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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最后世界:只要有爱年龄什么的不是问题(十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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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斑

与魔气争斗,偶尔应付一下偷袭的白虎,就这样过了一个月,顾双溪还是未能除去魔气,不仅不能,还隐隐有败退之象。

顾双溪坐在洞里,苦恼的揉着额角,她还感应到一股野兽的气息在洞外徘徊,自语道。

“还是不死心啊牠,就那么想报仇?”

她抬眸远眺,隐约瞧见草丛里的一抹黑白,自那双幽绿虎目里,她看到的不再是单纯的食欲,而是更为浓烈的战意与不甘。

真是只好胜的白虎,不过,有牠陪伴的一个月,倒也不孤寂。

如此想着,唇角不禁溢出丝丝笑意。

望着神出鬼没的白虎,顾双溪忽而灵光一闪,想到除去魔气的法子。

既然能将魔气转给自己,那代表她1也能转给其他生物吧?

比如......那只白虎。

只是......

好歹陪了自己一些时日,纵使对方对自己毫无善意,但还是生了些感情,若是白虎扛不住魔气,爆体而亡该如何是好?

顾双溪有些犹豫,有些不忍,便暂且压下这想法。

可惜,她注定是要在自己坠魔与传给白虎之间二选一了。

这夜圆月,许是哪个月的十五,夜色很美,但顾双溪无暇欣赏。

魔气在体内翻搅着,腐蚀着她的真气经脉,她痛苦的在地上呻.吟,惨叫声在空洞的山洞里回荡,听起来尤其惊悚。

意识半昏半醒,她痛得连打滚的力气都没了,视线逐渐模糊,魔气逐步啃噬这心脏的第二金身,比起一个月前,她的第二金身早已不再纯粹圣洁,而是黯淡不少,里面有如丝似缕的魔气萦绕着。

快要......顶不住了啊......

额头渗着浅汗,顾双溪瘫倒在地上,却不轻易放弃,她疯狂运转真气,顽强的负隅抵抗着。

就在此时,偏生出现了那只白虎,牠轻松越过尖锐的护栏,踩着优雅猫步走向顾双溪,虎眸里闪烁着高傲冷酷的光芒。

顾双溪哀叹一声,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透了!现在的她可是没有丝毫防备啊!

白虎一步步的走近,那股兽味越发浓重,然后,牠驻足于顾双溪旁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顾双溪的心紧张的怦怦乱跳,脑子不断想着对策,然而尽是空白。

就这么完蛋了吗?就这么被吃掉了么?

不甘、留恋、惊恐,诸般情绪交错堆积,淹没了她的理智。

无论死过多少遍,面对过多少次死亡,她还是难以平静以对。

最重要的是,她可是与水儿约定好了,要回去见她的,怎能死在这里?

强烈的求生愿望充斥全身,她仿佛又回到被绿蜥王追杀之际,不断跑,不断跑,不断跑,只为了活下去,即便断手瘸腿,或聋或瞎,她也要苟延残喘,爬着回到温水儿身边!

绝对!要活下去!!

顾双溪的思绪翻涌如潮,却不想,白虎根本不打算一口咬掉她脑袋,而是大大方方的坐在旁边,默默注视着痛苦挣扎的她,毫无动作。

许是兽王的高傲使牠不愿不屑趁人之危,也许是为了还回之前多次的不杀之恩,牠终究没有动手,反是守在她身边,像个忠诚的骑士般。

其气息让其他的野兽不敢轻易接近山洞,少了干扰,顾双溪更能专心致志的压制魔气。

天亮了,又暗了,随即再度亮了。

天色蓝蓝黑黑的交替,过了两天?还是三天?

顾双溪不清楚,但好歹是熬过来了,浑身湿淋淋的,瘫软在地上,气喘吁吁。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朝白虎温和一笑,道。

“谢了啊,唔......叫你......叫你......叫你‘阿斑’吧。”

白虎趴在地上,头枕着双爪,懒洋洋的斜了眼顾双溪,不作回应。

顾双溪歇了会儿,勉力翻身,学着白虎一般趴在地上枕着手臂,问道。

“呐,阿斑,你.....想变强吗?你想修成魔兽吗?拼上性命,去换取那份强大?”

白虎却是站起身子,甩了甩尾巴,悠然离去,留给顾双溪一个孤高的背影。

顾双溪心中一动,也支起上身,跪坐在地上,朝白虎叫道。

“你要是想的话,三天后过来这里找我,选择由你!”

她终究还是把难题抛给白虎,不论牠听懂与否,她只要等上三天,结果自然揭晓。

她真的......很狡猾呢。

顾双溪苦笑,目送着白虎离去,眸光复杂,许是愧疚,许是期盼。

怀着各种情绪过了三天,三天后,白虎出现了,不知牠是感受到什么如约出现,还是纯粹习惯性的出现,总之,牠就是出现在顾双溪眼前,一双虎目冷冷的凝视着顾双溪,似乎在等待什么。

顾双溪缓缓吐气,苦笑道。

“你真的来了。”明明逃掉的话,我便无法伤害你了......

