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第 46 章(1 / 1)
舒清不合适宜的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下一刻猛然想起,自己这是干嘛呢,神经病!
她忍不住敲了自己的脑壳儿一下,红晕也一下从脸直蔓延到了耳根脖颈。
“嗤!”
心情并不很好的叶志诚被舒清的这一小动作逗得不由轻笑出声,一直以来低落的情绪似乎好转了些,他说:“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舒清被笑得更加的不好意思,她羞涩的捋了捋耳际的秀发,稳定了一下思绪,这才说:“最近我是不是有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因为我感觉你最近都好像是对我挺有意见的,可是我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是哪里做错了。如果真是这样,还请你指出来,只要是我的错,我一定改正。”
“咳咳咳……”
叶志诚冷不丁的被香烟的烟子呛了一口,咳了起来。
舒清一下窘在了那里。叶志诚摆摆手,示意这和她没有关系,叫她不必介意。
过了一会儿,止住了咳嗽,他喘口气说:“你别多心,我对你没有意见,真的。这段时间只是我个人的问题,可能因此使你受到困扰了,是我不好。”
舒清不太相信,可是又指证不出什么来,不过既然叶志诚都说了和她无关,那就当她无关好了。
轻吁出气,她说:“哦,是吗?不是我就好。那你又是为什么事烦心啊,难道还是在为上次爆炸的事件?”
叶志诚心里不由苦笑,我心里的苦心里的憋闷怎么能和你说呢,如果能说,就不会是问题就不会是困扰了。
而这些他是谁都不能说的,只能一个人闷在心里默默承受着。因为他已经答应……
“咳咳咳……”
又是一阵咳嗽声,不过这次可不是从叶志诚这里传出来的。
两人顺着咳嗽声望去,乔逸征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人,正站在离他们不远处。
一见到是他在咳嗽,舒清心里一紧,能听得出来他那不是故意咳出的声,他真的是病了。
因为担心着急,便一时忘了两个人最近正在闹冷战呢,扔下叶志诚独自一人在楼道门口,快走几步上前,关切的问:
“怎么才回来,早上走的时候就咳嗽来着,那怎么还跑出去喝酒。快点上楼,我给你拿药吃上。”
其实乔逸征回来有一会儿了,只是走到楼头时,他就看见了舒清和叶志诚。
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谈些什么,可是乔逸征的心里却仍感觉到有一股无名之火
“噌”的一下窜了起来。这把火直烧得他遍体鳞伤,苦不堪言。这些天舒清对他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神情,可是对着叶志诚,却能如此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叶志诚也是,明明已经答应了,现在却又……难道是他反悔了?
气急心火上攻,本就不舒服的嗓子便感觉的更是干燥的一点唾液都无,一时忍不住,这才咳了起来。
见到自己一咳嗽,舒清马上奔了过来,焦烁的眼神,关切的语气,都像是一股暖流划入心田。
不管两个人再怎么闹,心里有没有嫌隙,她心中始终装着的还都是他,这就够了。
这股暖流就这么
“嗞”的一下浇灭了乔逸征的心头之火,心里的那点醋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舒清哪里知道,自己情急之下的这么一个自然而然的动作,竟会把一场差点就要燃起的战争消灭于无形。
她若知道,实该感到万幸。
乔逸征将手搭在舒清的腰间,轻拥入怀,说:“今晚我耳根一直热着呢,就知道你肯定念叨了我一晚上,这不,我早早的就跑回来了。上楼吧,我嗓子难受了一天,真得赶紧吃药了。”
拥着舒清走过叶志诚身边时,乔逸征停下打了个招呼,“叶哥,你也下楼来了?今天姗姗过生日,可偏巧我有事,一会儿你上楼,还烦请你帮我向姗姗道个歉,就说她的礼物我回头一定补上。”
叶志诚淡淡的神情,同样不露声色的回答:“不用这么客气。小孩子的生日而已,只要心到了就成。”
“那我们就先上去了,下面寒气重,你也早回吧。”
乔逸征心中一片大好,也懒得再计较什么,只要舒清不再肯和他冷战不理睬他就好了,别的,一切好说。
因为一颗心全部系在了乔逸征身上,舒清也没心思去察觉这两个男人心底下的波涛暗涌。
只是对叶志诚说了句,“叶矿,那我们先上楼了。”
然后,便挽着乔逸征的胳膊往楼上奔去。
叶志诚扭头看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楼道拐角处,声音却仍旧回响在寂静的楼道里,
“这么凉的天还在外面站着,就不怕冻感冒啊?!”
