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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第 5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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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白纸,许久都未落笔。

张月鹿送走武十七郎,起身取了文房四宝,心中思绪如潮水涌动。提着笔,却迟迟写不出一个字。这封即将寄往江南的信,连抬头如何称呼,都叫她心涩。

往日见着一心二用,脚踏二只船,都要骂一句人渣。花心就是花心了,还非要说什么白月光朱砂痣,简直无耻。如今自己这样,也好不了哪儿去。

又觉得自己傻,论道相貌才情,幼果样样不输殿下。只不过两人一个是疏朗闲雅,一个光风霁月。若去江南何须劳神费劲,忧心忡忡。只不过如今掉进坑里,如何也爬不出去了。

【幼果见信如晤: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背信忘义,无颜相对......

这到这儿就觉得自己矫情,既然如此,何必还回忆过往。将纸揉成一团,又取了一张,提笔写道。

【幼果见信如晤:今已背信,无颜相见。江南诸事非我一人之力,勿弃之。】

写完又觉得自己太过薄情寡义,似乎连往日情谊都弃之不顾。沾了墨,又添了几个字。

【万般皆我过错,幼果切勿忧神。我愧不敢见,如有召,必奔赴。】

一封信,也无几字,她一直写到天黑,外面女婢敲门,问是否上膳食。张月鹿精疲力尽,小心叠好信纸,放入信封,按好火漆。

吃着饭菜,想着今日如此热闹,爹娘居然不过来瞧瞧,顺便聊聊,倒是稀奇。吃着吃着,又觉得不妥,既然爹娘不来,那我就去看看吧,瞧一瞧,聊一聊。

总觉得安静的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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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京城最热闹的话题,当然是即将举行的马球赛。哦,应该叫做‘天下第一马球王争霸赛’!瞧着名字拗口的。止不住天天说,时时说,自己说,听人家说。结巴都说流利了。

总决赛第一名一百万钱啊!一百万钱,那要马车拖啊!

天下第一啊!我家郎君咬牙切齿要那第一,这些日子脸都摔肿了。

总比王家那个倒霉蛋好吧,腿断了咋骑马。

哎呀,今日龙骑队怎么没有打马游街呐?那四号郎君长的那叫一个俊哎。

什么呀,我瞧着振威队领头那位郎君才俊啦!

咯咯咯,那满脸大胡子的,瞧的见鼻子嘴么?

那叫威武!讨厌啦!

店主店主!我要龙骑队那个马球杆,要一模一样!

你家没有?独家销售?不用不用了,其他的我不喜欢。

客观,这是天下第一马球王争霸赛饮品,是我店特供,您要来一壶?

我知道我知道,中场休息的时候骑手都喝,哎呀妈,飞将队后卫可喜欢你家,每次都仰头灌,哎呀妈,帅我一脸。你知道么知道么!

知道知道,我给您上特供版行不?就是要多五十钱。您走的时候别忘了买一壶走,那个壶上有签名。

李掌柜,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吴掌柜忙的春风满面啊,我今天去看马球赛,看你家药房的旗子插了十面,威风啊。

王记贤侄说缺钱,我跟他爹也是故交了,哪能不管。

苍头小利,王记完了。当日三倍之价,如今十倍,吴兄可售?

说笑说笑。

来来来,给你们看!

呜哇!龙城队飞龙的卡,你你你那来的?

神气什么,我已经集齐十二骏了!

呜呜,我爹不给我买,呜呜,我也想要十二骏,我还想要金戈铁马队。我想去看马球赛....

别哭了,总比我好吧,我娘爹倒是带着我去,我娘喜欢这队的小白脸,我爹就去买另一个的彩劵。不管输赢我都要受气。

萧兄!

景兄,亦来观赛?

正是,罗兄上次提起,汝迁襄阳,怎滞京中?

惭愧,眼前琐事,脱不开身。

如是,往襄阳不过月余,朝廷上任可有三月之期。萧兄且等赛完,再走不迟。

正是正是。景兄且看,胭脂队一号女郎,可是英姿飒爽。

恩,是也。

眉眼如画,朱唇如染。顾盼之间俱是风流,真美娇娘也!不俗也!

......

景兄何故嗫嚅?太极殿上也未见你如此。

...谢萧兄妙赞,此拙荆。

......

