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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皮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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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也不知蹦来蹦去蹦了多久,李辞猛地跳起来,饭还没做。

天也黑了下来,李辞进厨房开灯,灯很暗但不影响做饭,撸了撸袖子做饭。

饭菜都没什么能挑的。有小米,打碎的玉米,菜也就白菜和土豆,都是常见且能放的久的,新鲜的菜就只能等赶集再买了。

他记得是有集会的,好像是五天一次,在隔壁村,不知道要怎么走,到时候得问一下。

乐文泽回到山洞。

一个同样穿着长衫的约么七八岁的小孩儿,露在外面的本该是肥肥胖胖的小手的地方却长着尖锐的勾爪,正抱着他的大胖尾巴盘着腿打瞌睡,脸倒是白白胖胖就是流着哈喇子。

他前面摞着俩面对面叠一起的人,这姿势真的是……遐想无限,穿的还是一样的迷彩。只是上面那人的背上被划了一道血已经干了,本是在长靴里藏着的刀拔了一半。

乐文泽走近那长着勾爪的小孩儿,脚钩着他的腰给提起来,他还调整调整姿势,趴乐文泽脚上把尾巴连着他的腿一起抱怀里。

乐文泽挑了挑眉,颠了颠这熊孩子:“皮球,诶!起来了。”

皮球听到动静才发现腿是悬空着的,一个激灵翻了下来,晃了几下站直了,“师父,你回来啦。”

“把你口水擦了。”乐文泽撩起长衫盘垫子上观察那俩人,回过神又补了一句,“我不是你师父。”

皮球拿袖子抹了抹嘴,又偷偷往前挪两步拿大肥尾巴扫了扫乐文泽的长衫把蹭上去的口水擦掉。

“刚刚上面那人醒了,我又给打晕了。”皮球表示自己有好好办事,“那你做我爹吧。”

“刚刚?”乐文泽瞥了他一眼,这干掉的血难道还能骗人?

“……可能有一会儿吧。”皮球心虚,睡着了不知道时间嘛,就是感觉一闭眼就被颠醒了。

“昨晚干嘛去了?”乐文泽问。

皮球丧气地说,“失眠啊!家里存货快吃完了,攒一块儿也就我一样高。红姐什么时候回来呀?”

“……还有一个多月,你悠着点儿吃。”乐文泽又斜了他一眼,人没丢就没跟他计较,“我也不是你爹。”

“干爹,干爹也行啊。”皮球再接再厉,很是期待。

“闭嘴。”

“哦。”

皮球终于也发现这俩人姿势实在是不雅,对着上面那人的胯一踹,给他翻了个身。乖乖退后站一旁,从怀里摸出一把松子嗑着吃。

乐文泽把石头贴在俩人的额头上,手指点在石头上。等太阳彻底落下地平线时,石头突然热了又凉。已经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

皮球抱着一老旧的盒子递过去。

乐文泽直接用手把锁拉开,把石头装了进去又锁起来,“可以了。”

皮球自觉且熟练的捞起俩人,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那俩人在后面甩来甩去,几分钟便翻了几座山。

这俩人真是死重,跳着尤其累。可惜皮球个子太矮,从地上走这俩人擦着地铁定能再开辟出一条路,万一他们醒了顺着走路回来,可不就白费这么多事还得被师父削一顿。

为了师父!加油!

皮球最后停在了条马路边儿上,把他们扔下活动活动胳膊腿就走了。

自今年过完年,这才一个月多就已经来了三批人,穿的衣服都还一样,目标很明确,直奔柜山。

皮球回想。

第一次有人侵入屏障是刚过了年。一个会飞的铁皮盒子上跳了下来五个人就飞走了。

铁皮盒子上面的铁皮不停的嗡嗡嗡地转着,特别吵,还带着特别大的风,把旁边的树枝吹的擦到了地上,鸟窝也掉了一地,幸亏鸟还没飞回来。

那次动静闹得特别大,不过没有惊到村里人,他们好像专门挑的山背面避着人。

不过也正是因为动静太大,师父立刻赶了过来扣下了那俩人。趁着太阳落山的时候用石头给他们消去了记忆,然后让他给找条远些的路,给他们扔过去。

第二次动静就小多了,就俩人。听邻山的松鼠说,应该是从它们那儿翻过来的。这消息用了一袋松子才换来的!不过他们太小瞧他师傅了,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就给抓住了。

