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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极其平常的一个午后,宗珣服侍着男人食用茶点。

“师父,不回纯阳了吗?”宗珣又给茶碗里稍稍续了点茶,每次少添点,不会烫。

男人咽下糕点,接过宗珣递过来的茶碗抿了一口,含糊的应道“恩。”

“那师父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还是准备就留在长安?”宗珣看着男人淡色的舌在唇角转了一圈,舔去糕点碎屑,赶紧低头,握住男人微凉的手,用手巾给他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擦过来。男人手背也是光滑的,虎口和食指关节处有早年握剑留下的剑茧,不过也很淡了。男人的手指纤长有力,莹白如玉,一根根都笔直细腻握在掌心凉凉的,宗珣擦得认真。

“珣儿,”男人含了一会儿才温吞地咽下茶水“不回纯阳了,我也没什么地方想去的。就这样吧。”

“恩?”宗珣抬头看着男人。

“珣儿,我时日无多了。”说着,竟是笑了“便也无所谓欲求,就在这儿呆着吧。”

“师父又在闹什么?”宗珣攥着男人的手指,笑容有些发僵。

男人目光转向他,却是一片坦然清明“我年纪大了,总有这么一天的。心愿也了了,并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师父。”宗珣低着头攥着男人的手指,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男人看他情绪这般低落,打趣道“难道珣儿还怕一个人不成?”

“害怕…… 一个…… 人?”宗珣低喃着重复了一遍。

“什么?”男人并没有听清,凑到茶几上方,想听宗珣说了什么。

“你想要我独活吗?”宗珣终于抬头,面上的阴郁是从不曾见过的。

“珣儿?”男人愣住了。

然而还没来得及退回自己的位置就被宗珣拉住,狠狠吻上“绝无可能。”男人被拽着衣领拖到宗珣身上,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按住坐在他腿上。期间双唇纠缠,紧密相连不曾分开。宗珣的舌强势入侵,勾缠住男人木讷的软舌死死不放,唇齿在外狠狠地□□着男人淡色的唇瓣,吮吸,噬咬,玩弄得男人薄唇红肿发烫在这张眉目淡然的脸上分外妖艳。

宗珣松开唇齿间的钳制,男人无力的瘫坐在宗珣怀里,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珣……”想说什么却是半天也接不下去。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从没想过自己最放心的‘得意门生’会这般轻薄自己…… 是的,师门上下谁不知道他有个好徒弟?自己浑噩糊涂,可是大徒弟却是当代弟子的翘楚还妥帖孝顺、技艺精湛,论道比武样样不落人后。他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会不喜爱?

二十多年来,自己放纵随心,这孩子在跟前照顾无微不至,自己看他也不亚于亲子。可这…… 这一变故男人根本理解不了。他迟钝的思考,难道是说的话太重,宗珣接受不了?

“师父,”宗珣抱着怀里的男人,下巴搭在他的脑袋顶上,却也不压着,他直视前方,声音低沉,却一字一顿说得清楚明了“我对你的感情从来都不是,什么徒弟对师父的敬慕。我对你的疼惜怜爱是想跟你在一起,是想把你据为己有……”宗珣把男人扶坐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我想与你交欢,想看你因我而失控,因我颤动,因我沉醉。”他清楚的知道男人二十多年来都没好好思考过什么,有的话不说的清楚明白他根本理解不了。“我想你的心里眼里,只容得一个我,再无他人。就像我待你一样。”

“你、你!你……”男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宗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单薄的身体几次想从宗珣怀里挣扎出来,却还是牢牢被人搂着腰摁在怀里。男人惶然问出一句“你糊涂了?”

看着鲜有情绪波动的男人因为自己而心绪大乱,宗珣无声的笑了,嘴角咧开一个撕裂般的弧度说出的话更加残忍。“如今你既已放下师娘,那我也再没有掩饰退让的必要。你是我的,我再不容许任何人分享丝毫。”依旧是温和淡然的语调,却说着完全不相称的话。

一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腰,把他的双手箍在身侧,另一只手伸过去解开男人的腰带。春日的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男人心里却是一片寒凉。宗珣搂着腰的手稍稍用力一带,将人贴上自己的胸膛,捏住男人的下巴笃定的说到“我不会再退让。”

男人极力躲闪着这个宣誓主权般的吻,茶味清香还在两人唇边,气氛却突然转变。宗珣直接将人抱回了房。

将人放在床上,宗珣便动手脱他的衣服。

“宗珣!”男人急了“你放肆!”

“放肆?”宗珣轻笑,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就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男人外衣尽褪。覆在只着内衫的男人身上“呵~ 那我便好好放肆给你看看。”

“逆徒!你!”男人扭动挣扎,伸手拦挡却是无用功,想要斥责僵化迟钝的思维却致使他根本没词。只能遵从本心尽力抵挡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得意门生’在自己身上肆意地侵袭“住手!”

