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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争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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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秋牧和齐司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选择去见杜蔓。

杜蔓和老头刚刚入城就分道扬镳了。他想到那个偷听到他们谈话的人,也不知道太子会不会见那人?若是不见就最好了,正好让他将那人抓来好好折磨一番。他眼神暴虐勾起一抹邪异的笑容,若是见了就有点可惜了,他还想看看那太子的丑态呢。

尹秋牧走向杜蔓的脚步一顿,看来不用问了,他已经可以确定杜蔓的狼子野心。他加重了脚步鞋底重重地扣在地面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响动,提醒着人们他的到来。

杜蔓收敛了表情,露出一个憨厚老实的表情,黝黑的脸庞微红,抬手挠了挠头,道:“殿,殿下您来了,您看这些草就是野兽讨厌的东西。”

“嗯,有名字吗?本宫想赐它一个名字,你说叫什么好?”尹秋牧颔首属于皇族的傲气自然流露,疑问也好陈述也罢,他想做什么都没人可以质疑,何况只是取一个小小的名字。

“没,没有。殿下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杜蔓拘谨地把手从头上落到颈上磨蹭。嗤,连一根草的名字都想插足,是有多不自信。听说这太子可是在上一年的轻音节上输给了雪音公主,就将自己关在东宫整整两个月呢。

“那就叫做‘那也草’吧。”尹秋牧扫了杜蔓一眼,拘谨?他看是无聊了吧。

杜蔓意外的看了尹秋牧一眼,迟疑道:“……是。”这么随意的名字?不来个高大上的名字吗?叫驱兽草就不错……为什么要叫那野草?

尹秋牧一眼便看清他在想什么,语调深幽道:“此也非彼野。”一脸高深莫测的离去。

他带着齐司来到尹秋雪的住宅偏厅坐下。招手叫来一小兵,去向尹秋雪告知他的到来。

齐司坐在他身旁,拿起红木制成的木勺舀起茶叶,动作行云流水地倒了杯茶,置于尹秋牧面前,语气宠溺,“牧牧,渴了吗?来,喝杯茶润润喉。”

尹秋牧看着他隐在袅袅茶烟后,轻巧翻飞的手指,点头接过茶杯举止优雅的轻抿茶水,三口饮尽,略带苍白的浅色嘴瓣染上茶水意外的诱人。

齐司眼眸微暗,舔了舔唇,拿起一块糕点轻咬一口,意味不明的看着尹秋牧,略带遗憾道:“有点难吃呢,想吃点别的,可惜不能呢。”

彭封扶着尹秋雪走进偏厅,正好听到这句话有点疑惑,“嗯?为什么不能?”

尹秋雪清冷的眼染上点点笑意,抬手点了点他的头,声音冰冷带着点点暖意,“笨,想想这里是哪里?”

彭封一把抱住她,将头抵在她肩窝里蹭了蹭,“公主殿下,最聪明了。所以我不聪明也没事啊,毕竟我有公主殿下了。”

尹秋雪还带着清冷的眼瞬间就化为一汪春水荡起了点点涟漪,音色软化如春风般温柔,“乖。”她抬手为彭封梳理被蹭乱而显得呆萌的发型,动作轻柔一股暖流顺着她的指尖传到彭封心田,温暖舒心。

齐司看着他们,缓缓转头看向尹秋牧星眸中露出点点羡慕,委屈与渴望,似诉说着他对此的羡慕,还有他的委屈,与他对此的渴望……与眼神不同的是他脸上没有任何波动,使得彭封他们以为他只是很平常的看向尹秋牧,毕竟他们看不到他的眼神。

通过眼神齐司不用言说就清楚的将他的心情表达了出来,侧着脸庞又完美的掩饰了一切,让一切只有尹秋牧才能看见。

对此尹秋牧中肯的评价到,这是一个值得学习的方法。

只是被齐司这样看着他终究有点不自在,心里那‘愧疚的小岛’也逐渐壮大,手指微微一动,却还是按耐住了要如他所愿的想法,头微微一偏看向彭封他们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告诉他们,最后肯定道:“杜蔓定是别人的爪牙。”

尹秋雪陷入思绪,低着头细细思索着。

彭封却露出一笑,一如风流倜傥的公子。语调优雅带着一丝不屑,“想那么多干嘛?直接把他抓起来不就好了?”

