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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孤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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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不归与杨意出了水云寨,首先见到了六阳宫的人马。

六阳宫来了一队影卫,约有三四十人,领头的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汉子,卓不归叫他王一。杨意自觉不算过目不忘也算记性不错,可认真看了王一好几眼,还是觉得下次人堆里见着他肯定认不出来。

杨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视线:“卓兄勿怪。我对影卫之流早有耳闻,但从未亲见过,不由有些好奇。如今看见了才知道

卓不归见杨意盯着自己的影卫头领一直看,有些不悦道:“王一脸上开花了,还是杨盟主打算看出朵花来?”

,原来影卫的长相也很重要。”

卓不归有些无语,也看了王一一眼。卓不归觉得那真的是一张十分平常的脸,不明白杨意又在弄什么幺蛾子,只好道:“杨盟主看得喜欢就领去,算是此番操劳奔波的酬谢。”

杨意吓了一跳连忙拒绝:“如此大礼我可不敢收。我若是将他领走了,卓兄再上哪儿去找这么个貌不出众看完就忘的绝佳影卫?”

卓不归实在不想理会这不像话的恭维。

王一也没什么反应,恭敬地跪在卓不归面前简单禀报了六阳宫中事务。

卓不归道:“师尊近来如何?”

王一道:“十日宫主不在宫中,秦护法依照宫主嘱咐上凌雪峰向老宫主报平安。因往年宫主不曾离开过这么久,老宫主有问起宫主去向。”

“秦朗怎么答的?”

“秦护法依照宫主之命回禀老宫主,说宫主已依照旧例前往平原庄探望卓灵大长老,而后往江南处理事务,因为有些耽搁,所以要较往年回得晚一些。”

卓不归叹了口气道:“师父可有问起师伯?”

王一顿了一下道:“此前杨盟主到宫中的时候留下了信函,秦护法便依照信函回禀了老宫主。”

卓不归看向杨意,杨意笑了笑道:“娘亲已经写好了信,说的都是些家常话,我上山的时候就留给了秦朗。若是卓前辈知道你中了毒,必然会告诉爹娘。”又微微叹了口气道,“就算我做了许多准备,再耽误一段时间,也是瞒不住了。”

卓不归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谢谢。”

杨意一愣,一时不知怎么反应,卓不归已继续问王一道:“孤翁何在?”

王一道:“秦护法已着刘三和吴十四护送孤翁前来。宫主离宫后十三日,孤翁欲私自离宫,被秦护法所察,着影卫护送。依照昨日收到的传信,大约还有一日路程。属下等在西侧山上发现一间木屋,应是往日猎户所用。方刚开春,并没有人,已经收拾好了,可供休息。”

卓不归点点头:“我便等他一日。”又向杨意道,“杨盟主意下如何?”

杨意道:“如卓兄所想,此番涉及孤翁,其中许多曲折不当面询问无法弄明白。不如等他来了再做打算。”

二人这般商定,由王一等影卫引着前往山中木屋。

第二日,影卫果然送了孤翁上山。卓不归坐在上首,只留了杨意和王一在侧。

孤翁见到卓不归,“噗通”一声跪下去拜道:“属下无能,令宫主陷于危境,不敢求宫主开恩,只愿能解了蛊毒弥补过错,方能以死谢罪。”

卓不归看着孤翁愧疚不已的模样不语。

孤翁在卓不归的师父卓雪做宫主时便入了六阳宫,是看着卓不归长大的。卓不归并不怀疑孤翁的忠心,但幕后之人却是一定要揪出来的。

静默了稍许,卓不归问道:“孤翁,习情自尽谢罪时,你没有说出自己与此事有关。现在我可以知道原委了吗?”卓不归声音听似平淡,却掩不住其中的失望。

孤翁在六阳宫是救死扶伤的医师,资历极高,与几位护法相当。卓不归虽贵为宫主,却一直视孤翁为长辈。被亲近之人背叛,习情已是极致,卓不归不想再经受第二次。

孤翁跪着伏到地上,满是悔恨地颤声道:“属下愧对宫主和老宫主……那红线蛊本是有人托给属下的。起初属下并没有在意,以为是旧友捎来的稀罕之物,因着对苗疆蛊毒有几分兴趣,想着等有了空闲的时候再看看。后来才发现是红线蛊,属下不敢大意,连忙仔细收了起来。属下……”孤翁说到这里停顿了许久,杨意看向卓不归,见他一张冷面越发冷清,一语不发,只等着孤翁继续说。

没有得到卓不归的回应,孤翁更是愧悔,长叹一声说下去:“昔年属下曾到苗疆寻找蛊王求教蛊虫之事,与……一苗女相交,得一女。后来惊闻终山出现太岁,便别了妻女前往一观。不料遇上兵灾,数年之后才辗转得还。待再往故地找寻妻女时,却得知噩耗,妻女已在两寨争斗中不知所踪……苗妻也通蛊虫之术,曾向属下提及红线蛊之事,言道她本是那红线蛊之主的传人。她说起过一些红线蛊的事情,属下也并未见过。待发现是红线蛊时,属下便留意收藏了起来。只是这蛊送来时便是习情接手转给属下的,最后竟害了宫主……属下难辞其咎,应当万死。”孤翁再沉沉地磕了个头。

卓不归没有再看孤翁,而是从开着的木门看出去,看着才刚刚抽出嫩芽的树林。孤翁依旧伏在地上,杨意和王一也默不作声。

过了许久,卓不归问道:“既已铸成大错,为何还要隐瞒于我,让我来南疆?”

