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Behind the Mask 面具背后(上)(1 / 1)
题记:
All along, had to talk about it; Like a two-edged sword, he touched you and it stabs me
一直以来,我们不得不谈这么一次;你是一把双刃剑,他触摸了你,你刺伤了我
All along, I knew you were a phony girl; Sit behind the mask, and you control your world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是一个虚假的女孩;坐在那面具的背后,你控制了整个世界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把车开回家的,双手因为紧张和害怕几乎不能开成一条直线,我就想立刻摊倒在地上,抖做一团。可是不行,我必须要马上找到他,告诉他。
到家,家门居然是敞开的,我进屋,看见了她站在窗台旁,光线只能照到她身躯的一半,另一半是令人恐惧的黑暗。她那大得没边的黑色眸子,现在看起来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她并未化妆,可嘴唇是那样的红,红得有些瘆人。
我走前一步,警觉地问她“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密码?”
忽然,她笑了,放肆地笑了,眼睛也咪成了月牙的形状,唯一一次地笑得这样的真心,她说“我知道,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喜欢玛歌酒庄05年的红酒。你不喜欢香槟,但是罕见的甜型香槟你却不会拒绝。你喜欢雪笳,却从不抽古巴产的。三个月前,你开始听交响乐,最喜欢伦敦爱乐交响乐团。再有呢,就是三个小时前,你终于查到了那颗橙色药片,现在正在满世界疯了般地找他。”
她说话的尾音微微上扬,全是轻蔑,眼角的余光最后落在窗旁的鸟笼上。我朝着她看的方向望去,才发现鸟笼钉在墙上的钉子看起来是那样的异样。
而这种怪异,我再熟悉不过,那是一个针孔摄像头,也可能是一个窃听器,就像我曾经在Gekko办公桌前安装的那个一样。可她安装的位置是如此绝妙,我曾多次仔仔细细地检查电脑和书桌,却偏偏遗漏了这个荒废的,却位置极佳的鸟笼。
她的城府比想象的还要深,我心中有些惊恐,可知道,这种时候万万不能显露出来。我不理她,自顾自地走到桌前,提起笔,开始继续我誊写之前尚未抄完的班若心经。
从“无苦集灭道, 无智亦无得”一直抄到,“苦, 真实不虚, 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心情稍微平复,这才缓缓地说道“你处心积虑收集我的证据和罪状,甚至不惜两次在酒里给我下药,伪造我药物上瘾的医疗报告给他看。就是为了给Andrew报仇?为了让我也感受深爱的人离我而是去的滋味?”
我微微停笔,冲她一笑“可是你错了,Andrew不是我杀的,他是被公司的阴谋害死的。你现在反而对我这样做,是掉进了他们的陷阱,和真正杀人凶手有什么两样?”
话音落下,却听见了那熟悉的可怖尖笑,与那次手术台的幻梦中听见的一模一样,“没有区别!没有两样!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是我亲自约他去的河畔路,我们坐到河边一起分食着那盒饼干。一直忘了谢谢你呢。那盒饼干真的是很可口,可口到他都没注意到,里面混入了嗎啡的粉末。”
她的声音如同地狱的鬼魅,在空荡荡的家里来回飘荡。吓得我握笔的手一抖,本已抄到最后的一句“菩提萨婆诃”,那个“诃”字竟因拿笔不稳,被写得歪得不成样子。
我叹了一口气,再看看之前密密麻麻工整的字迹,整一篇算是全毁了...
-------
我不敢让她看出我惊慌,放下颤抖的笔,强装镇定冷冷地朝她看去。她的脸上早已没有初见时的青涩和光辉,看起来是那样的陌生。我觉得急需酒精镇定一下,随手拿起最后一只酒杯。
我尽量慢地倒入红酒,边倒边想,会是什么让那样美好的一个人,变成今天这般模样?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坏掉的?我脑海里浮现出,她面对他时迷恋的笑容,真诚仰慕的眼神。想到她那么多次,忽然出现挑拨我和他的关系。脑海中的一个念头渐渐清晰。
我看向她,微微一笑,道“你不觉得自己很肮脏么?你不惜出卖身体利用Andrew去接近他,连发型也改成他最爱的模样。”
我不做声色的看着她,她脸上的肌肉跳动了一下,看来我说对了。
心理战中,不能退让,我起身逼近她,一字一句道“你是得不到他的,即使你给他下药,你最多也只能在他的幻觉里,充当我的替身。”
听到这句话,她脸上那样的神色一扫而空,她亦靠近我,索性将手环绕在我的肩膀,靠近我的耳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