尹秋牧墨水般的眼眸荡起两分笑意,三分欣赏与五分幽深。头向下一点,语气自然张扬,“会抓,而且要在今晚的宴会上将他抓起。为了不让城内的子民觉得我们不分公私,必须将他的事情让所有人知晓。顺便…”他缓了口气掷地有声地道了个词,“杀鸡儆猴。”

尹秋雪忽然想到了什么,抬眸清冷的眼眸染上一丝疑惑,“等等,晚上宴会是以城主府为开头,可我们还没有见过这位城主呢。”

尹秋牧,齐司和彭封经一提醒才恍然发现这点。

彭封击掌眼睛微张,“对啊!按照这一路赶来的经验,不管怎么说城主若是不能第一时间来见我们,第二天早上都会来见我们的。这个聂峰城城主倒是有点意思,不来见我们是想我们自己去见他吗?”

“他想的到美,皇族的威严岂是他能冒犯的!本宫到要看看他要到何时才来!”尹秋牧拍桌怒发冲冠,气势汹汹。苍白的脸色也染上红润。

折腾了这么久,红日早已西斜,红光照射在他的脸庞如火中烧,本就张扬的脸庞配上神色轻蔑的眼神,格外明艳犹如骄阳似火,雄狮发怒,他身上的白衣似也要随之烧了起来。

彭封凑近尹秋雪道:“我现在相信他是真的成长了,有一句古话说的没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之前是我太固守己见了。”

尹秋雪勾起唇角欣慰的笑道:“嗯。等,必须等。”

【叮!恭喜宿主完成原主执念:得到彭封的赞扬。彭封评语: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尹秋牧微愣看向彭封,发现他勾着与尹秋雪一模一样欣慰的笑容。尹秋牧默默地移过头看向齐司,洗眼。

齐司见他看过来嘴角扬起一抹如沐春风的笑,抬手揉了揉他的头,眼里星光闪烁满满的围绕着倒映在齐司眼里的他。

头发微乱翘起几根发丝,柔软的搭在他饱满光滑的额头上,不粗不细的眉毛肆意的扬起,斜飞入鬓,肆意张扬。幽深的眼瞳燃起一束火苗,点亮了周围,与倒映在齐司眼里的星光完美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夜晚,天空蓝到极致是墨蓝色的,墨蓝的天格外深幽美丽。二十八星宿点缀其中,现春天夏初,东南西北四象有一象现,乃东宫苍龙,由东边七宿形成的巨龙飞舞遨游在天如鱼得水,自由欢畅,精致美丽,与月争辉。一轮弯月高挂枝头,不甘示弱,连成一片的流光潋滟非凡。

沙漠里沙丘起伏,随着狂风起舞,映射着清冷柔和的光彩,波光溢彩,如若海洋浪涛汹涌,拍打着城墙一浪接着一浪,些许流沙沸沸扬扬地飘进城内。与银色的月光相呼应,如风雪交加迷了人的眼。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出窗外,接住纷纷洋洋的细沙,道是何来的飞雪,原是银白细沙。张开手掌任它落下细细碎碎地洒了一地,落在大理石上意外的美丽。

从旁伸出一双手来将手上的细沙轻轻拂去,随将之包裹住,暖暖的温度从中传来暖人心田。

城内灯火通明,在每一条街上摆上宴席,没有珍馐美食和琼浆玉液,只有大鱼大肉和糟糠米酒。

煎,烤,烹,炸肉香弥漫扑鼻,五步一火炉可热酒,十步一酒缸酒香袅袅,迷醉众人。

只等太子和公主殿下的到来敲击金钟,开始宴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是深夜,钟声仍未鸣起。

