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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chapter 4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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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宋楹睡相很不安稳,时不时的拧着眉,时不时的叫着时秉汶的名字,有时候噩梦醒了的时候她伸手,潜意识觉得时秉汶还在身边,呼吸也才渐渐平稳下来。

时秉汶的手机已经响了好几遍,可是宋楹一直揽着他的胳膊,他不想打扰她的睡眠,等到她无知无觉的睡到床边的另一侧,时秉汶这才接听了电话,电话是孙秉打过来的,说的都是一些紧急而沉重的话题。

终于他挂断电话,看见宋楹窝在床边靠他才这一侧看他,好像也听见了电话的内容。

“醒了?”

宋楹眨了眨眼睛表示我的确醒了。

时秉汶坐在床沿边上,宋楹也躺正了,他捏了捏她消瘦下去的脸,说,“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回去,嗯?”

宋楹点点头。

时秉汶扬起嘴角,明亮通透的光线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打在了她的脸上,他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又碾磨着嘴角,宋楹伸手挽住他的脖子,身体微微挺了起来,他探进她的嘴里,允吸着她口中的空气,舔*舐着彼此的口腔,直到两个人气喘吁吁。

宋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揽着她的光裸的脊背,流连了会儿,问她,“臭不臭?”

宋楹往后靠靠,看着他,直白的摇摇头。

“你现在就走吗?”

“比预计的要快一点,丁覆应该是被什么事情刺激了,做事不知道为什么没了条理。”他把她按在床上,脑袋埋在她的胸口,像孩子垂涎美食一样,说,“真香!”

宋楹的指尖□□了他的头发,她还是有些担心,但是她说,“我在这里等你。”

“嗯。”

时秉汶很快的清洗了下身体,临出门之前又和她碾磨了一会儿,宋楹害怕自己因为担惊受怕而流露出的恋恋不舍破坏他心情,所以也不直视着他的眼睛。

宋楹因为双脚受伤的原因就一直在酒店待到了晚上,就昨天发生的事情因为机密的原因并没有见报,她多喝了几杯姜茶,到了深夜,房门外面喧嚣的起来,宋楹打开门出去,听见他们说鱼羊夜场进驻了好多警察,外面有大量的警车,现在警方正在和夜场的主管进行交谈。

夜场其实这些年累及了很多问题,又因为其嚣张的行事作风,在黑白两道都算是积怨已久,而传言丁覆当年灭了一手栽培他的广爷,可是却连广爷的尸体都没有找到,甚至有人猜测,广爷只是培养一个年轻人接手自己的烂摊子,而他自己可能在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方颐养天年了。

可是怎么可能,宋楹讽刺的笑笑,回头锁上房门。

丁覆的生意链主要衔接着越南、泰国和缅甸,而河内与内比都的大买家都相继收到假货,在声誉未波及泰国之前,丁覆必须要将其手头的成品及半成品全部出手。

孙秉通过接到的线报和警方蹲守在广藏最大的野生港口,也是广藏最大的偷渡港口,线报透露的时间是晚上两点,意外的是等到凌晨也没有等到。

丁覆已经很久没有露面,即使六叔知道他的别墅在哪,可是等他和时秉汶到访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由警察在屋子里取证的时间,时秉汶递给他一根烟,问他,“他们早就察觉到了。”

六叔接过烟,时秉汶给他点燃,他最近两鬓又沧桑了不少,时秉汶问他,“当年丁覆杀了广世茂,你在边上。”

他点点头,“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广爷为了培养他,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思,就连鹤山,都交给了他。”

时秉汶吐了口烟,眼睛眯了起来,“广世茂那样精明的人,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

六叔冷冷一笑,“因为丁覆是他儿子。”

车里一片沉默,不停的有取证出来,时秉汶点了点烟头,“那个周潇——”

“广爷是什么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存好心。”

“那你觉得,丁覆现在在哪里?”

“可能会在一个地方,”六叔看了他一眼,“他或许以为所有人都忘记了。”

警方原地待命等了两天多的时间,直到第三天凌晨,莫名其妙一个小孩子在沙滩上坐了好长时间,第四天依旧出现了这个小男孩,可是小男孩把整个沙滩走遍后,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才陆续的有船只过来。

孙秉精神有些亢奋,等到凌晨三点,几十艘船排列在海边上,而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货车陆续的过来,上面下来了好多人,却规矩的没发出任何声响。

耳边的水声哗啦啦的传进文利的耳朵里,他们坐的是一艘渔船,除了渔夫,就剩下船头船尾一男一女,男人四十来岁,目不转睛的看着船尾的女人,而船尾的那个女人却将视线投向了湖底。

一艘船在一个小岛边停了下来,丁覆先上了岸,在岸上站了一会儿,才看见文利不情愿的起身,船体因为她的走动失去重心颠簸了一下,丁覆这才伸出手,文利却恍若未见,忍着腹部的巨大疼痛上了岸。

渔船又悠悠的往湖心荡去,老渔夫只穿了一件灰色破旧的外套,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和老渔船一起,支撑了视线中的一点。

