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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声悠扬的鸟鸣传入耳中,晨风带来金木樨的香气,甘甜的香气让人有一种犹在梦中的感觉。

一个大眼睛的小姑娘的脸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浑身上下的酸麻感让她连惊讶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看着那件粉色的唐装,目光往下,落在她大腿侧的忍具袋上,轻声说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啊!”小姑娘看她醒过来明显很惊喜,立刻大喊道:“宁次!李!她醒过来了!”

千裕的神色还有些恍惚,森林里那股熟悉的青草香,还有雨后初晴伴随而来的树叶气息,昨夜的痛觉一点点苏醒,她看向自己□□的皮肤,除了一些擦伤,并没有她所担心的肌理溃烂。

是幻术吗?

正在她看着自己的手心出神的时候,一个俊秀的少年走过来,或许是因为拥有白眼,使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空茫,千裕抬眼,望着那个逆光而立的身影,护额上的木叶标志让她觉得莫名地安心。

那个被称为宁次的少年微微眯起了眼,这时候千裕终于察觉出对方对她的怀疑和不信任。

“喂,你是什么人?”

宁次的语气有些清高和疏离,但终究没有恶意。

千裕解释道:“我是汤忍村的忍者,来参加中忍考试的。”

对方露出了预料之中的神情,宁次点了点头,千裕露出一个笑容:“昨晚谢谢你救了我。”

“不是我,是你自己……”宁次想起昨夜的场景,总觉得这个女孩子一脸毫无戒备的笑容有些虚假。

“就是嘛。”天天显然不知道宁次那一脸深沉是在想些什么,“昨晚即使救援到了,也毫不放弃地自己战斗,你这个家伙是有多没安全感啊。”

宁次刚要开口,忽然被一个狗腿又谄媚的声音打断了。

“哟,这不是宁次吗?”

千裕眼睛猛然睁大,手指下意识地微微握紧一脚,正对上宁次探究的神情,她急忙低垂下眼睛,挡住了眼底的神色。

“你认识我吗?”宁次转过身去,表情有些抱歉,还有几分不易察觉地警惕。

千裕在一旁冷眼旁观这一切,只见不会死一脸坦然地回答道:“我知道你,不过你不认识我哦。”

那个穿唐装的女孩子一脸的得意,“啊,宁次的名声已经传到外村去了啊,所以才说是本次中忍考试的最强下忍嘛。”

“嗳?”不会死大拇指杵在下巴上目光飘上了天,留给了比他矮大半的孩子们一个华丽的死鱼眼,他慢悠悠地开口,好像在思考什么遥远的回忆。

“最强忍者啊,我觉得应该是我爱罗吧……”他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但是说主角光环大开毕竟绝杀一尾啊……”

又在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了。

比起木叶忍者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千裕对不会死的嘟囔早已是司空见惯。

“喂喂,你怎么站起来了。”天天焦急的声音传来,急忙辅助了摇摇晃晃的千裕,不会死循着这边的骚动看过来,正对上千裕那双清洌的眼睛,他似乎对于千裕的出现毫不惊奇,反而自然地朝她打招呼:“哟,千裕。”

“不会死。”千裕朝他点点头,说道:“这几位是木叶的忍者,昨晚我遇袭,是他们救了我,”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既然要去参加中忍考试,我们不如同路吧。”

过快的语速暴露了她的急切,宁次似乎想要反驳她的话,却正对上那个女孩子近乎有些哀求的眼神,他望了一眼不会死,似乎察觉到了这个有些奇怪的女孩子和她的同伴之间有些微妙的气氛。

这时候不会死忽然吹了一个轻佻的口哨,只听他语带笑意地说:“喂喂,你这家伙,不是喜欢佐助吗?因为宁次救了你就想要以身相许了吗?唉,少年之间的爱情啊,简直就是山间的天气,说变就变啊。”

千裕毫不客气地冲他翻了个白眼,他则毫不吝啬地对她展现一个贱兮兮的笑容。

一旁地亚维数对于不会死的失礼行为非常抱歉,急忙鞠躬道歉:“抱歉,这位是我们汤忍村的巫师物部不会死大人。”

“嗳?就是那位预言非常准的巫师啊。”天天的语气里透着难以置信,毕竟不会死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不可靠”的气息。

千裕抬起头望着天上的白云,不止一次地想,鹿丸说的对。

这时候忽然跳出来一个家伙,打破诡异的气氛:“啊!迎着初升的太阳狂奔十公里!这才是青春啊!这才是热血啊!”

