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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第 6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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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的湖边是一片翠荫环绕的森林,舒爽安适的风吹拂过湖面,映照出高远的天和银白的雪峰,风中隐约可以听到树枝摇摆的声音,鸟儿在树梢轻声鸣唱,鹅黄色的嫩芽细细密密地抽枝,在风的吹拂下显得有些单薄。

湖边的沙石摩擦,断断续续,能够隐约听出脚步声。

略显蹒跚的脚步声持续了许久,几乎和湖边的清风融为了一体,打破节奏的是一个温和却又有几分疏离的男声,“自天亮以后,已经走了好久。”

他望向前方不见尽头的路,漆黑的眼睛里有几分担忧的神色,“看来终于要战斗了啊。”

他的眼眸既深邃又映照出清浅的光辉,看起来年轻俊逸,却隐隐透露出灰颓和黯淡,那是来自死亡世界的气息。

“不知道来人会是谁呢?”

接话的是他的同伴,不同于他的俊逸高华,同伴一头白发,脸色看起来病态憔悴,他瘦极了,裸、露在衣领外的脖颈显露出深深的锁骨,他的手骨节白得几近透明,手与腿都比一般人要长。

是鼬和长门。

鼬搀扶着长门继续往前走,看起来有些步履艰难。

清晨的暖阳自翠荫之间洒落,在地上投下斑驳的树影,湖边的草尖上隐约泛出破碎的红光,随风轻摆,风中似乎携来了香气,长门一直拉耸着的眼皮忽然睁大,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和欣喜,说道:“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他。”

鼬问道:“很近了吗?”

长门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说道:“有种很怀念的感觉。”

不同于他们缓慢的步伐,有两个年轻、昂扬、明朗的脚步声朝着他们的方向飞奔而来,在他们的面前猛然伫立,激起沙地上一片飞扬的尘土。

“嗯?”鸣人睁大了眼睛,一直以来微微前倾着的身体也直了起来,他语调上扬,明显透着难以置信:“宇智波鼬和长门!”

“你认识他们吗?鸣人?”

同行的奇拉比问道。

“嗯!两个都认识!”

长门看着来人,语气中似乎有几分感慨,“没想到要和你战斗啊,鸣人……虽然我们应该很久不见了,但因为我死了,所以只有一眨眼的功夫,你似乎稍微有了改变啊,鸣人。”

“嗯!你是说这个啊。”鸣人看了看自己周身环绕的金色光芒,语气也有些兴奋地说道:“这是控制了九尾查克拉之后的查克拉模式。”

鼬略微有些惊讶,“你已经能够控制九尾的查克拉了吗?成长得可真快啊。”

长门骄傲地抬起头:“那可是我的师弟啊,这在我的预料之中。”

此时忽然不合时宜语调诡异的rap插了进来,奇拉比扭着身子有节奏地晃动着:“这都是托了我的福,在这之前这家伙超沮丧。”

鸣人被戳破,一时有些难看,指着奇拉比大声反驳道:“根本没那回事。”

长门看着开朗的师弟若有所思,问道:“也就是说尼克服憎恨了吗,鸣人。”

“嗯,多亏师兄你告诉了我痛楚,多亏比大叔陪我在真实瀑布修行,多亏了爸爸妈妈。”鸣人双手握拳,“总而言之,多亏了大家我才能走到今天。”

鼬眸色一沉,问道:“鸣人……我有话想问你。”

鸣人皱起了眉,指着鼬说道:“说起来,我也有事想问你。”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亮光闪过脑海,鼬忽然飞快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熊熊大火迎面扑来,奇拉比飞快地从身后抽出了鲛肌,烈火立刻分裂成两半,从他们的身边灼烧而去。

鸣人捂住脸避免被热气灼烧,“怎么说这话就忽然动起手来了。”

“他们被幕后黑手操纵着,与时机无关。”

正说着半空中黑色的长影一荡,长门大叫着警示:“在上面。”

一抬头,便看到移步换位行云流水的鼬,不知何时已在半空之中,掌风凌厉地向他们袭来。

鸣人迎了上去,交手之时,只听鼬问道:“佐助怎么样了?”