这座小岛周边只剩下几间茅草房,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大晚上的,他们路过的地方惊起狗叫声一片。

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外面杂草丛生的房子前,丁覆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儿,脸上波澜不惊,之后他将手机放进兜里,领着她继续往前走,地上的泥巴已经干了,他推开了一扇木门,吱呀一声,灰尘扑面而来。

文利看向天际的月亮,清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两个人晚上都没睡,因为这个屋子里除了土混的框架和蜘蛛,几乎一无所有。

文利呆坐了一个晚上,清晨丁覆在屋外除草,她慢慢的走出来,身体看上去羸弱,她说,“我饿了。”

丁覆看了她一眼,“现在还太早,再等等吧。”

“昨晚接了陈岩的电话?”丁覆依旧除草,文利问他,“出意外了吗?”

丁覆的嘴角拉平,动作没有之前精细了,文利冷笑,真的听话的进了房子。

终于出了太阳,一位老奶奶路过他家门口,看见丁覆,以为自己老眼昏花,再看的时候,才叫出声来,“这不是覆仔子吗?”

丁覆放下手中的锄头,朝着老太太笑了笑。

两个人中午在老太太吃了顿饭,老太太的儿子女儿都出去打工了,老伴去年离世,也算高寿,看见丁覆和文利郎才女貌,到也为丁覆的母亲高兴了一把。

文利就坐在桌子边上,也不去帮忙,老太太问他,“这姑娘肚子不舒服吗,后院里有些红糖,你给她泡上。”

丁覆给老太太削土豆,老太太乐呵呵的,“你在外面过的怎么样啊,从小出去就没回来过。”丁覆还没回答,老太太说,“看你现在精神头这么好,真是不一样啦。”

丁覆敷衍的笑笑。

“那姑娘是你什么人,长得挺可人的,就是脸上有道疤,可惜了。”

“她啊,”丁覆从厨房的窄门看出去,她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睛直直的看向门外,不知道什么好看,她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很好看的微笑,丁覆的内心就像波澜入水,好多烦心事暂时放了放,说,“她是我媳妇。”

“媳妇好,媳妇好。”老太太的眼睛笑的成了线,花白的头发上只有孤零零一个黑色的发卡,“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们生孩子了没有?”

丁覆摇摇头,嘴角不自觉的酝酿着苦涩,“我不大喜欢孩子。”

“你看那姑娘那么年轻,有了孩子她才会有心和你过一辈子。”

“是吗?”

老太太不看他,在锅台上忙活着,“当然是了,女人嘛,就想有个家,没有孩子,你看哪个家里是没有孩子的,不过你们小年轻,都前卫,我们不懂。”

饭桌上老太太总说起丁覆以前的事,她说他是个乖孩子,他妈当年未婚生了孩子,家里的父母都不待见她,后来丁覆长大一点,她妈妈过度劳累有关节病没办法操持家务,家里的所有事情就放着他来,那时候他又瘦又小,好不容易长大了,又被不知道什么人带走了,就连他妈妈的葬礼都没能参加。

文利从头到尾只顾着吃饭,吃完饭也不管丁覆就先回去了,走着走着,她顺着一块疙瘩地吐了起来,顺着眼泪一起,心肝脾肺肾都快被她吐掉。

晚上的时候丁覆才回来,也没给他带什么吃的,他看见文利一直生无可恋的模样,问她,“那么想出去?”

文利给他的是一个背影,她怏怏的点点头,长头发遮住了她的脸。

“如果那个孩子我让你留下了,你还想出去?”

“想不想都是一样的,”她朝他笑笑,“你会放我走吗?”

她身上很多青紫,当时无意间知道她怀孕,两个人争执的时候她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我和你说过我不喜欢孩子。”

“真奇怪,”文利笑的更加明艳了,“你怎么就这么自以为是的觉得我会把孩子生下来,”眼泪就在眼眶里打滚,她咬牙切齿道,“只是因为你现在无权无势了,我不想在你身边浪费时间,这就是理由!”

“我无权无势不是你想要的?”他死死捏住她的下巴,“时秉汶是你引过来的,昨天夜里接到陈岩的电话,所有的东西都被扣押下来,又不是你通风报信?!你就那么恨我?”

文利的眼泪就顺着双颊流了下来,“是,我就是那么恨你,这个世界上,不管别人对我做过什么,我最恨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就是宋楹,我不会放过你们,只要我活着。”

曾经那么在乎的人,让她觉得这一生狼狈而无谓。

丁覆将她推倒在床上粗暴的撕扯开她的衣服,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文利由始至终不发出任何声响,丁覆觉得索然无味,颓然的放开她挣扎的双手,“我放你走你能去哪里?”

“我们能有多少时间,我不想把最后的时间绑在你身上?”

“你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

“你来啊,就在这张床上,你妈妈曾经睡过的床上——”

话音未落,丁覆一巴掌扇在她左侧,声音响亮,就落在她的疤痕上面,很快脸颊就红肿了起来,他一时怔然,终于抱着她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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