“阿岑,你乖……”宗珣置若罔闻,凑在耳边说着极尽温柔的话“我不想伤着你……”解下自己的腰带将人双手握住,用宽的一面束住男人的双手,再用系带仔细绑住,固定在床头捆好了。

眼见实在抵抗不了,男人只得运气出手却不想被宗珣先一步捆住双手。挣脱不得只能侧身躲开又一次的袭击,男人忍无可忍抬脚踹向宗珣腰腹。

“师父,你心软了。”宗珣冷笑着不躲不闪一手握住男人的脚腕,散了他的力道,将他的腿折于胸前。膝盖抵着压制住男人的另一条腿,欺身压下“对阵之时若不制敌于死地,稍稍分心便会失尽先机,溃不成军……”宗珣温柔的阐述着,手却直径探入男人衣内隔着亵裤抚慰男人的欲望。

男人大震,他好像忽然看不懂了,这个徒弟一向是淡泊肃静的,为何会变成这样?不仅对师父有着非分之想,还…… “珣儿,你不是这样的人……”

宗珣的技巧性的抚慰着男人中间地带,待欲望渐渐抬首,他将人下身衣物尽除,再度将滚烫的大手握住抚慰,他痴迷的细细观察着男人面上痛苦舒爽纠结不已的表情,耐心侍弄“阿岑……”

阿岑动情了,为我动情了……

男人几乎枯竭的身体在这番直白的刺激下渐渐苏醒,他痛苦的抵抗着身体的沉迷,摇着头“ 你不会的。不会的…… 你不是这种人,快放手!放手……”

“我当然不是这样的人!”宗珣暴怒,所有温柔的伪装在这一刻彻底撕裂“我从来也不是这样的人!你自己识人不清,怪谁?放手?我不会放手的,绝不!”宗珣放下阿岑半□□的欲望,手指缓缓下滑,在后方缝隙流连。“师父,我便是要从这里进入,将你占有。”

男人惊恐的望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他一边极尽温柔的含着自己的耳垂说着暧昧的情话,一边却在自己心上狠狠撕开了一道伤疤……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宗珣温柔的疼爱着他的‘师父’抵死缠绵,就好像,就好像这两人从来都是这般恩爱契合。

“师父”温柔的低唤,宗珣伸手将男人抱起,滚烫的吻烙印在对方□□的胸膛,腿间的灼热在润泽过得穴口前厮磨踌躇。

二十多年了,一直克制着,所有的执念所有的欲望,只有你,自始至终只有你。一抬头,纵使做好了得不到回应的准备,可看着男人因为抗拒而痛苦到扭曲的面孔,宗珣仅剩的一点温存还是被大火湮没。这人生三十多年我一直没有做过自己,全是你!我的生命里,只有你!

“你休想把我抛下!想都别想!”狠狠的侵占,一次次的紧密契合,只是想证明你还是存在的,只想让我们有更多的关联。你还是我的,对吗?

“我寿将尽,命数如此,回天乏术。”

“纵使逆天而为,我也要将你留下!”

“宗珣…… 你执念太过……”

不!只要是你,怎么样都不过分,我按照你所希望的方式活了三十多年,我不去打扰你对她的感情。但现在你既不再为旧情所扰,那我断没有隐忍放手的道理。

“阿岑,你永远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夜色笼罩在寂静的庭院,卧房里只有两个人浅浅的呼吸。

不知多少次的纵情肆意后,阿岑体力不支的昏睡在侧。身体明明已经清洁过了,却还是觉得不适,或者说是白天的经历太过震撼颠覆了惯常认知,总之他睡得极其不安稳。宗珣睁着眼放空,待人睡熟了不会再次挣动才将人搂进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揉拍男人的后背,抚慰男人的情绪。

“宗珣,你变了,你不是这样的人!放手。”

“变了?我从来就是这样的人!是你识人不清……”

变了吗?宗珣也不知道。小时候在街边流浪的记忆很是模糊,他只是记得自己撑着一口气,宁可饿死也不曾乞求。却因那双温暖的手,却因这个人的一句话,而从此温和妥帖,没有固执倔强,没有执念欲望。自己做的是他最省心的徒弟,学着煮饭做菜,精进技艺,沉得住气没有少年人的浮躁,静得下心沙漠苦寒之地也好,万里雪原也罢。师父想去哪里,我便跟去哪里,我会照顾师弟们不让师父分心担忧的。