孤翁道:“属下无法解蛊,只能保得习情不死。担心宫主若与习情相离太近更易引发蛊毒,只好请宫主离开六阳宫一段时间,希望在此之间能尽快找出解蛊之法。因昔年蛊王与苗妻有旧,便想请宫主前往找寻蛊王,或许也能解除蛊毒。”

卓不归低笑一声道:“你如何断定能找到蛊王?若是找不到,我也算死于非命了吧。就算找到了,又怎知蛊王是否会出手相救?”

孤翁磕头泣道:“属下只能出此权宜之计,若最终找不到蛊王,属下愿以命换命,也要保全宫主。”

卓不归对孤翁的说辞不置可否,稍微沉默后又道:“我到苗疆后,一路遭人追堵,也许还没找到蛊王便会身死。如今尚还苟活,只因天不绝我,更兼得了杨盟主相救。那些追堵我的人可与你有关?”

孤翁连连叩首道:“属下罪该万死,但此事并不知晓。属下离宫之前收到信件……自称是苗妻之女,要属下前往清衣教换取解蛊之法。”

杨意皱眉道:“又是清衣教,如此阴魂不散,是又一代魔教要出世了?难不成他们加害卓兄是为了借此立威?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清衣教是必定要去的了。好在我们已经有了准备,到时候不至于太过无策。”

卓不归没有在意杨意的话,而是道:“信件中可有提到你前往清衣教后要如何对待?”

跪在地上的孤翁不由一颤,沉沉埋下头去道:“当年无论如何,是我弃妻女而去。如今因果循环,愿一力承担,恳请宫主准许属下告老。”说着又磕了个头。

卓不归却忽然叹了口气慢慢道:“记得幼时,师父严厉,督教文武,日日不殆。有一年冬夜降大雪,翌日不愿早起,被师父罚在武场扎一个时辰马步。那时年幼,分明记得往年下雪师父都会特许贪睡免去晨练,不明白为何突然就变了规矩。心中十分委屈,便在雪地里一边扎马步一边哭,泪珠子都变成了冰渣子……后来染了风寒,烧了三天,哭浑了直叫喊着讨厌师父不要师父,师父无奈只能离得远些。那时候是您抱着我喂我吃药哄我睡觉,在床前守了三天,我一直记得。”

听卓不归如此说来,孤翁更是落下泪来:“属下有负宫主所望,有负老宫主所托,无颜面对宫主与老宫主。”

看着昔日亲近长者颤抖地伏在面前,卓不归心中终是起了涟漪,温和了稍许道:“探查清衣教势在必行,我已有杨盟主相助,此行定有收获。便是不成,也已有了破蛊之法可做考虑,不必担心。本座绝不会受他人所制,至于犯我六阳宫者,本座也必让他付出代价。”卓不归说到这里言辞凛冽,垂了眼不再看孤翁,浑身散发出浓重的杀气。

“宫主——”孤翁听到卓不归的话有些没反应过来,更被他的气势震慑,一时不知他的打算。

卓不归又抬起眼向孤翁,而后沉声道:“清衣教之行孤翁就不必去了。王一,安排好送孤翁回去,本座回还之前,六阳宫上下需严阵以待。若月末时本座还没有回转,就让安宁和秦朗上凌雪峰请老宫主主持事务。”

孤翁磕头求道:“请宫主准许属下前往清衣教。”

卓不归起身走到孤翁面前,俯首看了他许久,却是冷声道:“孤翁,在本座心中,师父如父,你亦如此。清衣教之事自有本座解决,你随刘三等回返六阳宫去,即刻启程。”

“是!”王一领命,叫了侯在外头的影卫刘三和吴十四进来,向孤翁揖首道,“请孤翁随影卫离开。”

孤翁难以置信地看向卓不归,连连磕头老泪纵横道:“宫主怎可以身犯险?求宫主准许属下前往赎回解蛊之法,以偿属下犯下的过错!……”

卓不归没有理会孤翁,只是道:“本座心意已决,无需多说。离开吧。”

二影卫得令,不顾孤翁还在磕头,径直将他架了出去。

“求宫主勿要以身犯险……”孤翁犹凄声喊道,但很快消声,应是被封了哑穴。

杨意看着卓不归负手而立悲喜难测,终是叹道:“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他此时方知劝你不可以身犯险,却不知来到苗疆便是入了虎穴,如今也只能进不能退了。”

卓不归眼看孤翁被影卫架着离开,忽然哂道:“好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杨意不解其意,有些狐疑地看着卓不归。

卓不归却不解释,只是道:“杨意,清衣教之行,你肯为我涉险,我感激不尽。希望我二人都能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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