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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晚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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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瞬已是十二月中旬,天气着实严寒。

前几日下了一场大雪,直至今日仍旧未化。今日天气虽晴朗,但寒冷依旧,太女府中的侍女小厮们皆穿着厚重的袄子,唯独天承只穿着一件单衣,歪着身子斜斜的倚在案前,刚要提笔写字却发现砚台上的墨早已凝结了起来,便命身旁之人道:“替本宫研墨。”

身旁的侍女萝香“喏”了一声便往砚台上舀了一小勺水,然后拣起一块青墨在砚台上来回研磨着。

萝香是天承的贴身丫头,天承的饮食起居皆由其服侍。与她一块服侍天承的另一个丫头名唤金钗,比萝香年长五岁,今年已经二十。

过了半晌,金钗捧着一件大红色的刺绣披风向天承走来,怕天承冷着又不敢打搅了主子只好默默的将披风披在天承身上,之后又对萝香轻声说道:“殿下虽年轻,身子骨硬朗,可这天气如此严寒,若是一个不小心冻着了如何使得?你怎的如此不上心呢。”

萝香咧着嘴一笑,对金钗说道:“姐姐我错了,下次会注意的。”

正在此时,门外一个名唤离奴的小厮忽然对天承道:“殿下方才月墨轩的主子派了小厮来传话说想要见您,殿下见是不见?”

防风慕要见自己?天承提笔,一边将笔搁在笔架上一面思忖着防风慕为何要见自己。难道是要求自己放他出来不成?此人孤傲倔强,又曾是皇室贵胄,没道理要向自己求饶恢复自由之身。可既然不为此事,他又是为何要见自己呢?

天承想罢,对离奴道:“你去把人带过来。”

离奴“喏”了一声,人便离去了。

莫约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防风慕便至。

他身着一件月色长衫,身上无任何佩饰,身子比之前消瘦了些许,神色暗淡,面色发黄,之前贵胄的模样已然全无,如今的他无论是身份还是外表都已然是微贱的阶下囚无疑了。

天承瞧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饮了一口茶悠悠道:“你要见我,所谓何事?”

只见防风慕双眉微蹙,目光直视着天承身前的案台许久,目光平淡,神色似无奈又带着羞愧和隐隐的愤然。忽的,他跪了下来,对着天承叩首道:“奴才… ….愿服侍殿下。”

天承虽有些诧异,但还是笑了一笑,道:“哦?那你说,今后你要如何服侍本宫呢?”

防风慕颔首未答,傲天轻笑了一声,说:“本宫渴了,还不快倒杯茶来。”

他缓缓的站了起来,稍加迟疑后还是一步步向天承走去,提起了案上的茶壶往茶壶旁那只青釉茶杯中倒满了水。忽而,天承起身对防风慕道:“本宫有些乏了,先去歇个午觉,你且将案上的纸笔整理好便退下罢。”

“是。”防风慕言道。

大年三十的早晨不似往日那般严寒,天气反倒回暖了,温和的暖阳照的人浑身舒畅。冰雪渐渐融化,形成了一大滩水,刚学会走路的绍儿一早起来见着了便故意往水里头蹦跶,玩的不亦乐乎,直到被苏嬷嬷瞧见了将他强行拎起来才肯作罢。

这日天承与秦戈一同用过早膳后便入了宫。今日宫中因要准备晚宴,各宫各院都颇为忙碌。天承至各部各司一一查看过后,已至晌午。

“累死了,累死了。”天承打了一个哈欠,直接躺在西暖阁内的软榻上。

“殿下可要用过午膳在休息?”离奴见状,低声问她道。

天承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又转了个身,合目睡去,不久便传出了呼噜声。

与离奴一同伺候天承的防风慕见她如此,不由得皱了皱眉。

离奴见天承和衣而卧,不好吵醒殿下,自己欲想将她身上的外衣脱下又怕未经殿下允许会被责罚,于是便对防风慕道:“殿下如此和衣而卧,怕是会着凉。你且去将殿下的外衣脱去,把毯子给她盖上,我正要去命人给殿下准备一些吃食,殿下醒来后怕是要用。”

言罢,离奴便匆匆离开了西暖阁。

待离奴离开后,防风慕走至榻旁,用手掌将天承的脑袋托起,再将她的衣带解开。脱到只剩下一件单衣之时,天承忽然睁开双眼笑昵的看着他道:“你还打算脱么?”

