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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现在面对的正是那很美好的两个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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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莫赴晚回SPTC做复查。

从她痊愈起,每年都会全面检查一次,防止复发。

她个人是不太重视这个东西的,自己的情况再清楚不过。在一日胜过一日的奔波中,心脏越发强硬,除了情窦,世间再无可以穿过它的东西。

偏偏现在面对的正是那很美好的两个字。

回去的路上,莫赴晚像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一直猜测着易千森到底是什么心思。

越想脸越红,她拍了拍双颊,拎包下车。

去前台给张臻送早饭,两人短短聊了几句,几口咬完了小蛋糕,张臻又抓起了豆浆,匆匆赶回了岗位。

对比出真知。

莫赴晚觉得现在自己的生活不能再闲适了。

等身体检查报告出来的时候,莫赴晚正在副院长的办公室,贺舟在为她泡水果茶。

一两月不见,玻璃对面的科室主任们仍然很八卦,个个拉长了脖子,像嗷嗷待哺的小黄鸡。

“晚晚。”

他将玻璃杯递了过来,眉目纤和。

“谢谢师兄。”她握在掌心,猝不及防地被烫了下,细小地扬起了眉梢。

贺舟双手搁置于桌前,紧握,盯着莫赴晚,镜片后的眼神深远。

这种打量已经超过了复查的程度。

莫赴晚心头不适,面上却不显,低了头,认真地数着杯里的东西。

头皮仍然被他注视得发麻,这种感觉一路爬上所有神经末梢,齐心协力地叫嚣着走吧。

“原来秋天真的到了啊。”

贺舟没头没脑感慨一句,侧头看了下医院门口的梧桐,已经几不可察地被秋风吹黄。

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V领粉色薄毛衣,莫赴晚才有些了然。

SPTC里整日开着空调,没下班之前多是白大褂在身,像贺舟这种核心人物,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没顾及到外面的气候变化,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不过,她确实太闲了。腰上长了二两肉,下巴都圆润了些。

“晚晚。”

“什么?”

“关于我的追求,你不用太紧张,我不会逼迫你的。”

贺舟改了口,轻言细语,嘴角带笑。又是他熟悉的那个兄长模样了。

捏着杯底的棱角,莫赴晚没有立刻回答。

“但是,我是不会放走你的。”

拿到了报告的瞬间,莫赴晚几乎是落荒而逃,连主治医生的心理反馈检查也不做了。

出了SPTC的大门,她才缓出那口气。

回头,这栋建筑仍然辉煌高大,凭自己的能力坐上那个位置的贺舟,凭什么被过去的她断言为温柔。

莫赴晚才觉得自己错了。

没什么精神地回了家,莫赴晚在玄关处低头换鞋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最近总是把低气压带进易千森的家里。无论她面对的是哪个人格,都是被哄被逗的那个。

自己的不快,就不要施加给别人了。

屋子里很静,难得的周末,估计易少爷还没起床。

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虔诚地近乎沐浴焚香后拿出了搁置许久的CPA课本,摊开在桌前,护目灯打开,拿起笔,开始战斗。

十分钟后。

莫赴晚拉开椅子,倒在了床上,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人不顺的时候,好不容易记住的知识都呼啦啦飞走了。隔了一个月再看那些东西,和从没见过一样陌生。

她是最近太顺遂了,都忘记了一个生活真理——万事开头难,然后中间难,最后结尾难。

爬起身,抓了抓头发。

莫赴晚再度回到了桌前,从大学毕业后,很久没有过这样跟书较劲的时候了。

干脆束起了马尾,她咬住了笔头,安静地看了下去。

午饭时分,肚子自然饿了。

她竟然被虐出了几分好胜心,不舍得放开书本。

门被敲响,正好三声。

想了想,她还是去开了门,带着一张被折腾得不轻的□□脸。

易少爷被吓到了,收拾得光鲜亮丽的他靠在门边,有些愣,“你……”

“怎么了?”她还没从做题的心情里出来,整个人恹恹的。

“中午不吃饭?”猜到她大概是心情又不快了,这次又不知道是为什么,易少爷微俯身子,打量她眉眼间的小细节。

莫赴晚一掌推开他放大了的俊俏脸孔,“你要吃什么?”

