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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二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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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四周都是熊熊大火,其势猛烈,被困在中央之人只能徒作困兽斗,根本没有办法突破火焰的重围。

汽油还在继续泄漏,再不逃生就真的要葬身火海了,更恐怕会引发爆炸,连一丝儿尸体的残骸都留不住。

“宋豫……”

陈子靳发疯了一样地寻找着这个人,想要告诉他快走,冲出去,就算不知道出口在哪,总比困在原地好,只要肯冲,说不定就有一线生机。

可是这人到底在哪里,为何他怎么都找不到!

“宋豫……宋豫!”

耳旁传来轻笑声。

场景似水面波纹般轻微扭曲了一霎,陈子靳停下急促的脚步,恍惚一刹,渐渐想起来了。

——其实早已来不及,他和宋豫,曾经的两人,早已在那场大火中死去,亦早已重生。

那究竟是为什么,四周的火焰还在燃烧,燎得他浑身又烫又疼,感到炽热难耐呢?他现在,又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眉如翠羽,肤胜雪。”有熟悉人声在说着话,似乎就近在咫尺。

眉边有微微□□,陈子靳的思绪渐从梦中醒来。

眼皮酸重,他努力地将双眸睁开一丝缝隙,只觉光线亮眼,刺得人头昏脑胀,赶紧又闭目缓了缓。

“醒了。”身侧之人话中带笑,手中执着细笔竟是在为他描眉。

陈子靳艰难地张嘴,喉咙也如同被火灼烧过似的干哑难以出声,痛苦吐出三字:“小红裙……”

“嘘,别说话,也别动,描歪了可就不好看了,”乌齐依旧兴致很高,语气里带着无限赞叹,“美,这么些年少堡主真是生得越发标致了,穿上女装的模样果然雌雄莫辨,也难怪宋盟主一个大男人都会对你产生此等有违天道的心思。”

陈子靳终于再度睁开了双眼,视线比方才清晰,望着眼前人遮住左眼眼角的发型,低哑回敬道:“要论雌雄莫辨,还是不如你的……”

乌齐闷声笑得肩头颤抖,手中眉笔顺着陈子靳的眉尾歪歪斜斜地拖拽出去,拉出一道滑稽的痕迹,这人随即放声大笑,笑声听到耳里十足令人生寒。

“你给我下的什么毒?”陈子靳不慌不忙地等着他笑够,趁这片刻间垂眼看看自己,是被捆绑在一张竹藤椅上的,看清楚后便抬起头来问他。

“没什么,”乌齐回道,“引魂的。”

“说人话。”

“呵……”乌齐向后退了几步,将手中笔搁到桌上,转而拿起盆里的濡湿棉帕,也不待拧干便重新靠近来,仔细为他擦拭画出的眉线,水珠顺着脸庞向颈上流淌,“少堡主装了这么多年的傻,实际上该是个多聪明的孩子呢?如此聪慧,体内还流着堡主夫人的血液,难道猜不到引魂是为了什么?”

陈子靳没觉得丢人,反正他是现代人,不懂就不懂,不耻下问道:“所以到底为什么?”

眼前人停手,偏了偏头,兴味满满地看着他,无声地启合嘴唇,以气声一字一顿道:“祭、剑。”

陈子靳反应了一下,旋即感到头皮发麻,背后泌出一层冷汗。

“少堡主猜错了,当日遇刺,那些人并非想杀你,而是想要将你活捉回来,”乌齐笑着探出一指,将顺下的水珠抹去,“可能是下手太狠让少堡主误解了……其实他们只是不介意你是否伤残,因为命令就是只要能捉住你,可以只留你一口气。仅一口气,便足够祭剑了。”

陈子靳说不出话来,像看变态一样看他,心底凉瘆瘆地发毛。

“可惜啊,”这人夸张叹息,“那些人太没出息,也低估了少堡主的心智,没料到你原来如此厉害……到头来,只好我亲自出手。”

“你到底是什么人?”

眼前人很是坦率,给他出了个轻而易举的谜题。

“我非乌齐,亦非齐杉,真名作裴清狂,少堡主耳熟吗?”

“……”陈子靳真挺耳熟的,好像在很多部玛丽苏小说里看见过,心情很复杂,打算还是继续叫他小红裙吧。

正想着时,隐藏在身体中的人主导着回答了这句话:“神驭教主,如此神秘之人竟原来长伴我身边十余年,三生有幸。”

陈子靳心里一声卧槽。

什么鬼,神驭教主?