防风慕厌恶的瞥了她一眼,只是起身背对着她未曾言语。天承笑眯眯的望了他一眼,随后翻了个身,继续闭目而睡。

莫约睡了一个时辰,便起身沐浴。沐浴更衣后,天承胡乱吃了一些糕点,才发现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才出发赶往天露殿。

此次是家宴,赴宴的都是天承的姊妹兄弟及叶氏一族。因前几日卞辽国太子邬尓隆亲自赴燕齐进贡良驹如今尚住在宫内,遂也被陛下邀请赴宴。

天露殿前,众人已然到达且毕恭毕敬的站着。天承站在众人之首,听苏公公高喊道:“陛下宣众卿入殿。”

众人入殿后一一入座,天承居女皇帝右侧,天承右侧则是越王以及自己的表哥叶铭风等一干表亲。坐在她对面的乃是卞辽国太子以及一干卞辽使臣。

邬尓隆莫约及冠之年,身高九尺,面部轮廓与防风慕有三分相似。天承自知这是因为卞辽太子的生母乃是东祁长公主,与东祁君主系同母所生,所以这邬尓隆长得与防风慕有几分像是因为邬尓隆的母亲便是防风慕的姑母的缘故。

虽说东祁卞辽二国联姻,但因东祁长公主早逝,以至于燕齐攻打东祁之时卞辽只是冷眼旁观并未参与。东祁国破,邬尓隆太子之位本该因此岌岌可危,但另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事是,这个储君之位至今都被他稳稳当当的拽在怀中,这也让天承对他起了好奇心。

晚宴开始,曲声悠扬,几名穿着艳丽的舞女随着曲声起舞,天承对歌舞并没有多大兴致,于是将目光转至邬尓隆身上。

邬尓隆静静端坐,右手拿起桌上的酒杯饮了半杯酒后发现天承正注视着自己便放下酒杯对她微微一笑,天承亦是对他礼貌一笑随后将自己的目光转移至几个舞女身上。

喝了几杯酒,天承以不胜酒力为由离开了天露殿带着离奴和防风慕二人在梅园之中散步。没走几步天承便察觉好似有暗器朝自己砸了过来,她迅速抬手将其稳稳抓住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块被她捏的粉碎的糕点。

“表妹好身手,纵是不胜酒力,这反应一样敏捷。”

说着,从梅园深处走来一名男子,男子不过十六七岁,却比天承高出了两个头。

离奴见了那男子,忙的扯着防风慕一同跪下,然后说道:“奴才见过汝阴侯。”

“原来是表哥啊,我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狗奴才偷袭我呢。”天承见他又来欺负自己很是气不过,欲要将自己手中捏碎的糕点抹在他脸上却不料被他拽住了手腕,坏笑着说道:“我担心表妹喝多了,神志不清,便想要试探一下表妹,还望表妹不要生气才好。”

这个浪荡成性的表哥,满肚子坏水,从小便喜欢欺负她,还好天承武艺并不在他之下,才未让他得逞过。天承笑着挣脱的他手,道:“表哥关心我,我怎么会生气?我还要多谢表哥关心呢。”

言罢,天承抬眸瞪了他一眼,叶铭风故作未看见,打量着天承身后的防风慕道:“表妹哪里得来一个如此俊美的奴才?”

“我府中的奴才哪一个不美了?”天承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哪一个都比你美呢。”

“那可不嘛。“叶铭风摊了摊手道:“我要是也长得俊美早被你收进府中当奴才了,怎么还可能好端端的站在这儿。上天真是厚待我,未给我生得一副好皮囊。”

“你… …”天承无言以对,只好怒道:“你好歹也是为人兄长,怎么如此不懂得谦让。”

叶铭风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兄长却从来未把我当做兄长一般敬重,你未把我当成兄长,那我为何要把你当做妹妹来看待呢。”

天承一时争不过他,便一巴掌打在他的胳膊上,他也没有闪躲,任由了她出了气。

“出来这么久了,再不回去恐怕母皇会担心,我先告辞。”出完了气,天承正要离开,却被叶铭风拽住了手道:“诶诶诶,我的好妹妹,我专门跑出来寻你,你这便不理我了?”

说着,他便拉着天承往梅园深处走去。

梅园深处有一座荒废许久的木屋,乃是燕齐第三位君主文帝命人所建造。这文帝是天承的祖父,在位之时最喜佛道之学,因晚年归隐之心迫切,便命人在此修筑一座木屋供自己居住。

屋子成四方形,悬山顶,屋顶是由砖瓦盖成。屋子右侧有一个石头砌的猪圈。二人轻易的爬上了猪圈,之后又上了房顶,天承不解叶铭风到底到作甚,遂问:“你带我来这儿要作甚?”

叶铭风未答,随意的躺了下来,随后拍了拍身边的一块瓦片,示意天承也躺下来。

天承一边躺下一边嘀咕道:“你带我来这就是让我陪你躺在这儿看月亮?”

“当然不是。”他揭开身边的几块瓦片,将其中一块瓦片上绑着的麻绳拉起来,天承这才发现,原来绳子的另一端绑着一个竹篮。

叶铭风从竹篮子里取出一块毛毯给天承盖上,又从篮中取出一块方形食盒,食盒里装的是热腾腾的红豆糕。他用箸夹了一小块红豆糕放在嘴边吹了一吹,等到不那么烫了的时候才递到天承嘴边上。天承也不跟他客气,一口便吃掉了他递过来的红豆糕。叶铭风道:“一会儿有宫女放天灯,在此处观灯可比待在天露殿要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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