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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第 6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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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马球王争霸赛,以一球之差,金戈铁马队获胜。

张月鹿冷着脸坐在马车里,惊怒之后只用满心烦躁愤懑。相对于龙骑队,金戈铁马的获胜,她是喜闻乐见的。

长安报又可以多出许多吸引人眼球的报道。《王子与百姓同场竞技》、《球场之上无尊卑》、《公平公正之赛》......庶民的逆袭,多么吸引眼球,又如此正气凛然!

但是,她忘了,这世道不对啊!

景盛轩在自己面前一脸嬉皮笑脸,没规没矩,就忘了他是晋阳王的纨绔世子!

什么是纨绔?

有权有势,声色犬马,无恶不作!

张月鹿以手覆面,她对景盛轩印象不坏。半大的少年郎,虽有些油腻之气,只当做家里宠坏了。景盛轩爱她写的话本,对她恭敬佩服,说话客气中还有一分讨好。一个王侯世子做到这样,张月鹿瞧着已经很满意了。

人有千面啊,他在张月鹿面前这样,在旁人面前未必就是这样了。狼不会在狮子面前露出牙齿,家犬也不会在老鼠面前温顺。人和动物没有区别,对更强的、有利的,都会收敛爪牙。

张月鹿摩挲着怀里的东西,指腹顺着那纹理一点点的蹭。巴掌大的令牌,正面有卷云龙纹,下有金刻大篆铭文:通行。那是公主殿下送她的,她晚间出门怕遇上金吾卫,揣在怀中已经焐热了。

平康坊中歌舞升平,丝竹曲乐之声不绝于耳。

马车路过一排秦楼楚馆,红灯高悬,照的街道上灯火通明。他们在一处病坊停下,张月鹿推开车门,一跃而下,径直往里面去。门口守着的护卫都来不及拦她,只挡着后头的马奴儿和四位健仆。

“二娘!”武十七郎从里头快步迎上来,他脸上有一道血痕,嘴角青紫。

张月鹿环视四周,见处处都守着人,瞧着怕是晋阳王府的侍卫。怪不得没闹到长安府衙去。她由着武十七郎拉到一间无人的屋子里,满屋堆着药材。她坐在马扎上,没好气的说:“怎么回事?我要听实话。”

武十七郎哪敢瞒她,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马球决赛结束,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三教九流聚集的金戈铁马队赢得了全场欢呼。晋阳王小世子带着龙骑队黯然离场。武十七郎只能勉强安慰几句,后面还有许多事情要他忙,何况安这结果,他这个庄家可多赢了不少钱。

一直到最后一个观众离场,安排人收拾清理场地。武十七郎已经累的精疲力尽,打算回去好好睡一觉。刘七就提醒他,晋阳王小世子只怕不开心,难免心里介怀。武十七郎一想也是,就去寻他。

龙骑队一干皇亲贵胄输了比赛,个个心里憋着气,就拥着景盛轩去寻欢作乐,借酒消愁。

武十七郎找到他们的时候,一干人都喝了不少,屋子里乌烟瘴气不堪入目。景盛轩见着武十七郎,拉着他就是灌,其余人轮番的与他喝。喝着喝着就有人摔杯子砸碗。

还未等十七郎反应过来,一干宗亲子弟呼啦出门了。也不知道是巧还是本就有人通报。这一群人出了馆子七绕八拐的,和吃酒晚了躲避金吾卫的金戈铁马队,在小巷子里碰上了!

哪有什么一言不合。什么话都没说,两队人马僵持片刻,就杀气腾腾的扭打成一团!

武十七郎被裹夹着挨了好几下,好不容易才挤出来。两队都喝了不少酒,打的难舍难分。龙骑队各位郎君公子带着许多随从,人多势众。金戈铁马队胜在身手了得,一个打两。

武十七郎正着急,就听有人喊——“打死人了!”

他吓了一跳,这死人可不得了。但扭打一团的两队人根本停不下来,连叫唤的那人后来都没声音了。武十七郎见状,连忙叫刘七去找月鹿。自己寻了一匹马,往晋阳王府跑去。

张月鹿听完皱皱眉,斜了武十七郎一眼:“死了几个?”

“没!没死。”武十七郎到,“就昏迷着,三个重伤,骨折的...多着。人不是世子打的。”

张月鹿闻言刷的站起身来,吓的十七郎退后一步。她直视着他,冷声道:“现在这情景,你居然只关心替景盛轩撇清关心!”

武十七郎见她大怒,连忙说:“不是的,我是怕这件事情对咱们马球赛影响不好,你知道的世子是咱们马球赛的,那个代...形象代言人!”他本就对这些词汇一知半解,这一时紧张嘴都不利落了。

张月鹿眉梢一压,冷笑一声:“哼,就算这样又如何?马球赛下届就办不了了?”