宗珣想那时候,大概是怕被人赶走。这一点点的温柔,他不知道该如何抓住,只得模仿着样子尽量做得最好。

后来…… 宗珣眼睛都笑弯了,他停下抚拍的手轻轻将人抱紧。

后来,我终于懂了。为什么我待你与他人不同,为什么我只想听你称赞,为什么我只相信你,为什么师弟们高兴有了师娘…… 我却并不喜欢这个温柔无害的女人。可是,可是你已经成婚了。那是你的幸福,你面带羞涩的笑意牵着那女子的手共许白头。极少见你笑的我一个恍惚,就再也说不出口了。我没办法去破坏,你嘴角幸福的弧度,那明明就是我倾尽一生渴求的!哪怕不是我给的。

她走了,你很难过。我却隐隐高兴起来,你不认人不要紧,你难过不要紧。我会在你身边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所有苦厄都会过去,我会把小师弟照顾的很好,他再也不会受苦,我会把你照顾的很好,你很快就会忘记那个离开你的女人。我们还在一起,你还在我身边,就是有希望的。

至少那时候的我,是这么想的。

直到有一天,你躺在我的腿上晒太阳,安安静静的样子那么美好,你睁开眼,对我笑了“孩子,你是谁呀?”

你怎么可以不认得我?!你怎么可以忘记我?你怎么可以!!!阿岑…… 你难道不要我了吗?你是不是发现了?你是不是也认为你所承受的一切不幸都是源自于因为我这个不详的人。你是不是从此就要离弃我?

不!

儿时委屈没有眼泪,被你温暖没有眼泪,我心已明了你却要与她人大婚没有眼泪…… 因为自始至终我都不认为我会失去你,我从没想过你会离开。你怎么可以离开呢?

“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师父,我只有你了…… 别不要我…… ”温热的液体失控的从眼眶里滚落。上一刻还觉得幸福,这一刻已经身处炼狱。

阿岑,都是因为你。

宗珣抱着怀中枯瘦的男子,心中酸涩苦痛,眼眶却干涸流不出一滴泪来“阿岑,别不要我。”

日子好像又恢复了平静。宗珣依旧是那个华山绝顶上妥帖温柔的徒弟,细心侍候着他的师父。阿岑依旧是那个少言寡语鲜少开口鲜少思考,总是愣愣出神的师父。

可是总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阿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明明饭照样吃,阳光也时常晒着。可他不怎么跟宗珣说话了,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宗珣无论食补药补,端来的东西他都乖乖服下,可身体依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的枯萎了。宗珣就像是这世间最乖巧的徒弟,最好的情人,温存体贴,他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阿岑的起居饮食,仔细的呵护却不见一点起色。比起华山顶上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阿岑渐渐变得蜡黄干枯,宗珣却束手无策。

这一日,宗珣拿着不知何处得来的丹药给他喂下。阿岑乖乖的吃了便盯着窗外出神。梨花已经落了,窗外也没什么怡人的景色。他,连发呆都不愿看着自己?宗珣收了碗筷退下。

丹药合着饮食照常服用,阿岑的身体一天天的好了起来,脸上渐渐有了血色,身体也渐渐丰盈,虽然没养胖好歹也不是一把枯瘦的只剩下骨头了。比在纯阳的时候脸色都好。宗珣也高兴起来,时不时逗哄着人说话。虽然他还是不大搭理自己,可看着他渐渐有了回春之态宗珣也觉得很好。

两人同寝同食,宗珣也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求欢,阿岑多数是漠然转身不予理睬的。宗珣也不强求,只是偶尔几次,厚着脸皮无视他的拒绝,一夜承欢。顾忌着阿岑的身子,每次都不敢多要,温柔体贴的伺候的人舒爽干净了才敢睡下。

一晃一年就过去了。

“师父,陆江来了信。”宗珣恭敬的递上信笺,见男人并没有要接过的意思,便自行拆开来了。“师父师兄展信佳,已逾一年未见,未能侍奉师父左右深感不孝。师父淡泊不计俗世,此次……”宗珣顿了顿,看看坐着的人虽面色无异却是聆听的姿态,只好咬牙念了下去“正值师父六十大寿,不知可否下山一聚。徒儿愿侍奉师父膝下,以尽孝道。”

阿岑眼睛动了动,半晌开口。“不必了。”

“就算不过寿,陆江回来看看你不好吗?你若喜欢,让乘风一起回来也方便得很。”宗珣蹲在男人腿边,手里执着信笺虚伏在他腿上“可好?”

阿岑眼睛缓缓转动,看向宗珣“你想让他们回来看什么?”

