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谁在思念旧时光 > 46 第四十六章

46 第四十六章(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非分(2016重修版) 如影随形,高冷世子的小鬼妻 萌宝100亿:总统爹地心太急 我的男神是土豪 生如夏花之心窗 权斗之一妃难求 我与竹马君的日常 都市血狼 我欲接袖 老九门+盗墓笔记 沙海邪

一路无话。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周东亭坐在茶几边上,头对头,膝盖对膝盖。

我低着头看自己的手,食指指尖沾着一滴红色的颜料,形状恰似泪珠,我左手右手一起用力揉,却怎么也去不掉。

这时,我纠结在一起的双手被一只白净整洁的大手覆住,使我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睛不自觉地盯着那只手。

那只手的无名指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上了一只圈戒,手指细长,被简单的指环圈着很好看。

“小川……”

我听见他低低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下意识嗯了一声,抬眼望他。

他此时和一个小时前气势汹汹的模样截然不同,是温柔的,耐心的,怜惜的,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在眼波里流转。

“你从刚才一直没说话,你还在生气?”

“那些画吗?我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是不错的回忆,大部分。”

“我爸肯定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我代他向你道歉。”

我抽出右手覆在他的手上,摇摇头说道:“不关你的事,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是夫妻,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看着他认真的眼神,我心头一暖,伸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我没受什么委屈,谢谢你一直替我着想。真的,很想找机会谢谢你。”

他抓了我的手握在手心,看着我坚定而缓慢地说道:“我不要你的感谢。刚才在唐阁说得那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我爱你。”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我的心不期然被什么一撞,砰砰乱跳了起来,这三个字无论什么时候听来,都带着无比的杀伤力,甜言蜜语面前,女人的耳根总是会发软。

“我想和你白头到老也是真的。我已经爱你十年,你从来只出现在我梦里,最近这几个月几乎天天能见到你,我觉得自己就像生活在美梦里,如果梦醒后,以后的日子里没有你,我不知道要怎么过。”

他的语气很淡,却带着明显的伤感和痛楚,仿佛只要想象那个画面就要窒息一样。这种体会我有过,当初和钱伯寅热恋时,只要一想到以后可能会分开,眼泪便会在涌出在眼眶里打转,心一抽一抽地痛。

我看着眼前的周东亭,只觉得心疼,他为了我与家庭决裂,我却连句确定的回应都没有勇气给出。我轻轻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揽到肩上,轻轻抚摸他的头,像在安慰受伤的孩子。

他把脸埋在我的肩窝,闷声闷气地说:“我不奢望你马上爱上我,我只求你不要再拒绝我,不要逃避,让我爱你,好吗?”

多么骄傲的人,如今却情愿让自己低到尘埃里。

我轻柔地拍着他的后背,没有回答。

他又问了一遍:“让我爱你,嗯?”

嗯字的尾音上翘,带着急切和不甘心,像是小心小心翼翼的撒娇,让人不忍拒绝。

等他问出第三遍,我推开他的肩膀,直直望向他的眼睛,说:“爱我。”

他没有犹豫,一把箍住我的腰,抱着我站起来,我一离地双腿盘起,环在他的腰间。

“这样爱吗?”

“嗯。”

再不说二话,他抱着我回到房间,脚勾上房门,转身把我抵在门背后,吻得像要把我吃进肚子里。他的动作温柔中带着强势,有些心急,被他亲过的地方微微有些发疼,嘴唇离开后留下的除了濡湿的痕迹,便是一个个红印,明天我的脖子肯定会把我今天做过的事出卖,但我已经管不了明天的事了。

我知道他需要一点点占有欲确定我们的关系,没有阻止,软着身子迎合他。

就这样一边亲一边脱,直到我被剥得一干二净,他才把我放到床上,接着他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外套早已扔在门外,不像我的T恤和抽绳休闲裤,他的衬衫上全是扣子,着急的时候脱起来只想让人把扣子全扯掉,偏偏缝得那么牢固,根本不可能一下扯开。

看他急切的样子,我忍不住去帮忙,爬起来跪立在床边,帮他解开扣子。衬衫下的年轻身体紧实贲张,腰腹的肌肉尤为醒目,蕴含着不可预测的力量。我一过去,他便捞起我的腰深深一吻,然后用鼻尖蹭着我的鼻尖说道:“在我的梦里,你也会这样帮我脱衣服。”

我的脸不禁有些烧,自己已经全身赤*裸,却帮一个衣衫整齐的人宽衣解带,还好很快我们俩便四手八脚地完成了这个活儿,抱在一起双双滚到床上。

不知是太顾及我的感受还是故意折磨我,他这次前*戏特别长,我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被他弄了个遍,几乎无法自持。

他继续以口舌逞凶,配合修长灵活的十指抚弄撩拨,不断地问我“这样好吗?”“这样呢?”“这样呢?”

