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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chapter19-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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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利用

第二天,钟盈是和贺敏之一起回来的,他们手牵着手,彼此目光中都带着浓浓的情意。

对于他们俩前一晚上没回来的事,黄绸是知道的,毕竟作为客栈老板,钟盈怎么都得对自己的行踪有个交代。

不过,任常野等人怎么问,黄绸都没松口说知道,所以,几个人从林子里回来后,都住在了客栈。

最先起来的是常野,来客栈的次数多了,反而让他有了早起的习惯。

从客房出来,到客栈大堂,黄绸早就在柜台里忙活着了。

“绸子,你们老板还没回来?”坐在柜台前的椅子上,常野心不在焉的问。

黄绸把刚进的一瓶洋酒放在酒柜里,转头看到是常野,她往角落的那张桌子瞟了眼,咳嗽了声,才说:“早回来了!”

看着正如胶似漆的两人在角落里腻味,黄绸心里想的是老板你可千万别怪我啊,实在是你们的位置要想仔细看,实在会被发现。

常野眼中光芒越发闪亮,人已经坐不住了,跳下椅子,四处看了看,终于在角落那里看到正在喁喁低语的钟盈和贺敏之。

看到钟盈,常野嘴角的笑容越发拉大了,刚要走过去,就看到钟盈伸手到贺敏之嘴角摸了下。

常野笑容渐渐收敛住,眼睛微微眯起来,何时那小子和钟盈关系这么好了,就算是亲弟弟,也不至于做如此亲昵的举动啊。

这边,钟盈和贺敏之已经坦露了心迹,也就不再需要遮掩,毕竟女未婚,男未嫁,他们谈恋爱并不妨碍谁。

所以,在公开场合有些亲昵举动他们也就不需要避讳什么了。

钟盈和贺敏之早上进了客栈,只觉得有些饿了,就让凤石给做了点早餐,无非一些馒头,小菜,汤。

贺敏之喝汤,唇边沾了点汤渍,钟盈笑着把他唇边汤渍擦了去。这一幕放在常野眼里,就成了十恶不赦。

他站在原地运气,却终没有上前来。

钟盈给贺敏之擦了嘴角,视线里瞥到贺敏之身后似乎有人,抬眼看去,发现是常野。

对常野的心意,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可能如他这般的男人看的太多,终究难以动心。

不过,对他这么多年的用心,她还是有些抱歉,故而他每次来,都让黄绸给准备好的房间,好的吃食。

或许,是他错认了这感情,她就更加觉得歉疚,但歉疚归歉疚,不能当□□情。他的情意,她注定要辜负。

“常野,你吃早饭了吗?要不然,一起?”钟盈站起身来,很客气的邀请。

常野看着钟盈,半天,却笑了。

“钟盈,你以什么身份邀请我?我女朋友,我爱人,还是我的情人?”常野的眼睛赤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恨的。他刚刚以为自己有机会了,没想到她却这样对他。

贺敏之不知道钟盈为什么站起来,等听到她说常野,他马上也站了起来。他来到这里初次见到常野时就感觉到了他的敌意,那时候,他还没存有对钟盈的好感,那时候,他甚至只能战战兢兢。

常野看到贺敏之的脸的那刻,胸中怒火更胜,他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比自己年轻,比自己嫩。

可是,她钟盈别忘了这个贺敏之可是也带回来两个女人,别管那两个女人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毕竟是他带回来的没错的吧。

这样的一个勾三搭四的男人,钟盈究竟是喜欢了什么,就那张漂亮脸蛋?

“钟盈,他有什么好?是因为他长的比我好,还是因为他特别会伺候女人?你知道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是他什么人?你甘愿要别人的二手货?”常野不忿,心中越发的憋闷,在钟盈和贺敏之都看着自己的那刻,终于爆发,他顾不得自己这是在公共场合,指着贺敏之问钟盈。

钟盈本还在考虑要怎么做,怎么说才不会让常野伤的太重,却没想到他居然说出了那么恶毒的话。

贺敏之因为常野的话,脸上血色尽褪,人也往后退了步,还好有桌子挡着,否则,说不得会坐在地上。

钟盈见状,赶紧扶住他的腰。

“常野,你说的太过分了。你的情意我无福消受,至于敏之是什么样的人,你不需要知道,我懂就行。你们同为男人,侮辱他,你会觉得开心吗?”钟盈克制着胸中的火气,她告诫自己,是女人,就不能动手打男人。可开口还是满是冷气团,语气绝对好不到哪儿去。

