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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沙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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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秋雪也不在乎偏头对上尹秋牧,“皇兄雪音就先告退了。”

尹秋牧颔首,似之前对他们投以审视的目光不是他。

尹秋雪朝尹秋牧感谢的笑了笑,拉着彭封走了出去。

军师似不理解,老小孩似的大声囔囔道:“殿下!就这样让他们走了?!老夫我还没给他们上完课呢!”

尹秋牧矜贵地抬了抬下巴,道:“太傅给他们上课随时随地都可以,且,古有李绅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太傅又何必因此而浪费了一桌好菜?”他抬手为军师夹了一根菜心,抬手示意军师吃饭。

军师这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摸了摸他染成白色的胡子,摇头晃脑道:“然也。”

另一边,彭封毫不在意的褪去了雅痞的外表对着尹秋雪囔囔,小孩子脾气尽显,完完全全暴露在楼下众人眼里,“雪音!雪音!为什么不让我踩死那老头!”

尹秋雪却微微错谔疑惑的问到,“老头?你是说太傅?”

彭封看着尹秋雪的表情,不解,“是啊,雪音!就是那个老头!怎么啦?”

啊,忘记了,因为她一直从小看着太傅长大,反而不觉得太傅那样像个老头。别人第一眼看见太傅可没有一个认为他不是老头的,尹秋雪默然无语,“太傅他才刚刚到不惑之年四十几岁而已。”

“四十几岁就四十几岁喽!雪音你那表情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我就是说嘛一个老头怎么可能精力那么盛旺。”彭封扑到尹秋雪身上一脸我聪明吧?快夸夸我!的模样。

尹秋雪拍了拍他的狗头,回答他之前的问题,“我拦着你是因为你如果和太傅对上的话,一定会和太傅吵个没完没了的。对付太傅这么倔的人你一跟他倔,他只会比你更倔。”

彭封一脸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样子,“谁倔不过谁还不一定呢!”

大厅里的人只能表示还我优雅痞气的副将来,这么孩子气的人一定不是我们的副将。

事情就这么翻篇了,征西大军一天比一天快的紧赶慢赶地翻山越岭,平安无事地赶到了聂峰城三十里外,异像突变。

风沙卷袭,十里狂风,呼呼作响,漫天沙土,狂风卷浪,眼花耳鸣。

“趴下!捂好眼耳口鼻,不要动!”尹秋牧当机立断喊到,快速翻身下马,拉着齐司趴下。该来的总是来了,其实沙尘暴没什么好怕的。书中齐司只是因为不懂没做什么措施,才被沙尘暴卷走从高处抛下摔断了腿。

盯着沙尘暴发呆的大军,下意识按照指令趴下,不动。

而齐司顺着这个姿势将尹秋牧抱在怀里,并将下巴搁在尹秋牧肩膀上。尹秋牧紧了紧抓着齐司的手,默不吭声地滚出他的怀抱,埋头闭眼。

风沙很快袭来,齐司不能再做什么只反手握住尹秋牧的手,然后也闭上眼。

风沙嗖嗖嗖地打向征西军,见奈何不了与沙漠融为一体的人们,便卷起马匹物资狠狠抛起落下,好一会儿才去往远方,有几个没玩腻的悄悄带走了小匹物资,大部分还是被卷袭来的沙尘掩埋。

不久尘埃落定,风浪停歇。被掩埋的众人陆陆续续地爬起,尹秋牧挣开与齐司相握的手,抹开满脸沙尘冷静地指挥众人将分散开的物资挖起。

马匹不是被卷走,便是被闷死,看来剩下的三十里路则需要徒步行去了。

三十里不长几个时辰便到了,抵达聂峰城时,城内正被一群孤狼围攻。

齐司命乐师奏乐,以音为引,转移大部分狼群进攻征西军,给将士们练手。并通过乐声通知城内子民将士,援军的到来。城内城外,里应外合,将狼群一举歼灭。

“嗷呜——”最后以狼王的哀嚎为结尾。

城内众人个个欢呼雀跃,兴高采烈,喜极而泣。打开城门迎接征西军,为的却不是这小小战役的胜利,而是援军带来的物资。

不信你听。

“太好了!援军终于来了!”这很正常。

“太好了!我终于不用吃兽肉,喝兽血了!”这可见城内物资有多稀缺。

聂峰城人将征西军迎进城内,眼睛泛着绿幽幽的狼光,盯着征西军身后的物资,似怕它跑了一般。

“咕噜、咕噜——”这是咽口水的声音!?饥渴的聂峰人等待着物资进城,磨拳擦脚的似准备抢了!?

“天啦噜要不要这么饥渴?”征西军惊讶的问。

聂峰城人立刻回了十几句话:“要的!必须要这么饥渴!你能想像每天吃的都是兽肉,喝的都是兽血,最后上火的日子吗!?不吃的话只能吃苦苦的野菜,喝着苦菜汁的日子吗!?不!你不能!你如果能的话你就不会在这里说风凉话了!”

黝黑的大汉杜蔓将军,一脸尴尬的看向尹秋牧,“殿下,他们只是因为吃了太多野兽上火了,所以才这样。”

他转头面对众人,横眉竖眼的扫过,眼里传递着信息。你们给我收敛点,知不知道啊!?

不!我们不知道!不!将军我们收敛不了!众人纷纷摇头。

尹秋牧看到这一幕,不禁轻笑出声,“哈,杜蔓将军这批物资便交由你处置,可千万不要分完了啊。我可不想整天吃兽肉,喝兽血啊!”

