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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chapter 2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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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楹匆匆在酒店门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除了穿了一双拖鞋外她身上还是白天的装扮,她告诉司机地点,司机嫌路远,和宋楹讨价还价,宋楹有些不愉快,但是来不及想,同意给加钱。

“这么大晚上过去也已经七八点了,小姑娘,你是过去玩的?”

“不是玩的。”

“找什么东西?”

宋楹不答,让他快点开车。

司机百无聊赖间眯着眼睛抽了根烟,“东西在鹤族村落丢的?”

宋楹点点头。

“那是找不回来了。”

“为什么?”

“你听我的就对了,鹤族的里面就没有一个好人。”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掉头?”

宋楹的语气不重,司机想到钱还是要赚的,不再做声,闷头开车。

宋楹大晚上的去到布拉家,果然,布拉的儿子不在,古德家也是同样的,宋楹倒也没有告诉布拉是因为什么事情找的他们,因为她自己也都不大确信,她指着村头的一片树林,问如果村里年轻人进去是去的哪里,布拉只是说往里面走的山上有一个废旧的小学,但是自从小学搬迁之后,就很少有人去过,如果有人钻林子,可能就是上去吸食达雾。

宋楹看了下手机,这个时候不算晚,家家户户也还开着灯吃饭,今天晚上过去他们可能还在,但是如果明天过去,那群人又不知道去了哪里,更何况明天还要下雨,雨天难行,又增加了时间成本。

宋楹和大叔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晚上过去,但是山路难行,还半湿着,布拉体力可能跟不上,就让隔壁的一个看上去稍微壮实一点的男人带路。

时秉汶深夜才回来酒店,已然很累了,冲了个透心凉的冷水澡去到阳台,隔壁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一套,中午的时候就已经干透了,他回到房间喝了杯咖啡,打了个电话给博晟,博晟给他查了一下,不一会儿就告诉他结果。

他不耐烦的将手机扔在了茶几上,大拇指上的厚硬指甲被咬的所剩无几,这才站起身来去到隔壁门边,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门,没人回应,又敲了一下,依旧没人回应,他的脸色彻底冷峻下来。

宋楹晚上勉强走到山顶,耳边风声鹤唳,曾经的小路失去了踪影,基本上是跟在前面那人身后踩着草丛过的,偶尔还能听见蛇虫吱吱的声音,一切还算顺利,走了有一个半小时。

那些孩子果然在学校里面,不过这个学校也算不得学校,黑漆漆的,只有一丁点的昏暗烛光,布拉的手电筒灯光所到之处,都是一片草丛,墙壁上已经被各种种子落进的角落挤出了小数支裂开,墙面早已经自然脱落,只剩下红黑色的砖瓦,左边还有一个倒地的绿色垃圾箱,围绕着垃圾箱散开了大范围的垃圾堆。

后来两个人进去,斑驳的门吱呀一声,就像一个老人断了的骨头,那群躺在教室各个角落孩子们吓了一跳,从板子上半坐起来,教室中间有一些针头,小塑料袋里还有零星的白色粉末,大概是刚快活完。

领路的人早就习惯了,但是这些人这么晚不回去,他又算有些威望的,所以呵斥了一声,但是呵斥的并没有效果,躺着的一群人意识状态不清楚,立马叫骂起来。

宋楹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古德家的儿子,她轻步走过去半蹲下身来,问他要回自己的戒指,可是那个孩子只是不作声,布拉的儿子坐在旁边,如狼似虎的警惕着,宋楹苦口婆心,想要用钱换回来,周围的小孩子听见宋楹的口袋里有钱,互相使了个眼色,继而连三站起身来。

不知道谁最先开始的,反正一个孩子抢了领路男人口袋里的几十块钱跑掉,男人大呼小叫着追了出去,之后就又有孩子拖拽着宋楹的挎包,吸毒之后孩子们的气力不大,但是宋楹又不能下狠手,所以拖拉之间他们的人多了起来,挎包也就被他们风一般的带了出去,布拉的儿子依旧待在角落里不作声,眼神淡定从容,直到古德家的儿子也起身要跑,他这才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来。

古德的儿子被宋楹制衡住了,他可怜兮兮的,宋楹还是冷冷的让他还东西。

“那是我哥伯(就是哥哥的意思)的。”他的中文不好,说出话来的时候听得出他身体虚弱。

“那不是你哥伯的,不信的话你可以看里面的文字。”

“是我哥伯带回来的就是他的!”他急了,张开嘴巴,宋楹躲了一下没被他咬到,他这才仓促的站起身来,布拉的儿子同时拉开宋楹,他率先出门,乌漆麻黑的,布拉的儿子确定他走了有些距离这才跑着出门,宋楹死死抓住他,他便又作势要咬她,她不清楚他的唾液里知否带有艾滋病毒,瑟缩的缩了手,追着他们出了学校,手机只剩下百分之八的电,可是才追出学校没有多远,整个山头好像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第二天中午,鹤族村落来了好多外地人,很大的排场,布拉也听说了,正准备出门,就看见栅栏前多了两个男人,身材高高大大,为首的那人穿了一件白色T恤搭了水洗的牛仔裤,相貌是他从没见过的落拓俊秀,他怔了怔,跑过去给他们开门。

时秉汶是在布拉和昨天晚上给宋楹领路的男人嘴里知道了宋楹最终去向,之后便让人去查看,只是天气已经不大好,云层昏黑且低,像是要压倒什么,时秉汶不放心,和博晟走在了最前面。

沿着那条似路非路的小径直往前走,杂草回头就被踩成一地泥泞,这林子里的树木茂盛葱郁,高耸的遮蔽着大量的光日,风也起了起来,呼呼的将枝叶折成了扇子。

可是冒险去到学校的时候,空无一人,昨天的场景依旧,布拉看看天空,已有黑云没顶的压抑感,他建议站在教室中央的那个男人,“看来要有一场暴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

男人的眼睛如寒冰一般,他转过身来,隔着距离看布拉,问,“你知道会下雨?”

