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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不一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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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辞上完课,天终于拨云停雨放晴了。

这月份天黑的还是早,夕阳已经出来了,太阳红的刺眼,映得旁边没散尽的云红的发亮。

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他掏出手机拍了一张,像素还不错,太阳没给照成黑的,光线也都还不错。照片拍的随意且漂亮,不用费力地去刻意避开高楼人群,视线里空旷的令他舒心。

乐文泽用手垫着头靠在墙上,坐在屋门口的椅子上,长腿伸直了悠悠地晃着晒夕阳。

看见李辞从树影下走几步跳一下得越来越近,收回腿起身迎上去。

李辞专心看着路,努力避开每两三步就一个的坑,一直到被太阳拉长的影子映到了眼前,才发现乐文泽走了过来,“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乐文泽笑笑接过李辞手里的东西往回走。

李辞羡慕的看着他大摇大摆的往前走,衣摆都到了脚踝又不沾一点儿泥,在后面跟着走,没留神啪嗒一声踩进了坑。

乐文泽往后瞅了一眼,“没事吧。”

“……没。”李辞急忙退回去低头认真盯着路。

“我先去换个衣服。”李辞看了看裤子像是刚从泥地里爬出来的,跟乐文泽打了个招呼进了里屋。

换完衣服拎着出来直接塞进了盆,倒了水泡着。去找洗衣粉,在杂物堆里翻了好一会才翻出来,瓶子里装着,剩的不多了,得买。

乐文泽放好东西又原样坐下晒太阳,稍稍歪了歪头没再看路,眼随着李辞在那儿忙来忙去转来转去。

李辞泡好衣服烧上水,见乐文泽悠闲的倒在椅子上,伸直的长腿比那头长发都吸引人。

他也搬了个椅子在门口坐下,伸了个懒腰,果然是舒服极了,伸直了腿瘫在椅子上扭头问乐文泽,“下午做了些什么?”

“看看雨晒晒太阳。”乐文泽眯着眼看着他说。

“不无聊么?”李辞的眼神下意识地滑到了乐文泽的大长腿问。

“还好,”乐文泽顺着李辞的视线也看了看自己的腿,把腿往李辞那边伸了伸,笑眯眯地问他:“帅么?”

李辞愣了一下有点尴尬,回他:“腿不论帅不帅,论长不长,好看不好看。”

“长不?好看不?”乐文泽又在他眼前上下晃了晃。

李辞有些不自在地把视线转回来,定在正前方,“长,也好看。”

乐文泽咧开嘴笑出了声,嘚瑟的在他眼前晃了又晃。

“行了,别嘚瑟了啊。”李辞伸腿挡住,感觉到尴尬症那小人儿拿着刀戳了过来,扭开了头。

乐文泽又嘿嘿笑了两声,“收回来了。”

李辞才把头扭了回来。

“我后天要去会摊买东西,你有什么想要的么?”李辞问。

“你要买什么?”乐文泽想了想又想不到有什么想要的,又回问李辞。

“一些用的吃的,胶鞋、洗衣粉、这季节菜少,也只能买些白菜、土豆、鸡蛋……鸡蛋就算了,去莫莫家买……”李辞边想,边说,边掏出了手机打开记事本记着,“我后天下午去,你还有时间想,在那之前跟我说就行。”

“嗯。”乐文泽应了一声。

水烧开了,水雾挤着从厨房冒出来,一团又一团……

李辞起身去下米。

饭仍是很简单,他不会做太复杂的,也没有能用得着太复杂的食材。

乐文泽一直吃的自得,李辞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但确实没什么可招待的,俩人就一直这么简单的做,简单的吃。

吃过了晚饭。

又吃了早饭,午饭。

下午,路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只剩偶尔一些深坑里还有些水。

大概是刚下学的时候,李辞坐在门口见一黑乎乎的身影跑着跳着越来越近。

余光看见身边坐着的乐文泽一晃眼就没了影。

李辞吓得顿了一瞬,转着头四处瞧了瞧,不知道他去了哪,毫无踪影。见黑影越来越近也没敢喊,已经能看见脸了,是阳阳,他的学生。

他放下抬起的腿暗自平静了一下,朝阳阳招了招手。

阳阳拎着书包跑过来,胳膊撑在腿上气还没喘顺就迫不及待地开了口,“老师,您有……空没,问……几道题。”

“你先坐这儿歇会儿,有空。”李辞用脚把乐文泽的椅子捞过来,进屋去给他倒水。

阳阳把包靠在门上,坐下继续喘气。

“怎么这么急?”李辞拿着杯子出来递给他,“不热,直接喝吧。”

