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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十五、三个饭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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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项目后第一个周六的早晨,尤里安六点就爬了起来,惊动了菲利克斯。亚历山大睡得死死的,但是菲利克斯这两天躺在床上的时间比较多,晚上有些失眠,尤里安刚发出响动他就醒了。他看着尤里安把衣箱打开,刚刚穿戴整齐,又脱下来换了一套,在他换到第四套的时候,菲利克斯忍不住了。

“你已经在衣服上花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到底要干什么?”

天还没有完全亮,舱室里只有微弱的光芒,菲利克斯看不清尤里安的脸,只听到他低声说:“我今天要和几个霍格沃茨的学生去霍格莫德玩,菲利克斯,如果你不想去吃早饭,我留了一些点心和饮料在柜子上。”

“没关系,我好得差不多了,也许等会儿还会到外面走走。”

“你可以拿我的扫帚,”尤里安急忙说,“这两天你总闷在船舱里,出去飞一圈吧。”

菲利克斯不想打探尤里安的隐私,觉得自己没法睡着,他索性也爬了起来。尤里安匆匆忙忙地披上斗篷出了船舱。菲利克斯简单地梳洗了一下,也披上斗篷准备出门。想到尤里安的话,他翻出了扫帚。他爬过旋梯上到甲板,黑湖上的风又湿又冷。天已经开始亮了,菲利克斯跨上扫帚,在湖面上盘旋起来。飞行总是能让他的心情变好,他还记得他第一次用玩具扫帚时阿玛丽莉哈哈大笑,阿德里安妮担忧地要看着他,但是阿玛丽莉把她赶走了。

“让他飞,他迟早要飞起来的!”

他最后摔得鼻青脸肿,但是心里特别快活。

现在他知道了,阿玛丽莉也飞得很好,曾经是布斯巴顿球队的守门员。他的父亲詹姆斯·波特飞得更好,是格兰芬多最好的追球手之一。“波特们是天生的飞行家。”阿玛丽莉给的魔杖没有了,阿德里安妮送他的短剑也被拿走了。小的时候他曾经觉得没有父母的礼物十分遗憾,现在他知道了,父母给了他更多无法被夺走的东西。如果他进入霍格沃茨就读,会不会像父亲一样分进格兰芬多,在魁地奇比赛中大展身手呢?不过那样,他就不会像在德姆斯特朗那样,有和克鲁姆对决的机会了,虽然他总是输……

他飞过湖泊,飞到被霍格沃茨学生称为禁林的地方,黑黝黝的森林似乎不能被阳光穿透,漫溢着一种神秘感。在禁林的边缘靠城堡的一侧,有一间小木屋,木屋后面种着一些植物,似乎是南瓜。最引人注目的是木屋一侧拴了几匹巨大的白色飞马,一个身影正朝飞马旁边的木桶旁倒着什么东西。菲利克斯飞近了木屋,他以前只在远处看过布斯巴顿的飞马,这些生物非常漂亮,越靠近越有这样的感觉。他还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熏得人有些晕晕的。

菲利克斯降落后才发现飞马旁的人块头有多大,他和马克西姆夫人身高差不多,穿着破旧的巫师袍,头发和胡子非常纠结。他察觉了从扫帚上跳下的菲利克斯,猛得转过身,一不小心带倒了旁边的桶,桶里清澈的浅褐色液体几乎全泼在了地上。

“我帮你——”菲利克斯急忙去摸自己的魔杖,突然愣住了,他刚刚发现自己居然没带魔杖出来。

他尴尬地看着面前的大个子巫师慌乱地把木桶拾起来,旁边的飞马发现快到嘴的麦芽威士忌没了,十分生气,不安分地动起来,勒紧了缰绳,发出巨大的喷鼻声。大个子急忙去安抚他们,但是飞马们不买账。

“赶紧,帮我把酒倒进桶里,”他没有回头,指着旁边一个和菲利克斯差不多高的容器说,“这些小可爱脾气可大了。”

菲利克斯绝望地望着装酒的巨大木桶,他马上决定说实话:“对不起,我没带魔杖,搬不动那个桶。”