言下之意是她做。

有人生生误会了,“那你去换衣服呗。”

正好今天中午他想去吃川菜了,市中心开了一家新饭店,味道很正,辣哭了他朋友圈里一众哥们。

税收啊公式啊还在脑袋里飘,莫赴晚猛然接收到他的眼波,“要出门?”

他更惊讶,“不出门?”

毕竟从心底就没想过让她为自己做这些家庭主妇才乐意做的事,明白了心意之后,只恨不得把她放在手心里裹起来,或者是缝进心脏里,好好疼爱,谁也不能来窥伺。

莫赴晚笑了声,意味不明,从他手下钻出去,“跟你那群朋友?”

“不是,不是……在家吃好,就在家吃……”易千森眯起了眼,回味着方才从自己口中吐露出的那个美妙字眼。

家。

“吃什么。”余光里看到他追出来,人高身长的。

易千森按住了她的肩膀,拎小鸡仔一样带着她厨房里走,两个人欢欢喜喜地挤进去,“你看着做吧。”

又来了。

这种把随便、无所谓、看你就好挂在嘴上的人,可恶得很。

对自己的厨艺还尚算有兴趣,莫赴晚还是想兼顾下两人的喜好,一边开冰箱巡视着食材,一边问,“你本来想带我去吃什么?”

“蜀都记。”

“川菜啊?”

侧头看了他一眼,骚包的衣服,骚包的表情。

“好。”

那就水煮牛肉,辣哭他。

少爷得了承诺,没有要走的意思,身子跟没主心骨一样,靠在墙边,看她,一直笑。

莫赴晚也不懂那个弧度的意思,只觉得这么大一个人伫立在这,跟灯塔似的。可惜她不瞎。

眼看她洗菜的动作停了下来,眉毛一挑,就有赶人的意思,易千森挽起了衬衣袖,一副“任君派遣”的小模样,“我帮你。”

这大概是破坏力五级的生物。

叹了口气,莫赴晚把自己面前盆里的莴笋让了出来,“洗了。”

“还有那边的豆芽。”

她揭开砂锅盖,为自己的汤煲加上一些内容。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眼,易千森俯下身子,双手置于水流下,洗菜的动作有些慢,因为不熟练。

脸上是带着笑的,自己的胃口大概是被养刁了。知道留在家吃饭,心里还冒着傻气的泡。外头的妖艳贱菜哪有家里的一肉一汤好。

莫赴晚心里更不自在了。

往鸡汤里加了山药后,绕到他身边。菜叶子都要被磋磨得没几片了,忍不住出手相救,“好了,让开,我来切菜。”

很嫌弃的语气。

缩到一边,易千森看着她拿起菜刀,森森利刃,利落几下,就被切成了大小相等的几段。

这个手法……

他揉了揉眼窝,以后家暴起来肯定也是驾轻就熟的。其实也不需要她拿菜刀做个势,只怕眼里稍稍流露点水色,自己就投降了。

准备下锅了,莫赴晚打开了抽油烟机,回头,在灯光下特别朦胧的一眼,“你出去吧,呛。”

活生生的人站在这里,也是心理压力。

易千森被那一眼挠到,心里酥麻,正想柔情似水回一句,就被推出去了。啪嗒一声,玻璃磨砂的门关上。那道身影走远。

他坐在了餐桌上,一双眼就黏在了门上。

刺啦,大概是肉和热油撞出的声响。特别家常,特别……好听。

这是他以前从没想过的画面。跟望妻石一样。

想了想,闲不住,起身从电视柜旁的小冰箱里拿出了啤酒和果汁,规矩摆好,紧靠着。

看了看,他又露出了点颇有意味的笑。

十几分钟后,莫赴晚用小方帕端着白瓷盆出来了,放在垫上,移开眼瞥着饮料,抿了抿唇,“自己去盛饭,不知道你吃多少。”

易千森哎了声,和她一起回到厨房。

密闭的空间里果然还留着油辣子的香气,好闻,却呛喉。他捂住口鼻,微微咳嗽了下。莫赴晚回过头,一脸的“我就知道叫你出去是没错的”了然。

不做理睬,他笔直走向电饭煲。

不就是下厨房么,多来几次还不能混个面熟?

