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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叶离,就在十分钟前,我帮我室友洗了个澡。

一时失手,泡沫流了一屋,泛滥成河。

被水淹没,不知所措。

我隐约听见楼下有人扬言明天要开机甲来揍我。

而那时,我正看着洗完澡后惊为天人貌美如花的室友发呆。

然而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等我和他各自穿上衣服,纯洁地各爬各窝睡觉时,我的光脑收到了一条通知。

那是一条联邦政府发来的贺电,恭喜我结婚了。

单了十八年,身为一个刚刚到适婚年龄的正直好少年,我真的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在哪里和谁登过记。然后我一脸懵逼地戳开了电子档。

上面的照片,左边是我,右边是刚刚才与我坦诚相见的室友。

“据说我们结婚了,你知道吗?”

“同居”一个月,至今未开口说一个字的面瘫答道:“嗯。”

他真冷静,我想。

也许我也该冷静地睡一觉,睡一觉起来就会发现他们搞错人了,我和面瘫还是纯洁的室友关系。

于是我翻了个身,安然入睡。

不到半分钟,夜色下,一个人溜进了我的被子里。身旁的体温有点低,冻得我一颤,紧接着就被抱了个满怀。

“你干什么?”

我记得这好像是我的床没错。

“睡觉。”

真神奇,他居然又说话了!

原来他不是傻的……这好像不是重点。

为什么你睡觉要抱着我?

“我可以选择去隔壁床睡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们结婚了。”

他说得好有道理,可我选择狗带。

室友和我一个班,机甲实战系。

说白了就是一个不用带脑子就能上战场群殴的专业。

昨天之前室友从没开口说过一句话,所以至今我都不知道他叫啥。

记得我们相识是在开学的第三天。

宇宙航班延期,我报道晚了三天。班里塞满了身高各异体型各异的汉子,就是没有妹子。

我的母星是个没落的小星球,资源不足,环境污染(都是自家人作出来的),导致我从小都活在垃圾场里。

我妈至今不相信我能考上这所全网闻名的学校,出发前一天连一块联邦币都没给我准备。好在我一直活得很顽强,成功地避免了成为宇宙辣鸡的命运,站在了这里。

教室的前三排和后三排都塞满了人,隐约可见已经成了几个小团体。没权没势没钱,三无户口的我淡定地走向了中间。

中间有三排莫名成了真空,坐下时,我发现了周围的人都用怜爱的目光看着我。

十分钟后,我的室友落座了,我终于明白了来龙去脉。

那天的他,穿着被评为全宇宙最好看的校服,蓬头垢面,顶着起码三个月没洗的脸出现了。

麻麻才对我说过,宇宙这么大,出去见识一下物种的多样性也是极好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识到了传说中的“洗澡会死”星人。好吧,其实这是我胡诌的。

这家伙没被一屋子的人丢出去真是个奇迹。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没人想揍他,而是想揍他的都被打进了医务室。

同为小行星里出的穷苦贫民,我一瞬间就对未来的室友起了同情心。

生活在水资源匮乏到极致的星球真可怜,全班都嫌弃他,但我一定要对他好一点!

“嗨,你好。”

高冷的室友目不斜视,直愣愣地盯着屏幕。我觉得他一定是害羞了,才无法直视我。

“我们真有缘,整整三排就只有我们俩。作为长期的同桌,就请多指教啦。”

虽然我也知道自己说的全是废话,但就是耐不住寂寞地想跟他搭话。

他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见,敲了两下笔。

种族障碍加上自闭,真不知道他这三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怜爱一分钟。

作为中间三排的长期战友,我下定决心要和他打好关系。

但无论我怎么谈天说地,从母星的气候特产说到讲师非常危险的发际线,他都一动不动。说得口干舌燥,我想休息下,掏出了纸笔。

别误会,像我这样除了基本字母啥都不认识的文盲,是肯定不会学着前面三排的优等生记笔记的。很快两架机甲跃然纸上,线条凛冽,机型流畅,非常完美。

我天生和机甲制造系无缘,但画Q版机甲算是手到擒来。每期的最新机甲图鉴都是我的心头肉,别人给碰一下,我都要心疼上老半天。没办法,母星穷得吃土。

用我们母星的话讲就是国民GDP上不去,族人的生活水平都贡献给恩格尔系数了。

放飞得尽兴,一只手却猝不及防伸了过来。

室友侧眼看着我,我莫名有点方,不知道他是怎么顶着几个月没洗的脸散发威压的。

老实说,我差点以为他要打我,让我这种混日子的差生滚回老家多读几年书再来。

见我整个人都被下了僵直Buff,他挑起乱糟糟的刘海下的眉头,在我纸上写了三个字。

——画错了。

我仔细一看,果真有个细节记错了!改掉Bug,我又陆陆续续画了几个形态各异的机甲。同为机甲发烧友,室友轻而易举指出了几个小问题。

受到他对我的支持和鼓舞,我干脆多画错一点,和他玩起了“大家来找茬”。

本以为他和前后几排的优等生是一个路数的,没想到他也这么会玩儿,我更欣赏他了!

