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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痛彻的唐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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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来越冷,唐脉裹着羽绒服从公司出来,把衣服上的帽子扣在头上,系得严严实实的就留了鼻子和眼睛在外面,天已经开始黑了,灯火通明的大街上到处都挂满了灯笼。

“师傅,过年放假你回老家吗?”小奇比唐脉穿的还夸张,大大的棉帽子显得他的脸特别的幼稚。

唐脉把手揣进兜里,想来他的事别人也不知道,他只无心的应:“再说吧。”

“什么叫再说啊,你不惦记家啊,我这都快盼红眼了,就想我妈做的那一手红烧肉。”小奇笑呵呵的,还特意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格外响。

“惦记啊。”唐脉答的轻,也不管小奇听不听得见。

说来他有多少年没有回去过A市,又有多少年没有去给爸妈上坟了,每每都只是在十字路口烧些纸钱就了事了。或许有人会说唐脉薄情,其实只是唐脉不信这个,他觉得人死了就是没了,什么鬼啊神啊魂啊的,那都是扯淡,烧纸也只是为了安慰自己一下而已。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走到公车站牌的时候唐脉挥别了小奇,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前几天的大雪还没化,路面湿滑,公车以非常缓慢的速度行驶着,唐脉站在门口的位置,车里人很多,他也懒得找座位了。

自从前些日子那女人走后,他和淳于生就一直处在这种不冷不热的状态中,不,确切的说是他的态度不冷不热,甚至已经影响到了两人的欢/爱,每次面对淳于生疑惑的眼光时,唐脉都以肚子不舒服给搪塞过去了。

其实不然,他只是在等待,等待自己有勇气面对淳于生母亲的那一天。

上次淳于生已经说了,他把和唐脉的事情都跟母亲坦白了,唐脉之后什么都没问,也不曾听淳于生再提起过此事,但是他心里惦记着,他也知道他总有一天要面对淳于妈妈,总有一天要背负自己毁掉诺言的责任。

这是必须要面对的,只要他还爱着淳于生。

回去的时候,唐脉在楼下的超市买了芹菜,又绞了一斤肉馅,准备包点儿淳于生爱吃的饺子,淳于生大概还得三个小时回来,唐脉也没着急,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包着饺子。

饺子包得差不多了,唐脉解了围裙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一看快九点了,这个时间如果没回来那就一定是有事,果然,不出十分钟,唐脉的电话震动了几下,是淳于生发的信息,他说,晚上有个聚会,要在外面吃,不要等他了。

唐脉也没回,起身去把饺子煮了一半儿,剩下的都放在了冰箱,饺子馅儿有点儿咸了,唐脉总是犯这个错,不管加多少盐都怕淡了。

唐脉吃完洗了个澡就上床了,睡着的时候看了眼手机大概十一点多,心里寻思着再坚持两天就可以有年假了,到时候就去泡泡温泉,好好放松一下……

一场说不上好的梦猛然被打断,冲进鼻腔的是浓重的酒气,之后是身上推不开的沉重,唐脉挣扎着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黑影覆在他身上胡乱的吻着,唐脉一个激灵,猛地蹬开身上的人。

“唔。”

那人痛嘶一声,身子也歪了,唐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淳于生。他赶紧坐起来扶住淳于生,“你喝多了?”

外面的光亮透过落地窗帘印在淳于生那张刚毅的脸上,即便喝多了也面不改色的人此时正盯着唐脉,一双漆黑的眸里带着些许情/欲,他反手抓过唐脉的肩旁,将人按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吻上去。

“啊……淳于生,你发什么疯……”

唐脉被淳于生按的肩旁疼,他推拒着,发现淳于生的西装都没有脱,“别闹了,去把衣服脱了。”

淳于生像着了魔一样,抓过唐脉乱动的手按在头顶,肯吻着他的脖子。

“唔……疼……”

带着酒气的舌有些凉,触不及防的侵占着唐脉,这种有着宣判似得啃咬让唐脉骤起眉头,他猛的推开淳于生,然后翻身骑在淳于生的身上,拽着他的领带嗔怒,“你耍什么酒疯?这都几点了你知道不知道!”

淳于生眯着眼睛,看不出是真醉还是假醉,他一手扣着唐脉的腰,一手将唐脉按下,狠狠的拥在怀里,滚烫的唇轻吻着唐脉的耳朵,“为什么离开我?我哪里不好?嗯?”

