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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3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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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

尹士初跟赵懿徽谈了很长时间,尹士初正准备答复赵懿徽,这时,陈平文拿着饭菜进来。

“你平时就吃这些粗简之食~”赵懿徽见了桌上的菜色,摇摇头,一脸唾弃。

“辛苦你了,快去休息吧。”尹士初并不理会赵懿徽,反而柔声对陈平文说。

陈平文不怒不喜,面无表情,就这么出去了。

“瞧瞧,跟个木头似的,哪有半分风情,你就喜欢这样的!”赵懿徽瞧着陈平文的背影,甚是鄙夷。

尹士初站起身,冷冷地说:“他是如何与你无关!殿下!刚才说的事,我无能为力,您请回吧。”

“哈,你还恼了,呵呵呵~~~你说,要是我跟大哥联手,你还保不保得住他呢~”赵懿徽阴险地说。

尹士初眯起了凤目,却道:“殿下可以试试,哼!”

“你倒是不怕啊~呵呵~本王就是喜欢你这样,不留弱点。若是你我合作,必然所向披靡。三弟他能给你的,我全能给你。甚至是……同享一切。”赵懿徽诱说道。

“……”尹士初听罢,好笑地摇摇头。心想:这种话连皇家的孩子也骗不了,同享一切,江山吗,就算你真的肯,别人也不会答应,这世界历来是天无二日,国无二主。

“你不信我,我没骗你。”赵懿徽说着,亲昵地靠到尹士初身边,贴到他的耳朵边,说道,“如果我当了皇帝,我敢给你封后,赵懿忻会吗?他敢吗?”

“滚!!!”尹士初一把推开他。

见尹士初怒了,赵懿徽开怀不已,一路昂头大笑,出了大厅。

等赵懿徽走远。

“呵呵~”庄东其也笑了。他是故意让尹士初听到的。

尹士初抬起头,朝着庄东其藏身的地方,狠狠瞪了一下眼。

翌年,春。

太子设宴。

尹士初携陈平文出席。可赵懿忻却没有露面。

席间,俞敉玉冠紫袍,带着公主,突然出现。

原来一直帮着太子爷出谋划策,对付赵懿忻的,竟然是他。

“哈哈,说来我还是尹大人,不成器的劣徒呢~”俞敉笑道。

众人听罢,都说俞敉谦虚了,同时也赞尹士初有眼光,收得这般的人物,当门生。

“恩师,您曾经教过我一招,釜底抽薪。呵呵~您还记得吗~”俞敉走到尹士初跟前,笑着说。

尹士初看了看他,没说什么,低下头喝酒,等俞敉离开这边,去了其他地方应酬之时,尹士初就走到屋外。

“王爷今晚为何不来?”尹士初轻声问。

“不知道,原本说是要来的。”庄东其在高处,密语传音。

“马上去查!”尹士初说。

等庄东其一走,尹士初回到座位上,越想越不对。便托说身子不适,向太子告辞。

刚回到府里,就有回报,说赵懿忻刚才,接到宫中旨意,命其速去郊外御林军营地,议事。

“糊涂!快去集结人马,去效外接应。”尹士初对赶来的陆清流说。

“这~若是无事,咱们兴师动众,怕是不好解释?”陆清流有些犹豫,毕竟圣旨做不得伪。

“王爷不可有失,出了差错,我来担!!!”尹士初已经没时间跟他解释,她隐隐感到,这是太子、普舜王、周广正联手搞得阴谋。

“要我做什么吗?”庄东其说。

“照顾好他。”尹士初朝着陈平文看了一眼,就要出门。突然,她心头一阵狂跳,于是,尹士初又转过身,拉着陈平文进了里屋。

进了屋,关上门,尹士初就把身上的软猬甲脱给了陈平文。

“给了我,你呢~”陈平文抓着尹士初的手,阻止道。

“我不会有事的,倒是你,非常危险,我怕他们会趁着这个机会来害你,你穿上这软甲,记着护着脑袋和脖颈,千万要等我回来。还有这个,我教过你怎么使。应急用它!”尹士初又塞给他一瓶辣椒喷雾器,然后就冲出了屋子。

