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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危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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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马车,一行人才往镇北王府行去,梁谦轻轻碰了碰秦诺最明显的嘴边的两条伤痕,“怎么弄的?”

秦诺感觉到梁谦想要杀人的目光,突然没有勇气告诉他,是她自己做的,“哈哈,那啥,紫英啊,赶紧的,给我擦擦脸嘛。”

梁谦最熟秦诺这副左顾而言他的样子,登时就知道是她自己弄的,但是他知道秦诺不是个莽撞的人。她不得不这么做,说明当时的情况确实很危急。梁谦愤怒的捏了捏手指,发出让人胆寒的‘噼啪’声。

秦诺缩了缩脖子,抬起脏兮兮的手想给哽咽的紫英擦了擦,又不好意思的放下,“那啥,就是看着吓人,其实没事,我今天可机智了。一会儿回去再好好说。”

梁谦接过紫英拧干的帕子,轻柔的捏起秦诺的下巴,仔细的给秦诺擦掉脸上的污迹。秦诺在梁谦冷凝的目光里也再说不出嬉笑缓解气氛的话。擦干净了脸,又洗了手,虽然马车里有备份的衣裳,但是,梁谦此时可是扮演这一个不认识的宫中侍卫,当然不能换。

紫英心疼的给秦诺倒了茶,又翻出一碟点心,心想秦诺进宫这么久一定又累又饿又渴。秦诺接过茶就要喝,可是一不小心又碰到嘴角,顿时疼的龇牙咧嘴,就是这种摩擦的伤最是疼的磨人。

秦诺泄气的拿起一块点心,捏了一小块儿下来,塞进嘴里,慢慢的小心的不动用嘴角的嚼了嚼就这么吞下去。

梁谦从马车的座底的抽屉里拿出盒药膏,把秦诺抱在怀里,“忍着点啊。”

用手指沾了点药膏,轻轻地抹在秦诺的伤处,秦诺咬唇,忍住呼痛。擦完药还冲梁谦笑了笑。梁谦一把抱住秦诺,大手盖上秦诺的眼睛,紧密的接触,让秦诺忍痛时溢出的一点点泪粘在梁谦的手掌心里。

到了镇北王府的时候,‘侍卫’亲自抱着秦诺下了马车,秦诺依然是一副怏怏的样子揽着他的脖子不放。所以他就‘勉为其难’的抱着秦诺进府。等到沈岩亲切的送了他出来的时候,那就是那个侍卫本人了。

秦诺亲眼看到梁谦从脸上抹了些药水,再搓搓揉揉一小会儿,就见一层有厚有薄的膜慢慢撕了下来,露出梁谦俊美的面容。秦诺惊奇的望着他,嘴里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什么。梁谦靠近一听,原来是在念叨“易容术,易容术诶!”

梁谦噗嗤一笑,摸了摸秦诺的脸颊,让紫英带着秦诺去沐浴,自己也换了身衣裳然后才在秦诺院子里的书房坐着等秦诺。秦诺来的时候已经上了一层药膏,用的就是梁谦放在马车抽屉里的,梁谦亲自配的药,对这种皮外伤效果绝对比外头的金疮药要好的多,当然造价也不低。

“好了,说说看,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梁谦虽然嘴角带着笑,但是心里却是风起云涌,眸子黑黝黝的,看的秦诺心里也有些发颤。

秦诺看了看梁谦,决定还是说明白,但是有些事沈岩他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所以秦诺把紫英和沈岩支出去守着书房外面。这才开始缓缓说起今天发生的事。

“是晋南王,我从姑姑的宫里出来的时候遇见了晋南王,他……”

秦诺仔细说了一遍,没有隐去任何一段,只是躲在床底下听皇帝大展雄风的事秦诺只是含含糊糊的概过。毕竟,说出来都觉得有些毁三观,而且皇帝这样的做派摆明了是在贬低梁谦。

梁谦揽着秦诺抱在怀里,掀起秦诺的裤脚,看到脚踝上同样的半圈红痕,猛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欺人太甚!”

秦诺抓着梁谦的手看了看,发现竟然没有一丝痕迹,不由得对梁谦的武力有了新的认识。

“晋南王为什么突然这样明目张胆的对付我们?他今日这么做就是要让我知道你的身世,他想要做什么?”

梁谦盯着秦诺的眼睛道:“因为你哥哥要来了,镇北王府的两个嫡子都在京城,他们觉得把握更大了,所以行事自然不如从前那般低调。而且,”梁谦叹了口气,摸了摸秦诺的脸,然后忍不住在秦诺的额上落下一吻,“寻常人知道我这样的身世,自然会远了我。再加上你年纪还小,只要言辞之间露出一点马脚,我一定不会再和你像从前那样要好,也就不再会护着你。到时候晋南王想要对付你和你哥哥就很容易了。”

梁谦止住秦诺张口想要说的话,“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从你认出我来以后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更相信你不会嫌弃我!”梁谦扬唇笑了笑,“皇帝知道我和你不复从前的关系,一定会更加肆意折腾你以达到他对你父亲的忌惮泄愤在你的身上。再联想到你在宫中失踪过一段时间,又是在慈宁宫那个那么恰巧的时间。皇帝为了以防万一,很有可能就会要了你的命!”