“反正我一个人在家也是冷,那屋里屋外的还有什么区别。”
“生气啦?在怪我不陪你了是吧?谁叫你和我赌气来着。”
……
直至说话声随着一声
“砰”的关门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了,叶志诚这才掉转过头,抬起头来望着黑漆漆的天空,今晚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连月牙儿也都不知道躲进了哪里,整个天空就像是一块巨大无边的黑色穹幕,乌压压的朝着这个方向挤压过来。
叶志诚只觉得心口一股郁闷之气堵在那里,生生憋的他喘不上气来。
扔掉手中还未燃尽的香烟,拿出还在军营里时的出训的劲头,向着小区广场的健身器材狂奔过去。
就仿佛,那里有已经暴露目标的躲藏着的敌人,只要他过去,就会如探囊取物般的手到擒来。
自从离开了军营,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放肆的发泄自己的情绪,只是将自己的一腔热血深深地埋进了心里的那一处不为人知的角落。
今晚,他要重新释放自己,燃烧自己。
而那一扇门内,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第40章
刚一进了屋,乔逸征随手把门一关,人就迫不及待的将舒清干脆利落的抵在了门板上。
在舒清还未出声之前,烁热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势头之急,令舒清防不猝防,不及他想,唯有接招。
唇舌交缠之间,好不容易得个空隙,舒清含糊不清的说:“唔……你……病了。”
即便再怎么缠绵,心心念念的牵挂着的依然是他的身体。
关心他牵挂他,已成为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些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障碍物就这么灰飞烟灭了。
乔逸征含住她的舌头,轻轻的咬着,浅浅的品尝着,“放心,这不是性病,没有传染性。”
这都哪儿和哪儿啊!
舒清只觉得自己差点被他气得晕倒过去。
终于咬够了,尝够了,乔逸征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怀抱。
一旦得到放松,舒清立刻反击,一脚踢了过去,“叫你满嘴放炮。你要有性病,我一早就把你踹出门去。”
“哈哈哈……”,乔逸征开怀大笑。再次将人搂过来,在额上印下一吻。
倒来水给他喂上药,激情澎湃的心情也慢慢褪尽,舒清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与乔逸征缠绵亲热间,仿佛感觉到他身上比往常要热。
抬手往他额上摸了摸,再与自己额头的温度一对比,果然,
“你发烧了。”
舒清不敢怠慢,忙从抽屉里找出体温计,夹到乔逸征的腋窝下。
这几天两个人忙着赌气,她也没稀的理他,没想到这么一个强壮的人就这么感冒发烧了,真不知道他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是怎么过的。
“没事的,我也就是有些头晕晕的,胳膊腿还有些酸,吃点药就好了。别大惊小怪的。”乔逸征自己倒是一点都不在乎。
舒清瞪了他一眼,这人真是的,自己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那你就当是为了心疼我,不忍心叫我操心,多学着照顾自己一下,行不?”
乔逸征赶紧点头,舒清咋说就咋行,只要别再生气不理他就行。
三十七度九,低烧。舒清甩甩体温计,很有威严的命令乔逸征,“去,到床上躺着去。”
乔逸征马上大气不敢出的乖乖的爬到床上躺下,看到他那怂样,舒清心里不由窃笑,心情更加好了。
她抱过一条棉被给乔逸征盖在身上,返身想要再去卫生间拿条凉毛巾给他冷敷,谁知屁股刚一离床沿,乔逸征马上身手矫捷的一下抱住了她的腰,往后一带,整个人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隔着衣料,却依然能感受到那如擂鼓似的强有力的心跳,舒清就那么静静的趴在这颗富有生命力的心脏上,任由它
“咚咚”的震着耳膜。
“我们以后不要再置气了,好不好?那东西太伤人了。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你肯定以为我这些天都是和人出去耍了吧?其实根本不是。我每次都是待在办公室里,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天很晚了才敢回来。知道吗?一个人待在空寂寂的办公室里,我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你,可是偏偏又不敢回来,因为一回来看到你冷着脸对我爱搭不理的,我心里就特难受。唉,这感觉忒折磨人了!清,你如果在外面听有人和你讲了什么,你也要相信我,我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不希望我们将来的生活还要有人时不时的参与其中。情是情,义是义,我绝对不会把这两件事混为一谈。你能明白吗?”
乔逸征啰里啰嗦的说了半天,刚开始的那些话舒清听得很明白,也很动情,自己一冷脸,竟叫一个这么强悍的大男人惧怕成这样,可以了,很有成就感啊!
可是随后乔逸征的话就令她有些糊涂了,情和义?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两个人说的想的并不是同一件事?
乔逸征还有另一件事在瞒着她?那他心里到底有多少事是她所不知道的,自己又该不该继续追问下去,还是装糊涂不去理睬,由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