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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四章(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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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蹭的一下转过脸,死死逆视展昭笑靥,咬咬牙道:“猫咬吕洞宾,说的就是你这只臭猫。”

故作一声长叹,展昭扶额道:“明摆着就要赢了,你就忽然窜出来了,若是我收手慢些可就……”竟是心下一冷不忍再思忖下去,转而笑道:“这不是到处闯祸无法无天的小耗子又是什么?”

“臭猫!”白玉堂跺跺脚,早已将惹展昭生气这个最先的目的抛到九霄云外去,没意识到此时气急败坏的是他自己。

展昭无辜眨眨眼,认定了你是只耗子还是只不安分的耗子这个事实,你又能奈我如何。

四目交错,一方灼灼烈火被另一方无际汪洋尽具包容收敛进去。白雪漫野,展昭莫名有种错觉,身前的小人儿比之任何一片白雪都要澄澈剔透,他便是这万千雪中最纯净的一朵。

白玉堂终究沉不住气,冷冷哼一声道:“智师兄脚边的雪是在融化的,而且那个位置和方向,恰好可以把你踢成死猫。”内息运转蓄势待发之热极易引得落雪化水,侧前方摆势是出脚最便利的姿态。尚不曾学习武功的白玉堂,只凭着天性里的敏锐发觉智化这招足以祭出致命一击的诱敌之计,于是跑上前挡在两人之间。

这一言掀起骇浪,那些个围观的弟子面面厮觑。若不是白玉堂点破,他们中不少人还被蒙在鼓里,只认定智化不济才跌倒在雪地上。欧阳中惠亦是惊诧,这才开始仔细打量这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小玉娃娃。

玉堂,你知不知晓世上还有一种手段叫做将计就计啊,展昭暗暗道一句,却并未因此次落败而露出丝毫遗憾。抬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转而对欧阳中惠道:“欧阳师傅,这便是小师弟白玉堂了。”

“玉堂的资质,无论是根骨还是悟性,足以和你媲美了。”欧阳中惠收回目光,转向那些个天鸾弟子道,“楚谂,傅子凌,你们比一下行龙三十六路拳法。”被点到名字的两名弟子齐齐出身,活动活动筋骨便准备新一轮较量。

展昭将白玉堂拉到一边,免得被拳脚气浪误伤。而聪慧如白玉堂,也醒悟过来展昭早已看出其中蹊跷,先前漫不经心的戏谑言辞都是在套他说出实话呢。爷爷做事情,凭什要让旁人明白个中缘由。白玉堂抿唇一言不发,瞪着眼和展昭赌气。

“玉堂,觉得我先前那一指点穴如何?”展昭素来温润恬淡的言辞里多了一丝飞扬,连平和俊秀的眉眼都染上丝丝缕缕华彩。

白玉堂盯着展昭看了看,小牙齿轻轻按住下唇。须臾后,小家伙眉梢轻轻一抬忽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道:“大师兄大师兄,实在是太厉害了。”

这只一直不服气的耗子竟然会承认厉害,展昭有十足把握贼耗子打着小算盘呢。果然紧接着小家伙就拽住了展昭衣袖,撇撇小嘴道:“大师兄,这么厉害的招数,就教我呗。”

展昭一时有些诧异,这耗子不会吃错药了吧,先前这般举止像是在……撒娇?见展昭怔怔发愣,小家伙不满地撒开手翻个白眼道:“不教便作罢,爷爷才不稀罕。”

乖巧姿态昙花一现,复又成了张牙舞爪的模样。小师弟有求大师兄岂会不应,更何况关乎武学,还是以巧、准为诀的点穴手法。展昭清浅一笑凝视小家伙精致面貌,缓声道:“玉堂,莫非真想学?”

“臭猫,要你管。”白玉堂在展昭云淡风轻刨根问底的态势前一甩手就欲离开,却被一把揽住肩膀。回眸,正撞上展昭清朗温润的眼。远处楚谂与傅子凌已然开打,行龙三十六路拳法虎虎生威卷起雪浪千叠,博得阵阵叫好声。近处是展昭清俊的身影,虽然比之白玉堂大不上多少,那清秀骨子里的苍劲已是若修竹般淋漓尽致展露。

无视白玉堂那睥睨神色,展昭徐徐道:“玉堂,点穴手法之传承与一般武学并不可一概而论。平常依着你也便罢了,若是想习得点穴手,需得听我几句。”

这便是答应了。透明眼睑微微一盖一抬,白玉堂撇撇嘴呢喃一句:“哼,啰嗦猫。”忽而咬了咬右手食指,装作满不在乎问:“猫儿,若是被师傅训诫了爷爷可不管。”耳濡目染,白玉堂自然对于武林中为几招妙手掀起腥风血雨的事端一清二楚。不知这猫善做主张将点穴手法传授与他会不会犯了忌讳。

