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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百八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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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蛟来到安俞郡找到自家大哥大嫂的时侯,就彻底惊住了。

鸳鸯腰间的血染红了遍地洁白的雪,那猩红的雪那么灼艳,像凄美的曼陀罗花……

“大哥,嫂嫂她怎么了?”

羽蛟摸了摸鸳鸯的脉象,脸色沉的像一片阴翳。

“她怎么样。”陌御冷冷的开口。

“不怎么样,要是我在迟来一步,大抵她今天就玩完了,你也就要重新给我找一位嫂嫂了。”

羽蛟的语气压抑着汹汹的怒气,要不是陌御是他大哥,要不是鸳鸯在不救就要死了,他铁定要狠狠“教育”一下自家这大哥。

真是够了,鸳鸯受了这么重的伤,他既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任鸳鸯这么躺在这里,等死。

羽蛟才来一会,南宫篁也来了。

他慢了羽蛟一步,可当看到鸳鸯成了成个样子,整个人立时就不好了。

“这都怎么回事?在朕的地方也有人敢伤害朕的人,要被朕知道了,朕诛他九族!”

羽蛟:“还请陛下让开,我家嫂嫂要还这里待下去,就要变成一具僵尸了。”

到底是自己的嫂嫂,羽蛟也没那个力气再去责怪陌御,将鸳鸯抱起,就去找了一间医馆,医馆没找到,就近找了一户可以遮挡风雪的人家。

和那家人打了一个招呼,羽蛟把鸳鸯放在床上,“大哥,你快去找个大夫吧。”

“找大夫啊,看这姑娘伤的那么重,应该去找街南那个楼大夫才有可能救好。”这话是这个人家里的一对老夫妇所说的。

羽蛟点点头,感慨这些人心肠还是蛮好的,看自家大哥飞一般的走出屋外,凝眉思索一下,有些不放心。

“陛下,要不你去找一下大夫吧,鸳鸯的伤拖延不得,而这地方你比我大哥应该要熟悉些。”

大哥失忆了,完全不记得嫂嫂,这次他去鬼族,找到大哥,大哥却连他是谁都没印象,而且大哥身边还跟了那个弱不禁风的仓北瞑,他想,大哥的失忆肯定和鬼族有关,在鬼族蛰伏了几天,没发现什么疑虑,想着嫂嫂见到大哥肯定会很高兴,也顺便就把大哥之前给他的要求完成,毕竟大哥自己回来了,那情敌不情敌的事儿,也就用不着他操心了。

不料,他好说歹说磨破了嘴皮子收服了大哥出来,却不想,半路上,他说了句“感受到扣灵玉的灵息”人就不见了。

他找啊找,找不到人,想着扣灵玉在鸳鸯身上,跑到昌平找雪凌之问鸳鸯下落,才知道鸳鸯在安俞郡,于是他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主要是怕自家大哥忘记了嫂嫂,对嫂嫂打击太重或万一出个小意外啥的,让这两人掰了……

还好他及时赶到了安俞郡,不然,今天准要酿成一个悲剧。

嫂嫂要是真的死了,那照大哥以前那么个在意法,不得怨恨死自己跟着嫂嫂殉情去鸟……

唉,从来都是大哥照顾小弟,到他这,完全反过来了……

因为大哥不是以前那个大哥,以前的大哥为了嫂嫂基本什么都可以不顾,可现在忘记了嫂嫂的大哥,对嫂嫂半分钱感情都没有,要是指望大哥放下架子去寻大夫,还有点悬……

不时,南宫篁拎了楼大夫的领子过来。

至于,陌御,却还没回来,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且说这楼大夫不情不愿的看这屋子里的人,不动。

这应该是因为没有被尊重而闹脾气了,也是,任谁在屋子里和媳妇儿喝着小茶喝的笑逐颜开的,却忽然来了个人,把他老人家二话不说的就给拎走,这换作正常人,都会不高兴。

何况还是受街坊四邻敬爱的楼大夫。

南宫篁有些急了,鸳鸯还在那里等着救治,可是这大夫气定神闲不打算出手救人,南宫篁气了,一国之君的威严顿时散发于无形之中“救人。”

短短两个字,都是从喉咙里逼出来的。

楼大夫脊背一寒,仔细看了这气量不凡却还不知礼数(大夫自认为)的年轻人一眼,刹那就惊住了。

那天皇帝陛下过国都昌平、进皇宫,天子圣颜虽遮在明账里面,但是楼大夫看病看了这么多年,早些时,南宫篁身中顽毒,他也去了侯府一趟,为南宫篁诊治过,见过南宫篁一面,但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楼大夫也记不得太清楚,却并没忘个干净,毕竟南宫篁面容清俊不是一般男子,楼大夫看了瞬时就认了出来。

南宫篁是皇帝陛下。

既然是皇帝陛下,而且是有功与大梁的皇帝陛下,那……?