汤忍村的忍者们似乎都被这个充满活力的家伙震惊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热血的家伙,而天天和宁次都早已习以为常,一脸无奈。

“喂喂,我说那个留着西瓜皮穿着绿色连体衣的家伙是河童吗?”苍辉用手肘拐了拐一旁的亚维树的手臂,嘴巴张成了一个完整的圆。

“不是河童,是洛克李!”那位少年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睁着他那双满月一样的大眼睛非常认真地对他们说。

两队人马都到齐了,终于可以上路了,不会死搀着千裕走在最后面,目光却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刚认识的木叶小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是宁次有些清瘦的背影,只听不会死非常惋惜地说道:“嗳,挺帅一小伙子,可惜死得早。”

对方似乎听见了他的喃喃自语,背影僵直了一下,却依然脚步不停。

“不会死。”千裕在一旁忽然开口,却停顿了半晌没有说话。

“什么?”不会死一张笑脸凑近她。

“你这种见人就预测别人未来的行为非常讨厌。”

“可是啊,你会发现……”不会死难得收起了漫不经心的表情,银白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神秘的光泽,他用千裕最为讨厌也是最无能为力的声音缓缓说道:“我说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对的。”

语气里透着早已熟知一切的悲天悯人。

“并不是名字叫不会死就真的不会死。”千裕面色僵直地说,语气里不知何时带上了一种厌烦的戾气。

不会死看了看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千裕小组的三人默不作声地往前走,苍辉看着千裕面无表情的侧脸,叹了一口气。

千裕和不会死的关系非常微妙,虽然不会死是村子里的巫师,又比他们大了十岁,但是千裕一直和他插科打诨相处地像是同龄人,但是唯独对于不会死的预知能力,千裕总会生气,有一次他们的交谈中似乎提到了一个叫鼬的男人,不知道不会死说了什么,千裕发了大脾气,忍具袋里的全部手里剑朝不会死毫不留情地扔过去,两个人为此关系也僵持了好一段时间,直到出发来木叶才有所缓和。

苍辉收回目光,转头看见亚维树同样探究的神情,这两个人的关系,还真是所有人都摸不透啊。

大概走了半天的时间,他们一行人就到达木叶了,两对人马在村口分别,宁次抬头望了一眼不会死,少年老成的脸上明显有欲言又止的神情,最终他低垂下了目光,什么都没有说。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宁次抬头,正对上了千裕宽和的笑容,她朝他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

“好啦好啦,不要依依不舍了。”不会死拍了拍千裕的头,带着他们往旅店走去。

这么多年了,这个村子的格局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千裕有些好奇地东张西望,寻找着一些熟悉的痕迹聊以安慰,温柔地阳光从头顶洒下来,心中难得的温暖安定。

终于回来了,她想——

木叶。

以及佐助。

忽然听到前方传来愤怒地怒吼声,“你这个混蛋!我叫你把他放下来听见没有!”

千裕在转角停住了脚步,凑出头去看,一个黑衣服的傀儡师抓着一个六七岁小孩的衣领带着不友善的笑意絮絮叨叨着什么,旁边一个背扇子的女人一脸置身事外的模样。

那个傀儡师右手提着小孩左手握成了拳头,极其轻蔑地说:“我最讨厌矮子了,尤其岁数不大还这么狂妄的。”

他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我真想杀了你们。”

千裕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有一种说不清的熟悉感,但那个男人货真价实的杀意却让她蹙起了眉。

和傀儡师同行的女人偏了偏头,一脸怕麻烦的模样:“啊啊,我可不管了。”

那个傀儡师笑眯眯地看向手中的小孩子,似乎对于对方挣扎痛苦地模样十分享受,笑眯眯地说:“那我就先杀了这个矮冬瓜,然后在杀那个啰嗦的矮子。”

千裕从忍具袋里掏出手里剑,那个男人右手向后张开正要挥拳,忽然空气里传来轻微的摩擦声,下一秒那个刚才还一脸狂妄的男人就捂着手一脸痛苦的表情,被他抓住的小孩也摔到了地上,地上一颗石子落地发出轻响。

“你这混蛋在别人的村子胡闹些什么啊?”

千裕向前迈出的脚步就此停住,比曾经的嗓音略微低沉,但却依旧能够认出声音的主人,她不太习惯这个家伙这样冷漠的声音,在她的印象里,这种嗓音应该是别扭却真诚的、温柔的、气急败坏却又对她无可奈何的。

一声充满爱慕和崇拜的尖叫打断了千裕的回忆,也告诉了所有人声音的主人——

“佐助!”

千裕没有循着声源望去,反而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目光。

佐助似乎对自己引起的骚动熟视无睹,抓住了自己一直玩弄的石子,缓缓把它在掌心捏碎了,声音沉了沉道:“快滚吧!”

又引发了一阵少女的尖叫。

刚才的那个傀儡师非常不服气地朝着树上喊话:“喂,那个小鬼你给我滚下来,我可是最讨厌你这种自作聪明的小鬼了。”

他边说着边伸手去抓背后的傀儡,缠着绷带的傀儡应声落地,一直在背后看好戏的女人忽然焦急起来,急忙出声:“喂,你连乌鸦都要用吗?”

