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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犹恐相逢是梦中(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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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静琬在那坚实有力的怀抱里张开双眼。四周静悄悄的,叫人心里踏实。反倒是慕容沣,自那日跳伞获救之后,连一夜都没好好休息过,体力不济,此刻有香玉在怀,抵死缠绵后只管沉沉睡去,手却死死握住静琬手腕,仿佛怕她再逃跑了似的。静琬抽了几次,竟也抽不出来。

“沛林。”静琬端详着他那张英武却孩子气的面庞,他睡着的样子是那样好看,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和善。

她偷偷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嘴唇生得那样动人的线条。她又偷偷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他这样英俊的眉眼,稍稍细看便要中毒的。他那军装衬衣的,方才胡乱脱了一床,她用另一只手替他把白棉衬衣折起来,却触到了一方硬物,是那块怀表。怀表怎么会到了他这里?静琬心里暗暗吃惊。他将它贴着胸口放,也不怕碦得难受。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旦专注于什么,其他的根本不会留意。

她浅浅的在他胸口按上一吻。他若是醒着,她断然不会这样主动,可是看着他的睡颜,她心里充满了柔情。

哪怕就这样死去也好。她想。那样她就不必再面对自尊心,道德,不必再面对谨之和信之,不必再面对分离。

慕容沣素来是早醒的,这一次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眼睛睁开,见她就在怀里,竟咧开嘴就笑,一点也不像个做总司令的。她是老早就醒了的,爬起来替他倒杯水,又傻傻的钻回他怀里去,睁着眼等他。

“家平来敲了三次门,他不敢把你弄醒。”她说。

他却并没有听清这话,支起胳膊只管凝视她。

这时外面又有人轻轻敲门,“总司令,总司令。”

他沉沉应了一声,有点不耐烦的问,“什么事情?”

“林师长和魏军长到茂苑去了。让我通报一声。”沈家平在外面说。

“知道了。”

“李师长问南边的农民军还剿不剿?”

“叫他问雷公,别来烦我。”这时候说杀人的事,简直是……这会儿他哪里还有杀心。

他温柔的望向她,“今天我们都别出去好不好?”

“外面战事紧。”她说。

“就一天。”

“可是谨之……”

“谨之是属于承军和天下的,静琬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日思夜想的脸就在眼前,她是桃花的娇艳,梨花的凄楚,兰花的高洁,怎么看都不会厌似的。

他心底里涌出一句诗来,从此君王不早朝。他记得七岁时一个老先生教他读这诗,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句,何以一个女子就能使那皇帝不上朝了呢,必是那人自己定力不够。这类祸国殃民的情爱,不要也罢。如今想来,能有一个使自己不愿早朝的女子竟是那君王的幸运,人是需要感情的,若非如此,拿什么来温暖自己,抵御生命的冰冷和生硬。从前是他高估了自己的理智。

此刻他又生出缠绵的情yu来。他有个古怪的习惯,仅在夜里缠绕是不够的,早起还要再来一次。这个秘密除了静琬无人知晓。于是他们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上午竟恍恍惚惚的过去了。到了正午终于不能够再睡,慕容沣披了件衬衣坐在床上,又万分珍爱的替她穿上衣服,在她面颊上吻了一吻,“你饿了么?我们去吃榛子酱蛋糕好么?我去过乌池所有的西餐厅,总算找到一家不错的。”

“我已经不吃那个了。”她摇摇头,“我在国外时候戒了甜。”

他忍不住伸手去揉她的嘴唇,“那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有情饮水饱。他不知道她只看了他已然忘了饥饿什么的。

“我想听你唱歌。”她忽然说,他见她眼里有一丝俏皮的神色。他想起她走以前在乌山上,也是以这样天真的神情望着他,要他唱歌。他以为再也见不了这样的神情了,乍然见了,心头一热。

他低头一笑,那严肃的面容瞬间柔和了,呈现出一副顽劣的孩子般的得意,“好,我唱。”

他捏着她的手低低的唱起来,“沂山出来小马街,桃树对着柳树栽。郎栽桃树妹栽柳,小妹子,桃树不开柳树开。”

“你怎么只会这一首。”她微微笑的嗔他,“从前在乌山上你唱的也是这首。”