师徒乱伦?男子交欢?男人没有说出的话,宗珣知道。肃整了表情,宗珣尽量用平常的语气说道,“陆江和乘风…… 不会介意的,他们也是喜欢男子的。”宗珣突然觉着口干,这些再平常不过的话,此时居然有些说不出口“他们徒弟…… 他们……”

“他们如何,你又如何?”阿岑依旧语气淡淡的,不再看宗珣。

宗珣有些诧异,又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徒弟,他总归是了解的。只是他们如何呢?他们是心意相通的,而我……

宗珣回了书信,再不提及此事。

日子照样过着,可是寿辰未到,阿岑已是大不好了。

他已经坐不太起来,昏睡的时间越来越多。访遍名医,也只得一句,大限已到,药食无灵。宗珣束手无策,几个月来第一次相亲。他抱着阿岑枯瘦的身体,一次次将自己深深埋入,他渴望遭到反抗,渴望对方一点反应,哪怕是拒绝…… 只要,不再是这么毫无反应的,除了瘦可见骨的胸膛微微起伏看不出一丝生机的死寂。

阿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口腔的浓厚腥味呛醒的。他缓缓睁开眼,就看见宗珣逆光站着,侧首将手腕包扎上,一派的从容优雅。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只是看不清他的表情。

“咳咳…… 咳!咳咳咳……”阿岑抑制不住的咳了起来。

逆光的人影才慌忙走了过来,露出一张些风华不减不见憔悴的脸“醒了?”一下一下的给阿岑顺着背“现在不能喝水,不然既冲淡了药性,也容易呛着。你慢慢的……”

阿岑紧紧的抓着宗珣的左手,靠着他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好点了么?”宗珣索性坐在床边,将人搂在怀里倚靠自己坐着。

阿岑缓慢的呼吸着,气顺了才开口“你这是何苦?”手依旧紧紧抓着宗珣的手腕。

宗珣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由着他了,语气却是平淡,如同闲聊“只要能留住你的命,无妨。”

“那是不是,要是能留住我的命,要去害人你也会?!咳咳咳……”阿岑说话声音微微一扬又开始剧烈的咳嗽。

宗珣慌忙给他顺气,半晌才答道“不会。”阿岑看他目光黯然不像作假“弄来了你也不会吃的,你吃了也是难受,我何苦?”笑容却是枯涩僵硬。

阿岑叹了口气,放松手上的力道,拇指摩擦着宗珣手腕上被裹缠着的伤口。“这几个月的药丸都是?”

“古籍记载,人血入药可唤生机活经脉,延气补寿,修道者尤佳。”宗珣看着阿岑,语气从漠然的陈述恢复温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阿岑看着宗珣的手腕出神,一直不说话。

半晌,宗珣动了动“喝点水吧?直接食用腥涩得很,现在药性也入体了,喝点水无事的。”说着轻轻放阿岑靠在床栏上,起身去倒水。

“珣儿,”阿岑终于开口,他闭上眼仰靠着床栏“放手吧……”

宗珣握紧茶盏,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稳下来,倒好了水,转身扶起人“来,先喝点水。”

“我累了。”阿岑目光平和再无情绪波澜,缓缓说出的这一句,让宗珣再无退让的余地。

我累了,你也累了。放手吧,让我好好歇歇……

宗珣颤抖着将茶盏里的水喂给阿岑,抱着他就这么僵硬坐着,好一会儿才叹息般的应了一声“好。”

这两天阿岑的精神好了点,宗珣带他去院子里走了走,晒了晒太阳。两人偶尔也说说话,好像从没有过什么忤逆什么爱恨,他们始终是最亲的亲人一样。

当天夜里,阿岑睡了过去。

再也没有醒过来。

宗珣颓然无劳的睁着眼,却什么都不敢看,好似苦熬了这么久的疲惫苍老在这一刻才突然显现。他抱着怀里渐渐僵硬冷透的身体,小声的唤着怀里的人,声音沙哑晦涩“师父…… 师父,师父…… 你不要我了是不是?”他只是一遍一遍的叫着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珣儿惹你生气了是不是?”

“我…… 我再也…… 一次机会,我会一直安分守己做你的得意门生…… 师父,师父…… 别抛下我……”

“师父,我错了…… 我不后悔。”

“我只喜欢你,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无忧无恨…… 我会好的好的陪着你…… 永远。”

比起那时候梦中自己泪流满面的抱着再也不愿理自己阿岑,一遍一遍的解释,乞求,他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想不出来,哭不出来。那是一种从内心漫出的枯竭荒芜,再无挣扎。

阿岑,他累了。该安眠了。

宗珣打理好了一切,看着躺在棺木里的人,安静的沉睡着,被泥土包围,却不曾沾染一丝脏污。清净的就好像不存在于人世间,就好像,没有一丝留恋,与自己毫无关系。

宗珣困倦极了,他乏力的躺下。有些人大概就是这种样子,撑了一辈子的信念一旦破碎大概,就再也支撑不住了。他躺在棺木里搂着那个冷透的身体,狭窄的单人棺里男人正躺着,宗珣只能侧着身子。他就那么抱着,渐渐沉睡,好像只要睡在那人身边这些年的疲累都可以得到慰藉。

好像,好像他还在,好像不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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