鸣人揉身躲过一击,“他要向木叶复仇,他已经加入了‘晓’。”

红色的写轮眼豁然睁大,露出惊讶的神情,鼬的唇线抿得像是一柄薄薄的刀,问道:“为什么佐助不回村子?”

“因为他知道了你当年的极密任务,所以做出了毁灭村子的决定。”

鼬落回地上,他一站定,飞扬的黑发和黑衣齐齐静落,“难道是斑吗?”

“我也从斑那里听说了你的真相。”

“原来是这样吗?”

“这么说斑说的都是真的吗?宇智波试图窃取村子的政权……”

“够了!鸣人!”鼬出声制止鸣人继续说下去,没想到却让这个热血的家伙更加激动了。

“鼬,你为保护村子和佐助,不惜让自己以叛徒的身份死去,我想佐助应该能够理解你的良苦用心才对,但是佐助非但没有继承你的意志,反而要摧毁木叶,他要以牙还牙对待折磨他最亲爱的哥哥的村子。”

鼬听完微微敛眉,对鸣人说道:“佐助就交给你了。”

这时一只乌鸦从鸣人的嘴里跑了出来,全身漆黑的羽翼映衬得写轮眼的眼睛颜色更加鲜红,鼬的右眼仿佛与之呼应一般,再闭上眼睛的瞬间,眼中有一行行液体滑落下来,在雪白的脸颊上触目惊心。

那不是眼泪。

而是…血。

长门猛地一惊,这种感觉……

“鸣人,是‘天照’!”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万花筒写轮眼带着凌厉的瞳术旋转,下一秒,鼬便摆脱了秽土转生之术的控制。

他落在鸣人身边,说道:“淡定,我现在并没有被术操控,我对敌人的术施加了新的幻术,此幻术名为守护木叶,因此秽土转生之术已被我抑制了,那只乌鸦,是之前设下的,为了呼应我的万花筒写轮眼才跑出来,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宇智波止水的最强幻术,别天神。止水的瞳力,能让被施术者在不知不觉中被控制,是最强的幻术。我将‘守护木叶’这个幻术植入止水的眼睛,再将他的眼睛装在乌鸦的左眼上,然后交给了鸣人,但没想到,是由我自己来触发这个幻术。”

鸣人听着鼬的一通解释,露出了一头雾水的表情,“为什么你会有那只眼睛还把它交给我呢。”

“自我牺牲,在暗处维护和平做个无名之人,这才是真正的忍者,这是止水教给我的。止水预感到自己的眼睛会引发争端,才制造出带着眼睛死去的假象,而我也因为帮助他,而受到村子的质疑,最后一次见到止水的时候,他的右眼已被团藏夺取,不过,他将剩下的左眼给了我,并嘱咐我要为了守护村子来适用它,然后就失去了踪迹。我把那只眼睛,给了和止水有相同意志的你,如果说我留下的佐助对村子构成威胁,那对于得到眼睛的人来说,这就违背了止水的心意,而能够纠正这一错误的人,就只有你了。你说过把佐助当做兄弟,正因如此,能够阻止佐助的人,鸣人,只有你能胜任了,如果他想要得到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之力的话,那佐助他一定会选择移植我的眼睛,到那时候,那只乌鸦就会呼应我的眼睛而出现,然后它会向佐助施加别天神,佐助就会开始守护木叶,这是我的本意。”

这时鼬感觉到一阵狂风袭来,如同刀刃一般从耳边划过,周围的一切仿佛全都沦落成为了模糊的背景,宛如时光倒流一般光影斑驳浮光掠影。

鼬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了她的肩膀,纵使已是秽土转生之身,纵使隔着厚重的衣服,他依然感觉到了那只手的冰凉。

