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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明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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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沈一一才是沈毓北和俞祁初的女儿,那么现在这位沈俞又是何人?

今天中午俞祁正和白诗蓉的这场酒宴,俞盛廷并未在场,而是在医院陪着俞菀吟,因此在看到曾翊被送来抢救时十分的惊诧。

更让他诧异的是,父亲似是有些呆呆的,姑母俞祁沅整个人瘫倒在顾礼身上,顾礼的脸色异常的难看,继母似乎是傻了一般,还有贺景轩兄弟。

俞盛廷压制着心头怪异的情绪,看向顾礼,问:“怎么回事,曾先生怎么会受伤?”

顾礼抬眼,喉咙干涩,眼眶泛着血丝,看着表哥,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

今天中午的酒宴,沈家的长子沈容慎也没有在场,就在顾礼踌躇着不知该说的时候,沈容慎匆匆而来,步子踏得很响,特制的军靴敲击着医院走廊光滑的地板,一声一声,急促而有力,似乎敲在了每一个人的心房之上。

沈容慎扫视全场,走到贺景瓴面前,不解地问:“怎么回事?”

他刚刚到家,陪着祖父说了几句话贺景瓴就给他打电话,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的,但是有一点,他们沈家找错人了,沈一一才是沈家的小姐,然后又直接通知他来医院,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谁住院,曾翊?沈一一捅伤了曾翊?”

闻言,俞盛廷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容慎:“你说什么?”沈一一捅伤了曾翊,这是个什么情况!

贺景瓴上前两步,沙哑着嗓音问:“现在的沈俞到底是怎么找到的,她身上除了那一张父母年轻时的旧照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吗?还有,你们俞家去做亲子鉴定时候,确定没有被人做过手脚?”

“你什么意思?”

“哥,”顾礼叫道,等俞盛廷看向他,苦涩一笑,然后把今天中午的事全部说了一遍。

俞盛廷不自觉地红了眼眶,身体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扶着额头,软软地沿着墙壁滑了下去。

沈容慎一只手握成拳,青筋暴立,咬紧牙关,平复片刻之后拿出手机给堂弟沈容恒打电话,低沉道:“什么都别问,现在,立刻把沈俞带到医院来。”

不知是不是听到沈俞二字受了刺激,猛地,俞盛廷眼中一道精光闪过,连滚带爬地跑到白诗蓉面前,冷声道:“你知道的是不是,你肯定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白诗蓉坐在一个角落里,将自己蜷缩起来,把头埋入膝盖间,不言不语,置若罔闻。

俞盛廷似是发了狂,狠狠地揪着白诗蓉的手臂把她拖起来,语气带着肯定:“我问你,我小姑当年是不是回来过,你是不是让她在大雨里跪了一天,沈一一是不是我小姑的女儿,现在这个沈俞,是不是你找来的,为了遗产是不是!”

俞祁正一无所觉,眼神放空,眼里没了焦距,呆呆地注视着手术室的大门一动不动。

白诗蓉笑了,犹如开到奢靡花事了。

“是!”

“哈哈哈!”

俞盛廷仰天大笑,无力地松开了白诗蓉,只觉得老天像是跟他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他像是做了一个漫长而昏暗的梦,没有止境。

沈容慎不想再听那些道听途说的东西,在沈容恒带着沈俞抵达医院之后,毫不迟疑地带着沈俞去做鉴定,看着医生当场就要结果,想作假都不可能;接着,让贺景轩去找沈一一,拿沈一一的一根头发来。

只是,贺景轩还没回来,沈俞自己就支撑不住,把所有的话说了出来。

她是白诗蓉的一个远房侄女,俞祁初的照片是白诗蓉给她的,幼师的工作也是白诗蓉给她安排的,至于她现在的这张脸,是照着俞祁初的照片整容的。

良久,沈容恒对着沈容慎说:“大哥,我去打电话叫表哥回来吧。”

“不!”沈容慎摇头,梗着脖子反驳,只是声音透着一股无力与虚弱:“这只能证明她不是我们沈家的女儿,不能证明沈一一就是小叔的孩子。我要证据,实实在在的证据,而不是再听旁人的故事!”

贺景轩是和左则佑一起到的,左则佑递了沈一一的一根头发过去,沈容慎拔了一根自己的头发,交给院长,让他即刻就做鉴定,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夜幕悄然而至。

曾翊被抢救回来,在允许探视之后,左则佑进入病房,拉了一个椅子坐下。

等他睁开眼睛,左则佑问:“这个时候,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当年的车祸,是不是你在幕后主使。”

曾翊脸色苍白,面上毫无血色,闻言,轻轻摇头:“不是,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左则佑默了默,拿出一个小盒子,从中取出一条项链,项链中间挂着的是一条墨鱼色的小鱼,递到曾翊眼前。

曾翊呆呆地看了许久,眼底闪现着泪光,自嘲般地笑了,越笑越大声,扯动了伤口,一阵刺痛传来,却让他的头脑异常的清晰;嘴角带笑,眼里有着回忆:“是,我见到了初儿,还有她身边的小女孩,她的女儿,叫小鱼儿,这是我送给小鱼儿的礼物。”

左则佑眼角余光瞥见贺景轩,将项链收起来,对着曾翊微微颔首:“曾先生好好休息吧。”

“等等,”曾翊叫住左则佑,艰难地出声:“能不能让我再见小鱼儿一面?”