张灵蕴半眯着眼,将长安报,上下瞧了一遍。依旧大半是球赛的消息,一侧说的前几日的赛事,一侧介绍了金戈铁马队的一位少年郎君,还配着图,一手持马球杆,一手控缰绳。马蹄飞踏,衣袂蹁跹,就是瞧不清脸,也端是少年英姿。

第二张上面一半版面,说的是天罡受伤的那位八号郎君,下场比赛可以回归。那位郎君上次比赛从马上摔下去,当场就昏迷了,在场的医师都说不妙。送去吴家医馆,用了吴家祖传回气凝神丹,又配了吴家药馆独到针灸通脉术。这次捡回一条命,不是几日就生龙活虎,下场比赛大家又可以看见他。

下面半个版面则是说的春闱,这次祥泰尊公主殿下亲临考场,至今未离试院,只怕要和考生们一同度过这三天三夜。据场外考生家眷所言,有公主殿下在,必定无人敢徇私舞弊。饱学之士必定能一展才华,日后为天子尽忠效力。

旁边最角落有一块地方,写着投票卷。

张灵蕴中午出门,在外头兜兜转转一圈,拜访了几位好友。心中本有些低郁,这二张纸瞧下来,到平添的几分笑意,将长安报一合,搁在旁边,低声笑骂道:“小兔崽子。”

她端着手,徐徐踱步进正宅,见阿语从房中出来,修长眉梢一挑,大步走过去,微微颌首,进了里屋,嘴角翘起笑道:“夫人今日回来真早,可是想我?”

赵青君正脱外衣,见她袖手笑眯眯的站在门边,目光一触,殷勤走近,献媚讨巧道:“吾为夫人宽衣。”说着环上腰肢,将人抱在怀里。

赵青君抬手捏捏她鼻子,娇斥:“还不去将衣服换了。”

张灵蕴又闹了会,缠着讨了一吻,方才磨磨唧唧的去换了居家的轻袍。阿语敲门而入,捧来金盆,供二人洁面净手。又女婢抬了木桶,除罗袜,温汤浸泡换了细棉足衣。

待两人收拾妥当,已到晚膳时分。张灵蕴不愿挪动去映月榭,叫人抬进来,在屋里吃。天气渐热,时鲜渐多,府中掌勺师傅开始大展拳脚。葱醋鸡,清凉碎,碧叶莲,配一道冷蟾儿羹。都是清爽开胃的菜。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从礼人家的规矩。到纪国公府却不同,主家几位都喜欢边吃边聊。这是赵青君和张灵蕴两人教坏孩子的。那时二人忽冷忽热,一日之间也就吃饭才坐在一块。张灵蕴如何也不愿意放过机会,青君开始是不悦,后见无效便不理她。可这世道,多是好女怕缠。到如今,两人已经习惯边吃着菜边聊着家常。

张灵蕴说午后出府,去了哪几处,得了什么消息。说到后来,赵青君眉头都锁起来,停箸忧心道:“怪不得,原些的消息,我说其中蹊跷。月鹿至今以为自己惹了麻烦。”

“如今看来天家二位也未必是一条心,到不知道这盘棋要如何下,罢了,你我不过旗子,何必操心。”张灵蕴说着举箸一探,将青君碗中咬了一口的青笋偷过来,“夫人这块怎么甜些,怪哉怪哉。”

青君见多了她人后无赖模样,横了一眼,道:“你要不操心,何必这些时日出府活络筋骨。”

张灵蕴薄唇扬起,半眯着眼,得意道:“就是棋子也是可选做黑或是做白。那便宜皇帝借着万贯钱庄来作弄我家,弄我儿身陷牢狱,我若不还以颜色,岂不是辜负玉面方相之名。”

赵青君笑她拿陈年往事自夸,又道:“陛下若知道我家与大长公主有牵连,这般落井下石,未免蹊跷。大长公主功成身退未在朝中走动,陛下何故生疑?”

“斗米恩升米仇,若有你所有之物,样样是别人与的,只怕昼夜难眠。那梁家小儿死的突然,只怕便是因为大长公主突然入京,皇帝也措手不及,又不愿撕破脸,到做了这桩无头公案。”张灵蕴笑了笑,讨好道,“夫人这般瞌睡送枕头,时候也是拿捏的巧。”

赵青君夹了一块鸡肉做奖励,递到她唇边:“夫君何尝不是好手段,家中闲坐不问世事,依旧有人冒着掉脑袋的干系,给你透露风声。是谁家夫人,还是哪位龙阳君?”

张灵蕴本叼着鸡块正开心着,闻言顿时黑下脸。气鼓鼓的不说话,她也是有君子之交的好么!何况皇帝手下的暗路子,也需人手经营,哪里瞒得住。旁人又不知道自家和大长公主的关系,如何会多想,张君风流自有这点面子。

赵青君见她作态,心情好了几分,只当看不见,问道:“如今都知道谢太尉伤病回京,明面上春闱和马球赛热闹,底下不知道怎么较劲了。你说陛下和谢家,谁胜算大些。”

张灵蕴本打定主意不说话,见她问连忙吐了鸡骨头:“君与臣争,已立不败之地。如今就看皇帝要争多少?”

想想又道:“许是我们想多了,皇帝未必知道咱家和大长公主的事情。端是瞧见养肥的猪羊,要宰了吃。正巧大长公主入京,这丢人现眼的龌龊事情自然不好折腾。”

赵青君闻言一愣,哑然失笑:“天子与民夺利,何其可笑...我到宁可陛下外示凝简,多疑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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