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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晓劫【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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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痛色。合上眼,倾听风过耳的声音,“总有一天,你会飞向这片天空。”年轮并不知道白凤看着自己,用一种不明的情愫注视着。

她的身上,总会不经意散发一种落寞悲伤的感觉。明明总是在笑,却又脆弱得很。

日子过的很快,风肆意的吹着,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该来的还是来了,当年轮看到竹屋外的几条毒蛇就懂了。流沙,来带回白凤了。他,又要变回那个冷漠的杀手了。

“白凤,这段日子你倒是在这过的闲适呀。”一个妩媚的声音响起,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无非就是赤练了。年轮蹙起眉,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不过,竹屋里鬼谷确实没多远。

脚边传来奇怪的声响,年轮眼也不眨便向其丢出几根银针。“你似乎,忘了我说话的话。”冷冷的看了一眼赤练。白凤对于眼前这个叫出自己名字的女人半点好感也没有,只是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女人抬抬头,抽出链剑往地上一甩,震起一层土灰。冷哼一声,“年轮妹妹真是有本事,居然留得住流沙四天王的白凤,你到底有什目的!”朱红色艳丽的唇瓣像是染了血一般。

流沙四天王?为什么年轮并没有与自己提到这个?眸中闪过一瞬的冷光,“目的?我不过是为了守他一世无忧,你信么?”仿佛在耻笑一样,摆出一副妖媚却不失优雅的姿态。

眯了眯双瞳,她可没打算在这里耗着,转向目光对着白凤,“白凤,该回去了,别让卫庄大人等急了。”话语间已悄悄用了火媚术。白凤一颤,眼神有些涣散。通过火媚术赤练也发现白凤失忆了这一问题,不然以白凤的实力怎么会轻易中了火媚术。但不解的是,为什么年轮没有帮助他恢复记忆。对她来说,不难才是。

年轮笑而不语,任凭赤练为白凤恢复记忆。她很清楚,与其让她这个外人动手,倒不如让赤练来,也免得他心生芥蒂。只是独处的时光就到此为止了。这段回忆,对于白凤来说是多余的。那就让她一个人记得就好,这一点点痕迹,小的微乎其微。

听见白凤有些痛苦的叫喊,年轮心里一点也不好受,只能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希望能够分担他一点点痛苦也好。不过半刻,属于白凤的记忆都回来了,却也在同时,白凤松开了紧握的手。缓缓挺直身子,睁眼的那一瞬,年轮笑着。

流沙白凤,回来了。

低眸看着自己被松开的手,似乎有什么掏空了心脏,让她痛至失觉。抿着唇,怎么也开不了口呼唤他的名字。眼中的忧愁,她不敢让现在的白凤看到,好好的藏了起来。

天空一抹白色掠过,发出几声长啸,似乎是在欢迎它的主人归来。

鼓起勇气去看白凤时,才知他也看着自己。只是那眼神,宛如千年寒冰,冻结了心脏。怎么一面对他,自己就变得如此软弱!白凤的心情显然不好,神色愈是低沉。紧盯着年轮,下意识忽略了那双灵透的眼睛中的无奈和自嘲。

她明明说过不会骗他的,却还是这么做了。

赤练显得不耐烦了,“白凤,还不走?”她瞟了一眼年轮,并不打算下杀手。收回目光,白凤跃上在空中盘旋的雪凤,就这么离开了。

对白凤来说,这段日子并不能改变什么。毅然决然地转身就走,还是不愿多看她一眼。连对他说一句“别走”都做不到,她没资格啊。

赤练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诺大的竹屋前,只剩下年轮一人现在那。阳光打在她的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半毫的温暖。有什么顺着脸颊滑落,一颗颗滴落在衣裳上,晕开。

