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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命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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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回京城,已是八月初一,正好赶在了皇帝寿诞之前。

马车先去相府,将独孤静送回后才回宫,姜梵离即将十八岁,身为皇后唯一的嫡长子,却迟迟未被立为太子。

不少支持他的官员上书请皇帝拿个主意,是立太子,还是封王,总得给个说法,可每每皇帝总是说时间还早,不急不急,这不急不急就到了七八月,再有两个多月,他就十八岁,未被立太子就不能入主东宫,又没封王,也就不能在宫外建有府邸,身份可谓尴尬。

自从独孤静懂事以来,对皇帝越发厌恶,尤其是他在处理姜梵离这件事上,令她十分愤慨,理智上她明白,皇帝这是在为姜梵歌争取时间,同时不留诟病的向朝臣无声的传达不喜姜梵离的讯息,但情感上,她到底会为姜梵离抱不平。

独孤静还没来得及回房间,就被貌全请去了张氏那边。

“娘!”

张氏没理她,对一旁的才双,貌全吩咐道,“你们俩守在门外,别让任何人靠近!”

“是!”

独孤静心一突,直觉她要说什么大事,尤其结合她最近心绪不灵,经常出入佛堂,更是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随着房门被关上,整个房间的光线都暗下来,张氏的脸隐藏在一片阴影中,忽明忽暗,颇有几分凝重的气息。

“老实说,你最近去哪里了?”

独孤静心一颤,莫非她知道了什么?按理说哥哥不会说,姜梵离也不会说啊,猜测着应该是她诈她,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撒谎,故意放软了声音撒娇,“母亲不是知道么?”

张氏当然明白她的小心思,却也没心情与她斗智斗勇,直接开门见山,“你是不是去了南疆?”

独孤静再次吃了一惊,莫非她真的知道?是谁泄的密,还是府里的探子打听到了什么,可是不应该啊,她一直化名阿九,府里的探子不该认识……

“是不是还见到了神兽麋鹿?”

被张氏接二连三的刺激,独孤静再也无法平静下来,“母亲?”

张氏叹口气,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不过比起这个女儿对三皇子的心思,她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三皇子回来了!”

凤眸中猛然闪过一道亮光,却在触及张氏不大好的脸色时自动隐去,只在心里默默的欢喜,回来了,真好,那可以马上见到了,只是她的面具……

“府中的探子打听到他这次猎到了南疆神兽麋鹿的角,所以娘就想到了你!”

独孤静从复杂的情绪中回神,母亲怎么会由麋鹿的角想到她?这有什么关联。

未等她开口,张氏已经喃喃念道,“雪山狼,浣溪鬼,南疆鹿,漠北鹰!”

独孤静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而是震惊,“母亲,你说什么?”

张氏转过头看向她,漂亮的卧蚕眼深处竟是凝重,“这四样,你见到了几个?”

“我……”独孤静欲言又止,“前面三个!”

漠北鹰倒是听姜梵离提过,他还扬言要将漠北的鹰王的骨头拆下来做骨笛……

“三个!”张氏的脸霍然白了几分,神色已经带着莫名的惊恐,“他没有骗我,原来是真的,真的……”

独孤静被她的样子吓了一大跳,急忙上前扶住她几乎摇摇欲坠的身子,“母亲,你在说什么?”

张氏从恍惚中回神,看清她的脸,“娘的静儿一定会一世安康,幸福平安,将来会有一个疼你的夫君,聪明的孩子……”

“嗯!”独孤静使劲的点点头,虽不知她究竟是受了什么打击,才会这样反常,可是听到她用温柔宠溺的神情一字一句的为她祝福,她的眼眶还是忍不住的发红。

泪水落在张氏的手上,烫得她瞬间回神,“瞧我,定是太久没看到你,才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也累了,回房休息吧,晚饭娘再叫你,你奶奶那里,已经让管家去说了,不要急着去请安!”

独孤静破涕为笑,“娘总是想得这样周到!”

张氏点了点她白皙的额头,“你是娘的女儿,娘心头掉下的一块肉,不为你考虑周到为谁!”

“知道了!”独孤静笑着抱住她的胳膊,“娘对我最好了!”

“在过十天就是你的生辰,这些天可不许胡闹,也不能到处乱跑,有时间多陪娘去佛堂拜拜!”

“嗯!”

别了张氏,独孤静独自回房,躺在床,上,虽说舟车劳顿,却无半分睡意,脑袋里反复回想着母亲呢喃的那几个字,“雪山狼,浣溪鬼,南疆鹿,漠北鹰!”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后来是什么时候睡着了,她也不知道,只是这一睡竟然错过了晚饭,直接到了第二天的早晨,皇帝的寿诞。

独孤静偷偷的问独孤晓,相府准备了什么贺礼,独孤晓鄙夷的扫了眼张氏身旁的盒子,“你不会感兴趣的!”

听他这么一说,独孤静立马也没了兴趣,猜想着那只盒子里无非是些珍珠玛瑙,玉石翡翠或是灵芝人参之类。

上了马车,独孤静看着早已坐好的独孤晓,不由瞪大了眼睛,“哥哥,你干吗不骑马,要和我挤一辆马车!”