“所以啊,你需得听我的。不然我被逐出师门,你便是念我也寻不见,”展昭正色,清朗灵动的眉眼微微一动,三分怅然七分无奈将无可奈何身不由自描摹得惟妙惟肖。

白玉堂斜睨一眼道:“嘁,谁要念你。便是师傅不扔你,哪日你惹着爷爷了,指不定甩甩手也就扔了你。

习武之人,周身穴位具是要害。莫说暴露在人前,便是欺近了也是不许的。而点穴手法的传授不若一般招式演示一遍打上几遍也就会了,还须细细摸清身上每一处,差了毫厘也就失上千里。展昭不知小家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过既然白玉堂先言要学,他便倾囊相授,总归是好处多些。正思忖着怎般相授为好,就见面前这小玉娃娃一脸不屑,不由莞尔,“若是我执意要跟着,你又扔不掉。”

睁大双眼,踮起脚在展昭脸颊上轻轻一戳,满是不可思议,“原来猫儿的脸皮这般厚耶。”继而忍不住先捧腹笑了场,本就神采飞扬的桃花眼熠熠生辉。

展昭微微一愣,怎的就成脸皮厚了,即便不使千斤坠你也扔不动。待看破小家伙眼中的不怀好意也不计较,摆明了是千方百计想招惹他。肚里能撑船的大师兄怎会与小师弟斤斤计较,展昭望了望远处已入白炽化的打斗,温和道:“到时我来木焦院寻你。时辰不早了,你且随赵师兄去木焦院吧。”

白玉堂作别展昭,蹦蹦跳跳去寻赵虎。小靴子一落一个足印,似朵朵寒梅绽放。迫不及待将展昭答应教他点穴的事情告知了赵虎,那双大眼睛滴溜溜转悠个不停。清泠嗓音和着风声飘散,引得几名弟子侧目。

“小师弟,你确定要这样惹大师兄生气?”赵虎傻愣愣跟着白玉堂走了一段距离,蓦然问。这个馊主意真的能成?

白玉堂不耐烦摆摆手道:“师兄你想啊,就我们两人再无他人了,这机会可不就多了去了。那时,爱怎般折腾就怎般折腾,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若是惹出事来,那臭猫都逃不了干系,可不是一条船上的了。”愈发得意,小脸一甩,耳畔几缕发丝便轻盈落在雪白肩头。

赵虎哦了一声,点点头,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回头瞧见智化指着展昭讳莫如深,竟是无端想起羊入虎口一词。又猛得一拍脑袋,大师兄怎会是虎呢,赵虎你个愣子想的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木焦院,木焦成樵。

赵虎将人带到木焦院,得知晚间时分自有展昭领人,便与小师弟挥挥手。白玉堂一踏足入内,便好奇地左顾右盼,顷刻就失去了踪迹。只见各色木柴整摞整摞堆积如山,几个弟子已然操起柴刀霍霍开工。冬日严寒,冷飒寒风在柴堆间穿梭,将那些个木柴吹得咯吱咯吱直响。

绿衣蹁跹,风溯柒一入院内,便再无熙熙攘攘喧闹声。

劈柴,这即是天鸾弟子入门的根基训练,还是当年开山祖师爷亲自拍板定下的规矩,个中玄机不是三言两语能够道尽。那些柴刀不算太锋利,免得刚入门的小弟子们互相伤着。而这也使得劈柴这本就极考验基本功的事情愈发困难。

白玉堂从一堆柴火后头绕出来,昂起头来在最旁侧立足,抬眸直直逆视风溯柒漠无表情的容颜。

“受不了,随时可以走,没人拦着你。”轻蔑、淡漠,就是面对芸芸众生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员。白玉堂握紧了小拳头,目光里流露初生锋芒。他不会败在习武道路之上,更不会败给这个坏女人。

风溯柒随手拾起一柄柴刀,刀刃因常年砍劈有些发卷,一个缺口在午后日头下闪烁寒光。风溯柒的手指白润纤细如葱兰,拇指内扣搭在柴刀柄上,手腕轻轻一转那柴刀就活物一般摆到了最合适的角度。木柴竖直摆放,刀起,找准位置一刀而下。皓腕纤弱,却将柴刀稳稳掌控在手间。直接利索无一丝拖泥带水,以刀刃中部触物,随后腕带动臂力将木柴一分为二。咔擦一声脆响,刀刃划过的地方平坦完整,露出层层沧桑文理。

风溯柒将柴刀往旁边一丢,也不多解释什么。弟子们纷纷会意,各自去挑拣柴刀劈柴。

一拥而上,那些稍许锋利好使的柴刀立即便有了归宿。待轮到白玉堂时,只余下几柄生了锈的。见后方尚有几名弟子等候,白玉堂默不作声兀自去取了柄绣得厉害的。刀身不轻,两个手使全力方才勉勉强强拿住了。

看起来是一码子事,这自己做起来可没这般容易,这第一刀索性连木柴边沿都不曾碰着,那木柴咕噜咕噜滚了几周。白玉堂放下柴刀好好回想一番风溯柒的动作,从手臂到手腕甚至到腰身的动作,再有模有样重复出来顿时就轻松不少。

风溯柒扫视一圈就离开了木焦院,从头至尾竟是没有多在白玉堂身上留意一眼。

先不论手脚酸麻,单是举刀下刀重复个千百次也是枯燥乏味的,加之木乎乎的柴刀太过于难看,呆头呆脑像个大笨鹅。白玉堂一直嫌弃地盯着那柴刀看,劈上没几下便失了耐性,悄悄瞥见风溯柒没影就将柴刀往边上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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