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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小雉的手在自己衣服干净的部分摩擦了几下，然后捏起一块臭豆腐，那臭豆腐上的油还在掉落，上官雪看着那样子咽了咽口水。

孤小雉一下子便塞进了嘴里，时不时发出赞叹的声音。

上官雪咬了一口馍，“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尝尝不就知道了。”

上官雪犹豫不决的伸出了手，但是迟迟没有落下。

“怎么不吃呢？”

“太臭了，臭的我以为我正要吃的是屎。”

“……”孤小雉一阵恶寒。

她莫名觉得有些好笑，“这……是不是屎你尝一口不就知道了。”

“那我还是不要吃了。”上官雪立马收回了手。

“不吃我吃。”

她又伸出手从那小袋子中捻出一块豆腐，然后塞进嘴里，眼睛轻轻的闭着，那俨然一副享受的样子。

上官雪看着孤小雉，索性也拿起一块，捏着鼻子塞进嘴里，这种臭豆腐里面还包着一层葱花和油，一口咬下去，里面的东西迸发出来，在唇齿间留下香气，让人回味无穷。

“天哪！天哪！”

“怎么了？”

“真是太好吃了！真的真的太好吃了。”

“看我没骗你吧。”

“嗯嗯。”上官雪一边点头一边又接着捏起一块塞进嘴里。

孤小雉吃完了肉夹馍感觉已经不饿了，而上官雪真像是饿了三天一样，吃个不停。

“我都不知道天下间还有这些美味。”上官雪指了指大布袋中的东西。

“你都没吃过吗？”

上官雪摇了摇头，“从来没吃过。”

“……”

“从来都没有在外边吃过吗？”孤小雉很是疑惑，这些东西还不算美味，平常老百姓都吃腻的东西。

“没有，我从小就被我爷爷丢在大草原上，大草原就像是一个闷壶，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直到今年这个月我才回京的。”

“靠！这是什么训练吗？”居然还有把自己孙女从小送去吃苦的。

上官雪摇了摇头，表情很严肃，“不是，这是仪式。”

“噗……什么仪式？”

“成为上官这个姓的仪式。”

“牛逼！”孤小雉当即就拍手了。

“你去大草原上待了多久？”

“十六年。”

“真牛逼！孤小雉我佩服的五体投地，那你饿得时候是不是吃草啊？反正大草原草多，够你吃了。”

上官雪，白了一眼孤小雉，“草原上有很多动物，我饿了就去狩猎将他们烤了来吃，还有很多野菜。”

“好吃吗？”孤小雉吞了吞口水。

“不知道。”

“……”

大草原的环境很是恶劣，在那里根本吃不上有盐味的东西，上官雪每次狩猎来烤的肉半生不熟，腥臭味很浓，先开始她总只是吃一点，但是饿了就不会觉得那些东西很腥，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哎哟，小妞你的童年还真是凄惨啊，等本大爷出了这祠堂，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真的？”

“当然，那还有假吗？”

“等着，明天本小姐就让你出来。”

孤小雉那脸上的痞笑一下子就没了：“你刚才怎么不早说，你有办法让我出去呢？害得我自己瞎琢磨那么久。”

“你又没跟我说你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