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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满月,夫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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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秦轼大刀阔斧的整治内宅,就说这个刚刚出生却觉得一不小心爬上上帝开的天窗的孩子。

当秦诺依再次醒来的时候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正感慨原来真的有灵魂这玩意儿。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她以为的不受肉体束缚的自由,她就开始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挤压,有些难受,她只能顺着挤压的方向努力。

然后,她才知道,她出生了!这是什么鬼!她还想着像电视剧里的那样人鬼情未了的去看看她的好爸爸好妈妈呢,结果却是给她换了个爸妈,哦,不这里叫爹娘。

刚刚出生她还看不清楚,但是有过十几年看电视的经验也知道孩子出生之后至少做娘的会看上一眼,温柔和和孩子互动下,然而这个新的娘没有,她依稀听见很多人的声音,很模糊,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说是男孩之类的话,就撑不住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是被饿醒的。难道今生她出生在穷人家中吗?又或者依然不得家人的疼爱?想到这不得不有些颓丧。然而作为婴儿,秦诺依觉得这个身体还是不太受思维控制的,比如说她并没有想要打扰她们谈话的意思,但是却因为饿还是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作为婴儿,唯二的生命活动就是吃和睡,至于其他例如三急之类的活动都是在无意识的时候发生的,秦诺依坚决认为与她本人无关。

秦诺出生的时候正是春暖花开的三月三,一个月后,终于长开了脸,白白嫩嫩,颇得王爷爹的喜欢,每日必来看看她,她也知道了她的名字是‘秦诺’,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个“哥儿”!秦诺依——秦诺觉得问题有点大,但是此事没有她说话的份。

秦诺的满月操办的很大,又正值难得一见的大好晴天,楚氏命人搬来时兴的花卉装点各院和后花园,暖房里的各色名贵花卉也毫不吝啬的搬出来供宾客赏玩。又在府里摆桌宴请前来道贺的北川达官贵族,在城中颇有盛名的聚贤楼定了两百桌席面专门宴请送了贺礼的商贾等,还在城北的平民区街口搭了棚子施米。

当日京城的皇帝派来的内侍也正好到达北川,秦轼命人摆了香案接了圣旨,原来是册封郡王的旨意,圣旨当中说道正好趁此机会一并封了秦轼嫡出二子和幼子分别为果郡王和福郡王,另各有一尊玉如意和其他御赐之物。庶子们却没有得到封赏的旨意。

又特特赏赐今日满月的主角儿黄金百两,锦缎丝绸数匹,以及金玉器具若干。这些是当年秦轼的长子秦谙出生之后封为世子并封为小王爷的赏赐还丰厚的多。当下宴上宾客都笑吟吟的朝秦轼贺喜,秦轼心知天子应该是因为侧妃之事做的补偿。但是楚氏心里却有些不满,幼子再好也不该越过将来接掌镇北王府并北方大军的秦谙,况且侧妃之事受伤的可是秦谙,好处都让幼子享了,秦谙此时还在邵阳院里休养,院门都轻易出不得。

想到这里,方才因为得了王爷喜爱,并且为她的孩子大宴宾客,又得了封赏的欢喜就落了下去,心中隐隐有些不喜幼子太过得宠。但是不管心里怎么想,这位北川夫人们羡慕的王妃面上不显,依然笑吟吟的招呼相熟的夫人们,状若无意的道:“他呀,就是运气好了些,我只希望将来他是个孝顺的。”夫人们自然是连声附和,‘必然是孝顺的’,‘向王爷一样文韬武略’之类的话又说了几遍。

在外面晃了一圈,秦诺开始觉得有些困毕竟一个月的孩子精力和体力远不及成人,却苦于这个疼儿子的老爹抱着他四处显摆,又因为秦诺毕竟心理年纪也不小,做不来大庭广众之下莫名其妙大哭的事,只好瞪着一双明亮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张望打发时间。却不知道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那些个向来不喜抱孩子的大小将军们十分稀奇。一个个叫哄着要见识见识不爱哭的小郡王。

