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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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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和闷油瓶能建立**友情,和黑瞎子也应该是陌生人才对。

他一直那么照顾我,救了我好多次,难道也都是假的?

对话还在继续。我心中可算得上暗潮汹涌,极想把手机抢过来亲口质问小花,但好歹还留了点理智,知道不能为这个和闷油瓶起冲突,于是一横心干脆站着不动,免得被那边听出问题。

“他们已经进去了,你们回去吧。”

小花很明显沉默了一阵,沉声说:“这可和事先说的不同。”

闷油瓶冷笑道:“这楼里的东西,难不成解家还想插一脚?”

我侧着头看他,发现他不仅谎话说得跟真的一样,就连神态都挑不出半点毛病。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背景,何止是影帝,简直就是天生的撒谎专家。

小花沉默了足有好几分钟,显然心中正在天人交战,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挂了。我回想着他们前后的对话,统共不过五句,都云山雾罩的,没一句说在实处。只能隐约猜出小花其实事先就知道机关的解法,而且和黑瞎子有过什么交易。

这样的话,潘子又是不是知情人呢?

我想得头疼,下意识看了眼屏幕,确实显示的是小花的号码,猛然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闷油瓶拿的居然是手机。

“怪了,***怎么能用手机?”我一急,抢过来多看了几眼,居然还真是手机,上面明明白白显示着有信号。

这说明张家楼考古确实是个持续性的工程,而且和外界的交流很频繁,还相当嚣张。也不记得之前来的时候是谁说手机进山就是废铁的,要不是多事把它扔在寄存处,早该发现这地方不简单了。

可反过来想想,会不会就是为了掩饰这个,某个人才特意让我们不带的呢?

一旦开始怀疑,就是没完没了的问题。

“你们事先怎么说的?”

“尽量把你带出去。”

我叹了口气,顿时就懂了小花保持沉默的意思。不奇怪,如果这边代表的是“它”,他绝不可能为了一个陌生人把解家搅和进去。而且这就说明他并不知道太多的猫腻,因为按照闷油瓶的故事,我应该是很重要的样本,不用他废话也有人保护,所以他很可能只是接到命令,不得不陪着演一出戏罢了。

想到这我略微有些安慰,但跟着又觉得无比的空虚。从理智和感情双方面,我都不想相信闷油瓶讲的故事,但如果不是那样,很多问题反而没法解释了。

人说谎总是为了掩饰什么,他现在骗我能有什么好处?

“不对啊,就算有了密码,也不见得就能找到长生的办法,那个假张起灵为什么急着杀我?”

“因为他和我约好,等密室打开后拿走值钱的东西,然后把它毁掉。”

其实我没指望他回答,没想到他答得坦坦荡荡。

原来他们居然是想脱身,那就一定是怕我保不住秘密,只有杀了才安全。而且我不死掉,他就很可能还要继续参加那个疯狂的计划。陪着一个疯子满世界冒险,绝不是什么有趣的工作,以后更不知道还要遭遇多少诡异离奇的事情,搞不好就把命丢了。

而闷油瓶杀他的理由就更简单了。

那人既然要杀我,必然不会放过威胁更大的闷油瓶。而另一方面,他就此消失了,才更方便伪装出实验失败的假象,也才用得到他刚才对小花说的谎——“他们”已经进去了。

以此类推,其实闷油瓶还应该杀掉我才是万全之策,但我此刻当然不会蠢到把这种话说出来。

也许他要带我到某个地方再动手?或者他想问我什么问题?

应该找机会逃走吗?可我能从他手底下跑掉么?又能跑到哪去呢?

如果能逃出生天,最谨慎的办法就是先易容成另一个人,再和过去的亲友接触,旁敲侧击,判断闷油瓶的话有多少可信度。可这么做了,就等于是承认自己已经开始怀疑最亲近的人,而他们理当是我绝不该怀疑的人。

记忆就是那么暧昧的东西,越是回忆,就越是搞不清楚什么是真的,越是绞尽脑汁找证据,就越是找不到证据。

“走吧。”

他和小花联系的用意,一方面是给我听,更重要的却是给那边的人听。因为只要他们相信我进去了,而那楼真的能一沉10年,我和假的张起灵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至少在10年内是没法翻案的。

所以他现在准备怎么处理我呢?

