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女儿控的老夫人2(1 / 1)
秦诺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正好避开戳到眼前的指尖,二舅妈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秦诺皱眉看着外祖母,担忧道:“外祖母,我……”
老夫人不等秦诺说完就厉声怒骂:“你这个天杀的孽种,要不是你,我的女儿能受这么多的苦,竟然还联合了他们全都来骗我!若不是昨日魏家姑娘说起,我竟然还不知道这件事,我千娇百宠的女儿就让你给害的没了尊贵,还污了名声!”
秦诺张大了嘴听着老夫人撕心裂肺的怒骂,心里一片冰凉,难道说这三年来的相伴都没能生出一丁点感情吗?
“早知道你果然会祸害家人,当初就应该让你母亲溺死你,我都告诉她老道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偏不信,还留下你。我真后悔,这三年还拿你当亲孙子一样看待,真真是瞎了眼了!”老夫人没了先前的暗淡,如今脸上红润的很。
秦诺这才知道,方才她脸色不好确实是一部分因为女儿,但是更多的是因为丈夫和儿子都是支持秦诺的。而且为了秦诺向她隐瞒女儿被禁足三年的事。昨日说破这件事的魏家姑娘,秦诺直觉必然是魏扇没有第二。
二舅妈见老夫人怒的涨红了脸,连忙上前端了老夫人的茶安抚她,“婆婆别太生气,谙哥儿再有几日就到了,到时候京中之事自有他来料理。至于小表少爷,您不喜她自然不敢再出现在您面前,您也就眼不见心不烦就是了。”
老夫人大约是从二舅妈的话里听出了什么,竟然缓了缓脸色,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谙哥儿来了,还有她什么位置!”说着撇了一眼秦诺,冷笑道:“也就是个当质子的命,往后谙哥儿承了王位,有你的苦日子!”
二舅妈竟然不往好了劝,反而赞道:“婆婆说的是,人啊,有时候就是要看清楚自己的斤两,免得下半身堪忧!”然后用眼角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秦诺,嘲讽道:“还不走,怎么还要人请你出去吗?”
秦诺身子一僵,压着嗓子迅速说了声:“劳烦二舅妈好好照顾外祖母,我,暂且告退。”
秦诺转身掀了门帘踏出门外,外头凛凛寒风裹着些许毛毛细雨,渗入□□在外的皮肤里,秦诺打了个寒战,反而觉得在里面僵了许久的身子缓了下来。紧紧绷着的神经也在寒冷的刺激下反而放松了些。
秦诺吐了一口浊气,径直往外院的书房去。今日没有办法去看望表哥表嫂表姐了,大约从今往后靖康侯府就不是那个让她能够稍微放松些的地方了。
靖康侯正和梁谦商讨事宜,秦诺到的时候已经商议的差不多了。
书房前远远站着看守的小厮见了秦诺高声请安,秦诺微微一点头,径直推了门进了书房。大舅舅也在座,看到秦诺面色红润,气色不错心底松了口气,“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看过你小侄儿了吗?”
秦诺乖乖上前给长辈行了礼,冲梁谦一笑坐在他身边,“没呢,外祖父你们都商议好了吗?”
外祖父捋了捋下巴一缕胡子沉声道:“放心吧,这事有我们在。”
秦诺微微点了点头才说道:“我也有件事要说,”秦诺皱着眉,暗叹口气,这也算是家事,不知道外祖父他们会怎么做,只怕他们本身对秦轼禁足楚氏三年也有些怨气了吧,秦诺看了一眼外祖父和摸着茶杯做无聊状的二舅舅,“外祖母知道了母亲被禁足三年的事。”
靖康侯猝然一惊,靖康侯府上上下下知道这件事的都让他下了封口令,应该没有人会犯事,那么……靖康侯瞥了秦诺一眼,秦诺会意道:“我听外祖母的意思应该是魏扇说的,昨日外祖母去了工部尚书家。”
如此,书房里的四个男人就顿悟了,果然是魏家这个阴魂不散的姑娘,真真是个祸害!秦诺补了一句:“外祖母非常生气,我,我今日还是不过来了,免得外祖母看到我气坏了身子。”秦诺苦笑一声道。
靖康侯和自己的妻子相处十几年还有什么不了解的,当下就明白她一定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只是毕竟是秦诺的长辈怎么样也不好在小辈面前说她不好,好在秦诺知事理并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只是这样一来再想想从前那样是不可能的了。
靖康侯面容一肃,但是不管老妻心里是怎么厌恶了秦诺,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乱子。若是此时靖康侯府和秦诺交恶,只会让那些对秦诺本就有了杀心的人更加没有顾忌。靖康侯捏了捏手里摩擦得滚圆的核桃对秦诺的大舅舅楚建安和小舅舅楚建凯道:“回去和你们媳妇说清楚,这件事上千万不要犯糊涂,尽可能劝劝你们的母亲。这个时候很关键,若是一旦有误,咱们靖康侯府和镇北王府往后就艰难了。”