大个子巫师一边小心地躲避着飞马的马头,一边回头说道:

“你是巫师,出门怎么不带魔杖——”他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菲利克斯看见一头飞马又朝大个子巫师撞来,急忙用力拉他。大个子一个踉跄,险些把菲利克斯摔趴在地上。他盯着菲利克斯,完全愣住了。

“先倒酒!”菲利克斯看到那些飞马的马蹄都把地上的泥土踩得和岩石一样坚硬了。

大个子慌忙开始倒酒,菲利克斯壮着胆帮他把装着酒的小一些的木桶挪到飞马旁边,等每只飞马都心满意足地喝上了纯麦芽威士忌,它们才安分下来。大个子搓了搓他巨大的手掌,有些不自在地看着菲利克斯。

“抱歉,麻烦你了,谢谢你的帮忙。”他用很奇怪的英语说。

“该道歉的是我,”菲利克斯惭愧地说,“是我打扰了你,不然你不会打翻酒桶的,而且,我居然没带魔杖。”

“这不怪你,”大个子巫师急忙说,“我去看第一个项目了,你是德姆斯特朗的勇士,是吧。你的魔杖炸毁了,心里一定很难受,我知道那种感觉。”说完这句,大个子巫师的神色更不自然了,“不如,我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来我屋里喝杯茶吧,”他小心翼翼地盯着他,“我叫海格,是霍格沃茨的狩猎场看守。”

菲利克斯对这个大个子有些好奇,但没带魔杖让他觉得有些风险,在他吃不准是否该拒绝的时候,他听到了他没有办法忽略的一句话。

“你跟我的一个老朋友长得很像。”

菲利克斯跟着海格进入了他的小木屋,木屋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动物的皮毛和弓箭,屋里有各种味道,食物、动物的毛皮、腐烂的蔬菜,奇怪的是还有一股恶心的香水味。一只热情的大狗发现了菲利克斯,在海格身边不停地朝他摇尾巴。海格端出了一盘饼干,每块都有巴掌那么大,开始煮茶。趁他背过身去找茶叶的时候,菲利克斯拿了一块饼偷偷地递到大狗嘴前,大狗嫌弃地别过了头,菲利克斯马上决定不要拿自己的胃冒险。

当他喝到海格泡的茶时,心里发出了一声哀嚎。尤里安,你在哪里?看来他真的被朋友们惯坏了,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拒绝就太失礼了。他忍着空空的胃,小口喝着,不忘了注意观察海格。海格一直在仔细地打量他,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你说我长得很像你的一个朋友。”菲利克斯还是决定先开口。

“是啊,”海格小心翼翼地说,“他的脸和你很像,头发也是乱乱的。”他注意到了菲利克斯手边的扫帚,“他还很喜欢魁地奇。”

詹姆斯·波特,菲利克斯对自己说。

“那他现在在哪里?”菲利克斯谨慎地问。

海格垂下了他那颗大脑袋。

“去世了,和他的妻子一起。那天邓布利多教授一得到消息就让我往他们住的地方赶去。房子几乎成了废墟,詹姆斯和莉莉的孩子小哈利也不见了,”他用巨大的手掌揉着眼睛,仍然盯着菲利克斯,“本来我应该把小哈利接出来带给他的其他亲戚,但是怎么也找不到。后来我遇到了西里斯·布莱克,他听到这个消息像疯了一样,马上冲出了高锥克山谷,我都没能拦住他。”

菲利克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他瞥见了茶叶罐旁的预言家日报,上面正是他在第一项目炸毁魔杖后一脸狼狈的样子。

“对不起。”海格惭愧地说。

“我只是和你的朋友长得像,并不是你的朋友。”菲利克斯镇静地说。

“我不是指——我是说你的魔杖。”海格小声说。

“那是我自己的失误,”菲利克斯扫了一眼那张报纸,“难道你认为我和西里斯·布莱克一样——”

海格急忙打断了他:“不,我不信报纸上的胡说,西里斯——不是,我听教授们提到你,说你看上去对第一个项目完全没有准备,才会那样狼狈,差点没命——”