阳阳猛灌了几口,缓过气说:“下午家里没人,我问完得回家做饭。”

“……厉害!”李辞惊讶地拍拍阳阳的肩膀,又有些感慨,他是初中的那段时间家里忙没人做,为了不把自己饿死才不得不学的做饭。

苦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话真是一点都没错。

“我就会烧个汤,爷爷上山去挖菜了,我烧汤,等爷爷回来炒菜。”阳阳挠了挠头有点儿不好意思,把书包捞腿上掏书。

找菜?李辞回想了一下,是了,春天野菜最多,有的其实也不算是菜,可能就是花的幼苗,树的新叶或是花,但只要简单调一下也是人间难得……看来可以抽空上次山改善下伙食……貌似一直都挺有空的。

周六,就周六去一趟吧。

太阳缩进山头了一半的时候,阳阳终于问完要收拾东西走了。

李辞帮他收拾完东西送他走了一段路。

“行了,老师回去吧,”阳阳从他手里拿过书包,朝他摆了摆手。

“嗯。”李辞回摆了几下,看着他走着走着走着又跑了起来,不放心地喊:“你慢点儿!”

“诶。”阳阳大老远的应了一声,却也没见慢下来。

李辞无奈的笑了笑往回走,刚转过头就见乐文泽手按着房檐从房顶跳了下来,随着咚的一声!

看的李辞自己脚都疼。

乐文泽倒是连顿都没顿就重新倒在了椅子上晃腿,慵懒又帅气。

李辞赞叹了一下,进厨房把水烧上,出来坐下问他,“你不能让人发现么?”

“嗯。”乐文泽眯着眼应了一声。

李辞回忆了下,确定自己没说漏嘴过,才问:“那为什么我可以?”

“你……不一样。”乐文泽扭头对着他笑了笑又靠回墙上,说的理所当然。

这笑伴着这话晃得李辞眼花了一瞬间,又噎了一下,“有什么不一样?”

乐文泽张了张嘴,又闭上,腿也不晃了纠结地皱着眉,又扭头看了看李辞,更纠结了。

李辞本来是顺嘴问的,乐文泽这反应却是让他有点乱。

纠结是会传染的,李辞也纠结了,到底是有什么不一样!

“这是你认识我的第……四天吧。”乐文泽皱着眉问。

李辞算了一下,“……嗯。”问这个干嘛?这是要扯开话题?

“再等等吧,过段时间跟你说。”乐文泽思考了一会儿说。

“……为嘛?”李辞等了好一会儿却只等了个这样的答案,这难道还要看黄道吉日。

“……怕吓到你。”乐文泽想了想说。

“……这样更吓人……”李辞感觉到了百爪挠心的瘙痒,箭上了弦……怎么能不放!

乐文泽皱着眉盯着李辞。

李辞也回瞪着乐文泽,别跟他说,他不是人,他活了二十几年了,很确定,非常确定他是人!名副其实!如假包换!假一赔十!

一会儿过去了……李辞觉得坐的屁股有点僵,换了换姿势……

又一会儿过去了……李辞又换了换姿势……

乐文泽中午下定了决心,看着李辞蜷起腿坐正了说:“我……喜欢你。”

“……什么?”李辞被他严肃的动作也带的挺直了背努力伸长耳朵,但还是感觉风吹漏了声音,有些不确定自己刚听到了什么。

“我喜欢你!”乐文泽说完松了眉头,似是觉得轻松了很多,嘴角上扬,笑的很灿烂。

李辞听完下意识扭头视线错过乐文泽,盯着刚长了新叶的柳条愣了很长一会儿,柳条一直静静地垂着,柳叶也不曾晃动,但他还是觉得风有点大,听不清乐文泽说了什么,但他也不想再问,或许是……不敢再问。

静,很静,特别静……

厨房里冒水汽已经冒了很久……

“那个……”李辞回过神站起身,但发现舌头都有些僵,连个“水”都说不出来,只好先停下来把舌头捋直了,“……水烧开了,我去做饭。”