尹士初跟傅远山飞奔先行。陆清流回平疆王府招齐人马。

郊外,十四里的地方,有火光,还有厮杀声。

赵懿忻身边只剩徐青、秦风两人,特别是侍卫徐青,身负重伤,仍浴血奋战。

“大胆反贼!还不住手!”尹士初高声道,先虚张声势。

那些人一愣神,傅远山立即出手,用暗器射死两人。

“来人不多,快动手!!”对方的人说。

“上马!”傅远山跳下马背,一边加入战斗,一边对赵懿忻说。

赵懿忻不及多想,上了傅远山那匹马。

秦风和徐青、傅远山断后,赵懿忻和尹士初狂奔回城。

两人走到半路。遇上了一队人。

很倒霉,不是陆清流他们,却是俞敉带着太子府一个高手和十来个弩兵。

“呵呵~我看着恩师您离开宴席,就料到你能猜中了。”俞敉骑在马背上,歪着头,对尹士初说。心想:说起智谋,这世上除了师傅,还有谁能比得过我。

“本以为你厌倦了京中生活,所以离开了,没想到,竟然是投靠了太子。”尹士初驾马,走前一步,挡在赵懿忻前面,她直视俞敉,准备尽量拖延时间。

“呵呵~那我也是为了师傅您啊~这个恶贼,不是用我来逼你就范吗!那我逃出来了,你也能自由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保他!!你不是为了我,才帮他的吗??”俞敉捏着马鞭,指着赵懿忻,然后又道:“这个胆小鬼,平时多神气,现在居然躲在你身后。”

赵懿忻一听,牙齿磨了磨,要驾马上前。而尹士初却伸手拦住了他。

“师傅,他给你了什么好处,你要这么帮他。你变了,师傅你变了,你原来高洁冷傲,现下呢~居然跟那帮子污吏,酒肉声色,还养了男宠!师傅!你太让我失望了!!!”俞敉说着,眼中怒气大盛。

“我只是守信诺。既然答应他了,就一定会帮到底。我已经身在官场,不管愿不愿意,都要这么做。”尹士初平静地说。

“不管愿不愿意~好,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我先帮你摆脱他,再杀了你家的老男人和那个小妖精!!”俞敉叫道。

“我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尹士初说着,摇了摇头。

她话音刚落,就听俞敉阴笑起来,“哈哈~不允许?你不允许我,哈哈~师傅,你如今管不了我啦~当年,我苦苦哀求,你才勉勉强强留下我。可严宏梁,那个笨蛋,你说收就收。对我,你说‘不懂就问。’对他呢!!你一遍一遍的,讲了又讲!!”

“他没你聪明,教起来,自然不同。”尹士初解释说。

俞敉听罢,怒气顿熄,但又不甘心,“那孟库呢~他还想着杀你呢,你为什么对他好,还有他的那些个孩子,又不是你的,你干嘛对他们这么好,甚至是孟库的女人们!!如今孟库是西辽可汗了,严宏梁那个呆头木瓜也做了刑部少卿,只有我,什么都没有。……对着那老男人,你都会笑一笑,可是对我呢,总是冷着脸。我可是最早跟着你的,我不比他们差,我比他们都强,师傅,你看着,我要你看着,我才是真正配站在你身边的人!!!”俞敉越说越气,夜色中,火把的光亮,映着他扭曲的面容,显得分外恐怖。

听到这些话,尹士初脸上也难看起来了,“你就是为了这个,去投效太子,还跟平疆王作对了两年!你知道吗!你坏了多少事,我曾经猜过是你,可当时,我想不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我为什么!!我本以为能跟着你,一辈子快快活活,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是他出现了!!!赵懿忻!他把你带进了京城这个是非圈子。原来我也认了,毕竟是开了眼界。想着在这里安家也行~我其实很知足的。但后来呢!你离我越来越远,~~你变了!!我不能让你再堕落下去了。师傅,我这是在帮你啊~来吧,到我这里来。我说过,会孝敬你的。我说过的~我是守信诺的。到我这里来吧,我们还能象从前一样……”俞敉说着向尹士初伸出了手。突然间,有纷乱马蹄声,朝着这边过来。

“公子,不能再拖了。”有人提醒俞敉。

“放箭杀了他!”俞敉指着赵懿忻,立即命令道。

顷刻,箭如雨下,一个身影……

“住手!!!快停下!!”俞敉见了大叫。

“公子~快走!”太子的属下,瞧见陆清流领着大队人马赶来,知道不好,要俞敉马上离开。

“你们放开我!”俞敉瞪大了眼,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他一边颤抖着,一边摇着头,推开拦着的人,死盯着中箭的尹士初。

“得罪了!”