不管怎样,反正,白虎替她做出了决定。她要将魔气转移给牠。

她先丢了个低级的定身咒定住白虎,免得牠乱动,随即从体内分出一根发丝般细幼的魔气,以真气包裹着抽离体外,小心翼翼的注入白虎额间的王字。

魔气瞬间没入白虎体内,牠开始变得焦躁,想到吼叫和喷气,奈何中了定身咒动弹不得,只得在喉中呼噜低吼着。

顾双溪仔细观察半响,确认仍在承受范围内,便再分出一丝魔气,如法炮制。

这下,白虎显得更为暴躁,锐利的爪子弹出,开始粗喘。

顾双溪后退两步,稍等片刻,觉得无碍后,就第三次注入丝状魔气。

虎爪‘喀拉’一声插碎了掌下的地板,虎目赤红,露出狂野凶光,牠不断从喉中挤出嘶吼,听上去很是难受。

顾双溪体验过那般苦楚,不禁为白虎捏了一把汗,默念几遍抱歉抱歉。

看其模样,三次丝状魔气恐怕是极限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她内视一下自己体内的浓稠魔气,微微一叹,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全部转走魔气,不仅如此,她还在为自己埋下一颗隐患的种子。

试设想,要是白虎一天天的强大起来,真怕有一天会失了控,反咬自己一口,到时候可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抱着以上隐忧,顾双溪再度静心与魔气斗争。

日复日,月复月,过了秋冬,迎来春夏,在每天与魔气纠缠不息下,顾双溪迎来了凡界的第二个夏天。

阳光、蝉鸣、绿草、密叶、硕果,又到了夏天。

顾双溪在洞外伸展筋骨,仰首远望蓝天,白云懒懒的漂浮着,甚是惬意,她眯了眯眼,似是感慨道。

“原来已是一年了啊。”

不知道水儿过得如何?可有安全回到宗门?她会恨自己的不辞而别么?

恨也好,释然也罢,顾双溪只希望温水儿能好好的,安然无恙。

反观自己现况,也在好转,经过一年间的努力,她终于除去绝大部分的魔气了,大约再重复个三五天便能彻底恢复。

至于那只白虎,说来奇妙,从一开始的敌对,逐渐变成了如今莫名其妙的关系。阿斑在她面前,虽不是温顺的似一只大猫咪,牠依旧孤高冷傲,但好歹虎目注视她时,不再有丝毫恶意。

阿斑的情况超乎顾双溪所想,令她大吃一惊,往好的方面的吃惊。

牠一点点的吸收着魔气,竟是脱胎换骨,从凡体肉身升华为一只更矫健强壮的魔虎,不仅如此,还好似开了些许智。

虽说无法听懂顾双溪的话,但能感应到对方的喜怒哀乐和一些简单动作,倒是更方便双方的交流,毕竟顾双溪不懂兽语。

背靠白虎歇息着,顾双溪手里把玩着一朵小白花,指尖捻转着花茎,花瓣似风车般来回转动,褐眸微眯,若有所思。

快了,她很快便能回去找水儿了......

太易宗魂灯殿,这里是放置全宗门弟子魂灯之地——不包括外门弟子——每个弟子在刚拜入师门时,其师傅都会从弟子灵台里抽取一缕魂识,制成一盏魂灯,放置在魂灯殿,交由魂灯看守人看守。

魂灯的作用不大,仅能确保弟子的生死,灯燃人生,灯灭人去。

正常情况下,灯火是安静的烧着,宛若静夜里的烛火般,可一旦其主人遭遇了什么,或是即将归西,灯火便会摇摆不定,忽明忽暗,好似在强风中顽强抵抗却快要熄灭的烛火般。

魂灯殿常年无人来往,一年进出的人数十根手指头就能数清,冷清而安宁,只有一位魂灯看守人在那里默默扫地拂尘,默默工作。

然而,往昔的寂静被打破了,在这一年间,总有一名少女天天上门。

这日清晨,那名少女又来了。

她年约二八,长发柔顺披散,眉眼温婉淡漠,一双灰眸深邃如海,一身素白衣裙勾勒出专属女子的风韵。

莲步轻移,神情淡淡,她便是那仕女图里走出来的美人,非天下绝顶画师不可描绘其气质其美貌。

相对之下,老迈枯瘦的守灯老者更显丑陋。

丑陋的守灯老者正扫着落叶,见女子缓缓走来,满是皱纹的老脸扬起一抹慈祥笑容,恭敬的道。

“温师姐又来了啊。”

