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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疼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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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房间,一如这寂静的宿舍屋。

若白松开了怀中的人。

屋内灰暗,勉强可以视物,他摸到开关。

“吧嗒”。

女孩靠在墙,两只手放在身侧,亦是靠着墙。乌黑长发软趴趴地贴着她的身体,昳丽如画的容颜因刚才的□□而有淡淡的潮红,添了些许风情万种的艳色。

“你刚才说什么?”若白问她,声调低沉。

初薇垂眼看着地板,“你会留下吗?”

“看着我。”

祈使句,不容反驳,辨不清喜怒。

她抬起头来,就看见,他冷冷地看着她,黑眸如墨,像是深潭下的寒芒,隐隐有着幽暗的波光。她从来不会在这样冰冷淡漠的瞳仁里找到自己的身影,而此刻,却出现了。

他生气了。

她知道。

“你再说一遍。”

初薇动着嘴唇,明知道自己也许说错话了,但还是重复着,“你会留下吗?”她把视线的焦点放低,移到另一边。

若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看到,一边的矮柜上,放着一个他没见过的信封。他能确定,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没有。

“谁送来的?”

“刚才,闵胜浩拿过来的。”

若白走到矮柜前,俯身拿起那个信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一看过。然而,把它们扔在柜子上,回过身,再次开口的语气冰冰凉凉:“你早就认定了我要留下来。”

“我……”

“你认定我要留下来,就像……”他喉咙干涩,努力要把话语挤出来,“……像李云岳那样。”

李云岳……

初薇心头一跳,李云岳为了元武道,抛弃了家乡,抛弃了祖国,离他们最近的,便是抛弃了已有身孕的母亲,背弃了他们的山盟海誓。

她猛地踉跄往前,抓住他的胳膊,却被他反手捏住的肩膀。使了很大的力气,肩骨几乎要被他捏碎。

“若白,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嗫嚅着嘴唇。

“那你什么意思。”若白一字一字地咬出来,面色发白中隐隐透着青色。到这儿的第一天晚上,她在屋前等他;得知旧事后,想说而说不出来的复杂;山洞之中,她微微起了冷汗的掌心……

李云岳对他们这些人意味着什么,对初薇意味着什么。

听了上一辈的故事,她不可能不有所感触。

相似。

那么相似。

旧日时光,与他们这一辈,何尝不甚相似。

所以,她是觉得,她要走上她母亲的路吗?

“你不信任我……”若白拧着眉,艰难地开口,“你觉得我会执迷元武道,放下你,离开你,留在这里……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初薇摇着头,肩骨传来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来。

“还是说,你一直觉得,在我心里,元武道比你重要?”

初薇愣住了,就这么被他捏着,一动也不动。她从来没有试图比较过一些人和事,比如说,从小一起长大的婷宜,和相处了三年亲亲近近的同桌,她们的分量究竟谁比较重;又比如说,她从小接触的元武道和后来慢慢喜欢上的中医学,对它们的情感究竟哪一个会更加深重。

同样的,她也没想过,在若白心里,元武道和她,哪个重要?

元武道是他最大的追求,他心里藏着旁人难以企及的梦想,她知道。

那她呢?他喜欢她,他爱她,她也知道。

可是这两者要他做出非此即彼的原则,他会选择哪一个?

她不愿去想,无论是哪一个,都会让她难受得厉害。

“若白。”她开口,看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瞳,“元武道对你那么重要……我只是,有些害怕……”

“喻初薇。”他沙哑着喉咙,“你真的觉得,我会因为元武道,而不要你吗?”

他极少连名带姓地叫她,也从不唤她的小名,只是喊“初薇”。这让他觉得,亲近之中彼此又是平等的。

这些年,馆里的师弟师妹们都是那样对他依赖中又心存畏意,即便是亦枫,也会有不敢说话怕他愠怒的时候。

可只有初薇,只有她,不顾千万般的险阻,处在里他最近的地方。

一侧身,一回首,她都在他的身边,让他能够触碰得到。

也是因为那样,她一点一点走到他的心里,自此长住,便再也离不开了。

可是如今,她却想要退缩了。

她连问都不问他一下,就已经判下了刑。

她居然说,她害怕?

她凭什么这么认为!