“呃~”

……

傅远山、秦风、徐青,一路退到这里,正遇上了来接应的陆清流。

此时,俞敉已经被太子的属下,打晕带走。

“王爷!!!”陆清流飞身下马,焦急地冲了过来,

“我没事!快救他!”赵懿忻说道,他此时,正被尹士初护在身下。

原来,刚才放箭之时,尹士初见形势危急,不及多想,就扑上去保护赵懿忻,却忘了自己没有穿软猬甲,结果背上被射满了羽箭,成了刺猬。

……

另一边,傅宅也遭到了袭击。

所幸有庄东其留守,还生擒了一个刺客。

事情是这样的,尹士初前脚一走,后脚就来了七个黑衣人。

目标是陈平文和爱德华。

眼看爱德华受伤倒地,陈平文冲过来相护,并用辣椒汁喷其中一人的眼睛。

“啊!!”那黑衣人马上捂着眼睛,叫了起来。

“师哥!”另一个刺客,原来是个女子。气愤地她,挥刀向陈平文砍来。陈平文护着头,背上却连挨了几刀,被劈倒在地。

趁着乱,庄东其启动了屋子里的机关,同时投出了三枚六星暗镖。

“师~”

“住口,快撤!”

打死了三个,活抓了一个,剩下三人,自然不是庄东其的对手,负伤逃了。

……

一身狼狈的赵懿忻,总算安全回到了平疆王府。李仲顺已经按着吩咐,等在府里了。

徐青虽然伤重,却靠着身子壮实,没有性命之忧。

尹士初撑着一口气,还没死。她知道,这会儿要是咽气了,那她就完了,赵懿忻还没有稳操胜券,大局未定,自己的尸体不知道会被怎么处理,最有可能曝光的是她的性别,要是那些人知道被骗了这么长时间,八成会生气,指不定某些人,还有性别歧视……她暗叹:唉~这次大意了。难怪出门时,心儿狂跳。

“你一定要撑着~”赵懿忻抓着尹士初的手。

尹士初背朝上,趴在软榻上,她心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要撑着。

“忍着,要拔箭了!”李仲顺说。

“卟!”箭拔出后,一道小血柱从脊背喷了出来,李仲顺马上用抹了药的软布堵上。

接下来,一根又一根,共有九支羽箭。

尹士初已是汗如雨下,她咬紧牙关。几欲昏厥,都硬挺了过来。突然时,她一侧脸,瞧见李仲顺奇怪地拿着箭在看。尹士初马上明白过来,原来李仲顺正根据羽箭上的血迹,在推算,伤得多深,是否刺透了内脏。

“去!”尹士初突然开口。

“你说什么~”赵懿忻马上探近来听。

“把人~接来!”尹士初艰难地说。

“人?是谁?把谁接来~”赵懿忻问。

“家~家里的,去……”尹士初说了一半,昏了过去。

……

不能死,我不能死。尹士初苦熬着,生怕自己一歇气,就死了。

“你不能死~”有声音在她耳边重复。

尹士初听着声,努力睁开眼,见到个模糊的面孔,慢慢的视线聚焦,看清了,是陈平文。

“你终于醒了~”陈平文欣慰地说。

“嗯~”尹士初努力笑了笑。

“……”陈平文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抚着尹士初的头,一脸痛惜之色。

因着陈平文的温柔,尹士初背上的剧痛,竟然觉着好了一点。她贴向那暖暖的手掌,慢慢地眯眼睛。竟是无限依恋,可惜,世事难料,没想到分离在即。

尹士初如同一只被人顺毛安抚的小猫,似乎很平静,可细瞧之下,还是能看出那身躯在轻轻打颤,手指微微地抖着,脸角的汗水在闪着光亮。

“那软甲~”陈平文悔恨地要说,却被尹士初打断:“只是~小伤。你~别多想。”

“你何必瞒我。”陈平文严肃道,秀眉蹙起。

“小华呢~”尹士初转移话题。

“唉~”陈平文知道尹士初不愿再提,只得叹了口气,将他们是如何遇刺,爱德华受了刀伤,并无大碍,等等~详细说了。尹士初打起精神,听完了他们的遭袭经过,就让陈平文去照顾爱德华。陈平文原不想离开,但是,尹士初说要一个人静静,想些事。他也只得答应了。

“平文~”见陈平文要出去了,尹士初忍不住唤道。

“怎么?”陈平文回过头。

“没事!”尹士初合上了眼睛。

轻手轻脚的关上门,陈平文正要迈步离开,就见赵懿忻不知何时起,已经站在门外了。

“王爷安好。”陈平文向赵懿忻弯身,行了个礼。

“下去吧。”赵懿忻干巴巴地说。

陈平文也不多话,继续向前,走出几步,回头看了一眼,见那平疆王仍站在门口。

赵懿忻感觉到陈平文的目光,转过头来,板起了脸。

陈平文倒也不怕,冷笑一声,离开了。

赵懿忻在门外,站了许久,直到听见里面有了点动静,才进了屋。

一进屋里,就见尹士初双目紧闭,手捏着丝锦床 单,唇无血色,痛苦异常。

“怎么了~”赵懿忻冲上前来。

听了声,尹士初骤然张开凤目,见是赵懿忻,就提着气,开口道:“王爷!”

