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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谈笑风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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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年后大家都忙,阿玛没空管着我,当然,我也安分的待在府里,没有到处乱跑。

早起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用晚膳时阿玛回来了,说是康熙向他提起我了,估摸着过不了几日我就得回宫里去了。怪不得我早上打了个喷嚏,原来是老康想我了。只是可怜我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优哉游哉的日子又要到头了。

老康也是贵人多忘事,自向阿玛提起我的那日后,过了一段时间才想起派人接我回宫。

开春宫里又进了一批秀女,我这趟进宫见着到处都是新面孔,兰姑姑到了年纪出宫了,可惜我没来得及再见上她一面,不过蕙儿姐倒当了管事姑姑了,也算是喜事一件。

老康给我安排了间独间,没有与文宣住在一起,不知道这是不是说明我职位高了,月俸也多了。

御茶房添了几盆水仙和君子兰,颇有生机。

“丫头,给皇上沏杯茶端去。”李德全往御茶房来。

“是,马上就来。”我翻箱倒柜找茶叶,竟然还找到一包菊花,“咦,这菊花什么时候有的?”

“蕙儿姑姑前段日子上了火,去太医院讨来的,估计是搁这儿给忘了。”文宣道,乍听蕙儿姑姑这称呼还没反应过来。

菊花可清热解毒,我往茶里头丢了几朵,便端去给老康。

老康俯头批奏折,没空搭理我。我将茶往他右手边一放,静静退至一旁。

良久,老康才端起茶了呷了一口,略一迟疑,拿起茶盖瞧了瞧。我心中暗自打鼓,不合心意?

老康一撇头看到我,吃了一惊,“翎丫头!终于舍得进宫了,嗯?你这茶里搁了菊花,茶香透着菊香,这点子倒是新奇。”随后又道,“朕看你好像胖了?转一圈。”

啥?我没听错吧?

“转一圈。”老康又重复一遍。

我只好照做。

“嗯,确实胖了!马尔汉爱女心切,真真是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了。”康熙爽朗大笑。

呵,居然说我胖了!“皇上治国有道,我大清朝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家家户户五谷丰登,六畜兴旺,所以奴婢不胖也不行了。”心里不服,嘴上还得拍马屁。

这话果然受用,康熙一听更是龙颜大悦,“李德全,你听听,一段日子不见,这丫头溜须拍马屁的功夫倒是进长了不少啊。”

李德全跟着一旁笑开了,也不忘附和我的话。

“皇上您说错了。”我一本正经。

康熙和李德全都止了笑。“说说,朕哪儿错了。”老康诧异。

“回皇上,奴婢不是拍马屁,皇上是人中之龙,奴婢自然是拍龙屁了。”从不知道自己可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龙屁?!”惹得老康又是一阵狂笑,“李德全,将地方进贡的端砚取来,朕要赏给这丫头!”

“嗻。”李德全应声去取。

见皇上要赏我东西,我高兴得忙谢恩。端砚为中华百砚之首,一直是文人墨客最青睐的藏品。

我这刚回宫,讨得皇上开心,得了赏赐,成了皇上跟前的红人。一时间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也不知这样于我到底是福是祸。

我站在镜前瞧来瞧去。

“你干嘛呢?”春梅和文宣拉着蕙儿姐往我屋里来了,蕙儿姐不解的问道。

我皱眉,“皇上说我胖了,你们瞧着呢?”

“嗯,确实是胖了一圈。哈哈。”蕙儿姐托着下巴。

春梅绕着屋内瞧了一圈,“渍渍渍,玉翎,你看你这屋里的摆设,都赶上咱们蕙儿姑姑了。”

“行了,就你话多,喝口茶吧你。”蕙儿姐将我倒给春梅的那杯茶递给她。

春梅喝了一口,挨着我和文宣坐下,“哎玉翎,把万岁爷赏你的礼儿拿出来给姐妹几个开开眼界呗。”

“行,等着。”这春梅,实在拿她没办法。

“呐。”我将那方青翠色的端砚摆在她们眼前。

春梅盯了半天道,“你们说,皇上不赏个金啊银啊什么的,怎么就赏了这个?”

“自然是要玉翎好好习字啦!”蕙儿姐调侃我字丑,引得春梅、文宣哄堂大笑,“不过你们可别小瞧了这端砚,宋朝诗人张九成曾赋诗赞道:‘端溪古砚天下奇,紫花夜半吐虹霓。’端砚为百砚之首,是历朝历代文人墨客的厚爱。”

“原来如此啊!”春梅感叹。

“那可不,好的端砚,无论寒冬或酷暑,用手按其砚心,砚心湛蓝墨绿,水气久久不干,因此有‘呵气研墨’之说。”我伸回手,大家看着砚心的水气。

“没成想这端砚还深藏不露呢。”文宣道。

“是呀,让我也试试。”蕙儿姐拍掉春梅伸向端砚的手。

“咱们是来看翎儿的,怎么就围着这方端砚了。”蕙儿姐将端砚塞给我,“快收起来,免得啊被春梅这丫头弄坏了。”

我笑称好,把端砚收了起来。

“咦,蕙儿姑姑,你这话这么说,我可不乐意了。”春梅假意生气。

蕙儿姐把眉一挑,也故意道:“管你乐意不乐意。”

文宣噗嗤笑了,“好了两位姐姐。”

我也道:“行了你俩,这戏再演可就过了。我不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可有什么新鲜事儿发生?”