常野看着冷着面孔的钟盈,她对贺敏之的好,他从未在自己身上感受过,所以此刻看到尤为刺眼。

“你?”他抬手指着钟盈,咬牙切齿却说不出其它。

兴许是双方闹的动静太大,在客栈里的一些客人也都纷纷看了过来。

康婧他们本来就住不惯客栈,听到大堂的动静,也都出来看看。

看到是钟盈,贺敏之,还有常野,康婧眼中闪动着一丝类似愤怒的东西。

“哎哎哎!大家都是好朋友,都是误会。”黄绸也才注意这边的动静,赶紧分开围观的客人,走进来做和事老。

钟盈看一眼黄绸,常野还处在不知说什么的状态。

她瞥一眼黄绸,意思很明确,交给你了,她则是揽着贺敏之穿过人群,往后面的房间走了。

黄绸说了不少好话,终于让客人都散了。

常野站在那里愣神,黄绸摇了摇头,想上去劝一劝,却在看到常野那不善的眼神时,选择放弃。

黄绸走了,常野还是愣愣地站在原地。

留在原地的还有康婧,刚才的一幕,她也看见了。她握紧了拳头,她依稀还记得昨天她偷袭贺敏之时,他瞬间的僵硬和挣扎,若不是她事先搂紧了他,她不会那么容易得逞。

她这二十多年还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只有她不要,没有她得不到的,男人也是一样。

她眼中闪过一个恶毒的光,她笑了笑,对身边的沈非和乔燃说让他们先回市里的酒店,她暂时先留下来。

沈非和乔燃不知道她什么目的,拗不过她,只好听她的,先回了市里。

等送走了沈非和乔燃,康婧回来时,发现常野还在大堂的一角,在喝闷酒。

她走了过去,很多事,若是没有了蠢男人,是办不成的。

20.谁沾了谁的身

有了夜生活的人们,睡得自然是晚。但谊水这里,作息时间还是比较正常的。晚上八点左右,整个谊水就差不多完全陷入了安静之中。

黄绸把刚送来的门牌号钉好后,就关了走廊的灯,那个做牌匾的也真是磨叽,都这么晚了,才送来,害她还得贪黑钉门牌。

又打开手电筒检查了下,她才放心的走了。

就在她走了不久后,中间的客房里悄悄出来个人。他的动作很鬼祟,似乎怕被谁发现,他顺着墙角慢慢往前蹭着,听到似乎周围的人都睡了,他才稍稍放下了点心。

他也带了个小手电筒,打开电筒,微弱的光照在门牌上,他按照记忆里的号码找过去,在靠近走廊尽头的地方找到了那个门牌。但他总感觉哪里好像不对,但看着门牌号还是那个号码,他才稍微放下了点心。他站在门口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这样的事他还从没干过,那个女人说那药很厉害,若是不大战三百回合绝对解不了药性。他不用三百回合,只要完事了,她认账就好。

他关了手电筒,轻轻推了下门,门竟然没锁,他的心跳声更大。

他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小心的走了进去。

屋内没有开灯,他感到身体都在发热,床上的人似乎也躁动不安,还有小小的□□声。

他关好门,几大步就走到了床边,似乎连天都要成全他,今晚无星无月,正是干好事的时候。

他伸出手,还没有摸到她的脸,就被她一下子拽到了床上。

她的力气很大,也丝毫不温柔,仿佛是等了很久,她用力撕扯着他的衣服,他忽然就有点害怕了。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她的蛮力,他不由得喊道:“盈,你轻点,我怕!”

而在撕扯他衣服的女人只是哼了声,继续用力,哧--他的上衣终于被撕成了破布扔在了地上。啪--裤带被扯开,裤子及内裤都被无情扯掉。

她的手在他身上轻柔地摸了会,他感觉自己有些飘,下一刻,他的腿就被分开,一种被剥开的感觉贯穿了他整个大脑。

他只觉得身子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接着,就是被动的甚至机械性的被摆弄,被束缚,而所谓的快乐,他丝毫没有感受到。

夜,似乎还很长……

天蒙蒙亮的时候,钟盈才从贺敏之房间出来,当然,千万别误会,他们什么都没干,她只是安慰他,哄着他,他们彻夜长谈,谈谈这半年多,他的生活,他的学习,还有他们的未来。

快天亮的时候,她才安抚他睡下。关好了他的房间门,她伸了伸懒腰,今天,她决定去拜访几位老朋友,也许从他们那里,她能找到好的思路,和将来的出路。

长廊尽头的房间门忽然被打开,门里出来的人略显狼狈,而且她没看错的话,他,好像裹着的是被单?

钟盈张口结舌,等看清楚那个狼狈的甚至走路有些踉跄的人是谁后,她微微皱起眉头来。

她就站在那儿,而从门里出来的人开始并没有注意她,等略微整理了下头发,又用力裹了下被单,准备立刻回房间时,就看到了站在走廊这边的钟盈。

常野一下子忘了要抓紧被单,被单从他身上滑落,幸好他穿了长裤,而上半身因为衬衫被撕碎了,没法穿,他只好裹了床单,想着这么早,不会有人看见。可惜,出来就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人。

钟盈在他被单滑落的时候,就看到了他身上留下的无数抓痕,他算不上白皙,但胜在健康,光裸的身上,甚至肚子往上还有几道红痕。

“你?”钟盈迟疑了下,她很难判断他是自愿和人发生了什么,还是他被别人怎了。她记得黄绸好像说他昨天喝了不少酒,难道酒后那啥?