“那也是我技不如人。”菲利克斯平静的说,“谢谢你相信我没有用黑魔法。”

“不是的,”海格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马克西姆夫人知道第一个项目是龙,我想她告诉自己的学生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菲利克斯惊讶地问。

海格把脑袋埋进了他的大手里,没有再说一句话。

菲利克斯带着海格塞给他的一袋岩皮饼出了小木屋。初听到布斯巴顿作弊的消息他的确有些恼火,但是马上就平静了下来。无论如何第一个项目已经结束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海格非常惭愧,喝茶的时候极为不自在,当菲利克斯提出要回船上的时候他似乎还松了一口气。菲利克斯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他的名声还是别的原因,但他现在顾不上这个了。海格提起了他的父母,他的父母是被伏地魔谋杀的,邓布利多那个时候就有把握他能活下来吗?这太让人起疑了。他在扫帚上晃了晃脑袋,先回船舱再说吧。亚历山大可能还在睡觉,无论如何,自己应该跟他和尤里安先道歉。

他降落到甲板上,以最快的速度冲进船舱——不带魔杖出门对他来说实在太冒险了。船舱里空无一人,尤里安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他和亚历山大的毯子都被推在一边。他找到了尤里安留给他的食物,一边吃一边计划今天的活动。尤里安去了霍格莫德,他可以去四处转转,先找到亚历山大跟他道歉,也许,还可以看看金妮在不在球场上。

金妮,菲利克斯叹了一口气,金妮是个漂亮的姑娘,尽管对他有些冷淡,但是在他说笑话的时候还是会笑得很开心,不知道她会不会被斯基特的新报导影响。他不是第一次对女孩动心,但做他的女朋友可能是比做他的朋友更艰难的事情,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不等于别人不在乎,不知道这次他的运气会不会比以往更好一些。

昨天的预言家日报还在被压在桌上,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菲利克斯一边喝着南瓜汁,一边浏览了三强争霸赛以外的新闻,他发现亚历山大用红色的笔标出了一个角落里的几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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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魔法部失去了西里斯·布莱克的踪迹,有看法认为他可能进入了东欧,而且还可能搞到了魔杖。但我国魔法部与东欧各国魔法部的沟通不太顺利。以保加利亚魔法部为代表的东欧各国至今仍然因为三年前魁地奇世界杯的安保问题和取消三强争霸赛一事(因克劳奇司长死亡)指责我国在安全事务上存在严重失误,提供的情报可信度不足。而与此同时,南欧几国近日对福吉部长提出了强烈抗议,似乎他们认为我国派傲罗在欧洲南部非法搜集情报。对此,本报曾要求对国际交流司司长辛克尼斯进行采访,但被拒绝。魔法部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年轻官员(他有一头红头发)对记者表示了自己对欧陆各国魔法部的极大愤慨。

“他们压根儿不明白布莱克有多高的危险性!德国人说他们抽调了人手,扩大了搜索范围,但实际上搜索只在德国本土的几个魔法村庄进行,奥地利和周边地区的情报工作都是一片空白!还有那些法国人和西班牙人,他们永远只会拖我们的后腿,给我们的政府报告一片混乱,当我们试图纠正他们的工作时,他们却声称没有必要听英国人指手画脚。一个匈牙利官员甚至还指责我们在阿兹卡班使用摄魂怪是极其不人道的做法,梅林作证,好像他们的纽蒙迦德没溜出过黑巫师似的!”

当然最后这位官员承认,德国魔法部毕竟并不像其他几国魔法部一样以偷懒和扯皮为主要工作。我们得到确切消息,德国魔法部部长向我国魔法部保证,他们会努力说服法国和其他几国参与搜索工作,所有的傲罗都取消了休假,随时待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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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阿德里安妮又有可能被抽调了,菲利克斯想。不知道她知道自己被斯基特和布莱克联系到一起会是什么表情,说到这个,也许他该先写封信告诉她自己的近况,从好过她从其他不靠谱的渠道知道。

他喝完南瓜汁,把舱室简单收拾了一下,拿出羊皮纸,刚写了个开头,舱门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隐隐约约似乎是罗蒙索夫的声音:

“菲利克斯,你在吗?快开门,出事了!”

