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将军的女奴二更求收(1 / 1)
“神医,你的意思是,这东西有毒?”越皇震惊了,墨黑瞳眸瞬间染上几分戾气。
“怎么可能会有毒?没看见桦儿都比以前精神了?”越后愤怒地一拍案几,茶杯晃动,溅出几滴淡褐色茶水。
“皇嫂,你这么激动干嘛?”吴后眼梢一挑,“莫非这东西你也吸过?还是说,这个周神医,是你举荐的?”
雪儿深深看了越后一眼,越皇的目光也望向越后。
越后忍住撕了吴后的冲动,又被越皇眸中阴沉给吓到,急切说道,“皇上,这大烟臣妾的确用过,十分提神,身体并没任何不适啊。”
越后实则心虚不已,这东西还真是她推荐给越皇的。
血鸯则惊疑不定看着众人,目光复杂地扫过地上的断烟枪,曾经稀之如命的东西,现在却变成了害人的东西。
这种反差,令她心下唏嘘。
而即墨桦,则眸色深沉,抿唇未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四公主自进来,就目不转睛盯着即墨桦,对几人的争执,她似闻所未闻。
雪儿很想吐槽,就即墨桦目前这鬼样子,一副瘾君子模样,还能帅到哪里去,也不用这么花痴吧。
不过,雪儿首先要解决眼下这事!
她呵呵冷笑道:“没有任何不适?难道,娘娘没觉得越来越爱犯困?越来越依赖这个东西?”
此话一出,越皇脸色就更加难看,阴沉的似能滴出水来。
他五指拢向掌心,指骨捏得啪啪做响,心里更是翻江倒海,神医说的这些,岂不是他目前的状况?
越后眸子惊恐放大,摇头哆嗦:“不会,不会,怎么会……”
“怎么会不会的呀?皇嫂,你到底在说什么?”吴后一脸兴味。
看来此事与越后这贱人脱不了干系!亏四皇子还记在她名下!
越后见大大咧咧坐自己对面的吴后,脸上挂着很欠揍的笑,突然冷静下来,冷冷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这种烟是由一种花制成,名叫罂粟,越皇,我说的对吗?”雪儿不理会这两位皇后之间的龌龊,冷静询问越皇。
见越皇点头,雪儿接着道:“越皇,可否听凌薛讲个故事?”
“嗯。”越皇沉声应道,他知道这肯定不止是故事。
吴后见越后不再理会自己,也知道现在不该是她插嘴的时候,于是也老实起来。
佑大的房间瞬间只剩下雪儿刻意压低的声音。
“这是凌薛看过的一段野史,拒说大陆的西边,还有一块西大陆,那里也有许多的国家。”
“当时,欧国看中了汉国的肥沃土地,可汉国是一个拥有几千年历史文明的大国,欧国即使拥有先进的武器,也无法占领欧国。”
“欧国人把一种叫做鸦片的大烟,通过黑心商人,偷偷卖入汉国。”
“汉国人并不知道这种大烟的危害,反倒在贵族中十分流行起来,后来,连汉国下层的百姓也开始吸食大烟。”
说到这里,雪儿停顿了一下,直直望向听得十分认真,面色凝重的越皇,“越皇你猜,汉国最后会怎样?”
越皇回视她,声线略微不平,“怎样?”
“差一点点就亡国。”
见越皇微松口气,雪儿接着又道:“不过,汉国被迫割让了许多领土,其他国家眼红,都想来分一杯羹,他们联合在一起,攻入汉国内部,烧杀抢掠,无恶不做。”
虽未亲身经历过,但毕竟课本上学过。
想到当时群众的水深火热,雪儿的声音也愈渐沉痛,“当时的汉国,哀鸿遍野,血流成河,妇孺被玷污,上到八十,小到十岁,孩子的头常被敌军挑在刀尖上戏耍,被活活剐皮,蒸煮的大有人在。”
“如果不是后来建立了新政权,只怕,汉国早已不复存在。可就算如此,新政权也用了很多年,损失了不记其数的人马,才将那些侵略者赶走。”
雪儿话音落下,血鸯如水的杏眸里也浮起一片哀色。
越后目无焦距,直直望向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吴后和四公主则面色发白,他们不是觉得可悲,而是觉得恶心。
即墨桦全程面色倒多大变化,他饶有兴趣地盯着雪儿,狭长凤眸里涌现出一道柔和亮光。
越皇脸色变了又变,刚听差点亡国,代表国还在,他还出了口气。
可既然建立新政权,那就说明,先前的统治彻底被推翻。
这与亡国又有何区别?
雪儿将众人的表情全都收入眼底,紧盯着越皇的双眼,问道:“越皇,您也知道,这一切,都源于那种叫做鸦片的大烟,可,那种大烟,到底是由什么炼制而成的?”
整个室内,众人连呼吸都凭住了,静的落下一根针都能听见。
答案呼之欲出,越后捏紧拳头,越皇呼吸沉重。
“是罂栗。”雪儿无情回答。
“不!我不信!我不信!”越后终是爆发一声吼叫。
血鸯的心也跟着下沉。
“主子,主子……”她哀哀唤着,杏眸盈满担忧。
“四表哥——”四公主也跟着哭了出来,起身扑向即墨桦,拼命去挤血鸯,却被横空出现的一道黑影给挪回原地。
四公主整个人还傻愣愣的,发现自己落进一个陌生怀抱,鼻中充斥浓浓男子气息,这人居然不是四表哥!
她气得面红耳赤,抬手一巴掌招呼过去。
来人侧脸一闪,赶紧放下四公主,‘咻’的原地消失,来去只余一个影,显然是四皇子身边的影卫。
“四公主请自重。”即墨桦腊黄的脸已变得铁青,自然不会给四公主留脸。
“皇兄,姝儿只是关心一下表哥,这也不为过吧?侄儿真是太过分了,毕竟姝儿还是个女孩子。”自古女子最重声誉,今天自己女儿当着众人面被人给搂了,虽是宫中暗卫,但怎么说也是男子,这口气吴后怎能咽下?
不待越皇开口,即墨桦已冷冰冰道,“既然是女孩子,姑姑就该多教教她礼仪,随便靠近男人的床,这是非常不礼貌的。”
“你……”吴后被堵得胸口发闷,一时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气的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