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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唯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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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卓扬认知里,姜陵一向是见多识广的,说法自然也是可信,于是便乖乖把玉石挂在了胸口。

只是依稀觉得有些不妥,晚上坐在花园边上纳凉时,他才觉出味来——如果这个哑笛真是传音之用,为什么方天月不早跟他说?

隔着衣衫,陆卓扬摸了摸玉石,为什么总有种被忽悠的感觉呢?

姜陵房间是黑的,人没在,陆卓扬决定趁此机会去问问方天月。

不巧的很,方天月房间也没亮灯。

时间尚早,这个点没人在,大概是陪着李如雨还没回来。驭灵山这么大,也不晓得去哪里找他二人才好,陆卓扬只好象征性地敲敲门,没人回应,他便死了心。

正准备离开时,方天月却是回来了,远远瞧见门口晃悠的人影,于是叫住他道:“师弟,等等。”

陆卓扬回头见到他,高兴道:“师兄,你可算回来了。”

方天月推开房门,道:“正好找你有事,进屋来说吧。”他点燃烛火,示意陆卓扬坐下,“今儿师尊和李掌门替你施术,感觉可还好?”

说实话,感觉还真算不上好。不过难受只是一时,陆卓扬也不想方天月担心,只摆摆手,随意道:“没什么问题,这点苦我还吃得起。”

“那便好。”方天月道,“师尊若有什么叮嘱,千万要听。”

“那当然了。”陆卓扬道,“师尊让姜陵转告我,七日之后,再去一趟明心阁。”

其中之意,不言而喻。方天月道:“正如师尊所言,修为灵力都只是身外之物,总比不得你好好活着。”

陆卓扬道:“我懂。修行我不在行,吃喝玩乐最在行了。”

“你啊。”方天月笑着摇头,继而问道,“怎么是你一个人来的?姜公子没有与你一起?”

陆卓扬道:“是啊。晚膳后就没见着他,师兄怎么问起他来了?”

想起姜陵斜靠在床栏上守着陆卓扬的那一幕,方天月脸上有一瞬的尴尬,不过很快被掩饰严实了:“姜公子对你好像还不错。”

“还可以吧。就是脾气烂了点。”听方天月这么说,陆卓扬心里有些些高兴,他将挂在脖子上的玉石拉扯出来,问道,“师兄,你看看这个,认得么?”

方天月自然是认得的,玉石“相思”,他前一天刚刚将自己那枚相配的传音笛给了李如雨,这会儿陆卓扬问起,有种被抓了现行的错觉。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方天月清了清嗓子,问道。

陆卓扬胡乱扯了个小谎,道:“清整橱柜时找着的,觉得好看就拿出来戴上了。这石头质地上乘,师兄可知是哪得来的?我不记得了。”

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陆卓扬曾头疼欲裂地接纳到了原身的记忆。但是这段时间生活下来,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有很多东西并没有通过那次头疼“传递”给他。

比如说原身在山上生活了二十二年,陆卓扬却是在陪易小飞去钓鱼时头一回知道庭院外有一座镜花湖;再比如说这块玉石,明明就在原身的储物柜里,他却半点印象也无。

加之还没弄清姜陵讨要哑笛的原因,他自然不敢如实相告。

方天月倒是不疑有他,却是神情复杂道:“不是姜公子让你来问的?”

陆卓扬立马道:“姜陵?关姜陵什么事。”

“那便没事了。”方天月吁了一口气,尔后意味深长地看着陆卓扬,“师兄将玉石的用途告诉你,你可千万别与他人说起。”

陆卓扬只是参不透姜陵所作所为,是而来求教方天月,但是看他模样,这玉石似乎还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这么想着,陆卓扬不由得认真起来,一本正经道:“师兄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透露给其他人。”

方天月点点头,颇为欣慰:“这玉石名唤‘相思’,是每位驭灵派弟子正式入门时,门派内赠予的信物,世间唯有一枚传音笛与之相配。

“传音笛其名‘涯角’,所奏之音无形无声,只有相配的玉石,无论相隔千里万里,都可与之感应。”

听到这里,陆卓扬有种不好的预感。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这是驭灵派弟子独属的定情信物,仅此一枚,独一无二。”

陆卓扬呆愣当场:“……”

方天月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师弟,师弟?你怎么了?”

陆卓扬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师兄,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不能将玉石的用途告诉别人?”

方天月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仍是如实相告道:“门内师兄弟们都知晓内情,自然不会问你;而我将传音笛赠予了雨姑娘,也已将缘由告知与她。”

陆卓扬:“所以你说的其他人,只是特指姜陵咯?”

