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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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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鹿拉了绳子,这绳子连通到外面走廊口,按着各雅间编好标号,随时有小厮守着等候差遣。

小厮敲门而入,武十七郎早有盘算,连点了三首曲子。

“武十七,你别太过分。”明六娘拽拽他袖口,“给我看看曲单。”十七郎连忙递过去给她看。

张月鹿看着她们嬉闹,侧头和井月说话:“井姐姐可要点上一曲?”

井月笑着摇摇头:“我这江湖草莽之辈,哪里懂得弦乐歌舞。你们且点,我也见识见识。”

月鹿替她满了酒,笑道:“井姐姐你这般谦虚,置我娘亲与教坊司容大家于何地。”

如今正好是祥泰十年,教坊司想排一出新舞,庆贺陛下生辰。容大家密排了一出剑舞,教坊弟子身软体娇擅歌舞,然后英武飒爽不足。赵青君与容大家颇有私交,井月擅剑术,这次回长安正是应邀而来。

明六娘拽了曲单递到井月面前:“井姐姐快来点一曲,上次还多亏你出手相救,我这儿借二娘的花献佛了。”

井月也不推脱,接过来,点了一曲长安月。

小厮拿着曲谱刚离开不久,就有人来敲门,武十七郎以为是歌姬,兴奋的跑到门边想开门,结果却是掌柜推门而入,笑嘻嘻的胖脸。

免不得被明六娘嘲笑,十七郎气鼓鼓的回了座位。

掌柜见多了场面,虽有一分尴尬,却不把这少年公子当回事,走到月鹿身边低声耳语。月鹿听完一挑眉,问道:“杜驸马是哪位?”

武十七郎刚刚气鼓鼓的不想说话,这会连忙答道:“应该是长公主驸马吧?旁的没听过还有其他驸马姓杜的。”

掌柜见少东家并不避讳,点点头:“武少爷所言极是,正是长公主驸马。”

帝姑为太主,帝长姐为大长公主,帝长女为长公主,若嫡出,则为嫡长公主。月鹿点点头,对掌柜道:“如何处理,掌柜比我有经验,你按惯例来便是。”

掌柜点头称是,他各样的大人物见过不少,一个驸马都尉不至于让他慌了阵脚,只不过少东家在此,他上来问一句,一来这是尊重,二来多在少东家面前露露脸,混个脸熟。

张月鹿闭门八年,心性沉稳许多,但场面上的人情来往并不熟练,好在她一贯不耻下问:“严掌柜,你看我可要去敬杯酒?”

严掌柜侧头一想:“少东家要无意结交,大可不必去。”长公主驸马说来尊贵但并无实权,东家求不到他。少东家毕竟是未及笄的少女,这些迎来送往的场面事,他也不敢冒昧让她去。

张月鹿点点头,取了一边的酒器,斟了半杯递给严掌柜:“竖子年少,日后还托严掌柜指点。”

严掌柜连说不敢,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待严掌柜一出门,武十七郎连忙问:“长公主驸马怎么来这儿了?”

明六娘到没多想,吃了一筷子菜,满不在乎的说:“这儿怎么了,这儿是酒肆,又不是秦楼楚馆,驸马来吃个酒,难不成长公主还管着。”

说道公主,月鹿脑海中模模糊糊晃过一张脸。年幼时就锋芒毕露的公主殿下,这些年不知道长成什么样的风华。许配给公主的男子,必定是帝国中千挑万选的少年才俊吧。

“就算这样,万一驸马从一醉居出来路过秦楼楚馆,被谁看见不就说不清了。明天说不定就要被掺一本,传到长公主那儿。”十七郎喝了两杯酒,少年英俊的脸颊透着红。

明六娘和他二人惯来爱抬杠,撇撇嘴道:“听说长公主恬静淑德,必定不会听风就是雨。”

武十七郎眯眼一笑,探过脑袋神秘兮兮的说:“是啊,在咱们尊公主面前,哪个公主能不恬静淑德......嘿嘿。”

“你傻笑什么!”明六娘也探过脑袋,比起长公主,她更关心祥泰公主,这位才是关系她以后命运的人。她眼巴巴的好奇问,“殿下是什么样?”

“昭华明曜,群芳失色。”

武十七郎说的含蓄又笼统,到让人思绪万千,揣摩起来。

井月见他们二人说的起劲,张月鹿虽听着,却不时吃菜饮露,似乎兴趣不大。她心中也有事情,连屏风拉开,舞姬献乐都不曾留意。

长安月色清,长安月色明。

明月思故人,故人今何在。

青樽歌一曲,曲中情意深。

......

待到几首曲子听完,几人已经是酒足饭饱。明六娘和武十七郎更是饮多了,醉的软趴趴的。月鹿看这样子下午的游乐是免了,唤来她们的随从侍女,又让严掌柜备了两辆马车。

待将她们扶上马车才想到不妥,这两人醉呼呼的回家,免不了被长辈责罚。还不如找个地方歇歇,醒了酒再回去。

辞别井月,张月鹿上了明六娘那架马车,接过严掌柜亲手递来的食盒,对马夫道:“走吧。”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安仁坊去。

闻人府上的门童见着一队车马往自家府上而来,打头骑着骏马的姐姐颇为面熟,揉揉眼看清笔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连忙喊道:“开门,张大小姐来了,且去通知小姐。”

月鹿到闻人府上,如同出入自家家门。让管事给武十七郎和明六娘安排房间休息,将一干随从扔下,便往后院走。

少女正拿着木尺低头画着什么,听了动静头也未抬:“九到十三。”

月鹿一笑,将食盒放在小方桌上,绕过工作台到少女身后,探身握住她的手腕,拿下她炭笔:“不急一时。”

闻人贞扭过头,半眯着眼,不悦的瞧着她。月鹿见她这样,像是被抢了鱼干的小猫。忍俊不禁的笑起来,宠溺道:“我前几日又想到些有趣的,要不要听听?”