缓缓移动身子,回到竹屋内。他留下的一切现在看来是那么刺眼,每个角落都有他的身影,抹不去,忘不掉。方才被他紧握过的手,任年轮怎么催动内力,也暖不起来。

流沙,鬼谷。

枝头上的一抹白色身影,垂头盯着自己的手发怔,那余温似乎还未散去。男人清楚的记得年轮在与自己对上视线后,欲言又止的表情。仿佛一下子掉进了冰窖的模样,害怕,又难过。

单纯神经大条的她;妖媚无常的她;强装坚强的她。到底哪个才是她真正的模样,或者都是最真实的她。

凤凰是自由不受拘束牵绊的,注定要飞向天空。

卫庄冷眼看着那个穿着舞裳的女子,沉默不语。年轮闲然地坐在树干上,刚与卫庄说着自己要加入流沙。只是这个男人盯着自己好一会了,都没有说话。一看就是个闷骚男。

“流沙,不收无用之人。”男人转过身语气淡淡地说道。年轮似乎早就料到卫庄的回答,纵身跳下树。

“那依你所见,什么人才是你口中的无用之人呢?”话音刚落,年轮便侧身一闪躲过了赤练的偷袭。顺手挥出四根银针,三根止住赤练的脚步,一根刺中她的小腿。

赤练咬牙忍着疼使劲将链剑向年轮甩去,有打在树上的、地上,却丝毫伤到年轮半分。打闹声持续了几个回合,那个白衣男子早已在一旁看了许久。卫庄这才回身,似有兴趣地看着。

年轮一招一式都井然有序,勾唇一笑,“姐姐快停下吧。”说完越身一翻转,落足于赤练身后。赤练狠狠地瞪着她,几招近身,却被年轮夺取了武器链剑。

后退几步,忍着一口甜腥。年轮倒是用起了链剑,并未攻击,动作连贯起来像是在跳舞一样。自己的武器被对手用得如此得心应手,自是不甘心。

链剑与她一同起舞,只是年轮的目光一直未离那个白色的身影。这舞,她是为他而跳。对于卫庄的试探,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后仰旋转了几圈,到了该收招之际。年轮一个反手将链剑甩出,不偏不移就落在赤练右手边。只见卫庄的眼里有些赞许之色,赤练心一冷,默默收起链剑站在一旁。

“卫庄大人,对我这无用之人可还满意?”舞裳轻飘,落地时的动作很轻,说话时却是看着白凤。转身走向赤练,一掌击于她的后背,让她吐出已经发黑的毒血,再给了她一颗药服下。

“红莲殿下身子金贵,若刚才执意继续运功,就不是吐口血吃颗药就能解决的了。”面上淡笑,之前刺入赤练膝盖的银针沾着年轮制的毒,可封其内力,断其经脉。为了不让赤练变成废人,年轮才夺去链剑封住她的招式。

她从未有过与赤练敌对的想法,毕竟都被男人所伤,女人又何必再为难女人。

缓步走到白凤跟前,不卑不亢地与他对视,仿佛在告诉他,她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卫庄用余光看向年轮,“你的目的。”

面对着白凤,看着白凤淡漠的双眼,一字一句认真说道:“只为护一人一生无忧!”话音刚落,突然伸手扯住白凤的前襟,放软了语气又说,“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可不属于其他人。”明明是很轻柔的语气,却字字充满的霸道的意味。只见白凤眼中满是疑惑。

“流沙的人,不需要。”卫庄一个冷眼看过去,不免觉得这种理由真是可笑。

松开手,苦笑着,“这个劫,是躲不掉的。”年轮眼底一抹悲伤,别过眼。白凤,倘若我是你不可避免的劫,你是否会以另一番态度待我?

她并没错过,方才白凤眼中的那一闪而过的讥讽。就好似一根银针深陷心脏之中,怎么也除不去。

“什么劫?”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死劫呢。”轻笑道,她只知是劫,却不知是什么劫。

白凤再没看年轮一眼,转身垂下双臂,冷声道,“我命不由天。”后者唇边的笑未散,背对着依靠在白凤身上,玩着羽带。

余光撇了眼年轮,他不用她的保护!迈出步伐,提气一闪消失在众人眼前。年轮抿唇,紧跟其后。赤练见卫庄没有阻拦,也就默不作声。

一个大男人要被比自己小的女子保护,岂不笑话。更何况他是高傲的白凤凰!

察觉有人跟上来了,加快速度有意甩掉后面的人。白衣随风飘动,甩出几枚白羽。年轮闪身躲过,从腰间抽出细软无形的链剑。甩过去缠在白凤腰上,利用其力将自己拉到他的身侧。

白凤终于停下,年轮手腕几下转绕,看不见的链剑瞬间收回腰间。她的这件武器由软铁打造,薄似叶,却锋利得很。年轮又特地涂上了能使其透明无色的药物。

所以不是年轮用赤练的武器用的顺手,而是她自己的武器也是如此。但除了打造的若奚之外,还没人见过链剑的真面目呢。

白衣男人双手环抱,年轮就站在他的旁边,轻声说道,“楚南公曾与我说过,这个劫,有些话不说便是错过;不说,也许就会阴阳两隔。”她抬起头仰望天空。既然是劫,年轮就从未想过逃走。更在知道白凤是那人之后,坚定了念头。

白凤也仰起头,他还记得那天她说过,他总有一天会飞向这片天空。当时的她,很悲伤。年轮突然转向他,勾起笑容,“我会一直陪着你,所以别赶我走。”最后的那句是在恳求。神色不变,眸中泛着丝丝凉意。多余的儿女情长,只会拖下他的速度!

年轮不多求别的,只想待在他的身边。

“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心疼。”白凤为了断去年轮的心思,狠话也说了。但年轮并不会因此放弃。

用笑容掩藏心中的疼痛,至少还可以看着他,陪着他。扯过白凤的手,“现在,陪我去找好吃的糕点吧!”不由分说,尝试握住那宽大的手掌。

白凤眼一冽,却未甩开。掌心传来的丝丝湿凉之意,让白凤打消了收手的念头。年轮竟紧张无措到出了冷汗,她到底为什么这样执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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