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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 1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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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月鹿听了闻人贞说死者满身都是猫狗抓痕,不由惊异,连忙追问:“致命伤就是抓痕?这个李掌柜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比如特别的气味或者佩戴的东西。”

闻人贞点点头又摇摇头,这案子也是稀奇,她爹说给她听,是为了哄她开心的。她也的确感兴趣,一直追问案情,但没什么大进展。

张月鹿格外上心,毕竟这事情关系到她现在的家庭。搁下果盘喝了一口水,她和闻人贞分析起来:“这案子奇在这几点,掌柜死在隔壁坊的屋顶,猫狗抓痕失血致死,库房失窃....李掌柜应该有库房钥匙吧?”

“有的,但是现场没找到。”闻人贞歪着头想了想,“我爹说库房的锁没损坏。”

“而且还有个问题,就算李掌柜离开的时候还没有宵禁,但凶手杀死他拿走钥匙的时间,应该还在宵禁,各坊之间的坊门都关着。”

闻人贞一笑,解释道:“呦呦是刚到长安的吧,你有所不知。各坊之间的坊门虽然按时开关,但有些坊墙就比我高些,想翻过去易如反掌。何况我爹说长安城中三教九流,各种暗路子也不少。唔,不知道三教九流各是什么,回家问问娘亲。”

张月鹿点点头,既然是杀人盗窃,肯定不是激/情杀人...那就是有预谋...有预谋!

“先不管李掌柜死的有多离奇,这个人杀了李掌柜之后还找到珍宝阁盗窃,那他肯定认识李掌柜,知道他是珍宝阁的掌柜。”

“对,凶手对珍宝阁还有一定的了解,要知道当时还有守夜的伙计睡在店里了。”张月鹿也不管自己对面的小包子听不听得懂,继续分析,“第一,凶手是李掌柜熟悉的人,或许就是他约李掌柜出去的。第二,李掌柜也许并不熟悉凶手,但凶手熟悉他,凶手最近一段时间应该在盯梢和踩点!”

张月鹿见闻人贞小脸皱成一团,忍不住伸手揉揉。心道熟人作案的动机很高,李掌柜这种生意人,人际交往应该很复杂,只能靠京兆尹和武候铺一一排查了。

二人又说了点闲话,就听外面传来说话声:“京兆尹府小姐和纪国郡君府小姐,可是在此。”

闻人贞凝神一听,低声兴奋道:“呦呦,怕是祥泰公主的人,来请咱们去‘聊聊’。”

张月鹿看她如此高兴,心头一紧,故作不在意的开玩笑:“幼果你可不像趋炎附势之人。”

闻人贞扬起不太看得出的小下巴:“功名利禄不过浮云,吾不求伯乐,但遇平原君。”

伯乐相马,是马有俊骨,伯乐更有眼光。毛遂自荐平原君,求的是一个机会,一个展示才华的机会。闻人贞自负才气,无需伯乐人人都看得出她天赋异禀。但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环境,看出她的才气有什么用,她要一个平原君,给她一个锥破袋子,施展才华的机会。

张月鹿心中哭号,你们个个都这么看好祥泰公主,真的是全民错觉好么。

门口女婢和来人问答几句,兴冲冲的敲门:“二位小姐,祥泰公主请!。”

张月鹿翻了个白眼,用力拽了闻人贞一下,高声答道:“烦请贵使稍等片刻,我二人整理一下衣饰。”

说完把闻人贞拉到墙角,压低声音:“幼果,咱两个一见如故。我有句话不中听的。”

闻人贞顿时气鼓鼓的,哼了一声:“牝鸡司晨,非正王之道?我要不喜欢你了,娘亲说都是俗人!”

张月鹿生在妇女顶半边天的时代,哪管什么牝鸡司晨,都是闹钟司晨。她白了一眼闻人贞:“王位之上没有男女好坏,只有明君昏君。你不能因为祥泰公主和咱一样是女的就觉得她好。”

闻人贞眼睛一亮,恢复灿烂:“呦呦,你这话,好像有些道理,也好像阿爹说的大逆不道。”

张月鹿不以为然,一边整理衣服:“是谁先说牝鸡司晨来着。”

闻人贞伸出小短手帮她拽拽衣领,一本正经道:“白首如新,倾盖如故。”说完甜甜一笑,露出缺了一颗的门牙。

明日就要拔营回京,各家主母忙着最后的时间交际,仆役们忙碌收拾东西。闻人贞和张月鹿带着各自贴身女婢,跟着走到一处僻静的院子。远远看见池塘边已经有些人。

祥泰公主坐上位,下座陪着二位年长些的女童,那个岭南王之子不在。

张月鹿一看这个架势,心里暗暗叫苦,人多还能混在里面不出头,这几个人只怕难熬了。

张月鹿和闻人贞上前行礼:“臣女张月鹿(闻人贞),拜见祥泰公主殿下,殿下......”