盛了两碗饭,砂锅里咕噜咕噜炖着鸡,吸了口在胃里,已有几分饱了。

身后却没人跟上来。

拿了筷子,易千森看她还在切豆腐,扬声问,“还有菜?”

“最后一个了。”

并不觉得一菜一汤能喂饱这位少爷。

最后端着麻婆豆腐出来,易千森正坐着等她,饭和菜一个没动。

“不吃就凉了啊。”她有些埋怨。

“等你。”易千森接过了烫手的碟子,“吃吧。”

她抬眼看了下对面的男人,脚踝微动,忍不住在他小腿踢了一记。

还真会卖乖。

往嘴里塞着东西,易千森发呆,想着看起来俏生生的一个人,是怎么精通这些菜品的,还很好吃。

莫赴晚掐着时间,去把鸡汤端出来。

她放弃了碗里被浸得油汪汪的白米饭,开始喝汤,一丝不苟地吃着山药和海带,半碗汤下去,开始吃鸡肉。肉质很紧,也没被熬老,很清香。

“今天晚上,要不要去看演唱会?”

易千森问她,手边放着手机,屏幕还亮着的,是一个聊天界面。

她想了想自己心里对演唱会的定义。

就是那种万人一起摇着荧光棒合唱的活动,很嘈杂,倒也很浪漫。被许多人列为人生必做一次的事情。很可惜,她还没体验过。

心里就有了计较,继续扒,“谁的啊??”

“叶谦的。”

是那个红了三十多年的男人啊。莫赴晚对他还挺有印象的。就点了点头,“好。”

“真的要去?”

怀疑的目光在她冷淡的脸上转了转,觉得这种事和她的气质不太符。

放下了筷子,莫赴晚将笑不笑的,只说了两个字,“洗碗。”

易千森顿了下。明白她这是不想重复第二次,心里慢慢明晰地欢喜起来。转而又皱起了眉,洗碗可以算是他人生中最讨厌的事情之一。

眼神就恍惚地飘去了那个弯腰寻遥控器的女人身上。

秋天的太阳也不小,漏过窗户的玻璃,渡在她身上,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眼看不够。

算了,折腰一次。

下次记得去买洗碗机。

晚上八点。

两人准时出现在市体育馆。

叶谦退出娱乐圈之前的最后一次巡回演唱会,人山人海。

易千森就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牵住了莫赴晚的手。

两人还很意外地撞了衣裳的颜色。从家里出来的一路上,他的笑就没下去过。小虎牙快闪瞎莫赴晚的眼。

她不拆穿,安静跟在他身后。因为拥挤还是下意识地皱起了眉。这种和陌生人紧密的身体接触,实在不能立马接受。

到了VIP区4排,寻到了门票上的位置,安静坐好。

莫赴晚把荧光棒扔给了易千森,开始养神。

周围的观众年龄层次差别太大,恰好他们身边是一群看起来不过十七八的小女孩,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他们的老男神。

出于无聊,她听了几句,忍不住弯起了双眼。

被易千森抓住了手,捏了捏掌心。视线又顺理成章转到了他身上,“怎么了?”

“你知道,叶谦演唱会有个传统吗?”

“不知道。”她很干脆反驳。人生第一次看演唱会就贡献给这位少爷了,还能奢求她知道些什么行家规矩。

易千森眼里浮起了点狭促,很快消失。他点点头,不打算提起自己起的话茬,“等会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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