本还可耐住口舌之欲的人们,随着时间的流逝肚子一声又一声的鸣叫“咕——咕——”还有吞咽口水的咕噜声,肉香和酒香刺激着人们的神经,诱使着人们将之吞之入腹。

当其中一人扑上,陆陆续续的人们自发开始了宴会,就连士兵也一拥而上,狼吞虎咽地填饱自己的肚子。乱而有序,示意宴会开始的钟声似早已悄然响起,然而并没有。

城主府,如城内一样灯火通明,大摆宴席,酒里飘香,香气四溢;精致的九曲回廊,纵横交错,雕梁画栋;秀美的假山流水,淳淳流动叮咚叮咚响显得特别清晰,还有一声又一声的回音。整个城主府,寂静美好,静谧无声,却空无人烟。

酒足饭饱后人们才开始心虚起来,但也有人敏锐的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尽,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人来阻止?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众将士的身上。

“你,你们这样看着我们做什么?”一个小兵受不了了他们的视线,尴尬的问到。

一个书生装扮的人走出,两手抱拳作揖,礼貌的问,“这位将军你们为什么不阻止我们在宴会没开始的时候吃喝?”

小兵一脸茫然,“宴会没开始吗?还有我只是一个小兵不能叫我将军。”

书生瞪大了眼睛,惊讶道:“宴会是要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敲击城主府顶钟楼上的金钟才能开始!将,这位将士你不知道吗?”

小兵,挠了挠头迟疑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殿下说看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就什么时候开始。我还以为你们等着是准备在哪个吉时才能开始。”

“……”书生无语凝噎。

最后众人决定去城主府看一看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空旷的城主府大开着大门,迎接着众人的到来。

众人分成好几小队分散开寻找着,最终在城主府顶钟楼集合。

古老的金钟大而古朴,线条流畅而华美,浮雕着繁琐而神秘的梵文,虽然看不懂但奇异的能平定人心。

书生看到钟的那一刻眼睛发亮,虔诚的拿起木槌敲击金钟,先缓后急,古老的金钟声音澄净,悠远,浑厚,圆亮,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小兵刚走到钟楼顶看着书生白净虔诚的脸庞有一瞬间失神,声音微不可闻,“你,是乐师?”

书生停下敲击回头低叹口气,“小生不是,只是因为听多了对此比较了解罢了。嗯,这位将士有什么发现?”

小兵嘴唇微动想要安慰他,不过看他的样子并不需要,“嗯,我们发现了一个地道,一起去看看吧。”

昏黄的地道两旁灯光摇摇欲坠,一阵风吹过扑灭了几缕灯火,光线刹那间暗了下来,昏暗中人们变得很敏感,干燥浑浊的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烛油和铁锈味,那是血的味道。

逐渐往里走去,地道那一头的牢房呈现在人们的眼前,干燥的稻草杂乱的铺盖在地,上面沾着不知多久以前留下的血,预示着有多少人在人们不知道的时候死去。

虽然血液已经干涸,但余留在空气中死亡的味道,刺激着人们的感官。越往里走感触越深,压抑和绝望的气息笼罩着众人。

直到,“呵,你没看见外面牢房里的血液和这里满地的血吗?这是曾经在这个边疆里和大人作对的人的血!殿下现在我是败了,但你们迟早要下来陪我。我会为大人奉献我的生命,殿下我在黄泉路上等你!”苍老粗噶的声音如同乌鸦的叫声一般难听又刺耳,忽然发出一串疯狂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短短一时戛然而止,但那带着诅咒的音调让人异常难受。

人们走进最里面的刑房,一切完整的展现在眼前,这里挂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干涸的血液侵染了一片,将地面染成了暗红色。

最显眼的是倒在中间的一个老人,灰白色的头发染红了一片,满是皱纹的脸庞挂着诡异病态的笑容,另人充满压抑,嘴里流出黑色的血,流过满是毛发的脸与地下暗红色的液体融合在一起。

他旁边有一个被捆绑住的人,黝黑憨厚的脸庞,含着恐惧和还未散去暴戾的眼瞳,那是,杜蔓将军。

站在他们身前,背对众人的是太子殿下,公主殿下,彭副将和齐将军。

杜蔓扫过众人,挂上憨厚的表情,眼里染上惊讶,恍然大悟与紧张,“殿,殿下。微臣之前是真的不知道城主竟想毒害殿下。微臣实在是太笨了,若不是殿下您的出现,微臣只怕会一直被城主蒙在鼓里。”他收敛了一切表情,一下又一下的叩首,发出响亮的声音,语气诚恳,“微臣自知有罪,甘愿受罚。”