楚建安和楚建凯忙起身垂手而立,沉声道:“是,儿子知道轻重,父亲放心,”
梁谦似笑非笑的喝了口茶,摸了摸秦诺的脸,他从秦诺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受伤和一丝愤怒,所以要么是老夫人的话着实难听要么就是还有推波助澜的人,而且那人还是秦诺曾经当中亲人的人。
但是秦诺既然不说那么他也不去戳破,梁谦捏了捏秦诺的手,还是只要咱们两就好了。只有咱们两个才是会永远不会背叛对方的人。
秦诺只当梁谦是在安慰她,扭头朝梁谦勾起嘴角笑了笑。
要商议的事已经商议完了,沈岩的那一部分已经和他交流过了,倒也没什么要说的。秦诺又不愿意再进内宅玩玩,梁谦就带着秦诺准备离开,这是第一次秦诺没有在靖康侯府用膳就离开的,秦诺走时心里有些复杂。
想起二舅妈的那句话,心里有些难受,不管是哪个亲人好像只要在她和秦谙之中选一个,她就必然是那个要被放弃的。
梁谦心情有些好,好在他还知道秦诺心情不会很美,所以还收敛了些。但是眉眼之中露出的愉悦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虎力和青山轻易就可以看出的。没了靖康侯府这个外家,镇北王府的人又远在北川,即使是即将到京城的秦谙也和秦诺的感情不深。那么,是不是他就成为秦诺最在乎,最信任的人了呢,梁谦努力抑制心中的雀跃兴奋的想着。
秦诺不知道身边这人的精分越来越严重,她只是有些低落而已,出了门就放开了。至少她还有秦轼这个恨不得什么都给她送来的父亲,和秦谨这个心心念念要见她的哥哥,还有梁谦这个没有血缘关系却比亲哥哥还好的,以及府里她的院子里一众贴心的丫鬟们,她其实已经拥有了很多不是吗?
人还是要知足的,秦诺告诉自己。
梁谦和秦诺细细的说了他们的安排,秦诺只要做自己的那一部分其他的交给他们就好了。
皇宫
“皇上,不能再让流言这样传下去了,以后,以后咱们的孩子哪里还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太后娘娘梨花带雨,捏着帕子伏在皇帝的胸膛上低低哭泣。
“唉,他把你气晕了也没见他来看看你,你还替他想那么多做什么?况且,清者自清,只要他没做就不怕别人说,他是亲王还有谁敢嘲笑他不成?”皇帝伸出拇指怜惜的擦了太后脸上的泪珠,吻了吻她的眼睛。
太后依然很担忧,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是她和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的爱情结晶,怎么放得下?“他只是脾气有些拗,可就不是像你年轻的时候那样,”太后说着仿佛想起她未婚的时候,那个英俊又体贴的男人有时候也像个孩子一样执拗,“幸好有你,否则,否则当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到云开见月明的。”
皇帝最喜欢太后这样永远小姑娘的心性,听见太后依然满心都是他,完全没有把梁谦那日的提醒放在心上,又多了丝欢喜,也觉得太后说的没错,梁谦这性子不就是像了他了吗。这样一想,对梁谦的不耐又少了几分,倒是有些怜惜他“不行”,心下思忖是不是放过秦诺一马,让她这辈子就陪着梁谦好了。
太后抚了抚被皇帝亲吻过的眼睛,一张小脸红晕越盛,衬出随着岁月而沉淀下的雍容富贵却带着些长不大的姑娘的青涩的脸更加诱人。
皇帝心中微动,无视太后身后频频朝皇帝投出秋天菠菜的女官,放在太后腰侧的手微微抚了抚。果然见到太后颤了颤,心下大喜,这多亏了他十年如一日的□□,太后这一身冰肌玉骨,最不能忍受男人的撩拨。
这宫中只有他一个男人,看着太后动情的妩媚就像是看到自己□□出来的最完美的女人。低头咬住太后的耳垂,含了一会儿,吐着热气在她耳旁调戏两句。太后颤抖这身体,几乎说不出一句话,只能被动的感受身体里传来的一阵一阵的悸动。
皇帝在太后耳旁轻笑一声,猛的一把抱起她,朝大殿内的床上走去。身后的女官低头掩盖脸上的嫉妒,愤愤的揪了揪手里的帕子,半晌吐了口气,也不离开就在大殿里等着。
皇帝看着身下颤抖的曾经他唤过“母后”的女人,像一朵芍药在他的□□下绽放娇艳,那种满足感,扭曲的自得让他兴趣大涨。直到太后疲惫的睡去,皇帝才唤了人进来准备沐浴。
女官扭着柳腰当先进来,见到没穿衣服的皇帝,眼中的光亮一闪而过,然后又归于温驯,“陛下,请。”
皇帝微微点头,一眼都没看精心打扮过自己的女官,一把抱起同样没穿衣服的太后直接往内室一侧的小门走去,小门之后有一扇屏风,画的是一副水中鸳鸯的春宫图。皇帝微微勾起嘴角,搂着昏睡的太后上下其手。
女官站在门外等着皇帝的召唤,等了半晌却等到里头熟悉的水波动荡的声音,登时青了一张脸,眼睛里头仿佛藏着一条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