玩大了啊哥哥,直接玩上终极大BOSS,他其实并不想这样好吗。

陈子靳再也保持不了那一丁点儿调侃了,与此同时,体内灼烧感愈发明显,要不是肉眼看来他周身并无异常,他会以为自己身上真被点了几团火。

“卧槽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陈子靳咬牙,疼得仰头蹙眉。

这疼痛感准确讲是阵痛,如电流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时强时弱,让人着实难以招架。狠命撑过一段时间之后,痛觉总算消散一些,陈子靳大口喘着气,借余力凝神观察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山洞里。

此番动作没能逃出那人的眼睛,裴清狂面上带着阴邪笑容,手指看似不太用力地钳制住他下巴,将他的脸正过来面向自己,问道:“认得出这是哪儿吗?”

陈子靳的直觉带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反问道:“直说吧,哪里?”

“落梅堡后山藏兵洞。”

陈子靳面色一沉,方才一眼之下,他那不着边际的猜测竟然如此准确地命中了。

“你是怎么带我来到这里的?撼山阁的防线那么严密,宋豫绝不可能任你带走我。”

“那当然是因为那条路上的林深之处,有直接通往这里的密道,”裴清狂笑得十分得意,话里不失嘲讽地提及一人道,“黄阁主真是心善人蠢,我告诉他把那位置作埋伏地点最好,他便全然信任,如此岂不是方便我神驭来个‘大挪移’吗?只是没想到你也主动送上门来,真是一箭双雕。”

“心机婊……”陈子靳心寒不已,只觉这次是真的栽了,恐怕宋豫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个地方,而神驭直攻入落梅堡,待眼前这人取得子衿剑后,一切便都再无力回天了。

而裴清狂实则和他所思相似,只是两人立场不同,一个心急如焚之下,另一个自然是胜券在握,志得意满。这人松开制着他下颌之手,重新取来搁下的眉笔,耐着性子轻轻勾勒,似在完成一幅精致画作。

不知描了多久,陈子靳已恶心到胃里翻腾时,裴清狂总算停下手来,从衣袖里摸出一面小巧的随身铜镜,送到他眼前,温和笑言道:“你看,像不像故去的那位?”

陈子靳根本不想回答,只觉得他变态,不止变态,还奇葩,好好一男人爱穿红裙子就算了,还随身带镜子,真是不要脸啊。可就在他凝着眉峰向那铜镜扫过一眼去后,整个人便彻底呆住了。

——像,是真的像。

像到不必细说,他便知道这人话里那位指的是谁。

这分明就是他母亲的模样,是他印象里的母亲再年轻一点,若换作古装打扮的样子。

“你真是像她……不,你就是她。”裴清狂挪了半步,并肩到他身侧,同他一道望向镜子里,目光深邃,似在透过他看另一人,低语剖白道,“你才是这江湖里真正的武学奇才,谁说旷世之人一定武功盖世?在我看来没有人能比得及你,只有你,造得出这世上最强的兵刃。”

这人手掌从他颌下抚过,反手覆住他的脸颊,陈子靳不爽地摆首闪躲,提声质问道:“你疯了吗?我不是那个造剑人。”

裴清狂低笑。

“对,你不是他,但你是他儿子,有着和她一样的血液,”他收回手来,手指慢慢挪向自己遮挡在一边眼角的那丛碍眼头发,忽然地,背出了一句让陈子靳意外不已的话来,“‘铸剑者,知利剑,知心剑,以身为剑,则万物可为剑’,世上鲜有人知道这其中的秘密,我有意将秘籍放到你的房中去,不知这么些年来,这句话你真的看懂了吗?”

“什么意思?”陈子靳极度不安,想要闭上双眼,却似蛊惑般将目光死死望向镜中这人的面上,望着他缓慢进行的动作。

“以身铸剑,是她曾经完成的事情,她放血喂剑,才有了子衿剑的魄;而所谓心剑,便还差了一道魂。”

裴清狂的手渐渐拨开那蹙厚发,那只眼的眼尾处画着血红色的诡异符号,陈子靳有所印象,知道是在何处见过——那是先前宋豫抓住的那位神驭中人所佩戴在腕上的镯子,那上头便是这难以辨明意义的纹路。

当时看时不觉得有什么,如今中了引魂之毒,陈子靳终于对这符号产生了剧烈反应,一瞬之间,他的身体变得更为难受,似烈火灼烧得更旺了,直到他产生魂灵在身躯里疯狂动荡的不契合感。

“唔——”

被绑在椅上的身体挣扎不休,许久之后终于安静下来……

裴清狂笑着拭去他额上汗水,轻声哄道:“用你的血养活子衿剑,记住了吗?”

陈子靳双眼空洞无神,如同被挖空了灵魂,闻言机械地点头。

山洞中回荡着那人痛快的笑声,半晌后止歇,温柔地道出一字:“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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