可悲的是哪怕知道自己凶多吉少,我也不可能甩掉他逃跑。能不能逃掉是一方面,这些蜘蛛网一样复杂的地缝里不仅塞满了怪物,还有很多玄之又玄的奇门术法,更不用说那些捉摸不定的诡异通道,不懂机关触发的规律,进去无异于送死。

在闷油瓶的拖拽下,我们又爬了半个多小时,不知道转了多少次弯,大体都是倾斜向上的路,只感到缝隙越来越窄,到后来只能贴在石头上,像壁虎一样蹭,隔着好几层衣服都能感觉到玉脉的寒气。

好在这样窄的路段没多远,又渐渐变得宽敞起来,我使劲把腿从缝里拔出来,挺腰坐在一块微微凸起的玉石上,再伸手往上一摸,居然就抓到一把冷冰冰的草叶子。

这下太意外了,我吓得一缩手,才明白头顶上居然就是地面,只不过外面是晚上,又是在阴天的林子里,四下黑得严严实实,我竟然完全没发现。

“出来了。”

闷油瓶嗯了声,伸手按住我不让我再往上。我看到他手腕上有绿光晃了下,是发光的表盘,03:26分。这说不定就是我吴邪毙命的时候?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那些。但如果我要你别回家,隐姓埋名地躲起来,你肯定不会听。”

我心说得了吧就是现在我也不会听,嘴里却说:“别这么说,我也没你想的那么不信任你。我一定谨遵教诲,从此到西藏无人区去放羊,绝对不再出现在任何活人面前。你现在有问题赶紧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你愿意听。”

他没搭腔,停了停又说:“你现在有三个选择,一,回疗养院继续当小白鼠;二,自杀;三,到这个地方去。”

说着,他塞给我一包东西,我一掂轻飘飘的,居然是个信封,里面有一叠纸和两把钥匙。

“你他娘的,玩的跟真的一样。”我捏着信封,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在心里蔓延。我自己都搞不清到底有没有相信他,唯一清晰的念头就是害怕。

也许是一下子遇到太多的变故了,我直到此刻才开始感到害怕,突然发现身边竟没有任何不可怕的东西。因为不管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所信任的世界都必然会崩塌一半。

“这座山被包围了,我去引开他们。”他指了指远处,能看到几点极微弱的灯光,不知道隔了几座山头,“你往那边逃,会有人帮你易容,然后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我勉强嗯了声,看了看周围。视野中除了黑还是黑,这是在深山,危险的不光是人而已,而且还是晚上,搞不好就成了野兽的美餐。

甚至有可能我才转过身,就会被他一刀杀掉。

正想着,我的肩头突然一沉,是他把手放了上来。

“吴邪——”

我等他的下文,没想到轰的一声巨响,脚底猛地一晃,一下子就被摔到了灌木丛里。等我爬起来,树叶摩擦的声音已经去得远了,就像一只鸟穿过树林。静了几秒钟后,几百米外忽然响起了无数的叱喝声,十多道惨白的光柱顿时把那边的山头照得亮如白昼。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场面很熟悉,似乎在记忆深处,他也曾这样义无反顾地冲出去,远处是紧闭的青铜门,森然矗立在黑暗中。

实际上,在我们一起倒斗的时候,他也曾好多次地叫我躲起来,可我竟然从没有想过,回来的人,还是不是冲出去的那一个。

我这才明白,他想毁灭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张起灵的身份。

一周后,我终于辗转到了闷油瓶信封上所写的地方。那是东兴市远郊的一栋民房,里面只有几件已经长霉的家具,一箱易容工具,还有一大包假证件,每个都贴着我的新面具的照片。

除此之外,还有一本非常陈旧的笔记,虽然是复印件,却标着各种着重号,画着那些我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图。

在它的第一页,龙飞凤舞地写着张起灵三个字,我吸了口气,小心地翻开了它。

1978年3月27日

经陆教授推荐,加入上思张家铺遗址考察组,机会来之不易,要好好把握。 (推手按:这段红色字不是为了突出,而是为了表现这是张起灵的手写体,呼呼)

我突然想起我居然都没问过闷油瓶的名字,而他最后没说完的那句话,会不会只是单纯想喊我一声?

因为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叫我吴邪了?

一年后。(推手注:这句本来在网络版中没有,实体书中才有。这是比较关键的时间节点,所以推手在这里还是为机油们加上了。)

我从火车上跳下来,才突然发现是到了北京。应该是躲都躲不及的地方,可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呢?越亲近的人越靠不住,越熟悉的地方越危险。

从商店橱窗里确定自己的脸一点也不像“吴邪”后,我钻进了地铁站。国贸转劲松,继续往下。其实我不在乎明天会在哪,也许还是睡长椅,也许就在去格尔木的飞机上了,哪怕被送上解剖台也不会比现在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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