唐脉身子一僵,本来有些迷离的双眼瞬间就清明了,身子被淳于生整个捆住,头抬不起来,他无法看到淳于生的表情。

“本来看着你就可以了,为什么你要走呢?知不知道我多想你,唐脉……唐脉……”

淳于生炙热的呼吸喷在耳边,唐脉咬着唇听着,心里酸的发堵,只能更贴近淳于生,来平息那人埋怨似的低喃。

“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可以改,求你别走,别去我找不到地方,别走……”

淳于生断断续续的轻喃,带着爱怜的啃咬,让唐脉浑身发烫,他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如果能找到更好的形容词他也很想找,所以他现在只想吻他,狠狠的吻住这个因他心慌难耐的男人。

这么想着,唐脉像哄孩子一样靠近淳于生的耳边,“先放开我,淳于生。”

“别走,别离开我……”

“唔。”

唐脉吃痛一声,他的诱导没起作用,反倒让淳于生更紧的拥抱他,呼吸开始困难,唐脉额上一层细汗。

而醉酒的人不再低喃,或许察觉到身上的人有了小小的挣扎,他猛的翻身,粗暴的撕扯唐脉身上的睡衣,不带一点儿温柔的啃咬着身下人雪白的上身。

“啊,好疼……额啊……”

唐脉的痛呼从齿缝儿里挤出来,他扯住着淳于生埋在他胸口的头,浑身因为疼痛颤抖的不像样。

但是淳于生没有任何反应,吻够咬够了一把拽下唐脉的内/裤,急切的抚上唐脉的后面,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前奏,直接伸进两根手指算是扩/张一下,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提枪上阵。

“等,等下!淳于生,别,别这样……”唐脉头皮发麻,他拼命的扭动,试图躲开身下抵着他的滚烫硬/物。

“啊啊啊啊!妈的,唔……哈啊,哈啊……”

那是一种钻心的痛,痛到除了大口大口喘息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唐脉抖得牙齿开始打颤,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汗珠,双手扭曲的抓着淳于生的手臂,张着嘴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像个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身上的高大持续着挺/近,时不时的弯下身来啃咬唐脉的颈侧,嘴里的低吼落在了唐脉的耳边,还伴着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东西滴落在他的颈上。

唐脉颤抖的抚上颈侧的湿润,在剧烈的摇晃中放到自己的唇瓣中尝试,是咸的。

被自己这种想要分辨汗水和泪水的举动蠢笑,它们都是咸的,又如何分辨的清,他只恨看不清淳于生的脸,抬起的手却因为颤抖无力始终无法碰到淳于生的脸。

这场欢\爱只持续了一回合,之后淳于生就倒在一旁睡死过去,唐脉像挺尸一样躺在床上,身下的剧痛已经麻木了,双腿没有知觉的摆放着,唐脉再没有力气合拢了,唯一的力气都用在咬出血的唇瓣上,他开始佩服自己,竟然可以没有晕过去,就这样睁着眼睛挺过了这场煎熬一般的欢/爱。

天依然昏暗,少许的光亮辨不出是什么时间,唐脉闭上眼睛等待困意战胜疼痛,而脑袋里却都是淳于生的低喃。

他曾经以为,他当初的离开并没有给淳于生带来那么大的痛苦,而且从新在一起的今天也没有听淳于生讲过埋怨他的话,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他的离开给淳于生造成的伤害有多大,大到如此痛彻心扉,让那人失去了理智,唐脉无法估算,恨只恨当时年轻的自己没有办法想到两全齐美的好办法,恨只恨自己的选择让淳于生的心里开了这么大的一个洞。

可是他不怪爱情把他们折腾的不成样,就觉得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

早上的时候是淳于生先醒的,刺眼的阳光照进来让宿醉的人皱了皱眉,淳于生爬起来,看到自己睡皱的西装,有些无奈的按了按太阳穴,而余光正好扫到了床那边的人。

唐脉的睡衣被扯的乱七八糟,只有两只袖子还挂在胳膊上被压在身下,袒露的身上雪白,衬得那些红紫痕迹更吓人,而他的腿敞开着,下面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淳于生按着太阳穴的指尖僵着,微眯的眼睛扫过唐脉红的不正常的脸,心狠狠的抽痛,因为温暖的屋子融化了那些冻在他脑子里的记忆,关于昨晚他是如何疯狂撕碎唐脉的记忆。

不管喝的多醉,淳于生都没有断片过,更不会耍什么酒疯,第二天醒来他都可以清楚的回忆起酒后的事情,淳于生一度觉得这是件好事,但是现在看来,并不然。

昨晚聚会之后又单独被刚回国的老友叫出去喝酒的他似乎真的多了,因为他现在都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亲手将自己最心爱的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有些摇晃的下床,淳于生坐在床边,颤抖的手指抚上唐脉滚烫的脸颊,冰凉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那片艳红唇瓣上的齿痕。

“唔……”

似乎是被触碰到了伤口,床上的人微微皱起眉头,却没有要睁开眼睛的意思。

淳于生闭了闭眼,用最后的理智收回手,打了电话先给唐脉请了假,之后又打电话给业成交代了一下今天的事,最后才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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