经过一整天课默契的玩耍,我收获了遥在他乡的第一份友谊。

虽然和我玩耍的人除了给我的错误画叉之外没有任何要理我的意思。

不知道是我们太嚣张,还是讲师的镜片太犀利。

临近下课时我们狼狈为奸的事被发现了,双双被赶出教室。

“真不好意思,没想到会连累到你。”

如果不是没一起玩找茬,他一定还在好好听课。

我不禁有点愧疚,麻麻让我好好读书天天向上,结果我就是这样带坏别人家孩子的。

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室友淡定地顶着水桶,和我一起被体罚。

联邦教育法老早规定了不准体罚,我们军校却是例外中的例外。这样的区别待遇还算轻的,毕竟我们连生死权都无法左右。趁着还有机会浪,一定要浪个痛快。

室友不说话,我反倒很惶恐,害怕他因为被罚了一时想不开。

据说自闭的人内心都很脆弱,需要温柔的呵护。

此情此景,除了我没谁能安慰他了。

“那个,你想想,读书也就这两年了事儿了吧?偶尔被罚也是青春的体验啊,其他四十几个人都没有过这种经历呢……”

我试图用歪理唤醒面瘫对世界的爱与和平,但很显然我又失败了。

再度说得口干舌燥,我猫着腰叹气。

上学第一堂课就被体罚,我真给自家人争气,这个记录肯定是属于我的。

我很想静静地思考人生,却忍不住在原地溜步。

让多动症站墙角,这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刑法没有之一!

“啊!”

分神的结果就是我连人带桶被甩了出去。准确来说,是桶快倒了我去抓的时候扑进了面瘫同桌的怀里。他以一种人类无法想象的速度拯救了岌岌可危的水桶,并且环住了我。

被怀中抱汉杀的那一瞬间,我只有一个念头——啊,这果然是三个月以上没洗澡的人会有的味道啊。

双手提着行李去宿舍时,我看见有两个人在墙角堵着我室友说话。

以我听墙角时收集到的情报显示,他们一个是XXXX星名义上的五皇子,另一个是XXX星皇族的后裔。说白了就是两个在家里找不到安全感的私生子。

只敢欺负我们末等星球的人,我坚信这种傻逼是不会有未来的。

走近了,我才听清那个XXXX星的五皇子正在抱怨自己和我未来的室友同一个寝室。

对话内容大概是:“混蛋你再不洗澡,我们就联手把你宰了丢黑洞里喂虫子!”

不行,这太暴力了。我真的觉得他们能干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于是我大脑一热,脱口而出:“我跟你换寝室!”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如果我没及时赶到,那两位仁兄就会被我室友像拎虫子一样甩出去。

就这样,为了关怀刚刚建立了深厚友谊的同桌兼战友,我和他搬进了同一间屋子。

如果我手上没抓着行李,一定会给室友一个友谊的拥抱,治愈一下他受伤的心灵。

好吧,他的面部一动不动,内心也毫无波动,似乎并没有什么受伤的。

“你叫什么?我叫叶离,树叶的叶,不离不弃的离。”

一个室友不说话。

他收拾好了东西,背对着我直直地躺在床上挺尸。连语言都不通,我愈发可怜他了。

就算我老家再穷,联邦语还是全民通习的,连基本素质教育都没有,他以前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

善良的我赶紧上光网买了一些食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室友似乎是被我吵醒的。我戴着粉嫩的围裙,手里抓着锅铲。

营养剂虽然方便,但我母星根本无处购买这类奢侈品,反倒是自然食物比较常见。

“你醒了?要吃东西吗?”

他撇着嘴不说话,安静地顺走了一碗青菜豆腐汤。

而我则关爱地凝视着他,看他小口小口吃着我煮的东西。

“慢慢吃,别着急,锅里还有。”

见他连这样的食物都吃得这么珍惜,我不禁忘却了他三个月没洗澡的事实。

室友察觉到我复杂的目光,默不作声地打开了局域网。他动动手指,瞬间半个房间里装满了青菜和豆腐的塑料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囤积起来冬眠的。

……老实说,那一刻,我真的以为我们这学期都只能吃这些度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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