布拉往后退了一步,依旧平静的回答,“我们干的是靠天吃饭的活计,怎么能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你有几个儿子?”

布拉脸色一暗,“一个儿子。”

“一个儿子?”时秉汶踱步到他的边上,比他高出两个头的距离,布拉还是战战兢兢的,像是个勤恳而又本分的老农民,颇值得同情,他的脸上满是褶皱,双手合在一起,经脉可见,时秉汶只是打量着他,“那现在被扣在丁覆手里的人又是谁?”

布拉脸色一僵,脊背无意识的直挺起来,时秉汶这时猝不及防的锁住他的咽喉,力气之大抵得他节节败退到墙角,布拉挣扎着双手想要扯开,却又被他掐住了两颚锁住凌冽的牙齿。

“你给丁覆当牛做马半辈子,好不容易有个安享晚年的机会,应该不想有任何改变吧。”

布拉的游移的气力回到身上,原来褶皱的部分现在化为了壮实的肌肉,油光锃亮。

“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时秉汶放开惩戒的手,指尖蜷缩回来,不在意他眼睛里的凶残恶意,走到门边的时候,雨已经下下来了,惊天动地的,伴着轰隆的雷声,狂风卷着雨水吹了进来,细微的打在时秉汶的脸上,他昨晚没睡好,现在倒是清醒了几分。

“你不用懂。”时秉汶往退了一步,孙秉知趣的带上房门。

“丁覆现在自身难保,我有办法让你儿子平安的回来。”

布拉五内俱焚,他比谁都知道当前的状况,当年他能够从丁覆手里逃脱可谓是九死一生,现在丁覆能够重新找上他,就一定没有放过的打算,只是儿子现在在他的手里……他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窗外,整个人就像窗外坚韧却任凭风吹雨打的树木。

“丁覆不会真的整死你的儿子,”时秉汶尝试洞悉他的心思,他没有几成把握,脸色冷峻的,像是带来了最为严寒的空气,布拉的汗毛立了起来,时秉汶警告他,其实心里惶恐无底,“可是宋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

布拉的嘴角动了动,连接着喉管吞咽的动作。

他终于抬头,“你能够帮我把儿子救出来?”

“你可以赌一把。”

布拉走到窗边,窗外陡峭的很,良心话,宋楹不算坏人,沉吟许久,他指了指东南方向,那边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乌云滚动,风吹过,丛林就像碧绿的海浪,那边是层峦叠嶂的山头,像是掀翻了浩瀚的涟漪,再往前,边上长江最长的支流,涌动起来如瀑布一般惊涛骇浪,昼夜奔腾,不舍不休。

“他们应该将她引到那边,运气好的话,现在她还没死。”

时秉汶快速的打开教室门,准备离开的脚步蓦的停下,“她是为了什么?”

“一个戒指。”

戒指是他找到的,也是他用来安抚宋楹的,时秉汶的眸色深邃如寒潭。

具体范围已经有了,孙秉等在门外,身上的装备丝毫不少,一声令下,部下们快速的穿上了军用雨衣,这一片的地势他们早就清楚,现在和时秉汶分成两个分队,沿着水势下的山分别下山去到另两侧的山头。

宋楹追着古德的儿子好长一段距离,最终迷路在一条小河边上,小河潺潺,风从山谷里呜咽着出来,她这才知道害怕,可是已经无济于事,山头广阔,视线狭隘,天昏地暗,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这一路上有很多猎人的陷阱,还有野兽畜生更为真切的嚎叫,她强自镇定,喝了一口溪水后,坐在了水边沙石上,手机发着仅有的亮光,即使开着也没有半点信号,只剩下仅有的一丁点电力,她强制关机,随后找到一个避风谷强迫自己睡到天亮。

叫醒她的是日月无光的轰隆声,紧接着便是雨水倾泻下来,参天老树朝着同一个方向低头浪荡,枝丫咔嚓便从顶上掉落下来,河水瞬间上涨,宋楹站起身来,一时无处落脚,这个时候天已经亮了,她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快要被河水淹没的圆形谷底。

求生的欲望迫使她离开,幸亏她穿的是拖鞋,即使有泥土,也可以甩干,脑子从来没有转的这么快,她瞬间回溯了过去二十四小时发生的事情,然后凭借着印象已经仅有的常识推理找到了山谷唯一的一条出路,只是因为雨水冲刷,唯一出路成了一个高陡且滑腻的沙石,周围暴露了好多夹裹着泥土的粗壮根茎,她已经湿成了落汤鸡,视线模糊,头发扒拉在脑袋上。

雨水拍打在脸上生疼,她一鼓作气的稳住重心,又摸拽着沿途的根茎,脚步还是不稳,滑落几次,她双手找依托,能够拽住她都扯着,衣服已经不堪入目,指甲里溢出了血,腿弯处划了一道狭长的伤口,她深深呼出一口气,雨水涌到鼻子里呛到了她,终于试了最后几次,她确信此生已经不会比现在更加狼狈了。

果然,山谷里的水已然没过腰身,雨水啪嗒在她的身上,她忍着腿弯上的剧痛往前走,她也不确信走到哪里,但是这个边上泥石流太过严重,她不能冒险。

沿路的捕猎陷阱密集到难以想象,宋楹即使心思再过细腻,也忍不住说了好多脏话,她一路骂骂咧咧,可是天气没能好起来,最终她躲在一颗大树下躲雨,并且祈祷不要被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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