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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回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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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钼一早起来就头疼,细想昨晚似乎大概好像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结果一晚上心满意足睡得好好的,岑愿今天早上起来人间蒸发了……电话也一直是关机……

干嘛……演聊斋吗?!!!!

“小白眼狼!”朝钼嘟囔着起来,打算去学校抓人。出了门刚下楼却被许潘一把拉住:“朝大,你去哪儿,今天收假了忘啦?你助理没打通你电话,让我提醒你你约了签下一个音乐会的合同,时间都差不多了。”

朝钼一看,手机调了静音。还有一个小时,吃饭的地方和A大南辕北辙,只好发了几条短信给岑愿,在别墅整理了一下,直接开车去公司。

合作是早就谈妥了的,只差走个形式两边意思意思,然后签签字。结果今天来的代表是这次的合作商那边新上任的,梳个大奔头,油光锃亮的,脸上也油。说话斯斯文文,瞎矫情,面上带笑,蹬一双尖头皮鞋,还是很油。这人那叫一个玩得开,拉着朝钼一行人左一个“不急”,右一个“还早”,硬是一条龙走下来,这条龙走得很龙,很长,就是慢悠悠地找陪玩,不签合同。

抽空看了几次,岑愿一个标点符号的回应都没有。朝钼想着外边天色越来越黑,脸也越来越黑。

他给带出来的几个助理使了个眼色,大家了悟。这就两个人上去霸住话筒,拽着那边带来的人唱歌,其余几人开始围上去可劲儿灌那个“老油头”。三下五除二把那边人都放倒了,签好字,朝钼拿着合同书先出了门,心想早知道就不陪你浪费时间了,就你这还和爷爷拼酒量呢。

之前打电话也是关机,朝钼就算去了学校也不知道上哪栋楼抓人,而且这时间太晚了。只好把车开回小区,直接停在楼下。他坐着没下车,在一片黑暗里把玩着手机,心里有点悬。

已经快两点了,他在犹豫要不要再打过去一个试试。岑愿今天早上这样一走,什么信也不给。

“你说你是个什么意思?”他自言自语了一句。

话音刚落,手机屏幕就亮起来,心里“叮咚”一声。屏幕上的光明晃晃的,有些刺眼睛,朝钼适应了一会儿去看。

“抬头。”

是岑愿。

“抬什么啊老子头上是车顶。”打完字就要去按“发送”,朝钼愣了一下,伸手一摸衣服口袋,空的。旋即打开车门大步跨下去。

抬头。

岑愿趴在他家阳台上。露出个脑袋,朝他笑。

没有风的凌晨,月亮蒙着一层雾气躺在天上,空气有点湿润。岑愿的眼睛亮亮的,小虎牙轻轻浅浅露出来,柔软的额发随动作晃着,晃得朝钼觉得那点酒劲迟迟缓缓地漾了上来,填在心上。

电梯从12楼下来,红色的数字开始闪,他觉得太慢了。

不行。

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从楼梯跑上去,喘着气站在门口。门开着,岑愿一身家居服,发梢塌塌的有点湿意,看得出来洗过,还没吹干。朝钼迟迟没有走进去,好像这不是自己家。

“你不进来我关门了?”岑愿瘪瘪嘴,作势关门。朝钼猛地抬手抵住,把门推开,跨步进去,一把捞过岑愿的肩膀拽进怀里。他比岑愿高出一个头,埋下去刚刚好是颈窝,他伸手摩擦着岑愿的背,骂他:

“小白眼狼,我以为你要拒绝我了。”

岑愿一根手指抵着他的胸口推他:“那样的话你现在应该蹲在门口,等开锁公司。放手,一身酒味。”

朝钼放开他,看着玄关边的还立着的两个行李箱:“你的?”

岑愿不废话,清清嗓子眼神往边上瞟,出口的话却言简意赅,理直气壮:“我不知道收到那里。”

朝钼失笑:“我知道我知道,我帮你收。”说着卷袖子去浴室放水洗澡,出来的时候岑愿又不见了,可是这次他却莫名心安。

桌上摆着一碗水果沙拉,颜色挺好看的,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先去客房睡了,明天有课。收行李的谢礼。”后面加了一个小箭头,指着沙拉。

“钥匙还你。”后面又是一个小箭头,指着一串钥匙。

是早上从朝钼兜里拿的。

朝钼吃了沙拉收了碗,在凌晨两点半,以十二分的明朗心情吭哧吭哧地开始收岑愿带过来的行李。简简单单,一箱衣服,一箱书。

朝钼把他的衣服一件件收出来,拿衣架挂到主卧的衣柜里面,他的收挂在左边,岑愿的在右边。再把书房里自己那几本略显得可怜的有的没的《市场营销法则》、《市场营销经理五十问》、《音乐学》、《四大名著》一股脑打包放进杂物室,添上岑愿的一堆书,大半夜生出一种满足感。

然后坐在沙发上欣赏了一下成果,想一想,又跑进杂物室把《四大名著》那一堆书全部翻出来,塞回书柜里。愉快地吹了一声口哨,轻声回卧室睡了。

岑愿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扣着衬衫扣子走出来,看见桌上钥匙没动,旁边添了一张新的便利贴:

“你的了。”后面一个小箭头。

他笑着拿起来看看,然后收拾了一下出门去学校。这天从学校实验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他在想着要不要吃了饭再过去。打开手机,收到好几条朝钼的消息:

“回来吃饭吧。”

“很忙?”