“嗯。”乐文泽点了点头,又重新自在的窝在椅子上,他本不打算今天说出口,倒李辞问到了这种程度,他实在忍不住不开口。

虽然他开了口,但也没打算今天就问李辞要个答案。

红姐劝过他,这事儿不能急。

他只是不想李辞这么纠结,也不想自己这么纠结,先提前吱个声而已。

然而李辞还是纠结。

一直到吃饭,乐文泽是真自在,李辞是装自在,一切一如往常,只有李辞外套长袖遮住的炸起的汗毛知道——气氛的尴尬,李辞的慌乱。

也许外面的麻雀也知道,都听不见了叫声。

吃完饭还是乐文泽去刷碗,李辞不再跟着去等着准备随时接手,在屋里翻翻书、手机,叠叠衣服打发时间。

自乐文泽来了之后,桌子、地一直干净的发亮,没得扫,后又实在是闲的发慌,直接把衣服抖开去洗衣服。

李辞慢吞吞的揉着衣服,不知道神儿跑到了哪,愣没注意到刷完碗的乐文泽老神自在地盯着他看,倒是省的又炸起刚趴下的毛。

好似一个世纪过去了,终于到了要睡觉的时间,俩人都洗洗躺下了。

李辞跟睡在了钉床上似得翻个不停,春困也没能困住他,眼皮都已经睁不开了,大脑却精神的起劲儿。

心脏被压在床板上,跳动的声音又骨传声传回脑皮层,他感觉脑皮都被震得生疼,于是又翻了个身。

乐文泽叹了口气,这样真的是太急了么,“不早了,睡吧。”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闹钟响起,震飞了窗户边的麻雀。

李辞也不知道乐文泽是不是用了什么怪力乱神,他话说完,后面的竟没了印象,想来是睡着了。

摸索着起了床,洗漱,做了早饭,自己吃了拿着书便去学了。

乐文泽听见他出门,睁开眼叹了口气,慌什么,又忘了洗头发。

自己起身去厨房盛饭,吃饭,又洗了碗。

李辞刚出门就发现自己忘了洗头,回头看了一眼,便又毅然决然的抓着头发去了学校。

抓了一路的头发,也没能贴回该待的地方,依然翘得盛气凌人,威风八面。

“诶呦,小辞,你这头发够硬气!”王婶儿一向豪爽,尤其是笑声,这次更是没吝啬。

“哎,您就别笑了,这头发烦死人了,哪有水?”李辞无奈。

“干脆剃了呗,那儿。”王婶儿停了笑声,却没拉上咧开嘴角,笑着指了指仓库和办公混为一体的屋子,“屋里刚打的水。”

“那可不行。”李辞朝王婶儿摆了摆手进了屋,在桌子下面找到了水桶,把头发湿了水,艰难地把它收拾服帖了,照着手机抓了抓头,才拿着书进了教室。

课上完已经十一点了,李辞按了按肚子,好饿……得回去做饭,下午还要去会摊买东西。

李辞走在路上,却感觉一步比一步沉重,他实在是还没想好怎么应对昨天的尴尬,可又实在是饿得要命。

“回来了。”乐文泽老样子摊在凳子上跟他打招呼,只是今天没雨,路也干了,便没跟昨天似得起身去接。

“嗯。”李辞应了一声进屋放东西,一切一如往常,这样其实也……挺好,他决定了,暂时忘掉昨天,“我吃完饭就要跟王叔去买东西了,你不要我带什么吗?”

“没想到有什么要带的。”乐文泽又想了想说。

“哦……我要饿死了,中午吃面啊,很快就好了。”李辞洗了手去做饭。

面做好了,简单的汤面。

乐文泽尝了一口,送了李辞个拇指,“好吃!”

李辞笑了笑接受夸赞,看来他喜欢清淡又鲜的东西,这倒是不难,周六去添些野货保证新鲜清淡,他也有些想念那味道了。

李辞拿了袋子装裤子口袋里,交代了一声,“我走了啊。”

“知道了。”乐文泽放下碗,在厨房探出头应了声。

“王叔。”李辞在门口叫了一声。

“诶。”王叔从屋里出来招呼他坐下,“吃饭了没?”

“吃过了。”李辞在石凳上坐下。

“行,等下我去牵驴,咱们就走。”

李辞坐在那儿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王叔回来,正犹豫是不是要去看一下。

“啊——嗯——啊——呃——”一阵驴叫声传过来。

他赶到后院一瞧,好么,这驴犟在栅栏里跟饿了几辈子似得,头埋在石槽吃麦秸杆不肯走。

“诶,小辞,你等会儿,这犟驴又犯懒了,给它喂吃的还不肯走,不肯走就罢了还不停地吃,丫早晚给它宰了。”王叔死命把它往外拽,边拽边骂。

李辞笑了笑抓起那驴嘴里的一把麦秸,那驴一看有人抢食不乐意,喘了几口粗气跟上去抢,王叔又猛拽了两下,可算是让它挪动了。

这一挪动它便再也够不到石槽了,只能盯着李辞收里的一把。

总算是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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