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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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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韩峻熹也没扛住。那张脸,那声音,那表情,那只伸过来的手……

他迷迷瞪瞪,握住了那只手,握得挺紧,连被那有点尖锐的红指甲刺痛了掌心,都浑然不觉……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该怎么说呢?能怎么说呢?要怎么说呢?

和一个陌生女人在车里拥抱亲吻的时候,韩峻熹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被他丢在办公室里自己别扭,又陷入拿着手机胡乱翻看通讯录唯独打不出那个电话的云一鹤,忙着自怨自艾的时候,等的耗的,又是什么呢?

但,就在那天,许林君闯入了韩峻熹的视线,继而又闯入了他的生活,在后来的三个月时间里,一点点侵蚀着云一鹤的位置,把自己有如香水玫瑰绽放到最浓烈时的味道,遮盖了云一鹤文心兰般的淡香。

许林君出现的第三天,云一鹤主动打了电话,跟韩峻熹道歉。

许林君出现的第三个月,韩峻熹给云一鹤打了电话,坦白了这个女人的存在。

言者汗涔涔,而听者,并未泪潸潸。

云一鹤只是想了想,然后问,峻哥,你跟我上床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她吗?

韩峻熹的回答是一个果断的摇头。

他本想实话实说补充一句自己还没有和许林君发展到那个地步,但又觉得解释就是掩饰,怎么都多余。

云一鹤又想了想,然后问,峻哥,那你是真心喜欢她吗?

这次,韩峻熹的回答是一个略带迟疑的点头。

略带迟疑,然而终究是个点头。

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吐出,云一鹤控制住手腕的颤抖,低着头沉默了片刻,抬起眼,站起身,走到韩峻熹面前。

他看着也跟着站起来的男人,想了想,而后开口。

“峻哥,你不用一脸苦大仇深的,这是好事。你能有真心喜欢的,我替你高兴。本来我跟你之间,也不是谈情说爱的关系,你就是同时跟多少女人有来往,我也没资格管的。我们本来就不会有结果,这一点我认识得很清楚。更何况……‘不需要有负担’也好,‘到你找到女朋友为止’也罢,都是我亲口说过的话,现在,是时候兑现了。”

没人知道,连他们彼此都不知道,云一鹤是怎么做到能用平静的声音,说完那一番话的。

话音落下后,他用沉默应对着韩峻熹的无措。笑了笑,抬起手,拍了拍那男人的胳膊,就像个听说好兄弟有了好归宿的朋友那样。

他在韩峻熹犹豫着伸出手,像是想要给他一个拥抱时,骤然往后撤了半步,挡开了那一双手,淡淡笑着摇头说:“不必了”。

“好好过吧。”又补充了一句,他转身迈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就再多一个字,也没有留给对方。

而至于韩峻熹,也许本应该觉得解脱的心里,瞬间背道而驰地套上了枷,坠上了锁的那份沉重,以及那沉重令人不敢相信的真实,也只有他自己再清楚不过,就算他既不想承认,也不曾对任何人说……

*** *** *** *** ***

云一鹤跟韩峻熹,在传闻会有世界末日的那年分手,也不知分手这件事本身对他们彼此而言,算不算一种末日。

祁林是第一个出现安慰云一鹤的,可他几乎什么都没说。

他就是问了一句,一鹤,你们之间这段儿,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云一鹤清楚对方的意思,梳理思路,不管怎样,是站起来继续前行的先决条件,就好像不把战场打扫干净了,这儿就没法好好生长草木庄稼,早晚都仍旧是一片荒芜。

“算什么呢……算什么啊……”靠在宽大的沙发上,抬头看着工艺繁复的吊灯,云一鹤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文艺一点,他是我这辈子快过完的时候想起来,会心痛但是不会后悔的经历。我呢,应该是他会后悔但是不会心痛的体验吧……而且我估计我不会一直到他这辈子快过完的时候都还被记得。”

“啊哈……倒是哈,他犯起糊涂来是挺有老年痴呆先兆的。”

听到那种说法,云一鹤苦笑了几声,继而一声叹:“其实,也没必要弄得那么无病呻吟,简言之一句话——我们不可能白头到老,就是这样。”

“你真的是太喜欢他了对吧。”祁林听着白头到老四个字,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而且沉重,拍了拍对方的膝盖,他站起身,回头看向沙发后面不远处的台球桌,“来玩儿几局吧,放松放……哎?球呢?”

“……收起来了。”没有回头,而是低头捏了捏鼻梁,云一鹤伸手从茶几上抓过杯子,喝了几口热茶,“台子我也找到下家了,过两天有空就拉走。”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祁林有点后悔自己提到台球,他坚信这里头应该是有什么太好或者太不好的回忆在作祟,以至于让云一鹤不得不采取措施,眼不见心不烦了。

可是眼不见,真就能心不烦么?