“我不会别的。”在她面前,他这样老实。可她不知道,这歌除了她,他只为他母亲唱过。

“大河涨水浸石岩,石岩头上搭高台。站在高台望一望,小妹子,小妹子为那样你不来……”他那惯于发号施令的嗓音唱起歌来低沉温柔,真是令人心醉,况且唱得是这样柔软甜蜜的词儿。她不知道,她去法国的那一年,他让人在乌山上建了一座平顶高台。为的就是这歌里的那一句。旁人都道他是为了与程家的联姻添彩,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建那座高台是为了望她、等她,这是他沉默的忏悔。

只有他自己明白。

医院走廊里弥漫着消□□水的气味。程谨之不由得掩住了口鼻,她走到二楼楼梯口,就看见两个侍卫啪的向自己立正敬礼。

她微微蹙起了眉头,“你们不去里面守着,怎么站在这儿。”

“沈副官让我们在这里守卫。”

“总司令在里面么?”那女人瞪着眼睛问。她已然知道慕容沣一脱险就来了医院。平常人家的夫妻劫后重逢也要抱头痛哭一场,他却连这种权利都给了那个女人。果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夫人……这…”那两个侍卫不知如何回答,异常局促起来。

她忽然听见远远传来温柔的歌声,“大河涨水浸石岩,石岩头上搭高台……”呆立了片刻,“什么人在唱歌,总司令找了谁来给那个贱货唱歌?”

“我们也不知道啊夫人。”那两个侍卫怕的要命,声音几不可闻。

“闪开!”程谨之闯了进去。

她走近那屋子,里面拉了窗帘,她根本不敢想象窗帘后面的情景。那个声音是慕容沣的,她听出来了。那样刚愎自用,不苟言笑的慕容沛林,居然会低声下气的为那个女人唱这种俚俗的小调。她拼命想使自己不屑,却掩盖不了心中的羡慕与动容,她还从来没有听他用这样柔和的声音讲过话。她只觉的胸口堵得慌,简直想一脚揣开门嘣了那个尹静琬,他们居然当她是空气,公然在这里卿卿我我,可转念一想,不能这么便宜了这个女人,她要用其他方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消失,彻底消失。程谨之心里拿定了主意,不愿在这地方多呆一秒,转身离去。

“我该走了。”静琬眷恋的望着他,喃喃的说。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就像是被催眠了,似乎把其他事情统统忘记了。可是,终究还是会想起来的。

“你要去报馆么?我陪你去。”他的眼神紧张起来。

“不,我不去报馆,我要回家了。”她不提“信之”两个字,是不想刺激他。可是他那样在乎她,不可能想不到。

“你要去找程信之?”他温柔的眼睛变得咄咄逼人,他怎么可能再把失而复得的领土拱手让人。

“我对不起他,按理说我不应该跟你,在这个地方……”她躲着他的眼睛。

“不应该?”他急了,“你是我的妻子啊。”

“可我已经不是了。我现在在做一些荒谬的事情,我答应了信之要和他订婚的,可是我……”

他这才想起来,全乌池的人都知道她要和信之订婚了。她不再属于他,即便这个夜晚是这样的缠绵悱恻,欲xian欲si,那也只是露水之情了。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改变这个事实,他能把她从许建璋那里抢过来,还能再把她从信之手里抢过来么?何况是他自己先放弃她的。

他没有什么话可以辩驳她,忽然心里一酸,眼泪流到脸上,“静琬,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没法放了你,我求你别再离开我……”

他是从不求人的。她猛然见他流了泪,心里也揪作一团,她宁可他发火摔东西,也不能见他的泪,那会让她的心疼到颤抖。

“沛林。”她的手指缓缓的攀上他的脸庞,为他拭去眼泪。他却不依不饶的转过头去把她的手指挨个吻了个遍。他觉得有一股热流冲上了头顶,猛的就把她的衣服扯下来,静琬那白色衬衣原本就松松的搭着,被他强硬的一扯,那一体的洁白温润就一览无余了。他把她抱进被子里去,眼里冒着火,嘴唇很干,但异常有力,霸道的启开那水红的唇,疯狂的掠夺起来,结实紧致的腰部抵着她,发急的想要她,同时也感到了她的急切。静琬已泪流满面,听天由命的点了点头。他瞬间就突破防线,越来越深的进入她,占有她,与她纠缠在一起,似乎怎样爱都不足够。她异常脆弱,胳膊只攀附着他,像一条藤蔓攀附着树,但无疑的,她也要他。他们之间的一切障碍又瞬间消失了。这是一种恶性循环,而且永远没有尽头,可是他甘之如饴,而她也想溺死在这种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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