楼大夫屈身行了一礼,南宫篁看他还识相,语气也缓了下来“还劳烦楼大夫救我一个朋友。”

“应该应该。”

楼大夫有些尴尬,却也不再拘礼,脸色肃了肃,立即去救人。

对于医者,天下最大的事莫过于救人性命。

看着鸳鸯腰间的伤口,楼大夫眉头皱起“这姑娘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到现在才来叫大夫,你们这些人太过分了,怎么不等她死了去找棺材才记得喊大夫……”

虽是这样念叨,楼大夫却还是细心的察看鸳鸯的伤。

“去烧一盆热水来。”

“嗯,喔。”羽蛟有些不知所以,毕竟他从来没烧过水。

楼大夫回头瞄了瞄眼前这傻大个,又瞅了同样木木的南宫篁一眼,深深觉得头疼,这些大男人确实不会烧水,但眼下着屋子里……

“大夫,老妇我这就去烧,你只管安心给这姑娘看伤。”

这户人家的老婆婆为他们解了燃煤之急,南宫篁谢了一番,跟去帮忙。

虽是一国皇帝,但是鸳鸯现在需要自己,他放下身份也是心甘情愿的,这天这么冷,烧热水不易,他去帮忙应该能快上很多。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折腾,桌子上摆满了血盆白布,大夫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老朽已经尽力了,这姑娘伤势很深,伤到了肺腑,得过个一两天晚上才能醒来,还有,她受了很重的寒气,给她熬点活血生热的姜汤吧,切记这几天万万不要能让她在受冷,不然这身子定得落下个无药可医的不孕之症。”

“是,多谢大夫。”

羽蛟看着床上经老婆婆包扎了伤口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但脸色还是苍白的鸳鸯,松了一口浊气。

鸳鸯这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送走了频频回头望南宫篁,用不舍和复杂交织目光看南宫篁的大夫。

羽蛟一阵无语。

他就这么不引人注意?南宫篁不就当个皇帝嘛,长的还不和自己一个档次……哼咻,还没自己好看才对。

南宫篁没心思计较那么多,抓起大夫写在桌上面的药方子,走到鸳鸯床头,看她秀丽的小脸不似方才那样煞白,心下一安,给她掖了下被角,恨不得马上就把她运回去放宫里面的炭室里面好好养着宠着,但是……

他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和他回宫。

目光痴迷了一秒,他回过神,道“你好好照顾他,我去给她抓药。”

羽蛟愣了瞬,这皇帝竟然亲自去给鸳鸯抓药。

忽然觉得,大哥和南宫篁这么一比,瞬间就变成了渣渣。

但其实,如果大哥真的不在意鸳鸯,也就不会在那冰天雪地中手足无措了。

只是大哥,你要什么时侯才能记起嫂嫂?

陌御回来的时侯,已经是黄昏,外面的老婆婆见到他,笑道“公子,你不用担心那姑娘了,她已经没事,就是现在还没醒过来。”

老婆婆是过来人,自然看得出伤重的那个小姑娘这三个人都很在意。

陌御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老婆婆在他身后和蔼道“你是那姑娘的大哥还是什么亲人啊,依老妇我看,里面那个穿紫色衣服的公子可一当那姑娘的良人咯……,那公子鞍前马后,什么都为姑娘做,你要是她哥哥,就把她许配给那紫衣公子,老妇我瞅着,紫衣公子最适合她……”

后面的话陌御不想在听。

他走到鸳鸯房间门口,踌躇着该不该进去,其实他早就知道她没事了。

是因为心中那异样的感觉也好,还是因为她受了伤和自己有关也好,他还肯定的明白自己想法,那就是不希望她有事。

他去找街南的楼大夫,南宫篁先他一步,因为他对这里真的太不熟悉了,他后一步跟南宫篁回来时,不知道该怎么插入这忙碌的生活,看着她没事了,他才安心离开。

他本打算就此离开,可是又……

她对自己笑,她绝望的看着自己,她撕心裂肺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她推开自己挡那一棍子,他说她是自己的人,她说你忘了我没有关系,我会让你重新接纳我,她说我会找你到天涯海角……

这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是回来,还是离开,也罢,等她好了再走吧。

这样想,他回来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轻轻推开房间。

她静静躺于床上,棉被裹住她没什么暖意的身子,那身上脏污刺目的血衣换了下来,小脸上灵动的眼睛此刻闭起,清浅的呼吸不带任何情绪,像静美的秋叶,又似乎不像,……还是说像樱桃吧,悠然的等人来垂怜。

他想握住她的手给她一些温暖,可是他的手也是冷的。

他不怕冷,只怕她冷。

她忽然动了动唇,轻轻地喊道“陌御”

他点点头,然后又别扭应了一声。

她又接着喊“陌御?”

“嗯。”

“陌御”

“嗯。”

“陌御”

他想笑,为什么她会这么执着。

门外,端着药碗的南宫篁僵了僵,作势推开房间的手又收了回来,里面那两人的声音很小很小,可是他也听的很清楚。

这一唱一和,倒是没有他插足进去的余地。

手上面的药汤暖暖的,在寒风中,袅袅散发着热气,他在房间外吹了很久的凉风,终于破门进去。

她不是陌御的私有物,他为什么不可以争取,他自认为他也可以给她幸福。

既是这样,他干嘛要眼睁睁的看着陌御和鸳鸯在一起?

“陌御公子,你回来了!”

干巴巴的一句话。

其实南宫篁并不是第一次见陌御,以前知道他是温尧,也知道温尧和鸳鸯早就相识,以前喊温尧温公子,是误以为温尧姓温,现在鸳鸯喊他陌御,前后联系一下,不难猜出陌御全名,而陌御应是个复姓。

陌御没说什么话。

南宫篁道“你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去吃点东西,我喂她吃药。”

陌御淡淡瞥了他手上的药,眉头皱了皱,没有动身给南宫篁让个位置出来的自觉。

南宫篁心中一紧,暗自捉摸,莫非这人也打算喂鸳鸯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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