“我跟明子说好了,过两天他跟我回一趟天津去我爸妈那儿住两天,你要不要跟着一块儿去?”

“我去干嘛,当烛台啊?”一下子笑起来,云一鹤扭脸看着对方,“要不,我帮你照顾猫好了。”

“裤衩不用照顾,我把粮食和水还有猫砂都准备齐了,够三天的。”

“每次听你说你家猫的名字,我都还是觉得不适应。”虽说有点无力,可总算是还算真心地笑了起来,云一鹤两手捂着杯子,脑子却开始不由自主在想那条漆黑的大狗,“……祁裤衩……韩大臀……这都什么鬼名字,难怪你俩能做朋友。”

听着那有几分发虚的调侃,祁林皱了皱眉,沉默不语中,只剩了一声无奈的低叹。

好友的安慰,再贴心,也无法真的疏通心塞,再及时,也不能扶狂澜于既倒,挽大厦之将倾。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而事态,是不会因为人心所向,就不往更扭曲的方向延伸的。

只能打起精神继续走下去,人人都如此,不管你是劳苦大众,还是富家公子。

心疼起来,不挑出身。

疼就是了。

那天,祁林拉着云一鹤,出去吃了顿饭,席间,那男人曾经一边翻看着菜单,一边淡淡然跟他说了句:

“其实,我是有预感的,最后那些日子,他对我很温柔,有所亏欠的那种温柔,从那时候起,我就发现有问题了……”

祁林对此,什么都没说,他是真的有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而云一鹤,则在那之后,回去了自己原来的世界。

一个人的世界。

他还是那个开夜店的红四官三富二代,还是风度翩翩英俊潇洒气质绝伦的云老板,男人女人都喜欢他,只是那种喜欢,他根本不稀罕罢了。

他想,韩峻熹也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了吧,一男、一女,两个人的世界,或者就算有朝一日不是两个人了,也不会再回来了。自己,只是那男人一次误入了的歧途,有金光大道可走,谁还要过你这颤颤巍巍的独木桥呢。

而也许,又或者不只是也许,韩峻熹在云一鹤以为他会快乐的时候,并没有真的那么快乐的。

他们之间并不算太顺利。

首先就是父母并不喜欢这个许林君。

“大峻,妈不想拦着你,可……”欲言又止了一下,母亲叹了口,“这真行吗?”

“妈。什么叫行不行的啊。”笑了起来,韩峻熹摸了摸母亲的手背,“她不是各方面条件都挺好的嘛。”

“条件归条件,条件等于人品吗?”开口的,是父亲,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捏着遥控器,根本就是在不走心地随便调台,“你的事儿,随你,我跟你妈也是不想多掺和,更不想棒打鸳鸯。就想跟你说一句,我们俩都这岁数了,看人比你看得清楚。”

“爸……他不就是穿得少点儿说话随便点儿嘛,这都二十一世纪了……”

“是,所以说你的事儿随你呢。”老爷子不再多发表意见,甚至连这个话题都不想继续了,丢下遥控器,站起身,走去厨房跟老伴儿商量晚饭要吃什么去了。

那时候,韩峻熹并没有将来日子不好过的预感。

他在那女人怀里的时候,在享受着胸口的温软和身体的火热耳根的莺声燕语的时候,是以为自己会幸福的。

是,许林君会偶尔闹个别扭耍个脾气,可他都将此规划为小女人的特权,她闹,就随她闹呗,大老爷们儿还能跟着一块儿闹不成?

夏天,他们的关系打得火热,秋天,他开始计划彼此的将来,第二年的春天,他问她要不要嫁给他,对方答应的时候,他就像所有天真幼稚的大男人一样,觉得自己是最快乐的那个。

那时候,韩峻熹仍然没有将来日子不好过的预感。

婚礼漂亮排场,忙着幸福的男人,觉得这是一个转折点,如果说婚前他们还偶尔因为许林君总也不能和前男友砍断联系而争吵过,那么至少结了婚,就该把重点放在让日子好好过上了吧?

然而,没有。

他们是那年春天结婚的,然后,有了法律依靠,没了神秘感的关系,就这样开始一步步走向悬崖。

那个总是藏在他们之间的前男友,还在。

说实话,韩峻熹并不是小家子气的男人,他无所谓女友或者老婆有过别人,他对处女没有迷信和执着,只要彼此专一不二,也就是了。但许林君的前男友,出现概率有点高,出现强度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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