就连他那年方五岁的嫡出三哥也在旁边扒着王爷爹的腿囔着要看弟弟。秦诺默默翻了个白眼,平日里一日三餐都要过来瞧一眼弟弟的小屁孩最烦了。

等到满月宴结束,大管家着人送了来的宾客离开以后,秦诺早就已经撑不住歪在王爷爹的怀里睡着了。秦轼亲自抱他回嘉善居休息,路过通往邵阳院的小径,突然想起因为身体太虚弱还需要卧床休养的秦谙此时应该孤零零一个人在房里,心下一软,不由自主抱了睡得死沉的秦诺顺着小径拐过一道花墙,进了邵阳院。

邵阳院正房大门正开着,秦谙默默坐在榻上端着碗红枣莲子薏米粥正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看见父亲进来眼睛一亮,就要下床迎上来,被几步上前的秦轼一手扶住道:“别行礼了,吃吧,父王过来瞧瞧你。突然想到你还没见过你的幼弟,带给你瞧瞧。”说罢两人在榻上坐下。

掀开一点遮住脸面的大红底绣五蝠捧云团花的襁褓,转了个方向,让秦谙看个清楚。秦谙早就注意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是呆呆的看了熟睡的秦诺很久,久到秦轼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心下有些担心,这么久没让秦谙见见幼子也是因为王妃说了,谙哥儿刚逢了大难,不管那老道的话是真是假,总归这段时间别让他们见面,等到谙哥儿好了,一个府里的又是同一个爹娘生的孩子还愁见不着面吗?

他虽然不屑这种装神弄鬼的话,但是碍于王妃和秦谙受了罪,也不好反驳,今天也是突发奇想才抱了过来的,若是真有什么不妥,不论是他们兄弟之间,就是母子之间只怕也有疙瘩了。想着就觉得有些不妥,不如叫了人把孩子送回去好了。

却听见秦谙突然道:“儿子没事,就是不知为什么好像有些难过,仿佛曾经对不起诺哥儿,又不知道哪里来的错觉,又是歉疚又是有些陌生。”说罢自嘲的笑了笑,扶了额头晃了晃,心下也是十分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弟弟,却好像认识了很久,还有些愧疚仿佛要用一生去补偿。但他还记得母妃来看望他的时候常常提到,若是这个弟弟安分些,乖乖足月生产那天也不至于疏忽让人钻了空子,害得他受了这番罪。

这么想来就觉得方才的感觉更是无厘头,听见外面的下人议论说是今日弟弟出了大风头,就是三弟也是沾了他的光一并封了郡王,还得了丰厚的赏赐。虽然心里告诉自己那是自己的亲弟弟,他出彩,做哥哥的也应该与有荣焉,却不知为什么心中依然隐隐有些堵。

正迷惑,就听见秦轼道:“兄弟之间哪有什么欠不欠的,倒是你受了番苦头,赏赐却让弟弟得了,心里可有不渝?”见秦谙摇头,秦轼拍了拍秦谙的肩头欣慰道:“这就对了,他还只是个无知稚子,外头的事怎么都和他无关了,皇上给的丰厚赏赐只是告诉父王,梁侧妃之事他已经知道了,并且证据确凿,他和晋南王也不好多言。只是这等事说出了终究不好听,就拿了你弟弟满月做由头。给的赏赐不过是为了安父王和你母妃的心。”

秦谙点点头,表示明白,心下却觉得父王说的和母妃说的虽然是一件事但是似乎又有些不同,又听见秦轼说:“今年六月生辰一过你可就十岁了,除了读书习字不可落下,等你身体好些了,便跟着父王出去走走,多些见识,男子必然不能陷于内宅。这段时间还是专心养身体,练武也可以略放放,回头还得捡起来不能就这么放下。”秦谙应了是,秦轼看着秦谙吃了晚饭才离开。

这一日忙碌,楚氏倒还好些,只是底下的丫鬟婆子们累的不行,这样的大事几年才一次。妾生的庶子也只是在府里摆了两桌,自家人乐呵乐呵就好,毕竟不如嫡子尊贵。这会王妃沐浴之后坐在梳妆台前,身后是青巧拿了干净熏香的帕子仔细擦干楚氏的长发。