我被问得气结,不想回答,因为一张嘴就是不成声的哼哼或者毫无意义的语气词。全身发紧的时候,我把手指伸进他的头发,用力抓住,终于不再压抑自己,发出第一声长长的吟叹。他就在这时和我合二为一,湿润的舌头喂进我的嘴里,我不及发出声音便本能地含住吸吮,像饥渴的旅人遇到难得的水源般汲取他口中的水液。

其实我并不是舌吻的拥趸,嘴唇的亲吻可以表达情感的时候,就不要出动舌头了,没完没了的唾液交换不是任何时候都可以忍受的。不要命的亲吻和对对方口水的毫不嫌弃正是我动情的象征,表明自己非常渴望和他紧密相拥,在他身下,我真的很容易进入状态,这是件怪事。

一吻毕,他便开始大刀阔斧地动作起来,捞起我一条腿,挂在臂弯里,重重地挺动。

“啊……”

“嗯……”

“啊啊啊……”

“嗯嗯嗯……”

“啊……小川……”

“……你别……别一开始就……这么快……”

十分钟以后。

我侧躺着,他在身后抱着我,我们像两只勺子一样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细密地吻着我的肩头,火热的双手不停把我身体揉得更热,身下却是出奇地……缓慢,从浅到深直到顶住,一点一点摩擦着,慢慢拉扯我的神经,磨得人全身紧绷无处解脱。

我哑着嗓子低声说:“你别玩了……”

他啃着我肩膀含糊说道:“我没玩啊,我很认真。”

说话间,他一个缓慢而沉重的用力,我难耐地低叫出声。

“……别……我不发表意见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他低低地笑了:“这是你说的,一会儿不许赖。”

说完,他掐着我腰一个轻巧的翻身,我趴在床上,整个人被他完全压住。没有什么缓冲,他就进入了另一个节奏,高频的肉体拍打声,和性感而压抑的男性喘息听得我脸红心跳。我埋在枕头里,嘴里不停发出自己听了都难为情的长吟短叹……

醒过来已是傍晚,一睁开眼睛便看见周东亭沐浴在暮光中的俊脸,带着一脸餍足,笑盈盈地看着我。

“你醒了?”他说。

“嗯……”我刚开口,便觉得自己喉咙干得像被火烤过。

他适时给我递上一杯水,我微微坐起,喝了一口。

“几点了?”

“五点半。”

激情放浪过后,我沉沉睡去,身体苏醒之后,理智也渐渐回笼。一地狼藉,满室荼蘼气味,无不昭示我有多么投入多么纵情。

我们俩都还没有穿衣服,拉了被子靠坐在床头,一时没人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牵起我的左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枚戒指,温声说道:“我重新订的,和我的是一对,这次尺寸应该不会大了。”

说着,他把镶着钻石的戒指套上我的无名指指尖,慢慢滑落。

第二枚戒指吗?我手上已经套着一枚,代表我婚姻的承诺,再戴这一枚,或者换上这枚,是不是说明我已经做好准备完全付出真心,但我并不确定自己能否做到,这样想着,我突然觉得这枚小小的戒指的重量让我不能承受。

我手指微屈,戒指卡在指节处,不能再往下半分。

他抬起眼睛看着我,嘴角微笑犹在,只是多了几分不解。

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我曾被他逼着说出我爱你之类的话,我要怎样解释,有时候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也是不能相信的。

“你先收着,过一段时间再给我。”

他眼神暗淡了些许,勉强笑笑,亲了亲我的嘴角,点头说好。

第二天,我的世界就变得不太平。

起初,我并没有觉得我和周东亭结婚的消息会给社会带来多大的影响,那是我不明白周东亭头上光环有多亮的缘故,光是他拥有的那家投资公司造就的行业传奇就够一般人吹上三年。

周东亭现在好像遇到了大麻烦,整天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但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一个累字。

本来只是一个婚讯,小范围的人关注也就算了,后来不知怎么,我被贴上了“裸*模”的标签,这下就成了社会新闻。与之对应的各种流言各种不怀好意的猜测两三天后变成了中伤,具体细节我不想多说,无非是“以色侍人”、“谋求上位”等等抓人眼球的字眼。甚至我妈也给我打电话来质问,我的画室外面渐渐有好事的人徘徊,给我做饭的刘阿姨总是跟街坊邻居窃窃私语。

这样的状况让我想起初中最难熬的那两年,钱伯寅妈妈给我带来的后遗症。

乔亮说他相信我,我很感激,我并不忍心他和我一起受无谓骚扰,一个星期之后,我决定去海南写生。

目 录
新书推荐: 死对头霸总重生后,对她低声诱哄 重返1992:从菜市场开始 我的符箓能高考 开个当铺,怎么就惊动全世界 诡异之上 从小镇科员到权力巅峰 寒门渡 整个地下世界都听他的,你说他是卧底? 过分野 断亲缘,虐渣渣,重生千金她不伺候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