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第五十九章 被咬又被压(1 / 1)
只见拓跋绝英俊的面部已经扭曲,眉目和青丝之间沾染着冰晶。
聂炼伸手触碰到拓跋绝的身体,寒气立刻侵蚀了自己的手,如触电般缩了回来。
“世子!”身后,钟离旭追了进来。
那个威风堂堂的拓跋绝,先如今像一只落水的小狗般蜷缩在锦被中,聂炼看了莫名的心痛。
“九皇叔怎么了?是毒发吗?”聂炼回身激动地问着钟离旭。
钟离旭默默地点了点头。
聂炼激动地揪住了钟离旭的衣襟,“你不是神医吗,解药呢?”
“九爷中的寒毒,配制解药的药材罕见,暂时只能抑制它。”说话的钟离旭面色露出一丝愧疚,枉他号称神医,却连最想救的人都救不了。
“那快点抑制啊,你没看到九皇叔这么痛苦吗!”聂炼松开了钟离旭的衣襟,再次面对神志不清的拓跋绝。
聂炼不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寒气,抱着拓跋绝,“九皇叔,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就没事了。”
钟离旭已经无神再去理会聂炼对拓跋绝的反常举动,要是在平时,定会惊奇的发现,此刻的聂炼神色紧张,还带着一丝疼惜。
就在这时,紧闭双眼的拓跋绝忽然睁开了眼睛,双眸没有丝毫神采,咬紧的牙齿在一瞬间张开,咬住了聂炼的左肩。
“啊——”聂炼吃痛地一喊,却没有推开拓跋绝。
强烈的痛楚使得聂炼浑身颤抖,拓跋绝隔着单薄的衣衫,吸食着聂炼身上的血液。
“九爷!世子!”站在一旁的钟离旭神色一慌,连忙手忙脚乱地拿出布包中的银针。
“什么寒毒,是吸血鬼吧,怎么还吸人血?”聂炼吃痛地吐槽道。
钟离旭将一根根的银针插入拓跋绝的各大穴位后拓跋绝再次昏睡了过去。
就在这时,钟离旭命令送来的汤药已经备好。
钟离旭和聂炼搀扶着拓跋绝,将他放进了浴桶。
钟离旭稍稍地松了口气,随后神色紧张地看向聂炼,问道:“世子,您没事吧?”
“没事。”聂炼回道,“不就是被吸了几口血而已。”
见着钟离旭神色怪异,聂炼猜想道:“该不会……这个寒毒还会通过血液传播吧?”
“……”钟离旭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还没有被九爷咬过,我也不太了解。”
聂炼倒吸一口凉气,手指着钟离旭半天才憋出一句话,“算我倒霉。”
见着拓跋绝稳定下来,聂炼打算离开,钟离旭提议道,“世子您要不先处理一下伤口。”
“不必了。”聂炼没有回头,挥了挥手。
反正现在处不处理伤口,为时已晚。
聂王府。
回到聂王府的聂炼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褪下衣衫,让阿熏处理伤口。
阿熏见到聂炼肩膀上的咬痕一惊,问道:“世子爷,您不是出城巡游了么,怎么回来了不说,还被人咬了?”
从玉扳指事件后,聂炼就没有相信过阿熏,但是花炙夜叮嘱过,现在还不是和她摊牌的时候,聂炼也就没有调离阿熏。
其实随后想想,整个王府中除了阿熏,没有人知道聂炼会武功的事情,要是阿熏事事都向幕后主使者汇报,现在自己还会这么安逸度日么。
“是啊,本世子今日出门没有看黄历,诸事不顺,所以打算几日后选个好日子出发。”
闻此,阿熏抿嘴一笑,为聂炼处理伤口。
这咬世子的人还真是狠心,险些将聂炼肩膀上的整块肉都咬下来了,疼痛难以想象,亏得世子爷还会说笑。
阿熏细心地将聂炼的伤口处理好,然后拿着带血的衣衫出房门,被聂炼及时叫住,“别让我爹娘知道了。”
“是。”阿熏回道。
……
此事过去三日,今日清晨战王府便命人通知聂炼,即刻启程。
聂炼坐着花炙夜赠送的机关马车,只身带着花一,出了城,到达汇合地点。
只见拓跋绝与钟离旭二人骑着马,已经在城外等候。
聂炼掀开帘子一看,只有拓跋绝和钟离旭二人,好奇地打量周围。
拓跋绝猜出了聂炼的心思,开口道:“御麟卫在暗处保护,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聂炼心虚地缩回了探头探脑的头,坐回马车,忽觉疾风一扫,拓跋绝从马上嗖地进入了聂炼的马车。
吓得聂炼身形一退,“九……皇叔……”
“此次钦差巡游是微服,这个称谓不合适了。”拓跋绝镇定地坐在马车中。
“哦。”聂炼眼眸一转,叫道:“九叔?”
拓跋绝很明显地神色一沉,这个小东西就这么喜欢叫自己叔叔么。
“本王毒发时,听钟离旭说你来过?”拓跋绝中毒的事情,知情人也就当今圣上,钟离旭,本人个暗处下毒之人而已,聂炼阴差阳错之下也得知了此事,拓跋绝也就没有计较什么。
“……”九皇叔该不会想灭口吧。
见聂炼不回答,拓跋绝栖身而上,将他压在身下。
待聂炼还没有反应过来,拓跋绝伸手扒开聂炼的衣襟。
“啊!”聂炼慌张地一叫,开始反抗起来。
机关马车内都是触动的按钮,被聂炼胡乱地挣扎后不小心触动了掀顶的按钮。
顷刻间密封的马车内轴承转动,顶部的木板一块块叠加,组成新的形状,归入马车四壁。
马车内,被拓跋绝压在身下的聂炼哪还有心思去理会其他事情,可是马车外的钟离旭却看着马车的变化瞠目结舌。
花一一直追随千机公子,对于这辆马车再熟悉不过,也就没有多大的反应。
拓跋绝本是对机关术有着浓厚的兴趣,不过现在,他有比机关术更加吸引的东西。
在力量的较量下,拓跋绝成功抑制住了身下的聂炼,使得他不能自由行动。
拓跋绝扒开聂炼上身的衣物,马车已经没有了顶,三月的阳光洒进马车,聂炼肩头的咬痕触目惊心。
“九……皇叔,我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身下的人儿面色绯红,却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不知为何,拓跋绝忽然觉得很好笑,再看到他肩头的咬痕,莫名的疼惜,虽然是自己失去神智时咬的,却十分自责,还有万一自己身上的寒毒传染到这小东西的身上,那可如何是好。
拓跋绝放开了聂炼,聂炼委屈地靠在马车一角,穿着被拓跋绝扒落的衣服。
“怎么?在御花园利用本王的时候可没见你这副要死要活的表情。”拓跋绝说着,还时不时看向聂炼,果然说起御花园的那件事情,聂炼神色明显一怔。
“……我不想成为你们的棋子……”出乎意料的,聂炼说了这么一句。
见着聂炼这副神情,拓跋绝便不再调侃,“到了下个城镇,本王教你一些近身防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