菲利克斯扔下纸和笔,急忙拉开门,罗蒙索夫几乎扑倒在房间的地上。

“菲利克斯!”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亚历山大和库尔尼科娃吵起来了!高尔察克正在劝说,但是两个人都在气头上,尤其昨天尤里安——”

“他们在哪儿?”菲利克斯想起尤里安昨天狠狠得罪了库尔尼科娃。

“霍格沃茨城堡附近的草坪上,我觉得可能不太妙,觉得应该来告诉你——”

“谢谢你,罗蒙索夫,”菲利克斯从床边拿起一根魔杖,推着他一起出了舱门,“快带我去!”

两人往霍格沃茨城堡的方向飞奔,菲利克斯的直觉让他的心越来越沉。在德姆斯特朗,学生们公认最擅长黑魔法的学生不是高尔察克,而是库尔尼科娃——在尤里安因为没有她那种暴力的爱好,而被低估情况下。库尔尼科娃很忌惮尤里安,但亚历山大绝对不是她的对手,更别说还有一个高尔察克,女朋友说东,他基本不敢往西。

菲利克斯没多久就看见门厅入口附近的草坪上围了十几个人,中间对峙的两人个子较高,正是亚历山大和库尔尼科娃,两人都已经拔出了魔杖,可以看到魔咒飞舞的光芒。库尔尼科娃身旁的高尔察克似乎在说些什么,还剩十米距离的时候,菲利克斯听到了库尔尼科娃的尖叫。

“你这条丧家犬,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威胁我!”

一道不同寻常的火焰飞向了亚历山大,菲利克斯的盔甲护身咒及时挡在了亚历山大身前,但只是让火焰仅仅停顿了一秒,亚历山大魔杖尖端喷出的水则瞬间变成了蒸汽。火焰紧接迅速膨胀开,热浪的冲击让围观的德姆斯特朗学生和几个霍格沃茨的学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开。菲利克斯的眼角可以看到周围枯黄的草坪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变得焦黑,他果断地调转魔杖对着离追过来的火焰只差几寸的亚历山大,用咒语将他击飞。身后的罗蒙索夫发出了毛骨悚然的叫声。

“诅咒之焰!没希望了!菲利克斯,就算你也不能——”

在库尔尼科娃的高声大笑和其他学生的尖叫声中,菲利克斯冲向了火焰,没有其他的办法,他对自己说,魔鬼火焰一定得有一个攻击的目标才能放过亚历山大。见到他把火焰引向自己,库尔尼科娃疯狂地笑起来。她的短发被削成了一个难看的发型,衬着她扭曲的面庞,显得尤为可笑。

“菲利克斯·格林德沃!你这个肮脏的杂种,有什么资格代表德姆斯特朗参赛,丢尽了我们这些名门的脸!你只是个沽名钓誉的傻瓜!”

菲利克斯攥紧了手里唯一的魔杖,诅咒之焰的威力越来越强,即使是他引以为豪的防御咒也只能让火焰稍稍停顿,他头发的末端已经被炙焦了。他不是没有在书上读到过熄灭魔鬼火焰的方法,但是只读过一次,他只能大概记得咒文和魔杖的变化,但这还不是关键。

“即使是非常强大的巫师也极难熄灭诅咒火焰,人们相信,一旦放出这种魔法,诅咒必定应验,必有牺牲。”

就算阿瓦达也有例外!他是哈利·波特!

伤疤开始灼烧,不知道是因为火焰的热力还是其它原因。菲利克斯在火焰就要吞噬他的一瞬间挥舞着魔杖,念动咒文。

相信你自己,你能逃过阿瓦达,他绝望地想,最后试一次吧,也许这条命只是从死神那里赊来的。至少,亚历山大安全了,你的牺牲不算全无价值——虽然,你也许永远不能向他道歉了。

他全神贯注地挥舞着魔杖,嘴里的咒语一刻不停,面前的火焰似乎永无止境,热浪一次又一次靠近,每一次几乎都要把他吞噬,但是冬青木魔杖稳稳隔在火焰和他的身体之间,毫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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