“我在家等你。”

“好饿……”

两个小时前的。

岑愿在实验室边的洗手池边洗手边思索了一下,朝钼不像是会做饭的样子……恩,会做饭也不会叫“好饿”吧?

于是转出去进了学校边的超市,随手百度了几个菜谱,发现了超市有卖配好料还腌好的菜,抄一抄就能吃。他拣了两个,然后拎着一兜照书采购的简单食材回去,路上回了条信息说快到了。

进门的时候却看见朝钼在里间,正端着一只碗添饭,岑愿微微诧异。

房子是全开放式的,朝钼一直一个人住,和式拉门只当装饰,开门后几乎一览无遗。

他就站在最里面的餐桌边,顶灯落下的暖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柔和,连嘴边的几粒饭粒也显得不那么可笑了。

他扭头看了一眼挂钟:

“你说上地铁的时候我就算好了你准是这个时候回来,给你做好饭了,来吃。”

岑愿忽然觉得口有些干,走过去把朝钼嘴角的饭粒碾进他嘴里,拿筷子挑了一口菜,评价:“咸。”

朝钼摸摸脸,紧张兮兮地嚼着那几粒甜过头的米,看着他,听他说咸就也夹了两口菜嚼了嚼:“咸吗?”他又尝了一口:“不咸啊?你什么时候吃盐这么淡啊…”

岑愿沉默,盛了两碗汤,给他挌一碗,自己端一碗,回答:“家里。”然后慢条斯理开始喝汤。

朝钼被这个回答熨到心口。放好饭碗跟着他喝汤,边喝边说:“那以后少放盐。以后我下班开车去接你吧,回来蛮远的。”

他公司、A大、小区,是一个三角形。岑愿喝完了,摇摇头回他:“不用,不方便,而且我时间太不规律。”说罢补一句:“你负责做饭好了。”

听见这话朝钼想抱怨我们家这人设有点不大对。话没出口就忽然想起什么,跳进厨房抬出来一碗鸡蛋羹,丢在桌上抓耳朵喊烫。

“隔热手套呢?”岑愿瞥他一眼,拉了他的手问。

“懒得找…没事没烫到。快吃吧,呐,专门给你做的。”朝钼把鸡蛋羹向他一推。

吃着吃着朝钼又开始说些有的没的,岑愿听着他讲,看着桌上五菜一汤,认真吃饭,默默把鸡蛋羹扒光。

吃完了岑愿去厨房往洗碗池里放水,一边卷着衬衫的袖子。

“你干嘛?”朝钼收着碗筷回头,随口问。

“洗碗啊。”他泰然自若。

“?”

朝钼看他快放了满满两池子水,关了水龙头想了想,找到洗涤剂一股脑倒进去了一些,又想了想,伸手进去搅来搅去等它出泡沫……

朝钼吞了口唾沫,想笑又不敢笑,小心翼翼问:“要帮忙吗?一起洗?”

“不要。”岑愿一脸坚定地回绝,然后把碗碟一个个全部往池子里堆。

朝钼深深吸了一口气,心说那好吧,不要打击他的积极性,就待在后面看着他洗碗,然后帮他擦干,一个个收起来。

后来住久了,朝钼才发现……岑愿根本就是个岑嬷嬷……

谁说他不爱说话?冷着脸?干巴巴????朝钼心想:算了,反正别人想知道他的真面目也不行。

“朝钼,阳台窗户好多灰啊。”岑愿抹了一下,皱皱眉。

“朝钼,牙刷快要换了,恩…用了两周了。”岑愿站在他右手边刷牙,边回忆边瞟他一眼。

“朝钼,饮水机的水快没了。”岑愿接了杯水,抬手指。

“朝钼,书柜里的书摆的好乱,分个类吧,按颜色也行。”岑愿趴写完报告在沙发上懒手懒脚,把拿下来的资料书放在地毯上等他来收,再补一句:“噢……按颜色的话,注意一下高低次序啊。”

朝钼这回是深感家里的人设真的不对劲!

“朝钼……”

朝钼拿着书回头看他:“怎么了?”

“我还有些东西在原来租房没拿过来,最近又一直没时间。租期要到了,你明晚帮我过去拿吧,给你钥匙。”他递过来一串钥匙,朝钼闻言挑眉看他细手长腿地躺着不动的模样,质疑道:

“最近很忙?”

话才出口就接收到一个飘来的眼刀,便放了书过去接钥匙:“累了就洗洗澡去睡吧,天天在实验室呆到那么晚…”

“唔…有没有热水啊……”岑愿把脸埋进沙发靠背一边去,八爪章鱼一样伸出手扒住靠枕问到。朝钼听出画外音,揉揉他的头发,进浴室去放水,边放边说:“我帮你看看啊……有有有,来吧。”

岑愿这才磨磨蹭蹭地穿着拖鞋踢踢踏踏走进去,一脸“朝钼诚我不欺啊果然有热水”的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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