这时候树上传来另一个鬼魅而低沉的声音,“勘九郎,住手。”

千裕循声望去,眯了眯眼,那个倒挂在树上的男人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那里的,他有一头的深红的短发,额头上似乎刺了什么图案,背后背着一个显眼的大葫芦。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却非常有威慑力,“你会给我们村子丢脸的。”

所有人似乎都被他的出现吓了一跳,连刚才那个气焰嚣张的男人都立刻变得低眉顺眼,谄媚而讨好地叫了一声那个男人的名字。

这个时候苍辉忽然凑过来小声说:“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千裕觉得这个男人长得有些面善,却没有听清他叫什么名字,刚才的那个傀儡师已经慌慌张张地解释开了:“你听我说,是他们先找茬的。”

“给我闭嘴,”再开口时已经是万倍的冷漠和杀意,“小心我杀了你。”

傀儡师似乎被吓惨了,急忙道歉,“我明白了,是我不好,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对方没有理会自己同伴的道歉,而是对一旁的佐助冷冰冰地说:“对不起了。”

下一秒,只见他原本倒立的地方化作了一捧沙子,再一眨眼他已经落在了地面上,对自己的同伴下命令,“走吧,我们可不是来玩的。”

风之国的砂忍朝他们的方向走过来,那个红发的男孩见到千裕,停顿了两秒,朝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千裕眼睛里一闪而过疑惑,旋即朝他友好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佐助从树上跳下来,指向他们离去的方向:“喂,那边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一旁的女人语气里有小小的兴奋,转过身去问他:“你是问我吗?”

“不是,我说那个背葫芦的。”

红发的男孩转过去,语气毫无起伏地回答道:“我爱罗,我倒是对你也有点兴趣,名字是?”

“宇智波佐助。”

两人之间瞬时出现了不友好的微妙气场,沉默的空气里透着凉意。

这个时候忽然□□一道没心没肺的开朗病的声音,鸣人兴奋地划破了空气里的僵局:“那个那个,那我呢。”

我爱罗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抛下一句极其不给面子的:“没兴趣。”

“原来是我爱罗。”千裕低声自语,努力想要去回想小时候那个小男孩,却发现已经记不清对方长什么样了,忽然想起那个标志性的黑眼圈,总算在对方年轻而陌生的脸上找到些许亲切感。

“你想要在这里站到什么时候?”

忽然被不会死一把推了出去,千裕有些恼怒地瞪了身后的人一眼,感觉到有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匆匆忙忙地抬起头,看着那个英俊少年,舒朗的眉目依稀能够看出小时候的模样,只是,目光太过冰冷。

苍辉看千裕反常的模样,下意识地将她挡在了他的身后,佐助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皱了皱眉,眉目间一闪而过不耐烦。

苍辉掏出了自己的通行证,“我们是汤忍村的,和刚才那伙人一样,是来参加中忍考试的。”

他解释完以后发现佐助还是目光阴沉凶恶地盯着千裕,她回过头去看身后的千裕,低声问她:“你认识?”

他看着千裕微微嚅动的嘴唇,忽然笑了,不是记忆中那温暖明亮照亮了千裕六年来的灰暗的笑意,而是阴沉地如同一碰就要电闪雷鸣。

半晌,千裕终于开口:“佐助,好久不见。”

他耷拉着眼皮看她,抱着胳膊冷笑:“抱歉,我不认识你。”

他说完话后转身飞快地跃上了树,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大家眼前。

“啊啊,所以我才说嘛,结局是佐助和小樱……”

不会死的话说到一半,却看到千裕扬起一抹讥诮的笑容,她眼睛是深沉的漆黑,望着他,有种不符合年龄的幽深。

“不会死。”她声音有些发涩,“你最好闭嘴。”

“喂,你长得很眼熟啊。”一头黄毛的家伙跳到千裕面前,绕着她打量了一圈,挠了挠头,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

“嗯。脸熟悉,声音也熟悉。”他有些烦闷地嘟起了嘴,然后忽然大叫起来:“啊!千裕!你是千裕!”

千裕看着眼前兴奋地手舞足蹈的鸣人,点了点头,说道:“你长高了呢。”

“对吧对吧!”鸣人弯起了一侧的手臂,“看我健壮了不少,现在可是厉害的忍者了呢……”

余光扫到一旁的亚维树和苍辉对鸣人注视的目光,千裕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她原本的笑容僵了一下,打断了鸣人絮絮叨叨的讲话:“鸣人,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办,就先走了。”

对于千裕的冷淡鸣人神色一僵,千裕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几乎落荒而逃地转身就走,只听鸣人在身后大喊:“总而言之,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千裕敛下了目光,咬了咬牙抑制住自己想要跑回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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