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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殇轮劫【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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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的话语沉稳,隐隐有些喑哑。闻言,年轮感觉眼前的一切有些恍惚。她知道,白凤指的是前世的事情,今生他从未以这般亲密的方式拥抱过她。不可否认她以前的确很受用这个方式,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了。目光从竹简上移开,顿在腰间的这双手,一时无言。

纵使对自己说了无数次要狠心,可真当面对白凤,她才发觉做不到。将脑袋凑过去,下巴靠在年轮的肩上,白凤的薄唇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擦过她的颈间。前者只觉那一片如火烧一般炽热,心里也是一阵砰然心动。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竹简,也没注意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白凤稍抬眼便督见了年轮红透了的耳根子。

唇角上挑,抬起手来,两指揉捏着年轮润滑的耳垂。怀中的人儿立马一阵,白凤瞟见她轻咬着唇瓣,似乎在忍耐什么。眸光一闪,指腹移到肩头缓缓环住年轮的肩颈,盯着她锁骨上绘着的徘徊花案,不禁出神。

“白凤……”手指抵住樱唇,白凤阻止了年轮的开口。她看不到,白凤眼中的失措和无力。将白凤的手臂往下拉些,自己调整了坐姿,年轮垂下眼眸,“你说过我们是不可能的,从一开始你就否定了所有。”一缕缕伤意化成薄雾浮在眼前,她否定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撕裂般的疼痛。

男子咬着下唇,撩起年轮大半青丝这才看清她的侧脸,另一手抚着她的脸颊。有些痛苦的色彩染上他的双眸,不顾一切的气势凑上前,在年轮的侧颈啃咬。着实因为白凤的举动而惊愣,手才刚抵上他的胸膛,就是一阵清晰的刺疼从颈间传来。无奈,她怎么也狠不下心推开白凤。

男子再清楚不过,自己将年轮困在自己怀中的力气并没有多大。只要年轮想,她可以轻易就推开自己。此时白凤就像野兽一般宣泄着心中的苦涩。“你没有推开我。”白凤唇离开颈间后,在年轮耳边轻声说道。年轮并没有回应他,只是双颊却很是绯红。

“我会证明,我对你和你对我的感情是一样的。”白凤起身将年轮放坐在美人榻上,屈膝俯身捧起年轮的脸颊,认真的说道。说罢,又在她的额顶印上一吻才松开。年轮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却又马上移开。只是这么一句话,就让年轮心乱不已。到底,他对她还是不同的。

他说的证明……白凤,若是你证明了,我们仍不能在一起呢?

颈间的刺痛还未消散,带着点点余温。垂下的手紧握,又松开。竹简不知何时被白凤夺去,年轮稍稍的用余光看向白凤。她不知白凤此时也是心静不下来,不断的担心着她会不会因为他的一时冲动而生气。不敢去看年轮的表情,只能尽力分散注意力。收起面上的生涩不安,仿佛又变回了那个高傲冷艳的白凤。

再跟白凤待在同一个屋檐下,真不知他还会做什么。最后看了一眼白凤,便起身离开了厢房。正巧赶上檀时寻来,年轮便跟他一同出去了。走到山间小道,在一竹亭停下。檀时早早就注意到那枚红痕许久,甩了甩衣袖,墨发一摆倚着旁边的竹柱。“白凤留下的。”语气中虽然带着戏谑,可当年轮对上檀时的双眼是顿时察觉出,他有些生气。

该死,她怎么忘了白凤留下的痕迹。慌乱的捊了些许发缕遮掩住红痕,脑海中突然浮现白凤那时认真的模样,回话不禁有些支支吾吾,“不用,在意的。”真是,这一路被多少给看到了!

檀时虽然心有不爽,却也无可奈何。“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他再明白不过,年轮是逃不了白凤的。但既然有计划,他也自然会与她配合。后者咬着唇,似乎还有些犹豫。深吸一口气,年轮直直的看着檀时,“那里是不能待了,把我接到你那吧。”如果就此能让白凤死心,她也不惜代价了。青丝飘舞,瞳孔中满是坚定。

闻言,男子稍稍怔愣,但随即露出笑意。白凤过后会不会拍死他啊……转眸看向竹林,泛黄的竹叶,失了翠意的秋竹。他甘心被她利用,哪怕最后不过是成人之美。明白这点的年轮,对檀时是无尽的愧意。无法给他想要的,还要这般利用他来使另一个男人死心。

“檀时,你可以拒绝我的。”

年轮抿着唇,实在不行她再想办法便是,可不能让朋友为难。唇角上挑,檀时上前揉了揉年轮的头发,眸中却是一片柔情。揉了头发还不够,总要讨点利息吧,又伸手捏着她的脸颊。就这么给白凤了,真是让人不爽啊。男人唇边的笑意不减,:“回去收拾东西吧,过两日就去接你。”从衣怀里拿了随身的伤药,指尖勾起一点药膏轻柔的涂抹在年轮那明晃晃的红痕上。

眸中闪过一抹慌乱,捂着红痕也没多想就要跑回酒楼。被丢下的檀时很是无奈,明明很聪明的女人,怎么就被白凤给荼毒了。待年轮的身影彻底消失了,檀时才收起了笑意,冷眼瞟了下亭边的谍翅。白凤,让我看看你到底值不值得我帮!