常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他急忙用手交叉挡住自己的身子。他蹲下来,甚至感到羞耻。

是他错了,他以为听了那个女人的话,他一定可以挽回钟盈,没想到全错了。他上错了床,一早醒来,看到那个叫康婧的女人的脸时,他就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幸好,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他侥幸的想。

没想到还是晚了,他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看到钟盈。

钟盈快走了几步,走到他跟前,把被单捡起来裹住了他。

“我送你回屋里去,有什么事稍后再说。”她无法判断他是什么情况,不过他们站在走廊里说话绝对不是好办法。

常野被钟盈拉起来,他有些浑噩,若是,若是因为他做错了事,她能对他好,那么,他宁愿这一刻就此停住。

钟盈送常野回他的房间,又放了热水让他洗个澡。

她则是坐在外边的沙发里想刚才的事,那间房间的门牌号,她看了,是她原来那个,不过,这次重新做门牌,安排顺序,都是交给黄绸的,她怎么重新安排顺序,她没问。

看来事情有些复杂,她心里有些乱。

在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但马上又丢开。

常野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看起来比刚才好了许多。

“谢谢,谢谢你!钟盈。”常野觉得自己很丢脸,尤其在钟盈面前,他已经抬不起头了。

“你,”钟盈起了个头儿,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好,难道要说:“你昨晚和谁睡的,以后要怎么办?”

这么问,只怕常野连自杀的心都有吧。

“那个人对你好吗?”钟盈换了种问法。

常野愣了半天,才弄明白她问的是谁,什么意思。

“我,呵,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萍水相逢,偶尔,偶尔总是需要那个,发……发泄的。”他涩然地说完,忽然就咬住了嘴唇,他都在说什么呢。他守了二十多年,难道只为了这么一次发泄。

不过,他也知道他用的那点小心思绝对不能说,说了只怕他们以后连朋友都不能做。

更何况,他已经弄不清楚为什么昨晚在那个房间的会是康婧,而且看她的情形倒很像中了那种药后的样子。

钟盈绷紧脸,他是什么样的人,她还是有些了解的,在这里这么多年,他都没有乱来过,怎么会忽然想起来要发泄?

这个词,她真不喜欢。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就好,男人最重要的是要自爱。”钟盈知道无论自己说多少,怎么说,他都不会听了。

所以,她站了起来,说了这么句话,就出去了。

常野坐在沙发上,愣了下,最后只是苦苦一笑,他能说什么呢。

钟盈出了常野的房间,就去了前边大堂。

黄绸正在整理酒柜,那些换下来的门牌还在柜台下面的地上堆着。

“绸子,客房那边的门牌是怎么排的?”钟盈坐在柜台前,叫来黄绸问。

黄绸把最后一瓶酒码放好,才走到柜台前的椅子坐下。

“以前门牌的顺序有点乱,我就从后面往前重新排了一遍。老板,你那个房间我没钉门牌。毕竟是老板的房间,钉了门牌总像客房似的。”黄绸嘿嘿一笑,很狗腿的说。

钟盈抚了抚额头,果然是这样吗?

“那我原来那间房的门牌现在是谁住的?”如果不问清楚,只怕她都难安心。

黄绸不知道钟盈什么意思,查了下登记本。

“是康婧,前天她就住这儿了,所以,我就安排她住后面那间房。按顺序,正好你那个门牌是钉在那间房间门口。”

听完了黄绸的话,钟盈心里的不安越甚,常野居然和康婧搅合在了一起。

“下午,让凤石带敏之出去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再做做头发,对了,记得内衣裤都要买,还有鞋子也都要舒服的,钱从我的卡里出。凤石如果有什么想要的就让他一起买了,都从我卡里出。”

黄绸接过钟盈递来的卡,答应着,却有点傻,不知道她家老板这是咋了。

不过,她马上又想起了一件事,喊住钟盈,神秘地探过身子在钟盈耳边说:“老板,昨天小贺的那个学姐让我帮她办件事,我猜她一定以为咱们是单纯的主雇关系。我就假装听她的话喽,然后,嘿嘿,你猜我怎么着了,我把她让我买的东西放她饭里了,哼,真不要脸,还敢来挖咱家墙角。”

黄绸说完有点愤愤然,钟盈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怪不得,怪不得常野不肯说实话。

如果昨晚,她不在敏之房里,只怕今早狼狈出现的不是敏之就是她钟盈了。

好个康婧,她以为她是有教养的大家闺秀,没想到居然这么龌龊,肮脏。

严令黄绸以后不许再胡来,钟盈便离开大堂。

她要找康婧谈谈,到了康婧房间门口,门没锁,她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发现地上有被撕碎的衬衫,房间里充斥着强烈的荷尔蒙味道。

她坐在沙发上,正好对着床铺,床上的康婧光着身子趴睡着,她的身上也有纵欲过后的痕迹,而床单上还有一片已经干涸的血迹。

钟盈再次攥紧了拳头,她心里想的是等康婧醒了,她一定要让她清楚地知道到底占了谁的便宜。也让她记住,这样的便宜不是想占就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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