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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贬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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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皇帝虽论狠毒比不得杀伐果决的开国之帝,论谋略也比不得英明睿智的中兴之君,但毕竟是一国之帝,血液中流淌着帝王的狠辣阴毒。

“来人啦,将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逆子重打一百大板,变为庶民,流放漠北!”

“皇上不可!”

“皇上息怒!”

“皇上……”

不少大臣跪倒在地为姜梵离求情,其中包括一些一直中立的老臣,姜国向来以仁义治国,尤其近些年文风盛行,在不少儒雅之士伤春悲秋的带动下,许多读书人都变得感性多情。

嫡皇子酒后失德确实该罚,但贬责流放未免太过严苛,实在难以堵住文人墨客的悠悠众口,当然其中也有他们的私心。皇子之争他们不愿意卷入任何一方,但这不卷入任何一方其实也意味着两方都得罪,过去,两方旗鼓相当,双方互相牵制倒也相安无事,他们也得以身家平安。一旦嫡皇子被废,平王独大,他们面对的将是陈东阁的报复,比起中规中矩,凡事引经据典的独孤钊,他们更不想招惹陈东阁这样外表道貌岸然,实则睚眦必报的小人。

皇帝没想到这么多人求情,一时犹疑不定,若真的动了姜梵离,势必会引起朝堂动荡,文人墨客的口诛笔伐,他还没做好迎接的准备。

想到这里,皇帝已经有了松口的意味,指着张编修身旁的老者问道,“林翰林,你有何话说?”

林翰林是文人中为数不多的中立分子,他郑重的扣了个头,用尚且洪亮的嗓音回道,“皇上,五殿下固然酒后失德,犯下不可饶恕的错,但看在他是皇上唯一的嫡皇子,从小无甚大过错的份上,请皇上从轻发落!”

“好……”皇帝正要答话,却被陈东阁已经义愤填膺的抢过,“身为嫡皇子,要的是文韬武略,功在社稷,无功无过就是最大的过错!”

皇帝被他这么大义凌然的一辩驳,想要说的话就那么噎在了喉咙。

独孤晓不顾身份,愤然出列,他早看这老匹夫不顺眼了,别人怕他,他可不怕,“太师此言差矣,自古乱世出英雄,如今乃太平盛世,吾皇正值壮年,英明神武,殿下温良孝顺即可,文韬武略,功在社稷之事自有陛下,莫非太师想让殿下牝鸡司晨?”

说完,他退回自己的位置,看到父亲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未有责备之意,不由松了口气。

陈东阁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又怕皇帝听了进去只得先向皇帝表忠心,事后再找他算账,“陛下,切莫听信旁人教唆,老臣绝无此意!”

“太师多虑了,朕岂是如此偏信之人?”皇帝脸上虽在笑,眼底却无半分笑意,牝鸡司晨一直是他心底深处的忌讳,这些年在他的刻意安排下,姜梵歌有赈灾,平南疆之乱等不世之功,名声早盖过自己这个皇帝……

即便对象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也不代表他允许对方越过他这个一国之帝扬名天下,以至于世人只知平王睿智英明,而不知姜国还有个苦心孤诣的皇帝!

陈东阁眼皮一跳,心中暗叫不好,被这小子坑了把,“吾皇英明神武,心如明镜,乃我朝中兴之帝,普天之下谁人不知!”

他不停的奉承着,知道皇帝心中已有些忌讳,只好用甜言蜜语麻痹着,希望他不要对那小子的话太当真!

皇帝心中芥蒂已生,再也不想喝他的迷糊汤,“太师无需多礼,朕自有决断!”背过身,大手一挥,“朕之五子梵离,为人忠厚孝顺,然酒后失德,犯下大错,弟夺兄妻,赐为北辰王,限时一月内谪往漠北,不经传召不得入京!”

“儿臣谢父皇!”姜梵离叩首谢恩,幸得独孤晓插了句话,让皇帝心生芥蒂,这已算是最轻的惩罚。

皇帝终于发现这个儿子的一点优点了,那就是恭顺,对他的决定从未有过忤逆,这点让他十分受用,转身看向一旁的独孤钊,“丞相看护不力,导致此等污浊之事发生在朕的眼皮之下,官降两级,贬为京城府尹!”