“不是!”武十七郎见状,连忙劝她,“二娘,他毕竟是晋阳王世子,身份尊贵,就是闹上去只怕也不会如何。到时候反而坏了咱们的名声。何况如今晋阳王府的侍卫控制着病坊,金戈铁马队的人都拘着。”

张月鹿扫了他一眼,往外面望去:“晋阳王还未到长安,这会何人主事?”

“带人来的是王府亲卫长封叔戈,是他护送世子来长安。京中晋阳王府管事的长史,叫许三才。我听说他和御史大夫许天青沾亲带故。”

“打听的听仔细啊。”张月鹿没好气的说,接着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听的武十七郎目瞪口呆。

就这时,外头跑进来一个王府侍从,说是世子有请。

武十七郎在前,张月鹿在后,两人见着躺在床上的景盛轩。旁边站着两个人,一个穿甲,一个穿文士衫。让张月鹿见了就能分出谁是谁。

一名清瘦的医师正收拾着东西,听见动静,抬头看了张月鹿一眼,朝屋里众人行礼,退了出去。

景盛器脸上极差,见着二人就道:“你们去跟那边的人说,我愿意赔礼道歉,这件事情就算了。好生安置,花费我出。再支一笔钱给他们。”

“世子太过仁慈了!这些刁民以下犯上,就是充军三千里,也是便宜他们!”封叔戈十分不赞同。

许三才连忙点头:“是啊是啊,世子你伤成这样,大王和王妃见了不知道要多伤心了!都是小的不好啊,小的要是....”

“够了!”景盛轩挥挥唯一能动的胳膊,“你们两个去吧,我知道张娘子文笔好,口才好。叫他们不要闹,我日后不会找他们麻烦。”

武十七郎心里战战兢兢,就怕二娘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张月鹿低着头,看着地面吐出一个字:“是。”

武十七郎心里的石头瞬间落下,呼吸都舒畅了。他叉手做礼,告别了景盛轩和晋阳王府的二位。

出了门,武十七郎伸手拉了拉张月鹿的袖子。张月鹿走在前面,顿了顿,就听武十七郎问道:“二娘,明天的长安报,你不会写这件事吧?”

张月鹿嘴角扬起一丝笑,口气无奈的说:“当然不会,我又不傻。难不成还自己砸自己的招牌。”

武十七郎闻言笑了起来,口气欢快的说:“我生怕二娘你将这件事情报道出来。那到时候不但小世子,连着晋阳王,甚至皇帝,面子上都没光。何况小世子常和我说兄弟交情,我不敢高攀,但心中真是感激!”

张月鹿闻言跟着笑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轻重缓急我还不懂么?小世子人不坏,就是身边的人,唉...这事情闹翻,不但对我们,对金戈铁马队也没好处。看你鼻青脸肿的,还怕那伙人不知道你也参加了斗殴么?我一个人能搞定,你去找大夫搽药吧。”

“恩,也好。”武十七郎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这会也怕见着金戈铁马队的人。”

身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张月鹿嘴角勾起,一闪而没,瞬间恢复忧心忡忡的模样,跟着侍卫往拘着金戈铁马队的屋子走去。

屋子里四、五个人,男女老少不等。有站着,有坐着,还有一人干脆躺在地上。相同的是,个个都是鼻青脸肿,衣冠不整。唯一好些的,是靠在墙角的少女。

门推开,屋里金戈铁马队员见有人来,个个都是横眉怒目。等开门的侍卫让开,露出后面的张月鹿,众人都是一愣。

张月鹿走进屋子,转身对侍卫说:“你且下去候着。”那王府侍卫知她是世子贵客,不敢违背,依言出去关上房门。

门关上,屋子里暗了许多。

“张二?”依靠在墙角的少女缓缓开口。她生的娇小玲珑,笑起来明媚如春光,此刻却沉着脸,“真没想到,姓武的狗,请你来作说客。”

张月鹿与他们颇为熟络。

毕竟是自己的事情,就是让武十七郎明面主持,她也时常去看看,瞧瞧马球赛运作中哪些地方要改进。这其中少不得要和球队队员闲聊,听听他们的意见。

金戈铁马队这样三教九流聚集,特别而又强势的队伍,自然是十分有趣。虽介于避嫌,比赛期间训练又多,私下并无接触。但几次短暂接触之后,金戈铁马的人甚喜张月鹿平易近人。

只不过此刻见面,却是有些剑拔弩张的架势。几个儿郎自持身份不曾开口,目光却甚是不善。张月鹿挂着浅笑,慢步往里走。

“霜奴,你这话说的...让我都开不了口。”张月鹿朗声笑道。突两步疾走近少女,贴着她耳边低语,“我此来为霜奴游说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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