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39 郎骑白马来1(1 / 1)
烟雨阁,啪的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
烟然公主狠狠的掐着如玉的胳膊,“你再说一遍”。
如玉痛得眉心紧皱,“公主,探子说宁皇子去了洛府”。
“哼,去洛府,去那,还不是去找那个小妖精,不行,他是我的,谁都抢不走”,烟然公主一脸愤然的甩开如玉的胳膊。
“可是,公主,现如今这状况,我们该怎么办”,似梦小心翼翼的问道。
烟然公主头痛的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也理不出头绪。
“有了,奴婢有个办法,不知当说不当说”,如玉一脸讨好的看着烟然公主。
“有话快说”。
“还请公主附耳过来”,三个人脑袋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说了半天,时而摇头,时而点头。
这厢,亦是一片愁云惨淡。
洛楚看着面前坚决的青染,“青染,你在考虑考虑,他的目的不单纯”。
“爹,我相信他,也相信他不会伤害我,就像我娘当年相信父皇一样”。
看着眼前这张与那人一样的脸,再多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无奈的叹口气,“你这性子,越来越像你娘了,也罢,有我们在,你放心的去做你喜欢的事情”。
“老爷,元小姐送来的请柬,邀小姐郊游”,门房仆人送来一道请柬。
“你去玩吧,别老在家里闷着”,洛楚挥挥手,示意青染出去。
府外,一辆马车早已在等候,车夫跳下马车,“洛小姐,我们家小姐在枫南亭等候,我们是小姐特意吩咐来接洛小姐的”。
青染看着来人,点点头,“既是这样,有劳了”。
车夫掀开帘子,盈儿搀着青染上了马车。
车夫扬鞭,马蹄踏踏,扬起一片尘土,缓缓远去,谁都没注意车夫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风吹帘动,隐隐约约露出青染四处张望的面容。
“咦,主子,那个不是洛小姐吗,她们要去哪,要不要去看看”,赵诺远眼尖,一眼看到半闭的帘子后的人很像洛青染,忍不住对宁玉清说。
宁玉清抬头看时,马车已经出了城门,看不见踪影,“许是有什么事情吧,小姑娘聚在一起玩是正常事,就你大惊小怪”,宁玉清不以为然,继续品酒赏香。
路上,熙熙攘攘,车来车往。
“洛公子,你好,我是青染的朋友,元紫涵,上次宴会我们见过的”,元紫涵在首饰店挑完给母亲的首饰,刚出店门,就看到洛岚新和一位温文儒雅的公子哥迎面走来,不拘小节的元紫涵当下招呼道。
听到有人喊自己,洛岚新打眼望去,看到元紫涵,一脸惊讶,“元小姐,你怎么在这?”
“我不在这,那在哪”,元紫涵一头雾水。
“你不是和我妹妹出城郊游了吗,还是你家的马车接的青染”。
“郊游,我从没有邀青染出去,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绝对没错”,洛岚新说着,话到半截,忽然想到,“你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元紫涵斩钉截铁的说。
“那青染”。
言子墨看到这,心里已是明白,“洛兄,看来有人是冲着青染来的,快发动人去找”。
宁玉清自他们出现,就一直在关注的他们,他们说的话凭借自己高深的功力是一字也不差的听了过来,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被捏碎,脸色铁青,“诺远,你确定刚才看到的是她”。
赵诺远恭敬的称是。
“不好”,宁玉清脸色一变,飞身而下,一声呼哨,哒哒的马蹄声起,一匹宝马挣脱缰绳奔到楼前,宁玉清飞身上马,向城外奔去。
坐在马车里的青染,掀开帘子,只见树木葱茏,野花盛开,青染看着四周的景色,蓦的眉间一暗,这好像不是去枫南亭的路。
“停车,你们要带我去哪,元小姐说的是枫南亭吗?”洛青染越看越不对劲,打开车帘,问车夫。
车夫听到,回头诡异的看着青染,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只是扬起马鞭,使劲的抽在马屁股上,马吃痛,跑得更快了。
这冲劲晃的青染跌在车厢里,盈儿忙扶起青染,“小姐,怎么了?”
“不对,不对,快停车,我要下车”,青染掀开帘子,厉声喝道,上前欲抓住车夫,谁料车夫像是早已料到一样,往后扬鞭抽在青染的身上,把她逼回了车厢。
马车飞快的疾驰,离开大路,在一条不是宽敞的小路上磕磕绊绊的行驶着。
行了大概有十多分钟,马车终于停下,车中的两人战战兢兢的抱在一起,不敢下车。帘子唰的一声被掀开,“下车”,车夫凶神恶煞的喊道。
这是一片空地,四周荒草丛生,树木郁郁葱葱,阳光被遮天的树木挡住,残存着一缕缕在叶子的缝隙中洒下,本是晴朗的天气,生生的变成一片阴郁之地。
“老三,人带到了,怎么做不需要我说了吧”,车夫朝着当面喊道,青染与盈儿惊恐地抬头朝那看去,只见从一棵大树后面唰的跳出五六个人来,个个长得贼眉鼠耳,十分猥琐。
“哈哈,兄弟们晓得”,为首的看着两个惊恐的女子,奸笑着向两人走来,任凭两人再后退,却躲不过,后路已被俩人堵住。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们是相府的,”盈儿护着青染,颤抖着。
“哈哈,既然敢作,自是不怕你们相府的,要怪就怪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一掌劈开护在前面的盈儿,盈儿被摔在地上,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想爬也爬不起来。那人探手一把抓住青染,青染使劲挣扎,哪挣得过一个孔武有力的大汉,两只手胡乱的抓,在那人脸上划下一道道血口子,那人恼怒,一把把青染拽起来,一巴掌拍的她趔趔趄趄的又摔倒在地。另一人贱笑着上前就扯青染的衣服,青染眼看躲不过,张开小口,死死的咬住那人的胳膊。
那人不防,吃痛,啊的叫出声来,一手刀砍在青染的颈间,青染晕了过去。
“妈的,小贱女人还挺厉害的”,踢着晕倒的青染,恨恨地骂道,手下的动作一点都没停下,就撕扯她的衣服,只听嗤啦一声,外衣被撕开,露出里衣,隐隐约约的能看到里面红色的肚兜。
玉清沿着马车的辙印一路追来,还没到近前,杂草挡住了一切,只听到一阵□□的男人笑声,握着缰绳的手不禁又使劲的攥了攥,指甲在手心留下几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