闻人贞推开她,往小方桌走去。

张月鹿摸摸鼻子,第一千零一次叹气,小时候明明的那么软萌,如今何其高冷。她叹着气,到一旁铜盆边打湿帕子拧干。

闻人贞打开食盒,这食盒是月鹿突发想象,闻人贞绘图研制,比传统底部加碳的食盒更加保温。菜品都热着,闻人贞刚想取箸用餐,月鹿连忙抓住她手,细细擦了一遍,口中埋怨道:“怎么越来不讲究了,不是说过多少遍,炭笔有毒,小心入口。”

闻人贞扫了她一眼,低头吃菜。

吃了两口就停了筷子,抬头望着她。月鹿一愣,这些菜都是按闻人贞的口味,吩咐掌柜让后厨特别做的。

“怎么了?”月鹿抬手将替她把鬓角的碎发掖好,柔声问道。她看出闻人贞今天心情不好,但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这孩子越长越心思越重。

闻人贞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吃菜。

张月鹿被她弄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是遇到什么难题,心情不悦,自己是被殃及的池鱼。还是自己哪里不妥得罪她了。亦或者自己许久不来,幼果心中埋怨?

见闻人贞实在不想理会自己,月鹿走到侧边高柜边,这柜子是特别定制,外面的柜子门打开,里面是若干小抽屉。月鹿拿出钥匙,打开柜门,将九号抽屉打开。

抽屉里有一张字和一个玉盒,玉质不是很好,然而张月鹿却心里一抖,她打开玉盒一看,里面是半盒白色粉末。她连忙关上盒子,往纸上看去——硝土提纯法。

张月鹿眼睛都亮了,她将玉盒小心放进去,又打开十号抽屉,望了一眼关上,接着打开十一号抽屉,看了一眼又关上。脸上神色越来越激动。

十二号抽屉依旧是一个玉盒,只不过纸张变多。张月鹿看着里面的黑色粉末,倒吸一口气,关上。打开十三号抽屉,十三号抽屉里面有一沓纸。张月鹿取出玉盒,打开,里面是一颗颗黑色小颗粒。

张月鹿盯着这些黑色小颗粒看了又看,心满意足的合上盖子放回去,连盒子下面压着的那叠纸都没有看,关上抽屉,锁好柜门。走到小方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成功了。”月鹿仰首叹了口气,又像松了口气。

闻人贞搁下筷子,起身往她宽大的工作台走去。月鹿看她吃完又开始忙碌,连忙说:“幼果,先歇歇吧,不急一时。咱们出去走走。”

闻人贞眼皮也未抬一下,凉凉地道:“并非我之功。”

这方子出自张月鹿之手,材料也是她准备妥当送来,试验人手也皆是她的下手。闻人贞只是负责记录统计实验结果,调整配方。

张月鹿挑眉笑道:“你们之间何必分这些,你几时这么计较。”

闻人贞抬头望向她,开口问道:“你今日应酬了?”

月鹿点点头:“是。”

闻人贞又道:“你不曾醉酒。”

月鹿答:“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闻人贞眉眼又垂下,取了炭笔,在纸上勾画:“你既不曾醉酒,想必清醒。”

月鹿已然觉察到不对劲,但又不能不往下接。想想好像自己没什么不妥,笑道:“幼果你想说什么?”

闻人贞语调未变,依旧浅浅淡淡:“一醉居的胡姬,想必惊艳的很。”

“啊?”张月鹿一愣,想到那双浅天蓝的眼眸,摸摸鼻子。

“你带着一醉居的食盒,身上有酒气,然而口中无酒味。想必约人宴乐,但未饮酒。既然未饮酒想必清醒的很,怎么会让人近身,沾染这么重的烟粉香气。”

张月鹿刚想开口,就听闻人贞又道:“你京中少友人。家里也不需你应酬。平白无故不会去一醉居,投了脾气又想着去一醉居的,只会是武家十七。只你二人不免无趣,你两都熟悉的只有六娘。听六娘说前些日子,她得井大家出手相救。你与井大家有师徒之谊,她来京中必定不会不和你联系。不知道她今日有没有空。”

张月鹿笑道:“幼果所言,无一不中。”

闻人贞不理会她,手下不停,继续道:“这种香,我只在宫中闻过一次。这香好闻,却少见。想必寻常人用不起也用不到。这胡姬无事也涂抹,想必得来容易。我猜她必定是金发雪肌,碧眸纯澈。性情颇为散漫肆意,恩,并不艳媚。”

张月鹿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歌舞之际那小胡姬的确上来缠绕些许。腹中草稿打了几篇,正头疼着,就见闻人贞抬头望向她。月鹿连忙露出一个笑脸。

闻人贞回了个冷笑:“可是这样?”

月鹿见她拿起一张纸,定睛望去,一时怔楞:“你见过她?”

寥寥数笔,却将胡姬那猫眼挺鼻,卷发细腰,一一描绘,纸上美人栩栩如生。

闻人贞听她话语,看了一眼自己所绘,轻微一点头:“确实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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