一直到这次第三次,他觉得他们都是傻子。这儿没什么可图的嘛,除了他师父,可他师父又不能离开这儿,怎么可能有外人知道他师父。

乐文泽从山上下来,李辞刚好做完饭从厨房出来,“回来了,饭好了,你先进屋等会儿。”

乐文泽没有进屋,直接进了厨房帮李辞把盛好的饭端进屋。

李辞端着菜跟在后面感慨,真是勤劳的山神。

吃完饭,李辞抢着刷碗,他是真不敢再让乐文泽帮忙了,好歹是个山神,再热心他也要知道适可而止。

乐文泽慢了一步搬了凳子坐屋门口,对着厨房看背对着他刷碗的李辞。

李辞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回头见乐文泽盯着他一动不动,有些尴尬,“有事儿么?”

乐文泽答得倒是痛快,“没有。”

“你不如看……星星,今晚没有月亮,星星很多。”李辞提议,这么被盯着真的是很不舒服。

“哦。”乐文泽听话的转身扬起头,等李辞回头便又转了回去。

李辞又感觉到如芒在背,侧了侧身子发现乐文泽又盯着他,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李辞刷完碗,添了柴火烧上洗澡水。进屋把手机拿出来,信号很差,但仍有联通的短信发进来,但除此之外却是没有其他的了。李辞对此很习惯,也习惯性地生出来失落的感觉。

“放个歌听吧。”乐文泽伸进来个头问。

李辞倒是惊奇了,晃了晃手机,“你知道它是什么?”

“手机,它不是在你们人类世界很常见的么?”乐文泽反问。

“嗯……也不是在所有地方很常见,这儿好像就不多。”李辞还是很奇怪,“你怎么知道?”

“红姐有手机放过歌,里面的歌很好听。”乐文泽回忆。

“噢。”李辞翻了翻歌,陈奕迅的、李荣浩的,其他的歌手也不认识,就是偶尔听到,觉得好听就下载了,他要是要听古风的可就难了:“你喜欢什么歌?”

“随意吧,我不怎么懂。”乐文泽说。

李辞就随手点了一首,搬了个凳子坐在屋门口另一边靠着门框,问:“山神许愿灵么?”

“得看是什么愿望。”乐文泽答。

“像是家人一生平安,爱人白头偕老之类的。”李辞起身进屋倒了两杯水,递给乐文泽一杯。

“这些不归我管。”乐文泽接住就要喝。

李辞赶快拦住:“刚倒得,热,等凉会儿再喝。”

“哦。”乐文泽端着杯子放回膝盖上。

“那你一般都管些什么愿望。”李辞坐回去问。

“风调雨顺之类的。碰到掉崖、沉水的人也会救。”乐文泽答。

“三月三村民都祈福些什么?”李辞晃了晃杯子里的水问。

“共同祈福的时候是风调雨顺,偶尔会有小孩儿私下里祈祷想见爸妈,也有老人愿孩子平平安安。”乐文泽也学着晃了晃。

李辞手顿了顿,直起了背收了慵懒的气息,问:“能帮他们见到……爸妈么?怎么见?”

猛地这么严肃,乐文泽愣了一下,谨慎的回答:“有些能,有些不能。可以在梦里见。”

李辞都觉得自己有点烦人了,但还是忍不住要问:“哪些能?哪些不能?”

“如果恰巧碰到他们爸妈也在想他们,只要思念的力度够强,我能用它搭桥让他们在梦里见到。”乐文泽解释。

李辞听了之后就沉默了,眉毛都快揪到了一起,张了嘴想了想又闭上了。

其实挺明显了,乐文泽可以感觉到李辞的期待和纠结,但是他谨慎的没有问。

“这首歌怎么没人唱?”乐文泽听的入了迷,过半才发现只有音乐没有人声。

李辞回过神,打开手机看了看,“这首是‘幽灵公主’的吉他版,动漫里的插曲,只有音乐。”他以为山神,神嘛,只听古筝箫笛那类的乐器,原来也是可以对吉他有兴趣的啊。

“动漫?”乐文泽疑惑。

“就是……就你中午画的小人,让它动起来演故事,把它拍下来就是动漫了。”李辞想了想怎么跟他讲清楚。

乐文泽很惊讶:“会动?这是什么法力?人创的么?现在人都这么厉害么?”