“新鲜事?没有吧,要有就是宫里新来了一批秀女。”蕙儿姐苦思冥想道。

“我想到一件事儿,不知算不算是新鲜事儿。”文宣道。

“说说看。”

“在十七爷那儿当差的寒雪,姐姐可还记得?”

“寒雪,记得,怎么了?”

“她跟了太子爷当了庶福晋了。”

还真让她钓到金龟婿了!看来确实是没啥新鲜事了。

“哎,我出个谜给大伙儿猜呗,蕙儿姐若知道可不许提醒。”我道。

蕙儿姐爽快答应,“你说说是什么谜。”

“听好了,要过年了,农夫家有一头猪和一头驴,请问该杀哪一头?”

春梅第一个答道:“肯定是杀猪。”

我一笑,“驴也是这样想的。”

“杀驴!”文宣道。

我又笑,“猪也是这么想的。”

蕙儿姐思索了一会儿,“难道是两头都杀?”

我大笑,“邻居家的猪和驴就是这样想的。”

“你这丫头,敢情编排起我们仨儿了!”蕙儿姐教唆春梅,文宣围攻我。

我连声求饶,“要不我再说一个可好?”

“两位姐姐,咱们就先饶了玉翎姐姐这回,看她还敢说出个什么来。”到底还是文宣维护我。

“有三只狗,一只叫我,一只叫我我,一只叫我我我,”

“谁这般无趣,给狗取这劳什子的名儿啊。”春梅道。

蕙儿姐扬眉,“别打岔。翎儿,你继续。”我估摸着蕙儿姐是知道这个谜的。

“有一回,给三只狗的屎不见了。”

“什么屎不屎的,你这丫头满口胡话,没个正经儿。”这次是蕙儿姐打断我。

“蕙儿姑姑,你别打岔!”春梅反唇相讥。

“臭丫头,拿我的话呛我。”蕙儿姐哭笑不得。

“得,两位姑奶奶,这谜还猜不?”

“猜。”俩人异口同声。

“有一回,给三只狗的骨头不见了,换成骨头行了吧,不是我我和我我我偷吃的,那么是谁吃的?”

“那自然是我了。”春梅脱口而出,我和蕙儿姐仰天大笑,文宣才反应过来。

“好啊你们,下套让我钻,蕙儿姑姑真真是不地道,自个儿明白也不提醒我。”春梅埋怨。

“哎,我这儿还没开口呢,你自个儿倒着急说了,这可怪不着我。”

“小翎子!”听着像十七爷的声音。

“小翎子!……这么多人。”十三领着十七爷过来了,许久不见十七爷,这小孩倒是又长高了。

我们正欲请安,十三便道免了,“十七弟听说你回来了,死乞白赖非得过来看你,我只得替他跟师傅告了假。”

“咦,老远就听得你们的笑声,聊什么呢?”

蕙儿姐促狭一笑,“回十七爷,翎儿正给大伙儿出谜语呢,要不两位爷一块儿?”

“我不过胡诌八扯的。”我笑道,耐不住十七爷兴致高,给他俩搬了太师椅,说道起来了。

“知道毛虫为何会飞吗?”

“毛虫破茧成蝶了!”十七笃定。

我笑而不语,卖关子。

“十三哥,你说呢?”

十三摇摇头。

我便道:“因为毛虫吃了仙丹。”

自然而然收到各种白眼。

“青蛙为何会飞?”

众人皆摇头。

“因为青蛙吃了毛虫。”蕙儿姐道。

“蛇为何会飞?”

文宣道:“蛇吃了青蛙?”

“对。鹰为何会飞?”

“鹰吃了青蛙!”十七道。

我狡黠一笑,一会儿大家便恍然大悟,鹰本来就会飞!

“这题不算,再出一题!”

十七爷不依,我只好再说一题,“历史上谁走得最快?”

大家也是众说纷坛,十七连他祖父顺治都说了。

“是曹操,因为说曹操,曹操到。哈哈。”

“哎,听翎儿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来,历史上谁的肚子最大?”蕙儿道。

这个我听说过,为了保持神秘感,我还是保持沉默。

“我知道,是宰相,因为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没成想是文宣猜出来了。

“不过是些小伎俩,倒叫两位爷看了笑话。”蕙儿姐道。

十三一笑,“哪里,我倒觉得有趣得紧。”

“哎,别光我们想啊,你们也出出题?”我提议。

十三十七出的都是些文绉绉的题,有些我确实不懂,便觉得无趣。十七因还有功课,十三一会儿便带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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