若白看着初薇游移不定的眼神,只觉得自己的心慢慢凉了下去,而后,似有滔天的怒意从他胸腔里要炸开出来。

她在怀疑他的感情。

她对自己的不自信,是对他的不信任。

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整颗心像是被人撕裂了开来,蔓延到肺腑都生疼得厉害。

若白拉过她,直接把人按拽倒在地板上,欺身压了下去。

他狠狠地吻住了她,辗转反复,用了力道去吻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喻初薇何曾被他这样蛮横地对待过,整个人被他重重地压着,身上的衣物尽数被他除尽,无论是他的手,还是他的唇,都是这样蛮横。

大手捏着她皮肤,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牙齿在她的身上厮磨,沁出丝丝的痛意。

“若白……”她痛呼出声。

只是压在他身上的人仿若未闻。

直到他毫无预兆的沉腰抵进,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终于忍不住嘤咛地哭了出来。声音低低地,带着呜咽,带着无助,却还死死地咬着她的下唇。

若白眸色一暗,一抹心痛划过,收敛了力道。

室内渐渐响起情人间的呢喃吟声,却好似索然无味。

两个人,只是在身体原欲的引导下,进行着交融。

初薇还是嘤嘤在啜泣,只带着若有若无的风情,不自觉地迎合他。

若白埋在她身上,有力地冲撞着她的腰身,一切的□□在他即将到达临界点的一刻迅速抽离,把女孩翻过来,将自己的灼热喷洒在她雪白的背脊上。

一场爱,几乎做得两人身心俱疲。

初薇半趴在满是凉意的地板上,全身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

所有的衣物都凌乱地散在一边。

她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任由若白拿纸巾帮她擦拭着身上的痕迹。

若白看着她呆愣的样子,心疼到无以复加,想要道歉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未必是那个意思。

他知道的。

若白只是愠怒,愠怒她一点都不懂他。他那么喜欢她,爱她,认为她重要到可以超越一切的事物,可她为什么要开口问他是否想要留下来。

明明白白的答案摆在那里,她为什么要问出口!

难道昌海给出那些东西,她就要把他相让了吗?

她到底懂不懂,即便师父说天下武学一家,可他自是一介凡人,有血有肉,不能逃离也不愿逃离这世间的尘埃和束缚。

他的心没那么大,只装得下故乡、亲人还有她。

然而,还不到双十的少年哪里明白,十七八岁的姑娘,自幼至长成都没经历过那么多沉重的事情。

因为总有他的参天大树替她遮挡住一切的风雨。

如今,在异国他乡,那么多的事情冲击着她。

她从未想过要阻挠他去做什么,相反的,她是多么希望他能够毫无顾忌地去做他喜欢做的事情。

不过顾忌这个,不用顾忌那个。

他管教弟妹们的庭训,她一直深深地记在脑海里,多年来从未忘记过。

“元武道就元武道。”

宏大广袤的武学境界,渊博高深的武学文化。

元武道就是元武道,他这么说过,父亲也这么说过。

她窥得它的一小部分便已满足,而它真正的模样却渐渐摊开在若白面前。

她那样喜欢他,爱他,她那样努力地想要和他并肩比立,可是在元武道上,她却无法触碰他的世界。

而在猛然间,被外人告知,她会是他的负累,让她莫要相阻。

她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又该多么害怕。

喻初薇动了,坐起身来,长发垂下,堪堪遮住胸前的□□。

身上被弄得斑斑驳驳,雪莹的肤色中,深深浅浅的吻痕和掐痕已经有显现出来的。

就在他的目光下,她吃力地拿过一件一件衣服穿上,站起身来的时候,还有些摇摇欲坠。

欢爱过后,她的脸上也没有一丝血色,反而苍白得厉害。

“很晚了。”她说,声音因为情爱过后有些喑哑,还掺杂着少许撩人的轻媚,“他们要回来了,我先走了。”

说着,也没有去看他的神色,越过他,脚步虚浮地出了屋。

她不得不承认,母亲的往事带给她太大的影响。

而每每日日看着李云岳的夫人发呆愣神,那样的思念、那样的追忆、那样的遥想,让她心头的沉重难以言说。

若白……

你清清楚楚你以后想要走的路,也清清楚楚我以后想要走的路。

松柏难以挡住你的天空,也不会是我今后的重心。

既是这样,难道也要我像那位婶母一样,只凭一盅药汤去接近你的世界吗?

初薇脚步越来越快,即便浑身酸软都没有力气,若白开始要得狠了些,带着一股蛮劲,跨步之中,觉得下身像是要撕裂,一如初夜那般。

初夜……

可是初夜的疼痛让她觉得那般甜蜜。

委屈的泪水再次涌上了眼眶,她立在湖边,转过身去。

泪眼朦胧中,她看不到她想见到的那个身影,那个如同雪山上淡争独立的青松似的挺拔身影。

他到底,还是没有追过来。

似是断了线的木偶,无法控制地跌倒在地上,对着明镜似的湖面,放声大哭。

夜风徐来,吹起了一湖的波澜,碎了湖心处的一轮皎月,闪着粼粼又请冷冷的波光。

隔着好几排的郁郁青青的大树。

黛色的韩屋内,流水哗哗地淌着,微凉刺骨。

少年捂着胸口,单手撑在浴室的墙壁上,俊颜泛着令人触目惊心的苍白,冒出来的汗珠与飞溅开来的凉意水珠一起,衬得他,像是一朵被冻住的冰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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