“不必拘礼。”祥泰公主起身扶起两人。

张月鹿学了乖,低着头不敢冒犯凤颜,瞧不见公主殿下那张和煦温柔的小包子脸,心里却知道,这场政治秀刚刚开场。

二人谢恩落座,就听祥泰公主说:“我在宫中,也听闻长安贵女们的才名。常常想,要是一起在国子监请学,必定受益匪浅。”个头还不足三尺高,说起来话倒是有板有眼。

国子监下设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其中国子学是皇家学院,除了皇子世子,只收资荫二品以上贵族勋贵子弟,而且名额有限。能进国子学就意味着,身份才华不可挑剔,都是人中龙凤,世间才俊。

祥泰公主坐下几位,资荫都是够的,在家中也都是饱读诗书,熟悉六艺。奈何都是女儿身。读书则知天下事,知天下事则视野广阔,视野广阔胸襟也就不是寻常闺阁女儿。

她这话一说,无不激起她人身同感受——除了张月鹿。

张月鹿低着头,生怕管不住表情暴露什么。祥泰公主今天的语气态度相比较昨天,颇有不同。那张稚嫩的脸今天看起来格外平易近人,但张月鹿对这种作秀没什么感觉,君和臣还能产生无产阶级革命友谊?

没有平等,说啥都说虚的。

不过其他人也许就不怎么想了。何况都是小孩子,就这位公主殿下的气度,还不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聪慧如闻人贞也跳不出历史的局限性。张月鹿独自感叹道,脑子一炸——闻人贞!

她刚刚没注意这会才想起来,如果不错的话,这个刚刚结识的朋友,就是后世大大有名的才女——在诗词、算术、医学都很有成就,精通四国外语,最后因为牵扯......

岭南王案!

张月鹿后背潮湿一片,风一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祥泰公主软软的眉头皱了一下,她早早注意到这位纪国郡夫人家的女童。说来可笑,她贵为天子嫡女,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却对这种无声的抗拒最为敏感。那种想要拒绝又不得不屈服的无奈,无比厌恶又不得不忍耐的痛苦气息。

她长翘的睫羽投下几分阴影,将还未能收放自如的喜恶神色遮掩,声音倒是维持着温尔,不像寻常女童那样尖锐:“可是身体不适,取我的大氅。”

张月鹿被闻人贞轻轻一推才回过神,她不曾听清楚什么。闻人贞见她茫然,连忙说:“呦呦你不舒服吗?公主殿下赏赐大氅,你快去谢恩。”

张月鹿连忙起身行礼:“谢殿下,臣女无事。”

她一抬头,正对上这位留下无数疑云叫后人揣测的公主殿下黑漆漆的眼眸。这位公主殿下日后必定国色倾城吧,只不过还是不要牵扯其中。天子之怒,浮尸何止史书上三千,长安城中一/夜倾覆的豪门望族还给后世添了个成语,叫——京都北空。

皇城在长安北,王亲贵胄的宅院也都以靠近皇城为尊。以至事变之后一时间——“京都北宅多勋贵,而今十室九空,狐狗盘踞,百姓怨嗟。”

张月鹿与祥泰公主目光一触,立刻垂下目光,看着公主桌上的糕点。

祥泰公主的贴身女官取来大氅,给张月鹿披上,笑道:“这大氅虽不金贵,但却是殿下秋围所得,平日最是喜爱”

公主殿下亲手打猎做的皮外套?回家该供着了。又偷偷瞧了一眼,这小身板刚有弓箭高吧,真不知道怎么打的。张月鹿知道推辞不得,只得套上大氅,又是一番谢恩,正打算回位置,就听祥泰公主问:“夫子曰,有教无类。如今学社却拘泥于男女,诸位可替我解惑。”

张月鹿两只耳朵竖起来,这位公主殿下才几岁,如此锋芒毕露。不过到也聪明,教育是改变的第一步,女子都上学了,千人中有一人成才,那天下之大,要有多少。这些人日后都是可以为她所用的。

接着张月鹿心中又是一叹,以闻人贞的性格志向,必定会被这位公主殿下问的问题所折服,这是一种超出时代的觉醒。不过这路有多难,只怕这些年轻的贵门子弟是不知道的,如今不过是公主殿下抛下的空中阁楼。

她心中一动,抬头看见祥泰公主正看着自己,那秀美精致的小脸上瞧不出丝毫不悦,但张月鹿却感觉到一阵阵压力。

张月鹿心中一百一万个抱怨,这小屁孩搞毛线,礼贤下士也把戏做全了,把人晾着算什么。不说点什么表个立场,估计不知道要罚站什么时候。

张月鹿起身拱手,扬起小脸朗声答道:“这天下万物本就是从无到有,先前没有科举现在有,天下为官无不以进士为尊。先前没有长城秦汉之后有,可以拒胡马于阴山。先前没有丝路,如今葡萄、核桃、胡豆、波斯菜如此种种都在各家盘中。”

祥泰公主那张小脸也是一本正经,颌首而笑:“素闻纪国郡夫人不凡,如今信了。”

张月鹿心里叹了口气,面上不露倒有几分宠/辱不惊,气度从容:“公主过奖。”

祥泰公主漆黑清澈的眼眸凝望着她,那一眼不过刹那,却让张月鹿心里扑腾腾的跳——吓的。小女孩不可怕,可怕的是背后的皇权天威。张月鹿兴趣萧索,只能勉强维持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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