杜蔓黝黑的脸庞微红,窘迫出声,“殿下放心。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尹秋牧笑眯眯地端起了太子的架子,矜贵点头,“嗯,本宫信你。”

身前一脸憨相的杜蔓连连点头,大笑出声,“殿下相信就好。”最好能好到如直远一样。

翌日清晨,太阳初上,红晕满天。

较为柔和的光芒折射在那直入云峰的城墙高塔上,灰白色的城墙一面倚着绿洲,一面倚着沙丘,照映着红色光晕,像被渡上了一层血色,血色下的危机隐藏在一片平静的沙漠和森林里,伺机而动。

杜蔓迎着阳光带着一小队人马走出城门,向肃双城出发,准备寻找引发城灭的引兽草的克星,而肃双城就在绿洲的另一头。

红色的阳光顺着大开的城门,钻进聂峰城内,大片光芒阻断在城内几支狩猎小队围坐的小棚上。他们热火朝天的争吵着今晚庆祝宴会上,需要的野兽分别由哪个小队狩猎?难度高的由哪个小队狩猎?

其中一个小队的只有一只眼的队长,没了耐心拍桌而起,不容反驳地要走了难度较高的蟒蛇,粗声道:“就这么定了!我们银狼小队去给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猎几只肉质鲜美的蟒蛇。你们几个爱咋地咋地,老子我不奉陪了。”他瞪了几个想反驳的队员,挥了挥手“我们走。”

银狼小队一共有八人,独眼来到城外,将他们分为四组去往不同的地方捕捉蟒蛇。他指了指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老胡,跟我走。我们去绿洲的另一头捉一条大蛇!”

沙漠昼夜温差巨大气温已开始上升,征西军众人刚刚赶到聂峰城,一放松下来,娇气的乐师们纷纷病倒了,身体较弱的小兵也同样倒下。

身为太子和公主的尹秋牧和尹秋雪从小身体娇养,自然也不适应这昼夜温差巨大的沙漠天气,水土不服加上多日赶路的疲倦病倒也就一句话的事情。

一堆人生病,还有太子和公主的倒下,城内所有军医,大夫都集结在一起,使出全身解数,搅尽脑汁,互相讨论选出最好的治疗方法。

头昏昏沉沉地脑子发胀,尹秋牧勉强睁开眼迷茫无神的盯着床帐,脑内一片空白,身体蜷缩。一只手无意识地揉捏着腹部上的亵衣,脸庞因为发热而染上了一层红胭脂,嘴唇发白微张小口口地呼吸着,可怜又可爱。

齐司坐在一旁看着,眼神炽热,似要把他烤焦。

他察觉到齐司的视线,略一转头看向他,眼里水雾迷蒙,嘴唇轻启溢出一丝低吟,轻声喃喃,“嗯,立安……”

齐司低眼,心头平静,勾起一抹诡谲的笑,眼里满是雾霭,“嗯,我在。牧牧快睡吧。”齐司伸手蒙上尹秋牧的眼,感受着他的睫毛扫过手心的瘙痒,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尹秋牧眨眨眼,抬手一把抓住他的手,声音软软的满是依赖,“嗯。”绵长的尾音似小猫在撒娇,感觉他的智商已经随着发烧离去了。

齐司眼里雾霭渐渐退散附上星光,意味不明地道:“牧牧,我不想你伤心。所以,忘了那个黎立安吧,他已经死了。”

“死了?”尹秋牧懵懵懂懂不解的问,苦苦思索好一会儿才回嘴,“不,他没死。”他慌忙将手伸进枕头下摸出一个木偶,即使他还没清醒对待木偶的态度也如若珍宝。

他细细地摩挲着木偶,努力的抵抗着浓浓的倦意,他睁着眼像是个渴望被认可的孩子,启唇弥漫着希翼的口吻钻出,“你看,他在这。”

齐司眼眸微暗,伸手轻轻触碰人偶,运起内力残忍地摧毁了他的珍宝,语调冷酷平淡地重复,“他死了。”

手上紧握的人偶刹那间化为木屑,手上一空他的心似乎也因此缺了一块。手紧紧握成拳也不能制止人偶的消亡,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它化为粉碎,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床,手里只剩下寥寥几许的木屑,细碎刺手。

他红了眼眶,心头上如有着密密麻麻的针头戳刺着,刺痛难耐。齐司如淬毒素的话语,让他顷刻爆发,“滚!”

而齐司一改常态地翘起了嘴角,声音里似含着罂粟,诡异的旋律冰冷而又美丽地引诱着猎物的心,“好,殿下我等你。”

绿洲丛林的另一头,肃双城附近。

树木高大,枯而不黄,叶枝繁密,点点新绿上头,坚韧不拔。

杜蔓的一队人马围绕着一处杂草丛,将草拔根而起。

那草与引兽草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与引兽草不同是,引兽草长刺而那草长毛,与野草相似的外表又细又长。

除了将那草全部采起,杜蔓还命人采集了一些引兽草。

他身旁有一老叟,大半脸庞被白色毛发和胡子覆盖,神色不明声音沙哑,“上次只是几根引兽草便灭了一个城,这此若让太子日日泡之,熏之。不知是何效果?”

杜蔓一身憨厚老实的神态尽褪,周身布满暴躁狠辣,神色狠戾道:“能怎么样!只要一离开被那草气味覆盖的地方,定会被野兽撕的粉碎!是太子,驭兽乐师又怎样!身上充斥着引兽草的气味,再怎么样弹琴安抚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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