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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假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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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执犹带笑容,循序善进,像是个温善老师:“切莫急躁。若说,真人所困,小仙能解。”

静默良久,听得一声:“我为何要信你?”天果真人虽语气质疑,但仍带了一丝难以隐藏的激动。

“真人不就是想要轮回镜,找得其妹与那生死未仆之人么?”孟执这人也可怕了,竟然连人家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知道了。

谁知那天果真人竟真收了真身,我被稳稳放下,光芒中隐约见着一袭贵黄长衣,走近方看见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面容精致俊雅,模样只是人界十一二岁的模样。

他瞥了眼我,立马调转视线看向孟执,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急切道:“你真有办法让南极长生大帝那个老顽固交出轮回镜?”

孟执优雅的扯出衣襟,淡笑道:“方才小仙不是说了,此次是为了六界圣诞而来的,长生大帝决不会拿这等重要事开玩笑的。”

天果真人立刻面露笑容,灿灿道:“若是如此,别说是一个果子,就是把全身的果子拔了去,本仙也绝无二话。”

孟执来之前应是和南极长生大帝商量好的,因为到仙府的时候,南极长生大帝正捧着一面镶钻琉璃镜着看着我们走进去。

天果真人先走上前去,直截了当问:“你可真愿替本仙找回仙妹?”

南极长生大帝手指一挥,镜面上显现一个慈和温柔的老婆婆,她一手拿着大汤勺一手拿着一个白瓷碗递给一个个神态痴呆的人,南极长生大帝悠悠道:“这便是七胜玉母现如今的模样。”

孟执咦了一声,笑道:“这不是忘川河上的孟婆么?”

天果真人凑过去,看了半响,咦了一声:“本仙的仙妹怎的会长的这般丑陋?”

南极长生大帝咳了咳,打圆场道:“这些都不过是些虚假皮囊罢了。”

天果真人自然是顺着台阶下,点了点头,南极长生大帝提醒道:“天果真人现在可以拿出仙果救治君上了罢。”

去到天宫的时候,一众人把我和孟执当做怪物看,想必是对我们两个还能回来表示惊奇,天果真人将仙果给我,我马上弄成汁儿装碗里,看着长肇端着碗一饮而尽。

床边的尔岚,抬起小脸看着孟执问:“爹爹,这个果子甜么?”

我忍着无数看来的目光,拉了尔岚过来:“你可真是嘴馋的可以,连这个时候都要惦记着吃。”

尔岚却一溜烟跑到天果真人面前,昂着一样无比可爱的脸,执着天果真人的手,咧出招牌笑容,糯糯道:“漂亮哥哥,你还有果子么?”

我无地自容的想找个地缝转进去,但又担心尔岚那颗玻璃豆腐心被天果真人那个古怪仙人给伤了,于是巴巴看着天果真人。

谁知这丫的根本没有看见我,视线落在尔岚身上,有些茫然的模样,从身上摸出个果子,低头看着小糖问:“是这个么?”

我与一屋子人张大嘴巴看着天果真人直抽气,尔岚倒是格外淡定了,捧着果子甜甜的笑:“谢谢漂亮哥哥。”

没想到以古怪出名的天果真人居然还会笑。

我感叹尔岚魅力的同时也受着一屋子人不屑的眼神,我真的很想告诉他们,我绝对没有教过她这样子的,真的没有。

“阿银,你还在那儿干什么?”长肇轻笑声将我的思绪打破。

我蓄了泪,可怜巴巴的望了过去:“长肇,你没得事了罢?”我忽的觉得背后看我的眼神更加讥嘲了。

最近这两天长肇闲的慌,于是拉了我去溜达,我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秋千,转头欢快笑:“长肇,你看。”

我伸出一只手,掌心全是掉落的梨花,雪白无暇。

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他的神色在顷刻间迷茫悲伤。

手中的梨花掉落,我看着翩翩而立的他,心蓦地沉了沉,觉得全身的血液都瞬的冰冻了起来。

我突兀的笑了起来:“长肇,她已经死了,你该看清楚我是谁。”

他看着我,脸色微变,直说了句:“阿银,对不起。”

我偏了偏头,硬逼回了泪水,轻声道:“长肇,那我如何也争不过他,毕竟她为你丢了一条性命不是?可你怎能当着我的面去想念她?”

我咬了咬牙,开诚布公的问:“倘若你真对宁炎如此念念不忘,当初又何必招惹我?”