他看到一双熟悉的眉眼,线条精致却弯成了一个冷峻的弧度。

鼬一时不设防,身子便忽然腾空,正要反击之时,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他感觉自己如同被定格在了周围的环境之中,下一秒,伴随着炸开的水花和破水分浪之声,他被人扔进了一旁的湖中。

岸上那个不知何时出现的人,站在昏暗阴影之中,一双眼睛直直地望向他,透出清冷的光辉,她的脸色近乎苍白,嘴角还有一丝晕染开的血迹,她静静地看着水中的鼬,半晌之后才缓缓开口:“或许我该用火遁,最好是你们家的天照,才能把你脑子里的水烤干净。”

是千裕。

她说话的表情没有半分笑意,十指因为愤怒紧握成拳,她的声音冷淡地如同冬日飞雪,看着水中近乎狼狈的鼬,终于挤出一丝讥讽的弧度:“对佐助施加幻术,让他开始守护木叶?”

她的尾音微微上挑,带着难以置信和啼笑皆非,最终却是晕染上了浓重的沙哑和黯淡,她盯着水中那张朝思暮想的容颜,一字一句的问道:“鼬,你为什么,不在那一夜杀了佐助?”

伴随着越来越低的嗓音落下的,还有千裕眼底的泪水。

她慢慢地迈开步伐向鼬走去,没有凝聚查克拉,湖边的水一点点漫过她的脚尖、脚踝、膝盖……终于,她来到鼬的面前,满脸泪痕地抬起了手,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要抚上鼬的脸颊的时候,她的五指忽然握拳,狠狠地、不带一丝顾虑地,朝鼬的胸口打了过去。

鼬下意识地想要防御,却又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一拳,他还没有落下,千裕已经冲到他面前揪着他的领子嘶声道:“你这个自私高傲的混蛋!”

她眼中恨意渐起,却又带着绝望和心痛,有血从她的嘴角留下,她却浑然未觉,只是抓着鼬的衣领,近乎疯狂地询问他:“你怎么敢?!你怎么能?!”

她的声音如同玉碎,尖锐而刻薄,“宇智波鼬!你怎么敢!你竟然让他一辈子生活在幻境之中!你竟然想要控制他的想法!你这个狂傲自私的混蛋!”

她始终压抑着喉咙之中翻涌的血腥味,鼬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上前一把抓住千裕的双肩,近乎严厉地呵斥道:“千裕,你冷静点!”

千裕却反手狠狠地推开他,跑回岸上,抱起那件被她丢弃在岸边的晓的衣袍,她看着露出惊诧表情的鼬,步步后退道:“你不许过来!你不是鼬!你不许过来!鼬才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近乎崩溃地嚎啕大哭,感觉自己脑中仿佛有火光炸裂开来,将她的理智和情感全都炸得粉碎,她死死地抱着那件衣袍,将脸埋在其中,贪婪地嗅吸着袍上的香气,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一起,她放纵地大喊大叫,仿佛要发泄出所有的不干与愤怒。

原本万物复苏的森林仿佛因为她尖锐的声音而变得寂静起来,风中只剩下她的哭喊,她浑身发抖,语句也变得颠三倒四混沌不清,鼬望着失态的她,有些心疼地去环抱住她,却在触到她衣角的瞬间被她狠狠地推开。

他再次倾身过去,手刚触及千裕的肩膀,她又连滚带爬地躲了开去。

他微微皱眉,以近乎迅猛的速度伸出手去抓住了千裕四处乱挥的手紧紧攥住,让她无法动弹,千裕怒目而视,一低头,重重地咬在了鼬的手腕上,鼬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以不输于刚才的力道将她的两只手擒在了一只手掌之中,另一只手环绕过她,将她抱在了怀中,如同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有节奏地拍了拍给她顺气。

熟悉的味道如同羽毛一般拂过鼻翼,她的心上像是被浇了一瓢温水,原本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那个冰冷的怀抱和诡异难受的姿势,却让她觉得柔软地好像一场梦。

“鼬,你不能那么做。”她的声音已经哭得沙哑,无助地近乎哀求。

“那可是佐助啊。”

——是我们最爱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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