擦了一会,楚氏见青巧虽然不说却难掩面上的倦色,因为王妃生产有些伤了身,王爷交代宋嬷嬷一应事物都暂时都不许让王妃多劳累,宋嬷嬷暂时管理内院,和大管家一起倒也没有什么差错,只是苦了底下的人,忙不停脚。梅姨娘和青青毕竟身份低微,不好出面招待夫人们,只帮忙招待些来道贺的人家的妾室。楚氏也就在厅上见了夫人们就让人带着去花园转转,这北川倒是少有必须她亲自接待的人物。

楚氏见小丫头打起了门帘,秦轼背着手踱步进来了,觉得并没有什么还需要丫鬟伺候的,就让她们都下去早些休息,外面留个婆子丫头就好了。青巧和正铺好床又到外面提了壶热茶进来的青鸟一同向秦轼和楚氏行礼道谢后才退下。

楚氏出了月子,宴客前就好好的洗了两遍香浴,这会灯下看美人,美人肤如凝脂,竟是越看越美。秦轼本来因为楚氏怀孕几乎禁了大半年,这会儿想到妻子每次生产后即使没有亲自哺乳孩子,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勾人心魂的香味。正巧又在她洗浴之后回房,房里似乎都是妻子的体香,一颗心顿时蠢蠢欲动起来。

楚氏有意无意的撩了撩披在肩上的长发,秦轼靠近的时候正好闻到一股淡淡的暖香,便伸手撩起一缕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问道:“用的什么香,本王喜欢。”楚氏和秦轼夫妻多年自是知道这人不正经的时候最喜欢装正经,平常两个人的时候一般都自称“我”这会又是“本王”楚氏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说起来不怕羞,他们确实很久没有亲热了,楚氏也有些意动。

手指从秦轼指尖划过,带回发丝道:“是用桃花香露调制的香膏。”说着微微抬了脸凑近了秦轼道:“是不是太浓郁了些?”秦轼低头只见娇软的妻子经过一个月的休养不复那时苍白的模样,而是粉面含春,面若桃李,仿佛就是这样向夫君询问也是极羞涩的。秦轼心头发烫忍不住低头靠近那一抹红嫣,吻了吻妻子柔软的唇瓣才暗声道:“这样就很好,非常好。”说罢又含了唇舔了舔。

楚氏腰上一软不由得倚在秦轼的腿上,秦轼顺势一搂,只觉得手下温香如玉,忍不住紧了紧,嘴上却越发深入了。又过了半晌,秦轼才喘着粗气道:“我要沐浴,来给我擦擦背吧。”

楚氏这才想起来,缓了呼吸唤了人进来抬了水,伺候秦轼脱了衣服,精壮的身体没入水下。楚氏觉得脚下有些发软,强撑着无事的样子给背对着自己的秦轼擦拭,却不知道自己双颊酡红,媚态横生。

秦轼一时间心痒难耐,抢过楚氏手里的巾子三下五除二擦了把就起身。楚氏忙转身去拿挂在屏风上的衣物,没来得及触碰到衣物就感觉腰上一紧,随后一阵大力往后一拉,脚步不稳直接倒在秦轼的怀里。秦轼不等楚氏张口说话,一口啃上王妃的嘴唇,很快楚氏就忘了要说什么了。

外面的烧水婆子正等着秦轼沐浴之后进去抬水,听了半晌却不见里面叫人。疑惑间隐约听见一些微妙的声音,顿时了解了。不敢靠的太近,又怕王爷王妃叫水,忙叫了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看着炉子上的水,自己却在廊下蹲着等候。

楚氏觉得仿佛在云上飞舞,耳边都是丈夫的低沉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才过了一轮,秦轼抱起瘫软在身下的妻子,就着之前的水略擦了擦身上。也不拿衣服穿,直接抱了人就到床上去了,床帘低垂,被翻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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