“……不是,就是把小人儿要做的动作分别画纸上,翻快点儿利用视觉错觉拍下来看起来就像是会动了。”李辞解释:“我没见过会法力的人。现在大多数人都不信鬼神了。”

“哦,多放几遍吧。”乐文泽想了想,貌似懂了,又貌似没懂,但歌很好听。

李辞把它调成单曲循环,想,确实挺应景的:“山上有精灵么?”

“没有,现在灵气太薄,聚不起来了。”乐文泽尝了尝水,感觉水温正好就又喝了一口。

“哦。”李辞也喝了口水。

俩人又坐了会儿,听着歌也没说话。

李辞看见水汽从厨房冒出来,才想起还在烧着水,起身去厨房端了锅灭了火。

时间已经不早了,李辞见乐文泽仍旧没有要走的意思,叹了口气端着锅出来放地上,把手机掏给他,“你听着吧,我得去洗澡,再不洗我得疯了。”

“哦。”乐文泽接过手机,“用帮忙不?”

“……”李辞一个踉跄差点把刚端起的锅给盖他身上,深吸口气稳住身子进屋,斜了他一眼拒绝,“不用!”

怎么就这么别扭,怎么想怎么别扭。被撩了……是被撩了吧!一定是自己想岔了。是吃素太多年荷尔蒙抗议了吧。

李辞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糊了一巴掌,那是谁!山神!真他娘的不要脸……呸!真他丫的不要脸!这能随便想歪么!说不定人家就是想帮忙……

乐文泽接过手机正瞅瞅,翻过来瞅瞅,侧面转了一周又瞅瞅。

屏幕好大……怎么就侧面两个键?

乐文泽端着手机,戳了一个,看了看没反应,又戳另一个,屏幕亮了。

有只摆着奇怪动作的兔子,下面有滑条,有右箭头。

乐文泽试探着向右划,图像跟着右走,图标就出来了,屏幕也变成了他下午画的李辞。

乐文泽看着笑了笑也没敢动其他的,就盯着李辞等屏幕黑了。

李辞在屋里麻利的和了凉水热水,坐进桶里,桶很大很新,估计是刚给他买的。舒坦!就跟……早上乐文泽手贴着他额头的感觉一样,除了舒坦其他感觉都跟着水汽散跑了。

李辞感慨了一下,就动手洗了起来,外边有人……不对,神,不能磨蹭。

等他出了门就见乐文泽闭着眼靠在门框上,看着像是睡着了,歌还是幽灵公主。

这是不打算回去了么?李辞心里嘀咕着从外面拿了盆进屋,舀了水出门就见乐文泽坐了起来。

“倒水么?”乐文泽起身伸了伸懒腰。

“嗯。”李辞应了一声把水倒了,就要转身回屋继续舀。

乐文泽朝屋里摆了摆手。

李辞进屋就发现桶里的水没了……简直了——家务小能手。今天不止让山神给自己擦了桌子,山神还主动给自己洗了碗,倒了洗澡水,这待遇……简直了!听着都胆儿寒。

李辞拿剩下的水洗了桶又自己倒了,这种简单的一次性完成的小事乐文泽便没再麻烦。

李辞把桶放回去,回头就见乐文泽坐在吴大爷那张床上靠着墙又闭了眼。

“你瞌睡了么?”李辞问。

“不睡。”乐文泽蹭的坐直了,回答的很坚决。

李辞嘴角抽了抽,这真的有点……假了。

李辞从柜子里又拿了床被子扔给他,怎么跟村里第一次见他的孩子们,新鲜劲儿真大,瞌睡的要命也都抱着他胳膊不肯走,问东问西的:“睡吧。把你外套脱了。”

地上土都像被淋了胶似得黏在地上,下午乐文泽站起来时李辞就发现,他衣服干干净净的不带一点灰,但也总不能穿着衣服睡,也没有多余的睡衣给他穿。

“哦。”乐文泽笑笑抓了抓头。

李辞看着他飞扬的嘴角,赏心悦目,随他去吧,翻身上床关灯一气呵成,“我明天要上课,睡了,晚安。”

“晚安。”乐文泽脱了外套闭眼,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

李辞睡着的很快,呼吸越来越稳。乐文泽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过去,手点在了李辞额头。

思念很杂乱,也找不到接口。这情况以前没有见过。

思念本是方向性极强的,哪怕是接不上,最起码找得到接口。不应该是飘飘忽忽,父母不在也还有墓,也是有接口的。

乐文泽收回手又试了一次,还是这样,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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