就连生命垂危的时候,他都是念着宁炎,还说对不起什么的。

“长肇你如果真的是重视她,又为何推她下火海?”我晒然一笑。

孟执的脸色顿的一变,连声音都冷硬起来:“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谁高手我的,又有何不同?长肇,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阿银,我告诉你便是。”他道。

“宁炎是火神最宝贵的女儿,本君认得她的时候她也与你一样年华,宁炎与我相遇在西王母的瑶池盛会上。她喝多了,醉醺醺的把本君当做了当时的司命掌生,愣是要拉我拼酒……”

“那时本君与妖界反叛的狼王大战了一场,受了重伤又赶上天劫,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知本君要历的劫是最高炼劫,她怕本君历劫失败,魂飞魄散。于是盗了雪如甘愿为无念所控,为本君引去一半的天雷。”

本以为他还要说什么,但却没有了下文,只呆呆看着天空浮云,于是开口问:“既然如此,你又何故要亲手将他推下三圣火池?”

“落在父君手上必死无疑。”长肇神色冷了起来,复又闭了闭眼眸:“本君以为无念既有本事保住自己,说不定也有法子保住他的寄主。”

我盯着眼前美轮美奂的青奂仙草,耳边响起君上那日仔细温柔的浇花场景。

之后,我遇见了佩蓉,我知道了所有。

“你真以为你能比得过我?他待你好全是因为宁炎姑姑,可你哪里配和宁炎姑姑相提并论了?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君上了。”佩蓉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依旧是一身华丽尊贵的打扮。

她扬了扬凤眸,不屑道:“本妃虽然不比你受君上喜欢,但总不是别人的影子,你真是个可怜虫!”

我轻轻的笑了笑,你错了,他并不是把我当做别人,而是把她看得比我要重。

佩蓉看了我一眼,嘲讽而怜悯的语气:“犹要自欺,可怜愚昧。”

是啊,所有人都喜欢她,就连佩蓉这样高傲刻薄的人都如此的敬爱她,那个女人真不是我能比的么?奂塬宫。

这是七奂天妃住的地方,之后也是宁炎住的地方。

我轻轻推开门,屋子里的陈列一尘不染,殿内的青雀九转顶炉内还焚着上好的香料,画梅白胎瓷瓶内还插着几株新鲜的青奂仙草,手指划过雕凤四足圆桌,站定在一副惟妙惟肖的画作前。

那画上的场景是三重天的青奂花海,幽蓝的光衬着女子紫色纱衣如霞如魅,那女子肤色白皙如玉,眉如远黛,一双绯色琉璃瞳子始终望着远方,以至于梨花落满她及腰的长发也浑然不知。

我见过的,在梦中的那个姑娘,只是长大了些后似乎更为风华绝代。

我看着右上角的那半首诗词,目光微凉。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我痴痴浑浑喃了着句。

那落笔我如何能不熟悉,认真的仿佛是投注了所有去书写。

你既难以忘怀,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又为何要与我逢场作戏?

我见到天君时,他正在后庭中,浇着那盆青奂仙草。

“我知道,我永远都比不上宁炎,她与你认得了四千年,而我与你识得终究是晚些。”我晒笑着说道。

他静静看着我,一双灰色眸子里全是不知所措。

我轻轻笑了笑:“我知道,我不是输给了这四千年的朝夕相处,也不是输给了她的美貌智慧,我输给的是命,她终究是为长肇你死了不是么?”

他沉默不语,不反驳也不承认。

“我一直都知道的,从那个梦里的宁炎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想过放弃,但终究是没做到”

泪珠滚出了眼眶,我犹自笑着:“后来,我就干脆假装不知道,这样可笑的自欺欺人。我总是觉得,只要你是真的把我看的重要就够了,可我从未想过她在你心中离去不曾离去。”

我看着他悲痛怜惜的模样,更加笑了出声:“长肇,若是你从不曾出现过该又多好。你既另有所属,又为何要来招惹我。”他紧紧拥住了我,低低的唤着:“阿银,对不起,我实在不该…”

“长肇,你忘记她可好?”我抱着希冀的笑容看着他:“让梦仙陶介编一场梦,让你忘记她可好?”

我看着他松开了抱住我的手,沉默不语。

我的手死死握紧,咬着唇后退几步,大声笑着:“孟执说得对,喜欢上你真是愚蠢至极。”

他的心里面只有宁炎,只有那个已死的宁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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