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思来想去(1 / 1)
弑九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终睡不着心中难耐竟觉得有丝丝委屈,一下子起身又躺,折腾到四更天才不堪疲惫沉沉睡去。
一来到了中秋他都没再与楚卫君说过话,这楚卫君也觉得奇怪弑九霄每次都欲言又止的样子,也猜不出他将说之事,只是越发喜欢的紧了。
弑九霄思来想去竟拉楚卫君来这青楼,楚卫君自小洁身自好从末来过这烟花柳巷。初来只觉得这脂胭味实在太重了,呛得他都喘不过气来,这弑九霄伸出脑袋有些高兴的问:“你从来来过?”“从来来过。”楚卫君蹙眉回答道,又问道:“你倒是常来?”弑九霄连连否认:不曾,不曾。”怕楚卫君误会,弑九霄听到此话心中有压不住的欣喜。楚卫君就在那站着就有不少姑娘往身上靠,往怀里钻,楚卫君推开姑娘,抱拳,说:“姑娘请自重。”周围传出稀稀攘攘的笑声,一个身着轻薄蓝衣拿着挑扇的姑娘上前一步说道:“公子,到了这地方,你再说这话可就好笑了。”旁边的老鸨跳出说:“既然公子不愿太近,不如上桌酒菜先吃着也再熟悉熟悉了。”说完不等弑九霄与楚卫君的吩咐就令人摆上酒菜。弑九霄调笑着对楚卫天说:“看来我们一时半会走不了,不如先坐吃吃饭菜。”两人坐下来吃了一顿饭菜,不禁感叹道这天下最好的饭菜都在这青楼了罢! 这饭刚吃完,两人身房又有些姑娘往身上靠,弑九霄暗暗观察这楚卫君的反应,楚卫君些时正忙着把姑娘搭上的爪子往下扒,根本来不及看弑九霄的表情。弑九霄看着姑娘五彩的眼影,陷入了深思,得出了一个结论,莫不是楚卫君不喜欢这个风格,随手招来老鸨,问道:“这青楼看起来最纯良的姑娘最谁?”老鸨面露难色:“是北房的南湘姑娘,只是你看银两之事…”弑九霄从怀里掏出一金锭递到老鸨手中:“可够?”“够了!够了!”那老喜形于色,还忙不迭的银子收入暗袖,“我这就带两位公子去,嘻嘻!”
老鸨在前高兴的扭着腰哼着曲,弑九霄和楚卫君紧跟后听着魔性的曲风对视然后无奈何一笑。走了一刻才到了南湘姑娘的房间,推开门,屋内映进的是青罗白丝倒是一点都看不出来风尘之味,倒像是个大家闺秀的闺房。从里厢里走出一个青衣女子,模样最是绢秀清纯,那老鸨与青女子耳语几句,便拉上门出去了。青衣女歹眼瞧了几位,微微侧身说:“南湘有礼了。”然后请弑九霄和楚卫君坐下。“不知公子可知道有一种人身为男儿却也只喜欢男子”南湘抿一口茶姑娘说,弑九霄和楚卫君眼里双双闪现惊异诧喜之色,忙问道:“姑娘,何以觉得!”此话一出二人同时诧异地看向对方。南湘勾嘴一笑说道:“且不说你二人先看我时,眼神清明冰冷,我南湘虽不说国色天香,但平常男子看到我心不泛起几逍涟漪,眼神也要柔些,就说现在圆桌上,你俩人皆离我三尺远,与对方才一尺罢。”弑九霄慌忙挪位,楚卫君倒是不惊,喝了一口茶说:“你接着说。”那南湘眉眼一挑接着说道:“不过是男子成人之好罢!弑九霄听的心惊胆战,说了声告辞,便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外,楚卫君正要追出门外盯,南湘说了一句:“你早就知晓,又何兜兜转转逗他玩呢!”楚卫君顿了一下又接着追出去了。
四处寻觅无人,便寻到魔教山腰,弑九霄正蹲在那处拿一木枝画圆,像是在思量什么,楚卫君从来没有见过弑九霄这般,现下觉得有趣,便停下来看着。当弑九霄画到十三圆时,问楚卫君:“你觉得今日那南湘姑娘所说之话怎样?”楚卫君倒将话反抛向弑九霄:“你觉得怎样?”弑九霄继续画圆“我可接受男子与我成尔。”此话一出连弑九霄感觉自己如此惊世骇俗。楚卫君更惊世骇俗的回答到:“我无父无母了无牵挂,多年来自此一个人,无论他性别几何,定要将他三礼六聘之礼备齐。”“当真。”弑九霄突然站起。“当真。”楚卫君对着弑九霄郑重的说。弑九霄心下一喜,怕再下去楚卫君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慌忙告别,踏着夕霞就走了,楚卫君在背后看着弑九霄渐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笑。
弑九霄踏着轻快的步伐回到了寝宫,左右护使凑过来说:“教主,最近好事将近了。”“教主,需要准备多少少聘礼?”(当然最后拿出去不是聘礼,而是嫁妆,这是后话了。)弑九霄挥了挥手示意两个人下去,然后一个劲的傻笑。
左右护使走出宫,右使者摇摇头说:“不知是谁家的姑娘将教主治得服服帖帖。”左使者说:“我看多半是又疯了。”右使者赶紧用手把左使者嘴堵着,然后两人对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