风风火火地回到酒楼已是黄昏时刻。回到屋内,白凤想必已经知道这次她与檀时的谈话了,但意外的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后者背对着她,在她看不到的角度,脸上一片失神。当白凤转身,年轮正好对上他的目光时,又迅速闪避。给自己倒了杯茶借势将不安敛藏。:“谍翅都告诉你了,你若是仍打算留在这里,也没什么问题。”语毕,年轮都不敢与白凤对视。

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若我执意你到哪我就去哪呢?”眸色越发冰冷,他的慌措一点都不敢露出来。再一次,她要从他的身边逃走。“为什么你一定非我不可?白凤,你还有更多选择的不是么?”咬着下唇,她看不懂,从来都不懂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你又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我从来都不想选择别的!”白凤强忍着不让自己对着年轮吼话,他不肯。也不要没有努力就失去她,他错了好久,前世选择错了一次,今生怎么敢再错一次。面对这样的白凤,年轮更多的还是心疼。她不希望白凤为了自己放下那份骄傲,舍弃自由。

面色苍白了几分,“白凤放手吧,我们都不是彼此的良人。”把自己心爱的人推开,这份伤痛再怎么想要隐藏也藏不起来。只是气急了的白凤,根本没注意到。白凤眸中的怒意渐渐淡去,只剩下无尽的冷幽。白凤转身,松开了握紧的拳头,一颗心重重地砸进大海,任它沉没。在他跃身从窗口离开时,年轮转身之际,才露出了苦笑。

到底,还是如此吗?

他走了,明明他已经走了。可是,她也要走了。去飞翔吧白凤,没有任何一座牢笼能够锁住你。双手垂在两侧,紧揪着衣裙,任泪水夺眶而出。又一次,她把他赶走了。

过了两日,年轮坐上檀时派来接她的马车。一直躲在暗处的白凤看着马车启程离开,闪身消失。马车上的年轮垂着头看着怀中的白羽凤轮玉,一遍又一遍默念着他的名字。那两个字宛如诅咒一般,就缠着她的思绪。

我不该去找你的……

府上自从两日前大幅度的整改,而今日府邸的主人亲自出门牵拉从马车下来的年轮。府邸中的上下佣人一下子全知晓了这位来客,他们的主人檀时在外向来怎么花天酒地都可以,唯独不带女人回府邸,这次怎么不惹人在意。领着她到了宅院,檀时见年轮一路失神,抬手敲了下她的脑门,无奈道,“你们两个都不让人省心。进去吧。”叹了口气,晚些白凤就会寻来的吧。

“我会让他放手的,牺牲你配合我了。”扯着嘴角也只能露出苦笑,年轮把目光转向未来一段时间她要住的宅院,布置得很是静雅细致。让檀时这么费心,年轮不禁又是一阵愧疚和无奈。“你把我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不怕招来闲话?”抬起手接过飘落的花朵,嗅了嗅,不浓不淡的清香。她欠他的,太多了……

“曾经的〔流沙〕年轮,谁敢乱说话?”男人挑眉,不想给年轮半分负担。却也明白,自己对她越好,她就越是不安愧疚。督了眼暗处的人,可以想象他生气却没地方出气的模样。笑中带着几分苦涩,年轮只得接受他的好意。后来,檀时只说他还有点事要处理,交代了几个人好好照顾她后,就离开了。刚踏进屋子,年轮便察觉到了白凤的存在。眉头一皱,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

男子倚在窗边,凝眸于指间的白羽,不掩面上的狂傲,“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随意住进别的男人府邸,不怕招闲话?”想来,他也是听完了他们两人在外面的对话。墨眉挑起,才将余光放在年轮身上。后者迈着轻盈的莲步,腕臂上的羽毛轻轻晃动,裙摆也顺着她的步伐而摆动。

“闲话从来都不少人说。何况,你无需留心我的事。”语气淡淡,仿佛白凤说的不关她的事一般。“我不会让你属于他的。”白凤随后接上话,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又理所应当般的说出这种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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