即便年龄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温水儿的修为高于他,便要唤一声师姐。

温水儿淡淡一笑,颌首以对,径直迈入魂灯殿,轻车熟路的走去其中一盏微微摇曳的魂灯,驻足凝望,眼神温柔。

老者见怪不怪,倒是习以为常了,他知道,没个一二时辰,温师姐不会离去的,毕竟她日日如此,已经一年了。

痴痴等着,默默候着,倒不知是谁如此幸运,让温水儿苦等一年。

老者微微一叹,摇首,继续扫地。

温水儿望着眼前属于顾双溪的魂灯,手不禁抚上腰间的‘明溪’,神情默默,似在想着什么,想得出神。

比起一年前将灭的星星之火,如今的火光显得明亮而稳定许多,就像那人的褐眸般,亮晶晶的,灿若星辰。

那人的眸子,从未黯淡过,尤其是在笑的时候,那双眸子更是清澄明亮,似有星河流淌,迷人得紧。

尴尬窘迫之际,视线左右四顾,似是点点萤火飞舞。

沉思间,会不自觉的咬唇鼓腮,一鼓一鼓的,眸光闪烁,似是律动的音韵般,轻快的跳跃着。

愤怒痛苦时......啊,貌似她很少在自己面前流露过这般情绪,印象中,仅有两次。第一次是初见,残红夕阳下,那人垂眸看着自己,眸光哀哀柔柔的,似乎在疼惜。第二次,便是一年前,与夏姬交手那时,出奇的愤怒,双眸含霜,霜雪凝结了眸光,却显得更为凌人冰冷。

想起那幕糟心的画面,温水儿心情就很不愉快,非常不愉快,简直.....想杀人!

不过......

素手抚上自己的唇瓣,温水儿又想到了之后两人发生的事。

那晚......她虽神识不清,但记忆还是有的。

她记得,拔刀相向的三次,捅进皮肉的触感热度,还有那人痛不堪言的模样......啊,算上那晚的话,该是双双第三次在自己面前流露出痛苦的模样。

每每想到这里,她的心都在绞痛,既是后悔,又是担忧。

本是最不该伤害的人,她却深深伤害了,一刀不够,两刀,再不够,三刀……当时的自己到底是要多心理扭曲,才能狠心捅了最爱的人三刀!?

不知顾双溪的伤好了没,不知她身上会否留疤,也不知她会否记恨自己。

温水儿怀揣了太多太多的忐忑不安,却只能深藏在心,无法表露,不能倾诉。

更加令她羞愧的是,在愧疚心疼的折磨中,她竟仍回味着那晚的旖旎暧昧。

唇舌交缠的甘甜,女子的馥郁清香,还有那纯洁雪白的肌肤......

灰眸微眯,难忘,难忘,久久难忘。

难忘昏暗柴房外渗进来的月华。

难忘空气中柴木与血腥交融的气味。

难忘耳边的咿呀侬语。

难忘嘴唇上的甜美濡润。

难忘指尖所触的柔软温热。

难忘那夜心脏失控的节拍。

那夜的一切,都是难忘。

那是她想忘却的悔恨之夜,亦是她想牢记的留恋之夜。

多种原因,使得她不敢去主动寻找顾双溪,只能缩在太易宗这个龟壳里,打着宗主对自己留下’禁足令’的名义,躲避着顾双溪。

她承认,自己比想象中的懦弱许多,不敢承担罪过,不敢面对顾双溪怨恨冷漠的目光。

少女望着魂灯,烛火摇曳,倒影在深邃灰眸里,似是把那眸子点亮了般。

她却是苦闷叹息一声,内心即是期待,又是恐惧,只因自今日起,她的借口就消失了,禁足令的期限已过,这代表,她再没有理由不去找顾双溪了。

说实在,她很想念顾双溪,这一次分离,要比以前的五年更难熬,更痛苦,那夜的情节一直在脑里重现,促使她很想快点见到顾双溪,当面道歉,当面认错。

但问题在于,她想,不代表她敢!

试问面对一个伤害你,又企图强要你的人,还是一个女人,你会有什么神情?

且不说顾双溪是否接受自己的爱意,光拿那次龌/蹉之举,就令人恶心透顶了。

害怕,但又想念;无颜面对,却又思念。

温水儿快被两种情绪撕扯成两半了,一年间过得是苦不堪言,没一天好睡的。

终究是思念战胜了退缩之意,温水儿深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眸光变得坚定起来。

她要去找双双,现在就去!无论双双怎么对自己,唾弃厌恶还是冷漠无视,她都会全然接受的,毕竟这该是她承受的,理所应得的后果。

“双双,让你久等了,我这便去寻你。”

记忆深处好似也曾有这一幕出现过,下定决心在人海中寻找一人,当时的毅然,一如此刻的心情。

......什么时候的事呢?

温水儿满肚疑惑,却是转身离开魂灯殿,启程寻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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