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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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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里,恐怕就是那些被运走的棺木了。

它们应该比被烧掉的更重要,能有多诡异呢?如果是为后人带来灭顶之灾的尸骸,为什么不掩埋或销毁掉,莫非是张家的祖先都会变成粽子?保护起来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起尸?

这么说来,闷油瓶不是会粽子话么,他还和血尸聊过天呢。

想到这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要是知道我这么想,不知道会不会觉得很郁闷。

但这笑容立刻就僵住了,因为我听到前方的棺椁中,正发出类似布料摩擦的沙沙声,而且声音不是从一个方向传来的。

我心中一凛,条件反射下一弯腰,只听嗖地一声,有个冰冷的东西擦着我的后颈飞过去,咚地钉在旁边的柱子上,光从声音就能听出力道惊人。

我来不及细看,就地一滚爬到棺椁的夹缝中。借着地上快要熄灭的火把,我看到闷油瓶提着一把纤细的弯刀,正站在角落里看着我,而我上方不远处的墙上,则插着另一柄几乎一样的刀。

多亏这几年的经历,我已经锻炼出了远胜于过去的反应能力。这种能力已经救了我很多次,但打死我也想不到,它竟然还能帮我从闷油瓶手下捡回一条命来。

我第一反应是他认错人了,比如以为我是黑瞎子什么的,当即就想站起来,但我毕竟没有那么蠢。我是举着火把下来的,还喊过好几声,他不可能连听带看全都错掉,而且他至今也没有出声解释的意思。

可是为什么?他要杀我吗?那把刀明显是冲着我来的,要不是棺材里发出的怪声警醒了我,此刻肯定已经挂掉了。

四周的棺椁里还在发出沙沙的响声,贴上去能感到明显的振动,似乎有什么正要冲出来。但我顾不上这些,顺着中间的缝隙一直钻到了靠墙的角落里。这些棺椁都是铁铸的,横截面像个鼓,加上中间还有碗口粗的支架,放得并不紧密,躲在里面他一时很难杀到我。可是我也明白那没多大意义,因为再也不会有人来救我,甚至就算他不杀我,我都不见得能安然回到地面上。

该死的,这小子先进来,该不会是中招了吧!就像海底墓那种青铜铃之类,被幻觉迷住了?

想起过去和他一起的种种经历,虽然谈不上同生共死,也算是好几年的交情了,我决不相信他会突然要杀我,可眼下的情况迫在眉睫,哪怕他事后能清醒过来,估计我的血也已经冷透了。

身旁的铁棺发出咚的一响,我知道是他跳上来了,抬头就看到他正从缝隙里死死地盯着我,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提着刀,因为角度的关系,眼中的厌恶一览无余,也不知道究竟是把我当成了谁。

“你他娘的,吃错药了!”

我整个人都缩在铁棺下面的斜角里,根本没法起身,只能破口大骂,可惜看起来毫无效果。闷油瓶用刀尖在我头顶比划着,显然在找下刀的角度。我用力退了几步,才发现自己有多蠢,居然逃进了死角。我把肚子贴在墙上往后钻,生生蹭破了一层皮,才算勉强离他又远了一米。

闷油瓶也不追我,还把刀尖垂了下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我听到他忽然笑了声,说:“早知道一条蛇就搞定,就不费那么大劲了。”

我又是一愣。什么蛇?咬我的那条?

我口操,不会吧,这也太荒唐了!搞半天他是为了那组密码?那东西又不是我不肯说,我根本就不知道啊!而且如果他要密码干嘛不问我?我难道还会瞒着他?

这真是闷油瓶吗?

这个念头让我狂躁的思绪平静了一点,我盯着他的脸,想找出点破绽,可他的眼睛太有特点了,哪怕现在里面蕴含的感情和平常完全不同,也不可能是另一个人假扮的。

重点是,他的眼神很清醒,是真心要置我于死地。

“张先生,你要什么就直说,没必要杀我吧?”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笑得多难看。要不是这里太挤,我肯定已经抖得像筛糠似的了。

他的目光闪了一下,一步跨到我上面,俯下`身撑在两个棺材之间,手里的刀扬了起来。

我心中一跳,暗自叹了口气,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而几乎就在同时,猛听轰的一声,两边的棺椁剧震,一下子撞在我身上,我被夹得差点背过气去,一睁眼就看到一把幽暗的长刃停在头顶,距离不到两尺,跟着刀身就迅速地拧了一下,鲜血立刻像喷泉一样激涌而来。

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这空白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反正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整个上半身已经几乎被血浸透了。我就这么仰头看着闷油瓶,他的身子已经软了,趴在木架上,五官凝固成一个非常惊讶的表情,脸色苍白得就像雪一样。