独孤晓瞥了她一眼,扬着下巴,很是无耻的炫耀,“你哥哥我这么风姿绰约,器宇不凡,这要是骑了马,京城的女人岂不是要疯了!”

独孤静很平静,连无语的表情都没有出现,“那你为什么不坐别的马车,要和我挤?”

一句话,迅速将独孤晓的下巴拉回了地面,他黑着脸,“怎么,你就这么不欢迎我?同样是哥哥,你和梵离坐一辆就习以为常,和我这个亲哥哥挤就这么多意见?”

“你和表哥能一样吗?”独孤静理所当然的回了句。

“当然不一样,你的表哥还可以娶你做妃子,我就不行了,是这样吧,别不承认,你就是这样想的!”独孤晓像是终于逮到狐狸尾巴的猎人,拔高声音,像个小孩子一般得理不饶人的叫嚣。

独孤静懒得理他,既然赶不下去,直接无视他坐在另一边。

马车缓缓的行驶,路上交织着各种声音,马车上却十分安静,独孤静不说话,独孤晓也不说话,只是这沉默的气氛却不如往昔的和谐,若有若无的参杂着些烦躁。

“静儿,待会儿进宫你要有心理准备!”

独孤晓的脸色十分凝重,卧蚕深处甚至隐隐有些担忧,最近独孤静常在他或是母亲脸上见到这样的表情,似乎她总在让人担心。

深吸一口气,“你说!”

“这次姜梵歌从南疆回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

独孤静脸色煞白,脱口否定,“不可能!”

独孤晓心一横,直戳她的痛处,“是真的,据探子回报,他们举止亲密,吃睡同屋!”

独孤静的情绪已经失控,从心口传来阵阵钝痛,“他不是从不近女色,怎么会……”,猛然抬头,凤眸直视对面的独孤晓,语气冰冷,“查清那女人的身份没有?”

“这才是我独孤府的小姐,查清了,那女人是盗用你的身份,之前她脸上带着你的面具,还抱着一把九弦琴,所有人都叫她阿九,只有姜梵歌在最近改口,叫她珍珠!”

凤眸霍然闪过疑惑之色,“珍珠?”

独孤晓耐心解释,“我仔细查过,珍珠是化名,她的真实身份应该是南疆的前圣女,苏璎珞!”

独孤静尽量让自己冷静,“我们到处找她,没想到她逃到了京城,真是个好去处!”眼底突然闪过偏执,“我要去揭穿她!”

“以你独孤静的身份,就算告诉他你是阿九,他都不会信的,还会揣度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再说,他已经知道珍珠就是苏璎珞。”

“怎么可能?他如果知道她是苏璎珞,不可能还让她在身边,毕竟她是朝廷钦犯!”

“可如果苏璎珞是阿九就另当别论了。”

独孤静心中悲喜交加,喜的是自己在姜梵歌心中占据了这般重要的位置,悲的是她辛辛苦苦得来的感情竟被人偷走了,“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他怎么会没有感觉出来!”

“那是他笨!”想起那人,独孤晓一脸的轻蔑,又见独孤静脸色依旧不好,轻叹一声,“你准备怎么做?”

独孤静错开他的视线,逃避道,“我还没想好!”

那一刻,她的心是前所未有的疲惫,这场情路她走得多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到后来却是“年年金线压箱底,却为他人做嫁衣。”

她很累很累,累到什么都不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吧,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她不陪了……

可是,这样的想法在见到姜梵歌的那刻,全数土崩瓦解,人群中,他面容妖艳绝美,神采飞扬,哪里有昔日被姜梵离虐打,被奴仆欺负,被皇帝忽略的落魄,他的身边站着的女子,五官只是清秀,站在花团锦绣的京城贵女中,相貌属于中等偏下,惟独那双眼睛十分出彩,如江南水雾氤氲的湖面,缥缈中又带着丝丝魅惑。

独孤静在头脑里闪过的一个念头就是,妖女!

独孤府人员简单,她的父亲祖父都没有妾室,府里也不存在那些肮脏事儿,倒是姑姑教会了她些辨别女人级别的东西,根据她的分类标准,这女人得归类为妖女。

当她绕过姜梵歌,看到桌下他们交缠的手指,心底如惊涛翻浪般激动,压下想要将他身边女人踢走的欲望,她别过视线看向前方,正好迎上姜梵离担忧的视线,冲他感激的笑笑,猛然意识到这排位分明不对。

大皇子造反被黜,连带着二皇子也被迁往别处,除非圣诏不得回京,如今这宫里最大的是姜梵歌这个三皇子,和姜梵离这个五皇子,四皇子的母亲是宫女出身,连带着他也不被重视,自然无法与他们二人相提并论,往常这样大型的宫宴,姜梵离这个皇后嫡子总是坐在右首,今日,他却坐在了左首,右首是姜梵歌,没有上面的暗示,宫人自然不敢自作主张,这寓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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