“别急,有话以后再说,你得先休养。”赵懿忻说。

尹士初摇了摇头,正待抬身要说,忽得一口气,没上来,一头扎倒。

李仲顺拿着药,闻讯跑来。这药灌了下去,效果平平,可见伤情危重。赵懿忻掏出了贴身带着的‘六琼还魂丹’给他服下,秦风给他输了内力,这一通折腾,尹士初才算是缓了过来。

尹士初一醒,就抓着赵懿忻,要跟他交代诸事。气得边上的李仲顺大叫不可。

“赵懿忻!你还要不要那个位子!!”尹士初指甲都掐进了赵懿忻的肉里。

“你先歇着~”赵懿忻试图让尹士初安静下来。

“让他们都出去!”尹士初哑着嗓子喊,接着一阵狂咳。

“好~好好,你们在外面候着。”赵懿忻吩咐道。

尹士初让赵懿忻靠近到面前,“你听着……如此这般……那样……再者……名单存在傅远山那儿,你去要来,看过就烧了,单子上那些人都是能帮你的……”尹士初把这几年暗自部署的情况,都跟赵懿忻交了底。这一番说下来,尹士初累得趴回榻上,歇一歇气。

此时,赵懿忻瞧着榻上这人,不由得思绪翻滚。他没想到尹士初不动声色,就这么几年,已经布好了网,还留了这么多后招,若是这人要改弦易张,投效别派,他赵懿忻必败无疑。虽然心有余悸,但有幸这人信守承诺。而且,危难之时,拼死相救。……

尹士初哪容赵懿忻多想,急道:“王爷,此后,就请你照应平文和小华。~还有俞敉,他跟严宏梁是我仅有的子弟。”

赵懿忻听得这话,刚才对尹士初的好感,顿时烟消云散,“原来你是为了他们!”

尹士初瞧出赵懿忻眼中的阴冷,心思一转,就佯作气愤,“本以为你是可以托付后事之人,算我瞎了眼。”

赵懿忻被尹士初一激,心中更怒,却忍而不发,生怕尹士初还有什么没使的招术,等着自己。

“你若不肯,那就罢了。”尹士初一脸无奈,又道:“你尽可放心,那些事,没一早告知与你,只因,一来不够妥善完备,二来生怕走漏消息。现下跟你交了底,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赵懿忻半信半疑的瞧着尹士初,而尹士初已经闭目无语。

一柱香后,尹士初竟然要沐浴更衣,还不许别人服侍,李仲顺当然不肯。

“你疯了!!”李仲顺说。

“李太医,你我都明白,这不过是回光返照……小华,还请你多费心了。”……

李仲顺跟尹士初平时不多来往,却算有些神交。尹士初知他钻心医术,几次送他珍册。李仲顺虽不曾谢过,却对尹士初极有好感。

眼见无救,李仲顺暗暗惋惜,他知道,以尹士初的见识,是瞒不过去了,便不再阻拦。

尹士初一个人梳洗完,穿戴整齐。

半柱香后,她便气绝而亡。

原来,尹士初刚才就挺不过去了,多亏得陈平文一唤,让她醒转。拼着这一刻,她想了又想,这才急着找赵懿忻交底。幸得服了‘灵药’,才有力气,泰然处置后事。

傅远山得了消息,也没说什么,只将名单,要交给赵懿忻,赵懿忻却不接,仍对着李仲顺大声吼叫:“刚才还好好的,跟我说了这么多话,怎么转眼就去了!!你这庸医!!”

“九箭穿身,能熬到现下,已是奇事了!!”李仲顺本来心里就不好受,听得庸医两字,就更火了。

“那你还让他歇着!”赵懿忻踱着步,有点心虚地说。

“他会好受些。”

“你!……哎~下去吧。”

赵懿忻来到榻边,黯然得看着尹士初,久久无语。

陈平文等人都陆续进得屋来,只有爱德华,靠在陈平文身上,流着眼泪,其他人都是神色木然。

一个时辰后,傅远山要带着尹士初的尸身离开。

众人自是不许。

“原来他就跟我说好的,若是意外身死,定要尽快入土。你们别瞪着我,他说尹家世代修行,这么做,或许能够飞升。”傅远山解释道。

“荒谬!”李仲顺当然不相信了。

“不管是真是假!我答应过他的,你们谁都别想拦我!!”

第二天,尹士初意外身故的消息,朝野震惊。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乾帝居然下旨,要将尹士初葬于皇陵。

傅远山就是不说地方,怎奈秦风暗中跟踪。

棺木还是被找到,并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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