左则佑一顿,转过身看向曾翊,平静道:“如果她愿意的话,我可以带她过来。”话落,走出病房,关上病房的大门。

贺景轩将手中薄薄的一张纸递给左则佑,左则佑扫了一眼,没接。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我娶她之前。”

贺景轩定定地看看左则佑一眼,而后自嘲一笑:“为什么,这么大的事,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冷眼旁观,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说?”左则佑哼笑一声,一脸平静地反问:“你想让我说什么,怎么说?沈一一自己也是怀着萌萌的时候才听到了沈、俞两家当年那场旧闻轶事。

然后她就开始怀疑她父亲当年的车祸不是意外,重新开始去查,自始至终她就没有想过要跟沈家或是俞家扯上一分一毫的关系。

她自己不是说了,她父母都是孤儿,何况沈家是这一两年才松口要去找人的,在那之前,你觉得我能说什么?再说这一年来,我旁敲侧击地提醒过几次,你们有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过?

现在你们把沈俞找到了,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声,恭喜?

退一万步讲,沈一一和她的父母不是长得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吧,她不是姓沈的,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活蹦乱跳了这么多年,谁都看得出来她和俞菀吟长得有几分相似,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她的身份?”

左则佑语气温和,说出的话亦是不疾不徐,犹如一滴清水滴入烧红的烙铁之中,瞬间蒸发的同时拉起的是那焦灼翻滚的血丝,无言的伤痛。

贺景轩呐呐地,无以言对,低下了头,手亦无力地垂下。

左则佑看着这个明亮而幽长的走廊,四周寂静地可怕,空荡幽深,叹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贺景轩的肩,转身走开。

沈容慎带着沈容恒在电梯口堵住了左则佑,沈容慎想带沈一一回沈家去见沈启舱。

左则佑看了沈容慎一眼,别开眼,看向往这边走近的俞盛廷,直到俞盛廷走到眼前,才缓缓道:“明天,是我岳母的祭日。”

俞盛廷的心猛地一揪,力持平静压抑着声音对左则佑说:“我想见见她。”

“在她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曾经对于你们要找她父母的做法嗤之以鼻。”左则佑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平淡地说道:“她活了二十多年,你们从来都不曾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过,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们想认她,你们觉得她凭什么要答应?

她跟你们没有关系,生死,不相干,这是她自己的话。如果你们非要见她本人,我可以带你们去见,不过她说的话,一定比我难听。”

“无妨。”沉默片刻,沈容慎说道。

“那好。”左则佑同意,转身离去。

漫无边际的黑暗笼罩着整个房间,空洞而麻木。

沈一一赤着脚裹着左则佑的大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自从酒店回来之后就一直坐着,坐着,不曾喝过一滴水,不曾吃过一粒米。

左则佑回到家,打开大门的瞬间眼前漆黑一片,开了灯之后就看见沈一一蜷缩在沙发里,呆呆的样子,看得他的心一阵难受压抑。

沈一一看到左则佑,抬头,倏尔一笑,问:“你把事情处理完了?有权有势就是不一样,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对人捅刀子还是安然无恙,曾翊死了吗?”

“没有!”

“那真是可惜了!”

左则佑坐到沈一一的对面,平静地问:“为什么?”

“那你呢?老公,你在我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把它摊开来,我当时就在想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资源得到最优的配置。”

沈一一诡异一笑,那张倾城的脸上仿佛开出了妖艳而绚丽的食人花,娇嫩、狠绝。

“老公,你不觉得只有曾翊死了这一切才够本!我能杀了他最好,要是我因此入狱,沈启舱和俞衡这辈子就别想安宁;我要是运气好,就能拉着他们一起陪葬,我现在安然无恙地待在自己家里,那他们就别想过得痛快!”

左则佑垂眸,沈一一想的不是运气好,而是沈启舱和俞衡年纪大了,情绪剧烈起伏说不定一口气提不上来就要跟着去了。

“你恨他们?”

沈一一摇头:“不恨!但是我讨厌那些个嘴脸,你今天不是看到了,平日里高高在上对我不屑一顾;有求于人还一副施舍我的姿态;等知道了我是谁,这脸变得可真是够快的。”

左则佑叹了一口气:“你不觉得那是人之常情吗?”

“哦,老公,你的意思,是我就应该被人轻贱、呼来喝去。我要是猜的不差,应该有人要你带我去沈家或是俞家吧。”沈一一冷笑一声:“凭什么!”

“我答应了安排你们见面。”

“你安排了我可以拒绝吗?”

左则佑有些无力:“上楼吧。”

沈一一弯弯唇,笑得很是甜蜜:“好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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