方天月道:“是……也不是。我将涯角赠予雨姑娘时,姜公子就在一旁。现在想来,实有不妥。姜公子对雨姑娘向来关爱有加,他本人又聪慧通透,我担心若是被他推敲一番知晓涯角的用途后,会将涯角退还与我。”

“以如雨姑娘的个性,如果不是自己想退,别人也退不了吧?不过……”陆卓扬摩挲着玉石,五味杂陈,点点头道,“我不说就是了。”

“如此甚好。”方天月笑笑,道,“当年你入门时尚在襁褓,相思与涯角便被收起,不知道自然情有可原。这二样物什,你且收好。将来……也不必等到将来,若是遇上心仪之人,将涯角赠与对方便是。‘君心吾心,相思与共。’若是心意相通之人,告知却也无妨。”

“‘君心吾心,相思与共。’”陆卓扬跟着念了一遍,忽而觉得不妥,脸上火辣辣地,“我想起来还有事没做,就先回去了。师兄你早点休息。”

“路上小心些。”方天月道,“对了,七日后月满,镜花湖上会有月盈光,好看得紧。我答应了雨姑娘带她去看,你要不要和……一起去?”

陆卓扬忙摆手拒绝道:“七日后我要施术扎钉,晚上一定不会醒,你们自己去吧。”说罢头也不回地跑出门。

他埋头疾走,走错几个步子也不自知,待回过神时,已然在院落里迷了会儿路。平日里走阵法靠的是身体记忆,这会儿突然停下,还真没那么容易回想起来。

待他走出阵法,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除了刚上驭灵山时不认得路在迷阵中兜兜转转小半天之外,陆卓扬已经很久没迷路了,这会儿还真有些灰头土脸。

迷迷澄澄回到住处,隔壁房间竟还是没亮灯。

还没回来?驭灵山又不是他的地盘,大半夜的瞎跑什么呢。

陆卓扬默默谴责了隔壁邻居一番。

不过没见到人,他还是有点小小的庆幸。回来路上,他依旧有些担心,怕与姜陵正面遇上了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这下倒是省了事。

与方天月聊过之后,陆卓扬反而更弄不懂姜陵了。心里懵懵懂懂,跟被浆糊倒把住似的。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好像没想通透。

姜陵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非要拿走他的传音笛呢?

是不知传音笛的真正用途,见着师妹有自己也想要?还是李如雨一时高兴,找师兄分享了姑娘家的小心情后,出于嫉妒,师兄也弄一个?

又或者干脆是推敲知晓传音笛的意义,所以强行讨要?

姜陵不是个贪图便宜的人,几次三番面不改色拒绝天阶长剑的人,会嫉妒师妹手里哑笛的可能性很小,是而这前二种猜测基本没可能。

至于这第三种猜测,就更不可能了吧?

强行讨要他陆卓扬的定情信物?

真真可笑,难不成姜陵还真喜欢他不成?

陆卓扬啧啧笑了两声,将玉石摘下,扔到床上。玉石在薄被上跳了两跳,往床里头滚去。他一看,情况不对,忙扑上去抓。只可惜慢了半拍,相思连带着穿线的红绳,滚进床里侧的缝隙,吧嗒一声,掉到了床底下。

……

……

……

反应这么大,总不会是真的吧?

陆卓扬扒住床栏,使劲挤着脑袋往床缝里瞧,里头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跳下床,做了一番心里建设以后,弯下腰朝床底下爬。摸索半天,总算是把石头找了回来。

他坐在床头地上,抹去脸上的灰,将玉石擦了擦,拎着红绳悬在眼前。

相思打着旋,将红绳绕了一圈又一圈,缠得紧了,又一圈一圈反向转出来。快停下时,陆卓扬推它一把,于是正正反反圈圈绕绕地不停转着。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喜欢,还是不喜欢?

不断询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脑海中想到的不是喜欢抑或是不喜欢的缘由。

而是姜陵的眼睛。

不论是冷笑时,嗔怒时,又或是不以为然时,自以为是时,那双浓黑似墨、点碎星辰的眼眸中,都倒映着他陆卓扬的影子。

若是以此为依凭,那姜陵大抵是喜欢他的。

因为喜欢,所以冰极岛去而复返,所以压抑本性救魔不杀魔,所以甘愿自损真灵?

但是,可能么?

喜欢一个人,会一直与他作对,以欺负他为乐?

……

问题想了一圈,又绕回原点。

正在他心擂如鼓天人交战之时,隔壁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在寂静的夜色里,这一点声音被放大了千倍万倍。

陆卓扬的呼吸窒了一窒。

他一把将玉石抓进手心里。

这么猜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干脆去问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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