“皇上英明,谢皇上!”独孤钊的态度是十二分的恭顺,没有对他的恶意牵连表现丝毫不满,这让皇帝更满意了,他到底是一国之君,姜国最高统治者,威信容不得外人挑衅。

他又将视线转向独孤晓,心里思忖着给这小子安个什么罪名好呢,思索了半天竟觉得还是让他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个有名无实的礼部尚书最好,一来没有实权可以任由自己搓圆捏扁,二人这小子敢于直谏,不失为限制陈东阁的好工具。

想到这里,不由换上了一张笑脸,“你妹妹没什么事儿吧?”

独孤晓何等聪明,脑袋一转便明白皇帝的心思,他避重就轻的答道,“多谢皇上关心,舍妹只是受了惊吓,尚未清醒!”

皇上叹口气,语气不免惋惜,“好好一个姑娘,在及笄的时候却出了这样的事情,任谁都受不了!”思及罪魁祸首,他狠狠的瞪了姜梵离一眼,“要是让朕知道你以后对静儿不好,朕打断你的狗腿!”

姜梵离星眸一亮,第一次觉得老皇帝也不是太讨厌,“儿臣一定善待静儿!”

“你倒是回答得爽快!”皇帝冷哼一声,“这月十八是个好日子,你就在那天把婚事给办了!早点办了早点滚到漠北去,省得朕看了心烦!”

“儿臣遵旨!”姜梵离高兴的谢恩,一回头正好瞅见姜梵歌阴郁不善的眼神,他也懒得做出什么兄友弟恭的样子,直接无视他。

姜梵歌气得也转过头看向别处,我让你先得意,以后有你哭的!

下了朝,姜梵离一把拉住独孤晓,“你说静儿还没醒,怎么回事?”

独孤晓一把甩开他,盯着他的卧蚕眼几乎要冒火,“你说怎么回事?你将静儿害惨了,她不过一个弱女子,被你这么折腾一晚上……”

所有路过的宫女太监纷纷看过来,用一种了然又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姜梵离,那意思好像在说,看不出来五殿下这么勇猛啊!

姜梵离知道所有人都想歪了,狠狠的瞪了独孤晓一眼,将他往偏僻的地方拖,“你跟我说清楚!”

“什么说清楚,我是你兄长,你这样是大逆不道,也对,你连自己亲兄弟的妻子都能抢,何况我这个表哥……”

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姜梵离一把扔开他,“到底怎么回事?”

独孤晓理了理被他弄得凌乱的朝服,这才恢复了正经,用无比凝重的眼神看着他,“静儿还没醒!”

“你有没有听我的话找大夫过来!”姜梵离一听独孤静还没醒,不由急红了眼,“我说过她中了烈性迷药和合欢散,药性还没散去……”

独孤晓更加火大,“她是我妹妹,我比你更关心她,你一走我就找了大夫,迷药合欢散都一一解了,可她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母亲都急哭了,我倒想问你,究竟怎么回事,之前她还好端端的,怎么一晚上就变成了那样!”

“她的奶娘有问题!”

“我当然知道,今早只顾着给静儿找大夫,等想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踪迹!”独孤晓有些烦躁的撑开折扇,摇了摇,又烦躁的合上,“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昨夜,我听人来报说静儿去了奶娘的房间,一直没有出来,我不放心又不能惊动其他人,坏了静儿的名声,只得亲自找了过去,哪知那里设置了九曲黄河阵的变阵,之后又遇到黑衣人偷袭,被他引到了地道里,我顺着地道进了静儿的闺房,这才发现她不仅喝了迷药,还中了合欢散,我也着了道,想来那香里混了合欢散,我在与黑衣人打斗的时候催动了内力,让药效加速发作,这才……”

独孤晓脸色一变,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不是说你和静儿什么都没有吗?”

姜梵离的脸色也不好,“什么都没有,我正想做什么的时候,就被人捉奸在床了!”他的语气里不无惋惜,听得独孤晓更加火大。

“你还想有什么!”

姜梵离连忙转移话题,“好了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我让落秋看看!”

“动作快点,要是静儿有什么事,我要你好看!”

姜梵离显然对表哥兼大舅子时不时威胁的态度不满,不由反驳了句,“她都是我的妻子了,出了什么事我自然照顾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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