秦诺猝然大惊,这背后竟然已经层层埋伏了这许多的算计,她只知道一定不能在那里被人发现,在加上目睹皇帝和女子鬼混,以皇帝的疑心和小心眼,秦诺才觉得一定要撇清自己的嫌疑。没想到竟然救了自己一命!

“这是你能够从宫中逃出去的情况,若是你没能解开红绸,那就不必说了,即使没有被前来取物的宫女发现也一定躲不过到侧室鬼混的皇帝。你知道结果会怎么样的!”

秦诺抖了抖小身子,她知道,结果一定不美好!

“所以,就是因为大哥进京了,所以我没有了原来的价值,因为大哥更值钱!所以晋南王决定利用完我最后的价值,再借你或者是皇帝的手除掉我,然后就能够加深镇北王府和皇帝的仇恨。”秦诺想到晋南王的最终目的,这也的感谢梁谦总是常常在秦诺耳旁分析晋南王做的每一件事的目的,让秦诺越来越清楚的看到晋南王的野心。

秦诺倒抽一口冷气,“这件事还是要让父王和大哥知道,免得他们一不小心就招了!”

秦诺叫进来沈岩,把除了听到皇帝和梁谦的谈话内容,其他的都告诉他了。沈岩知道这件事的轻重,准备尽快送信到北川,并且还要派人在楚水城等待秦谙,以避免秦谙在晋南王的老巢被设计。

沈岩在给秦轼的信里用尽他所有的文学上脑汁,力图把秦诺在京城面对的困境全方面深层次的展现在秦轼面前,以免将来秦诺不得不向北川寻求帮助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被耽误甚至是被拒绝。

之后,秦诺闭门不出,在家中待了十几日,对外称病不出。皇帝近来也安分许多,大约是因为刚刚才和梁谦撕了一次脸皮的原因。而晋南王却有些坐不住了,因为梁谦还是和往常一样,在秦诺生病期间直接住在镇北王府,两人之间的相处甚至比从前更亲近了许多。

秦诺暗搓搓的想着,晋南王看到这样的结果是不是暗暗吐了口血。

然而又过了两日,京城里开始传出秦诺和梁谦分桃断袖的谣言,甚至难听点的,说秦诺这个质子在北川根本不受重视,所以才会被送到京城。而她如今还能得到靖康侯府的照顾是因为梁谦看上秦诺了,秦诺则已经成为了梁谦的娈童!

在从前,梁谦的‘不行’总所周知之后,只要是梁谦交好的男子都被谣传过。有些人就此远离,有些人由明转暗,还有一些人不在乎。秦诺进京之后,也曾有过谣言,但是那时秦诺年纪还小。而现在,秦诺正是八九岁最稚嫩可爱的时候,这样的谣言一起,说的有理有据,甚至传出秦诺生病期间,梁谦都是衣不解带的照顾,同住一屋,同睡一床。

就连靖康侯府也受到了一些影响,秦诺确实是在养病,因为受了惊吓,又在假山阴暗潮湿的洞里待了一会儿。当二表哥楚阳严出现在秦诺面前,看到梁谦坐在榻旁给秦诺喂药的时候,一张俊脸顿时就沉了下来。

秦诺好说歹说,他都沉着脸,怒视梁谦,只当秦诺是受了梁谦哄骗。秦诺也不再说别的,只说让他去问问外祖就知道了,楚阳严想起这个谣言内宅都已经有了风声,不可能祖父不知道。但是祖父没有说过这件事,说明祖父心中自有成算,这才缓了缓脸色,又像梁谦道了歉,同时也觉得自己确实不如大哥稳重!

同时,秦谙的船队也已经到了楚水城,在镇北王府特地在这里置下的别院里他见到了前来送信的人。

秦谙看过信后,一个人在书房沉默了许久,原来前世在他到达京城之前,秦诺就已经因为他的到来而被谋害过了。而他却因为京城里流传的沸沸扬扬的谣言而震怒,一见到秦诺开口就是质问,当时秦诺似乎因为身体的原因并没有到城外迎接他。

这也成为了秦谙更加厌恶秦诺的原因之一,因为他认为秦诺是为了给他脸色瞧才特意不去接他的。现在,梁谦觉得或许这段时间晋南王或者是皇帝还要生事,而且是直接或者间接的朝秦诺下手了。

若是秦诺在秦谙在京期间死去,那么皇帝就可以找一百个借口留下秦谙在京城,而镇北王府的命脉就相当于有一半捏在他们手里。因为秦谨还小,而且秦谨的性子适合征战沙场而不适合筹谋周旋。

秦谙叫来前来送信的人,让他带着书信赶回京城,秦谙希望能够至少让秦诺避开一次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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