众人不忍,一拥而上跪下叩首为杜蔓求情。

却有一小队人没有动,领头的独眼站在原地扼腕叹息,“大家不要被他骗了!今天我和老胡抓蛇的时候,我们正好听到他和城主在密谋给殿下吃那也草,老胡你说。”独眼偏头看向旁边的一个人。

老胡拽了拽胡子点了点头道:“是呀!当时那个城主还说野兽敏感,所以让野兽厌恶的东西一定有毒。那什么,噢!对!他还说……”老胡手舞足蹈地将一切演了出来,人们仿佛随着他的诉说看见了这一切的发生,对杜蔓怒目而视。

杜蔓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多说,多说多错少说点的话还有一丝余地,“微臣有罪,请殿下责罚。”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叩首,即使头破血流也不能停下。

众人的视线在他们之间徘徊,一个有声有色犹如情景再现,一个只会一味的叩首请罪又不似假的,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彭封看够了,站了出来安抚的对众人笑了笑,风度翩翩的道:“这不管对不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杜蔓对人动了私刑。”

杜蔓眼里划过一丝惊讶,停下叩首的动作,狠狠刮了彭封一眼,看向尹秋牧愤愤不平的道:“殿下!您就这么听信小人的谗言吗?还是殿下是非要微臣死了吗?好!微臣就如殿下所愿,啊——”杜蔓挣断绳索一头撞向彭封,手上握着一把不知道哪里来的匕首刺向彭封,“但在死之前微臣定要让这小人陪微臣下地狱!”

“啊!”众人被惊吓出声,动也不动的紧盯着他们。

彭封抬手抵在杜蔓虎口处轻飘飘的将之推开,以柔克刚。这本来就是试探的举动杜蔓也不在意,顺势收回手,运起内力抬脚扫向彭封的腿,待彭封跃起一个起跳迅速刺向彭封。

彭封微惊运起内力伸手,以手为刀劈向杜蔓的手腕“咔嚓!”发出一声脆响,手腕脱臼了,匕首因此落下在半空中彭封与杜蔓又是一阵抢夺,最终被彭封握在手里。

杜蔓心中一紧,“呵,是我小看了你。”抬手成掌迅速袭向彭封胸口,彭封抬手与之相抵,“那我是不是还该庆幸你小看我了,嗤。”掌风相接,狂风四起。

啪的一声脆响两人双掌相交,弹开来。彭封退了十几米,单膝跪下,杜蔓竟直接撞在石壁,嘭的一声,身前还有他留下的两道滑痕,墙上的刑具互相碰撞叮叮当当地响,还有少许落在地上。

杜蔓扶着墙壁站起吐出一口血,左手为右手正骨发出了一声脆响。他已然失了自制力,周身气势毫无保留地爆发,暴躁狠辣,赤红的双眼抬起满是阴郁狠戾。忽而呼喝一声再次攻起,冲势极快不可回避。

刚刚的一掌彭封避不可免得受了伤,现在虽有余力但根本不可能躲开。何况刚才的试探虽然是他更上一筹,但刚刚杜蔓只有一只手,现在谁胜谁负都不一定。

刚刚的试探明显激起了彭封平常隐藏在雅痞下的血气,他战意冲天而起,正面迎上了杜蔓的攻击,见招拆招以微弱的优势将杜蔓压制。

而杜蔓明显杀红了眼,竟陡地转身,一把就要抓住一旁的尹秋雪。尹秋牧敏锐的察觉了他的动作,下意识推开尹秋雪竟以身替之。杜蔓一手提住尹秋牧的后颈,一手就要往尹秋牧天灵盖拍去。

“啊!”众人一声惊呼,明显没有人想到杜蔓和尹秋牧的这一番举动,齐司眼里瞬间被血丝充满,跃身而起,双掌齐出击向杜蔓的后脑。逼得杜蔓不得不放下尹秋牧,回身挡住齐司的攻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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