很难相信我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么多血太浪费了,但那是真的,我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领口,黏糊糊的,有些凉。

我抬起手摸向他的耳朵后面,很希望这是一张人皮面具,但我什么也没有摸到,心里一片冰冷,只有心脏擂鼓似的敲在胸腔上,疼得好像要爆炸了。

随后我就听到有个古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几秒后我才发现,那是从我喉咙里发出来的。

那柄刀又转动了一下,猛地缩了回去。我知道是因为有人在后面拔刀,可我竟然一点也没想到危险或者恐惧,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闷油瓶死了。

甚至都没想过到底是谁杀了他,直到他的身体被拖到一边,视野中又出现了一张人脸为止。

我抽了口冷气,发现自己被紧紧地卡在两个铁棺中间,就像被人捏在掌心的金龟子,连这口冷气都抽不到底。

两侧的铁棺颤了下,轰轰地朝两边挪动起来,他甩了甩刀锋上的血,没有拉我起来的意思,只是沉默地看着我——大概吧,至少他的墨镜是朝向我的方向。

我捂着脸呻吟了一声,根本就不想再挪动分毫。

“起来,”黑瞎子冷声说,“我要把这烧了。”

我心说你把我也一起烧了吧,但最终还是爬了起来。我不能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死掉,哪怕我觉得自己已经身心俱疲得和死掉差不多了。

他把我赶到楼梯上,塞给我个电筒,又把火把灭了,从楼上提了很多桶汽油下来,把铁棺一个个撬开往里浇。估计这些汽油早就藏在房梁上了,他是有备而来的。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坐在台阶上看他灌汽油,然后把里面陪葬的丝绸什么的拖出来当引线。棺材封得非常严实,每次撬都要费极大的功夫,没多久他也累了,干一阵就停下来喘气。幸好这里面的棺材不太多,大概也就是三十多个。奇怪的是里面虽然不断发出爬骚的声音,却没有任何东西出来,我怀疑他这么急着下手,就是在赶时间。

事后算起来,前后估计花了两个小时,但在当时的我看来,简直就是一瞬间的事。

等到把所有的棺材都浇了油,也都用布料连了起来,黑瞎子长长地叹了口气,扶着额头想了一阵,把所有的引线栓成一个结,又装了个黑乎乎的小盒子。看样子应该是个小型的定时炸弹。

他要把这毁了?难道不是好不容易才打开的吗?

我猜不透眼下的情况,忽然看到他把闷油瓶的尸体也拖了过去,忍不住叫了声,可等他回过头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他……”我指了指尸体,“你要干嘛?”

从感情上我真的很难接受那是闷油瓶,一方面他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杀了,另一方面,他临死前做的事实在令人费解。

但就算他要杀我,我也不可能为他的死感到高兴。

“你要陪他就过来。”黑眼镜冷淡地说。

我盯着他,觉得不太对劲,平常他说什么都像在扯淡,可这么扯淡的话,听起来居然有几分认真的意思。

他看我没回答,就又开始往尸体上面倒汽油,空气里弥漫的味道简直要叫人窒息。我想起胖子的惨状,猛地站了起来:“不行,你得解释清楚!他为什么要杀我?”

他瞥了我一眼,把最后一桶也倒干净了才说:“我怎么知道?是他要杀你,又不是我。”

我就像喉咙里被塞了块海绵,堵得难受又吐不出来,只好跟着他回到大厅里,见他抓住密码锁柱用力一扯,整个房间就又震动了起来。

这下好了,不光我没搞懂张家的秘密,搞不好以后再也没人能搞懂。会不会就是因为闷油瓶看到了什么,受的刺激太大,才决定把我杀掉灭口?

比如,张家的祖先都是外星人,或者所有人死了都会变粽子?

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会阻止黑瞎子,但现在我只觉得没意思,就算那里面真有什么,统统烧掉也算对得起闷油瓶了。

没想到事还不算完,等震动停止,他又把数字胡乱拨了几下,用力推回去。我突然想起闷油瓶说,密码错了整栋楼会沉到山里,吓得跳起来就往外跑。可出去后等了好久,周围却非常安静,什么反应都没有。

见鬼,我被闷油瓶骗了?难道这组密码早就被人用穷举法破解了,所以他才那么确定我写的是对的?那之前让我输难道是耍我玩?

我正想转身回去,却感到脚下一软,地面忽然向下沉去,黑瞎子从门里一下子扑了过来,拽着我就往地道里跑。这次的动静非常大,地动山摇的,好像连地道都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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